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32a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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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真的很抱歉我之前有点口不择言。我应该知道你的同居男友兼老板甩了你,再和别人订婚这种事也不是天天会上演的。”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了,蒂丝递了张面纸给我。
“对于你和亚当的事,我也有点太心直口快了。之后我才看到报上的照片,真是可恶,他甚至没那个风度等你们分手再和别人订婚……”
瑞秋炮火全开地数落着亚当,很巧妙地把话题从她和修彼得的身上移开。
这时候,我们都有些醉了。
“我们应该向男人看齐,”蒂丝说,“他们从不为了约会而担心紧张,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真命天女,绝少和约会对象搏真感情。”
“与其寻寻觅觅真命天子,还不如试试脚踏多条船。”瑞秋说。
“我们应该同时和数个男人约会,每天换不同的约会对象之类的。总之,我下个礼拜至少排有两个约了,星期三是葛瑞,星期四是朱利欧。”蒂丝接着说。
“朱利欧,那个西班牙小餐厅的迷人男侍吗?”瑞秋挑了挑眉,我看得出来她很惊讶,“快!多告诉我们一些。”
“我前不久去那里买了份三明治,就顺口约他了。你们觉得我太主动了吗?”蒂丝咬了咬下唇。
“一点也不。”我真妒嫉她的勇气。
“有你的,蒂丝!”瑞秋说,“我早就说过要主动出击了!”
“我们可以来个协议,”蒂丝的脸因为新点子而散发兴奋的光采,“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单身酒吧,看看可以钓上几个男人。”
“我不去。”我郁郁地说,“我现在提不起劲。”接着我把诺伯特和杰克的事和盘托出,可是省略杰克看到我的平胸那一段。
“好姐妹,你应该考虑分租杰克的房子。我是说,你在这里可以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是……”蒂丝说。
“这个地方真的太小了,”瑞秋接下去说,“而且五百块的租金,在荷波肯听起来简直像神话。再说,和一个你讨厌的男人同住也比较妥当,省得上床后把事情复杂化。”
“我绝不考虑和杰克同住!”我说,“尤其他又认为我是个没人爱,只能靠一根粉红按摩棒取悦自己的可怜虫。荷波肯一定有我可以负担得起的地方。”
“粉红按摩棒?”瑞秋挑起双眉,“亲爱的,按摩棒和杰克这两个词是怎么连在一起的?”
“贝莉买了按摩棒给我作生日礼物。”我从提袋里翻出来给她们看。
大家陷入一片沉默,不过我不认为是因为妒嫉。
“我很认真考虑放弃寻找真命天子了,或许这根按摩棒有点吵,可是它有十英吋长,而且至少再也不必睡在湿濡的床单上。”
“好姐妹,”瑞秋说着,眼里闪耀着坚定的光芒,“你不会用到那根棒子的,我保证很快就帮你找到床伴。”
周休三日?
待办事项:
1.送一大束花给史黛拉·博格伊恩,感谢她把亚当夺走,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2.誓死不再接受瑞秋安排的盲目约会了。
3.将诺伯特列为拒绝往来户。(不过这次就放自己一马,毕竟是为了我的罗伯·普蓝呀!)
周一,可恶的星期一!
对我而言,周一从来不是个好日子。一个礼拜中工作日的第一天,经过了周末的放纵,实在很难把心收回来,全速投入工作中。
我个人觉得周末应该延长为三天,四天也可以考虑(以不减薪为前提),如此可以创造责任分工的机会,并减低骤降的失业率,同时还可以刺激消费,提高经济成长,是不是个很棒的点子呢?为何以前都没有人想到这点呢?绝对可以赢得不少选票,我也许应该参政,搞不好会成为第一任女总统……
还有一个周休三日利多是,可以从容不迫地从周末纵欲享乐中恢复过来,每周日在Chez Nous的晚餐聚会可以顺理成章延到周一早上,再多开几瓶酒也无妨,我也可以在周一早上多赖一下床,熬过宿醉的不适,嗯……政府可能考虑实施周休三日吗?
