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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神兵鬼将-第104部分

小说: 神兵鬼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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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刀子惊骇之下抓了小猛的手要号脉。



小猛摇头苦笑,“你以为我疯了吗?不是的,直到想明白了一切,我才算真正清醒。我们都让负心人的迷幻阵蒙住了,他确实太高明,称得上一级阴谋家,所有作乱和剿乱的人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部长一流’是为他引出冥元珠的人,我们呢?会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如果我想的没错,部长自己也不知道,他一直被我们和边城一党误认是他弟弟王润泽,因为这是负心人的计谋,以防部长将来得了冥元珠,自持位高权重,负心人拿不下他,如果有了正反双方的一并指证,王润华想做王润华都难!你别瞪我呀,我不是凭空猜的,洪岩在王润泽家中发现过一封他死后从东部寄给他母亲的信,既然要作这天大祸事,那么他这举止不是有心暴露自己就是孝心太重。如果部长真是王润泽,以他这份孝心,不说把他母亲接过来,至少之后还应该有书信,怎么急乱时尚报平安,坐定后反无消息?这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就是洪岩在东部屡遇杀手。即使我们查到美容师,王润泽也不必做惊弓之鸟,派出杀手就为了暴露自己?所以杀手是负心人请的,那封信也是负心人的杰作,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确信部长是王润泽。我让胜男去查的那几个人里,美容师是其中之一,相信她会带给我确实的情报,以此来肯定我的另一个怀疑,美容师是乌山圣师四子之一。”



“好乱哦!”刀子挠着头皮傻笑,“你讲成这样子,我一点也没明白,要不你讲清楚点?”



“笨死你!”小猛好笑道:“你不惯分析,我只好象讲故事那样说给你听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心魔作祟



刀子欣然点头,小猛敛颜凝目,似在整理思路,许久才娓娓叙道:“四十年前,负心人在巫谷巧遇吴颜,两人一见倾心、互订终生。当得知乌山圣宝可掌控天下,负心人绝情而去,在外道一心功名,并与圣师之孙江长贵联手欲图天下。两人定下奇谋妙计,不需亲身为祸便可坐主正庭,即使半途有变,两人亦如隐形可全身而退。负心人找到王润华,略提冥元珠奇妙,后来又有‘改制之战’为证,以此来暗惑王润华的称霸之心,此是诱鼓之计,负心人当然置身事外,致使王润华以为自己就是作乱的首王。负心人则一直隐身点拔、暗送消息,王润华却是蒙蔽鼓中、任由驱使。当得知美容师握有四法之一,他便暗行劫持,在中界养病数月,其实是为了刑索四法之一。负心人却背后捣鬼,换了他的身份,当然喽,王润泽的死也很蹊跷,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业余游泳赛曾经的冠军怎么会溺水而亡?后来,王润华暗使白一正、钟可发联手作乱。说起来,王润华和负心人的手法如出一辙,白一正和钟可发也是自以为大,通过负心人的隐身点拔,再由王润华暗中操使,便有了三师公盗取冥元珠、白一正秘建兵工厂等等事端。再后来,钟可发占据圣宝,王润华无计可施,只好拔发诸多矛盾,让钟白二人自相残杀,又同时联合陆中天篡夺党权,再秘令陈思报杀父继位,当得知陈思报被我报请军法处暗审后,王润华不得不拿他作了替罪羊,好让我们以为乱党头目已经落入法网。至于我在风波楼差点被陈思报揭穿,那纯属意外,既非王润华,也不是负心人的安排,因为两人都不知道我的行踪。现在冥元珠在陆中天手里,如果我没察知真相,那么一切将如负心人所料,王润华、陆中天、我们,三方相斗,不论哪方得胜,他都能如愿以偿。”



“原来如此!”刀子听到此处不由称叹,“我已尽知真相,哥哥也不需瞒我,那负心人是谁?”



“这个嘛……”小猛怔怔不语,见弟弟目光殷切,有心告知他一切,又知他心肠耿直不懂掩饰,怕他坏了自己心中大事,遂故作疑难道:“究竟负心人是谁,我也还在调查中,等有了结果再告诉你,好吗?”



刀子愣了一下,低头笑道:“哥哥不必为难,是我愚钝鲁莽,身为奴仆,只该听命行事,怎么能细问根由?”



“怎么不能?”小猛拍案大怒,“我满心爱你,并不想瞒你什么,是的,我知道负心人是谁,现在不跟你说,自然是为了将来行事周全,你不要总跟我提示你的身份,我知道你从未首先把我当你的哥哥,可我不想做你的主人,也不想你做别人的奴仆!你是我弟弟,有人欺压你,我自己还气不过来,怎么经得起你来提醒,说我可以作践你?我真是白为你操心,费了那么多心血,爱你到了今天,你还象刚来时一样,对我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小心翼翼!我是鬼吗?还是考虑豹子?我长相可怕还是行事怪异?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金银宝一样地护着、心肝肉一样地疼着,我是哪点让你不满意?还是什么事对不起你了?”



