辣手摧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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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袭自琮面无表情地带着袭虹情离开。
※ ※ ※直到晚上,汪紫薰才有时间处理脸上的伤。
虽然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脸上的红模г缫驯涑晌诤诘酿銮嗔耍越盖嗖莞唷雇吭谧蠹丈希磺蠼档鸵坏愦掏吹母芯酢
擦完药膏,她的泪水也因疼痛而流了下来。
「唉!真倒楣……」
汪紫薰一边轻声埋怨,一边把「青草膏」收进柜子里。
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害的,如果他没有多管闲事的话,今晚她就不用再挨一顿打了。
汪紫薰叹息一声,秀致的双眉间有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与哀愁。
三年前,她经由媒灼之言嫁给了袭衍威,并且由原本纯朴自在的生活掉进了痛苦的深淵中。
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的新婚夫婿发了一场大脾气,她才知道原来媒婆做错媒了,袭衍威要娶的人不是她,而是她那未满十岁的小妹。
她不懂袭衍威为什么要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直到有一天,她撞见袭衍威正在撕一个新来小女仆的衣物,她才赫然明白,袭衍威喜欢的是未发育的小女孩,而且年纪愈小他愈喜爱。
汪紫薰不但感到错愕,而且害怕极了,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一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袭衍威这种行为到底算不算正常﹖
因为她身旁没有任何朋友可以问,自从她嫁进袭家后,就被孤立了起来,而在袭衍威的默许下,其他人对她的恶劣态度更变本加厉,再加上她公公因不满她没有为袭家产下子嗣,而不再维护她后,她的日子就更难挨了。
「你在想什么﹖」
汪紫薰吓了一大跳,娇小的身躯忍不住畏缩一下。「没……没有。」
袭衍威坐在她身旁,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满意地审视她脸上的瘀伤。「你在怕什么?怕我又赏你一巴掌?」
「嗯!」汪紫薰紧闭着眼眸应声,自背脊窜起一阵寒顫,面色惨白地等待下午花园里的那一巴掌打过来。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汪紫薰喃喃自语地安慰自己。
「算你运气好,为夫的今晚心情不错,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饒过你。」袭衍威松开她的下巴,缓缓露出俊逸迷人的笑容。
汪紫薰猜疑地偷覷他一眼,难以相信他会突然改变态度。「相公要……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怀一个孩子。」袭衍威斂起笑容,轻柔地撩动她的鬢发。「爹已经开始怀疑了。」
汪紫薰这张花容月貌算是世间罕见,细致高雅的瓜子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韻味,难怪袭自琮在见了她一眼后,就情不自禁地站在她那边,可惜的是,他愈看她这张俏脸就愈感到反感、厌恶。
「怀孩子﹖﹗」汪紫薰瞪圆了那双明净的美眸,嗫嚅的嗓音中多了一丝好奇。「怎……怎么怀﹖」
对于一个连圆房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说,实在很难想像怎么去怀一个娃娃。
「等你爬上袭自琮的床舖,自然就明白了。」袭衍威的眼中平静无波,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绿帽子正要往头上戴了。
至于,他为何会选中袭自琮?