我应该和凯提起这个点子,假如那个玛俐昂有新活动可以筹备,也许就会暂时放凯一马。这活动可以命名为“劳工缩短工时联盟”,简称“劳缩联盟”,嗯!好象不太响亮,不然就叫“缩短工时促进经济大团结联盟”,应该满切题的。
说到这里,我很担心凯和汤姆,昨晚他们看起来都是满脸倦容,我得想办法帮凯甩掉玛俐昂的纠缠。另外,大卫和希尔维斯特之间的胶着也没进展,我只好一再向希尔维斯特保证,大卫绝对不会负心。
不过总而言之,如果你还必需忍受和前任情人共事的尴尬和痛苦,再加上,如果刚好有个傲慢自大的菜鸟同事抢走了原本该属于你的升迁机会,譬如罗素,周一也就是明天他要开始上班的话,礼拜一这个日子真的是度秒如年。
今天早上,虽然睡眠不足、昨夜饮酒过量,加上和蒂丝同时准备出门而必需抢化妆室,我看起来仍是出乎意料的容光焕发呢!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好吧!也许容光焕发是稍微夸张了些,但至少够好了。
我穿著去年在打折时以四十元捡到的大便宜──一件浅粉红色无袖俏丽薄纱洋装,算是我的幸运服,多少展露出聊胜于无的曲线,前面有开叉的颈线,后背则有浅浅的V领,不过份性感,毕竟上班时并不宜做性感打扮,不过当你必需面对前任爱人时,有必要展现最美好的一面,以(a)让他知道他错过了什么,最好是能勾起他的思念;(b)你已经完全把他拋诸脑后了。
再说,我今晚可是有约呢!和一个叫汉默的家伙,我觉得现在开始约会嫌太早了,可是瑞秋介绍他给我当作是陪罪。据瑞秋形容,汉默长得高瘦、金发、迷人,也是个科学家,等于集聪明和魅力于一身,可是如果他这么棒,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呢?嗯……
总之,我进公司不久,马上就被亚当召见。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亚当坐在那气派豪华的办公桌后,我又再次坐在桌侧较矮的椅子上,再次使我必需抬头仰望他,他看起来气色极好而且一派轻松,我又无法克制地猜想,他和史黛拉的周末到底过得有多火辣,当然也同时忍不住猜测我即将被亚当指控的罪行,(a)以陈年好酒毁了他的沙发和地毯;(b)A走他的陈酿;(c)山羊意外事件。我是不是会因此而加入失业的行列呢?
意料之外的是,他什么也没提。
“艾米丽!”他开口,并给我一个“有话好说”的笑容。
我笑不出来,因为根本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他又像以前一样叫我艾米丽了,这可有趣,也许他和史黛拉大吵一架,也许他想求我回头。
不,我既不脆弱也不可怜,不过能有机会对甩掉你的人还以颜色总是让人觉得很爽,然后让他了解自己错失了多么美好的人。当然,如果亚当真的要和我复合,我是不会要他的。
门儿都没有,绝不!
“你休假还好吗?家人都好吗?”
“很好!”有屁快放吧!亚当。
“好极了,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厘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对彼此没有怀着敌意。”
我一句话也没说。我的心情错综复杂,而心怀敌意绝对是其中之一。
“上个星期一在餐厅时,我的反应可能有点太迟钝,不够将心比心。”
我还是没说话,想看看他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伤害了你,真的很抱歉。我原谅你在餐厅的意外演出,还有毁了的沙发和地毯,我也不追究了。”
天啊!太可怕了!我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没诚意的道歉,他的态度好象是在施予我一种恩赐似的。我心中的怨恨不知为何让我联想到粉红按摩棒,就在我顿悟自己想做什么时,脑海里已经把亚当的头和按摩棒接在一起,太棒了!