小猛一口气训下来,刀子吓得哭了,“不是的,你别这样,我错了,求你……”



“责罚是不是?”小猛暴跳如雷,“你除了认错和让我打你,你还会什么?遇事不论好歹是非,通通都要自认罪过!行事不论得失成败,次次都要请求责罚!我是动辄降罪的暴君?还是行凶作恶的打手?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只有两个字,打和骂?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我!以为我的爱能感化你,谁知你是块冰!爱你爱得心疼,谁知你怕得要命!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谁知你不领情!我哪里象鬼?根本是你的克星!可我比你怕我还要怕你!”



小猛骂着骂着完全失控,“孟小刀,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你再提奴仆两个字,我打死你!还有,不许说我是你的主人!看我干吗?你不是啥都听我的吗?我现在就解放你,你从此自由了,再也不是谁的奴隶,用不着服侍人也不用为谁拼命!爱干什么干什么、想到哪就到哪,你滚吧!”



刀子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泪流不断、呼吸急促手脚发软、本能性地跪作一团。



小猛气得神智不清,见刀子下跪,他想也没想,扬手就是一耳光,见刀子不敢避让甚至没动一下,更是气得他差点炸肺,抬腿就是一脚,至于按上去的一顿就根本没经过他的大脑了。



刀子哪敢抵挡?只是护住气门随小猛发泄,留一股真气汇在心脉,那有一个旧创未愈呀!



小猛左一拳右一脚地打上了瘾,刀子疼得咬牙却不敢吭声,又怕气坏哥哥,忍了半天才闷声劝道:“打归打,你可不要气。”



小猛顿时住手,突然朝门外冲去,刀子从地上挣起来,奔上去双手抱住,“你去哪?”



“别跟着!”小猛肝火正旺,见甩不开弟弟,他干脆一拳抵上去,竟使了三分神力!



刀子早已撤去真气,突然当胸挨上一拳,刹时疼得叫不出声,只觉心脉受震,已然撕开旧痕,鲜血涌上喉头,只能张口喷吐!抬眼天旋地转,却又瞬间黑沉……



似梦非梦,刀子只闻声声哭喊,微微睁眼,却是哥哥泪雨涟涟,伸手想去抚慰却还是疼得按在了胸口,张嘴要劝又被一口血水卡住,尽力忍耐了强作轻松,却立刻疼得抖成一团……



“撑着点,哥带你上医院!”



“不,快好了,别……”刀子疼得想哭,小猛怕他挣扎,只好将他抱进卧室。



“哥哥疯了才会打你,怎么可能?那是魔鬼干的事!先不说我干的混账事,你伤哪了?疼得厉害吗?要用什么药啊?”



“没伤哪,也……不疼了,就好……”



小猛不信却只能哭,万千悔痛又哽咽难言。刀子暗施疗治,伤痛稍平忙出言宽慰,“你别哭,都怪我言词不当,即使不为主仆关系,就是兄弟,我有错处,你也该教训啊,只求你别驱赶我,我……”



“你没错!”小猛朝自己下狠道:“我疯了!我刚才都说了什么?我驱赶你了?还下死手打了你,那不是我,是鬼!”



“你别这样!”刀子半惊半痛,“我知道你心里压着太多事,你很累,又卸不了职分,你很苦,却无处倾诉。你担着太多人的安危,事无巨细劳心劳力!我时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真怕把你累坏了、压垮了,那时我怎么办?可我又帮不了你,常常引以自恨。今日之事,哥哥权作发泄,我情愿得很!”



“发泄?”小猛怔忪不已,看着弟弟疼痛的模样,盯着这张纯真无邪的脸,那脸上是一双只有神灵才能开启的心窗呀,而那心窗里……流着洗涤尘埃的清露,却淌着灼人心痛的温泉;盛着浓浓爱意的关怀,却翻着令人酸楚的苦海……如此一个小可人,谁会拿他发泄?可是就有人这么做了,那人绝不是我!



“别为我开脱,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打你,更别说用‘发泄’作借口!我不会原谅自己,爸妈的在天之灵也不会。今天的事,如果不是魔鬼的指使,便是我会遭到恶报的显迹……”



小猛的自责犹如在给自己下咒,刀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不顾伤痛扑进哥哥怀里,满心安慰却语无伦次,“我没事,你要原谅自己,咱是一家人,以前我为风江龙解毒,花姐心疼我,就拿你发泄,你说过一家人就该这样!再说魔鬼离间不了我们,爸妈也不会怪你,我都不怪你,真的!”



这番宽慰只令小猛哭笑不得,“睡吧,风将军家有妈妈的照片,哥明天带你去拿!”