一来,他们同样是袭家人,生下的小孩相貌不会相差太远;二来,袭自琮是泉州人,明天一早他们兄妹便将启程离开杭州,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踏进「袭家庄」一步了,谁教他们的宝贝妹妹在此受到欺负;三来,袭自琮的男性自尊特别高,等到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弱女子设计了,大概也无颜追究下去。
汪紫薰困惑地揪起柳眉。「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要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呢?是不是个的床有特别的「功效」啊?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袭衍威不想解释,打算让她糊里糊涂的失去童貞,再糊里糊涂的怀孕。
因为汪紫薰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倔强起来还是挺麻烦的,再加上今晚他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她磨,所以只好想办法骗骗她了。
「那张床真的那么有效吗?」汪紫薰犹豫地盯着脚上由丝线編织成的线鞋。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你到底要不要去啊?」袭衍威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再不怀孕,爹就要给我迹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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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缓寐皓t」汪紫薰那水灵灵的清眸蒙上一层自卑的雾光。「我不能为相公生……生下儿女,找个妹妹来帮忙也……也是应该的。」
「哼!你这笨女人懂什么!」袭衍威嫌恶地冷哼一声。「你快去给我准备一下,要是误了时辰,我就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算一下,现在大概是亥时了。
袭自琮今晚没吃下什么食物,所以,一定会喝下他派人送去的银耳燕窩汤,如今药效应该已经在他的肚子里慢慢发作了。
「我不晓得要准备什么……」汪紫薰不确定地偏着螓首看他,一股忧虑的寒意紧紧攫住了她。
袭衍威不耐烦地打量一眼她那淡雅的衣着,细窄的藕丝衫子下襟束在裙腰里边,衣领开得很低,敞露出雪白的香颈和酥胸,曳地的罗裙以绑成同心结的腰带系在胸腰之间,肩上披了一条时兴的细薄帛,看起来过于素雅,不过,他记得这身衫裙已经是她柜中最好的了。
「算了,跟我来吧!」
反正袭自琮迟早会兽性大发的将汪紫薰的衣物撕光,她穿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了。
第二章
袭衍威带着汪紫薰穿过阴暗的小径,来到专为客人准备的廂房。
「前面那间就是袭自琮的房间,你快进去。」袭衍威心急地推了一下她的背,目露算计的精光。
汪紫薰的娇躯晃了几下,差一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她又躊躇地不敢前进。
「怎么暗暗的?」
「当然暗了,你进去以后把烛火点燃不就好了。」袭衍威讥讽地挑起阴沉的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立刻给我进去,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袭衍威不耐烦地瞪着她,直到她的脚步开始缓缓移动。
汪紫薰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脚步也愈放愈慢,她忍不住频频回首望向他,但是全被他瞪了回去。
虽然屋子里头没有人,但是突然要她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內,还真是有点吓人。
她推开木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踏进黑漆漆的屋內,她摸黑找到了桌上的蠟烛,然后点燃它——
「啊……」
汪紫薰发出惊駭的尖叫声,整个人呆呆地杵在原地,那张惊吓过度的俏脸上则毫无血色。
「闭嘴!」
袭自琮皱了皱严峻的冷眉,他依旧盘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汪紫薰抖着双脚想逃出这间廂房,但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惊慌失措地拍打门板,着急地喊着:「相公、相公,快救我啊……」
当袭衍威听见汪紫薰的呼救声时,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他缓步走到茂密的树下,打算为他们守到天亮。
「别裝了。」
袭自琮平静地闭起眼眸,低沉的嗓音中隐含讥谓。
「裝……裝什么?」汪紫薰双腿发软地帖在门上,怯怯地反问他,她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波无名火再次从他的下腹燃起,让袭自琮的俊眉紧紧皱了起来,这次的欲火来势洶洶,比前几次强烈数倍。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所中的春药是江湖上着名的「桃花散」,非得男女交合才得解除,否则将会五脏俱焚而亡。
只是……他堂弟为何这么做呢?
他能理解袭衍威因为今天下午的事而对他怀恨在心,但问题是,他为何对他下这种春药呢?
「我……我相公说……」汪紫薰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可惜脑袋瓜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快说。」
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一记闷雷,把汪紫薰吓得泪水在眼眶里乱转。
其实,刚才他听见他们两人在外头的交谈时,心里便已认定她参与了这项阴谋,只是当时他正在运功压下腹中的无名火,无法开口拆穿他们,而当他运功告一个段落后,她已经进来,门也上了锁。
汪紫薰的泪珠在眼眶中滚了几圈后,还是滑下了脸颊。「相公说……只要睡在这里的……床舖上,就会怀有身孕……」她抽噎了几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把门……锁起来?他是不是忘记你还……还没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发现她曾经与他共处一室,那她的名节就毀了……
「你裝得还挺像一回事的嘛!」袭自琮那严厉的眼眸凝聚着逐渐加温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袭衍威对他下春药,难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种而已?还是另有图谋呢?