“真的?”刀子欣喜若狂,明天就要见到妈妈了,哦不,见到妈妈的照片,这是真的吗?哥哥不会骗我,是真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挨一顿打就能见到妈妈,哦不,不是因为挨打,嘿嘿……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些离谱的事



风将军到首府大楼开会去了,风夫人也不在家,接待小猛兄弟的是风将军的小女儿,不过她取来相册后似乎接了男朋友的电话,匆匆忙忙地约会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一个老妈子。



小猛细细翻阅相册,老妈子凑上来道:“孟队长,将军交代过这事,他早把相片取出来夹在了最后一页,还说你来拿的时候方便。”



“谢谢你,刘妈。”小猛找出相片,看也不看就给了刀子,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妈妈的样子一直在他心里,却象一个结不了疤的伤,不能碰,风一吹都会痛。



刀子双手捧着相片,看得象个近视眼。刘妈凑上去瞟了瞟,“哟,这男的俊女的俏,老天太会配了,是你们的父母吧?”



刀子先是笑,接着一愣,“刘妈怎么知道我们是兄弟?又怎么知道这是我们的父母?”



小猛被弟弟逗笑了,刘妈也笑道:“这不明摆着的吗?孟队长和这相片上的男子一模一样,你又跟这女子相象得很,不就说明你们是一家人?”



“真的?”刀子乐不可支,转问小猛,“我长得象妈妈,真的吗?”



小猛心里发酸,只能点头。刘妈一面续茶水,一面嗔道:“那还有假?你要是个女娃儿呀,别人看见这相片,还说是你俩拍的!”



刀子有点害羞,心里却很高兴,眼睛盯在相片上都快看傻了。小猛却瞟着不远处的案桌,“怎么将军会抚琴吗?我看见那儿有张古琴。”



“那是夫人的,我们将军呀……”刘妈欲言又止。



“是啊。”小猛笑道:“将军事务繁忙,哪有时间抚琴?夫人尊贵高雅,你们肯定常饱耳福吧?”



“夫人也不常弹,弹起来倒真好听!可惜夫人一弹琴,将军就会到书房去,不知怕烦还是咋的?不过有一次我撞见将军在书房里……哎哟,瞧我这嘴,说啥呢!”



“这有什么?”小猛不以为然道,“怀念故人,谁都会伤心的。”



“哟!”刘妈吃了一惊,“孟队长都知道啊?”



小猛点头,刘妈这才长舒一口气,叹道:“我就不明白了,夫人这么好,将军怎么还想着别的人?而且是个蒙着脸的怪女人!”



“这么说,刘妈见过那个女人?”



“这个嘛……”刘妈朝门外飞快地瞟一眼,放下手里的抹布,凑近小猛,压低声音道:“哪里见过真人哟,那天夫人在院里弹琴,我不是无意撞进书房去了吗?说起来真吓人,将军守着一幅画像哭得跟死了亲人似的。我就是瞟见那画上的女人才知道将军外头有人。不过那女的好像是死了,我听说将军续弦的时候有个条件,除了要长得好,还要会弹那种琴。夫人就是符合了条件才嫁进来的。你说那女人要是活着,将军能不娶她?想起来就让人好奇,蒙着脸干吗?长得丑怕吓着人还说过去……”



“她不丑!”



刀子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刘妈吓得满目怔忪,同时一脸狐疑。小猛嗔了弟弟一眼,“怎么又犯傻?我跟刘妈说别的事呢,没说妈妈,刚才刘妈也说了妈妈长得很好,你怎么听话总听一半?”



刀子含糊应着,小猛辞谢出了门,刀子忙跟上去,行不多远,忿忿道:“这下我知道了,风将军就是负心人!”



小猛不悦道:“记住了,有些事一定要搁在心里,做我们这行,稍微的疏忽和点滴泄露,都会带来灾祸!”



刀子愧疚不已,“是我太莽撞,若非哥哥巧言掩饰,只怕我已闯下大祸。”



“今日所对之人倒也无关紧要,只是你要记住了,以后行事务必沉着,本来我不想这么要求你,但是日后很多事,我可能只有你一个帮手,所以从现在起,我要以精卫队员的规范来要求你,明白吗?”



“明白!”刀子立正挺胸倒也象个军人,小猛不由笑了,却又沉肃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出道考题,你解得了,我让你跟我一道做事,解不了,你就到木屋去,直到我来找你。”



刀子不免紧张,怔了半天才咬唇点头。小猛沉吟片刻,望向远处道:“有这么两个人,他们情同手足,一直为正义而战,有一天其中的一个突然背道而驰,并且之前没有任何提示,从此两人正邪各立,咱就用正者和邪者来作区分。后来,邪者突然要跟正者联手,你说正者该怎么办?”



刀子怔了一下,随即一脸哀怨,“不是这样的,我不信你是真正的邪者,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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