「没……没有啊!」汪紫薰哭丧着俏脸,可怜兮兮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美眸四处瞟动,努力地想要寻找一个脱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后,她不敢随便过去看个究竟。
袭自琮闭上已掩不住情欲的黑眸,再次运功压抑住从小腹熊熊燃烧起的火燄。
他怎么不说话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动静——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声愈来愈粗,接着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实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样。
「你……你怎么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着他瞧,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袭自琮抿着严肃的双唇,光是听到她细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热地挺举起来,刚才的努力完全白费了。
他的男性身躯又紧又热,欲望在他的体內狂野地肆虐,威胁着要爆发出来。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娇小的背部紧帖着门板,试着表现出女主人的友善。
谁知他不领情,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汪紫薰嚥了嚥懦弱的口沫,然后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过去。「这杯茶给你,你喝了就……就会舒服一点了。」
袭自琮突然睁开炯亮的黑眸,饥渴且不悅地瞪视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汪紫薰吓得小手一抖,茶杯差点掉到地上去。「我没……没有。」
她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偷偷猜测他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变得那么不讲理。
一滴滴冷汗从袭自琮的额头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她的脸,接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无瑕的乳溝,顿时,他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模吹南绿逡哺耪投
「你的脸好红,好像发烧了……」汪紫薰担心得暂时忘记恐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额头——
「别碰我!」
袭自琮低吼一声,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同时纵咬紧的牙縫中迸出几声几乎听不到的咒骂,然后像暴风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他真的不太对劲!
汪紫薰蹙了蹙柳叶眉,紧张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倾听他在床舖上的动静。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张宝贵的床上,她就无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帐內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还有低吟声,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
汪紫薰脸色骤变,仓皇不安地奔到门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人来。
袭衍威在树下露出阴险的冷笑。由于袭自琮的身分尊贵,所以被安排住在这间独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较远,环境幽静,自然没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声。
「这样子不行,再这漾痛下去,他……会没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语起来,一时忘了他的警告,脚步踉蹌地跑到床边,忧心忡忡地掀开帷帐。「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吓得哭了出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但是,一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
袭自琮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呻吟,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躯,在火热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吓地啜泣出声,泪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来。
老天!他是不是重病发作啦?不然,他的表情怎么那么恐怖?整张脸漲红得快要发黑了,看起来好吓人……
狂窜的热流让袭自琮失去理智,他所有的动作皆是跟着本能走。
只见他单手粗暴地撕光两人的衣物,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臀上,敞开她两腿问的幽谷,以血茫缯诺哪行韵绿褰舳プ潘
汪紫薰被他的举动徹徹底底吓呆了,完全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他的行为是违反礼法的,绝不能让他继续下去,所以,她拚命地挣扎、拚命地扭动娇躯,泪如泉湧地恳求他。
「嗚……求你快住手……」
袭自琮恍若未闻,她的扭动呼喊反倒将他刺激得几近疯狂,他猛力地向前推进,炽热饥渴地想要挤进她干燥紧绷的甬道內。
「唔……」
汪紫薰惊喘一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漲痛从她的私处升起,她可以感觉到这男人坚硬的肌肉、滚汤的男性肌官,以及他正以某种粗大、灼热又光滑的东西挤进她的体內,强力地烧炙着她的原始感官,但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种折磨教她感到又痛苦又迷惑。
袭自琮用力摆动他的臀部,想要以坚挺硕长的下体强迫她的柔嫩肌肉扩张,但是推挤的困难让他产生一股有别于亢奋的疼痛,也使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该死!」他错愕地盯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几乎强要了她。他咬紧牙关抵抗那股想长驅直入的冲动,然后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模д停逞频卮叽偎!缚煲坏恪!
她经历过人事,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他暗忖。
虽然他不喜欢这样做,但是为了寻求解脱,他不得不藉由她的手洩去春药之毒。
「什……什么?」汪紫薰又被自己手中所握的粗长硬物给吓哭了,她恐惧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