亚当化身为一根会说话的阳具。
“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以成熟平和的态度共事下去。”阳具头这么说,我笑了。
当他的嘴巴一开一合,我想象着按摩棒上下震动伸缩……
“所以你觉得呢?”
“什么?”他刚才到底对我说了些什么?
“我们将过去一笔勾销,然后重新开始同事关系如何?”
接着,他做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艾米丽,很高兴见到你,我相信我们未来一定会合作愉快的。”说着对我伸出友谊之手。
这男人是蠢猪吗?不折不扣的蠢猪,他一向都如此吗?还是我从前太沉迷,以致毫无所觉?
就在那一刻,我知道,分手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我怎么会认为和这只以自我为中心的猪在一起会幸福呢?
史黛拉要就捡去吧!
星期一傍晚
对于汉默,我只有两个词可以形容:“恶臭植物”和“毛虫”。
事实上,关于汉默我想说的还很多,不过看到这里你应该多少猜到,我和汉默今晚的约会是一场灾难。
瑞秋全权安排约会细节,我和汉默在小意大利区一家颇迷人的小馆子碰面,汉默比我早到。一开始,当侍者把我领到汉默所坐的桌位时,我第一个印象是,嗯──老实说,我真的很怀疑瑞秋为什么要撮合我们,而不自己捡去用。金发、古铜肤色、有品味的穿著……,好,这画面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当汉默站起身时,我一直用力抬头看他,他肯定有六尺七吋以上,我真怀疑德国人都吃些什么。
好!对一个只有四尺十一吋高的女人来说,汉默的确像座巨塔,可是我不会因此排斥他。当我伸长脖子对他微笑时,我这么想,我绝不是一个对尺寸在意的人。
可是他没笑。
“你就是艾玛。”他说,伸出一只巨掌。
“你是汉默?”要握手时,我只想逃。
“坐下!”他“命令”我。
所以我恭敬不如从命,一股难堪的沉默来袭。谁知,接下来的对话却有一个“很棒”的开始。
“瑞秋说你刚和男友分手,是吗?”
“啊?我是说,没错。”瑞秋到底还说了些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瑞秋并没对我透露太多汉默的事。
“我也才刚和女友分手。”
喔!想必这是为什么他显得沉默而无笑意之故了,我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真是遗憾。”
“不,没必要觉得遗憾,我也对她厌倦了,所以分手是好事,再说我们的床事也不太如意,要不要点菜了?”
我马上就想到自己在床上的表现是否有什么缺点?我还没时间看那本贝莉送的性书,担心汉默可能也会觉得我不行。
慢着,放轻松点,我告诉自己,不过是第一次约会,狂野的性爱并不在计画之中。食物,太好了,赶快吃完,就可以快快闪人。
他点了波隆纳意大利肉酱面,我决定跟着他点,因为这是在第一次约会吓走对方最好的策略之一,当他看你吸吸簌簌地吃着面条时,绝不会想再见你第二次。而且今早量体重时,磅秤明白指出我又瘦了两磅,接近非洲难民的瘦柴体型也蛮令人倒胃口的。
我又点了一大杯酒,因为我需要酒精来安定心神,汉默则点了特基拉龙舌兰,虫虫调酒简直是灾难即将来临的预告,我早该知道的,却还是试着再给汉默一次机会,不要太快三振他。
“汉默,聊聊你自己吧!”我知道这是无聊又八股的开场白,但至少可以杀点时间,“你有什么嗜好?”
“嗯!很有趣,我有个朋友正在做一项很令人着迷的研究,非常刺激。他们在中央公园发现了新种蜈蚣。”
“你对昆虫有兴趣?”又是虫虫,这显然也不是个好兆头。
“蜈蚣不是昆虫,是唇足纲节肢动物。”汉默纠正了我。
“真抱歉。”可是我一点歉意也没有。
“我完全被迷住了,是新种蜈蚣!想想看,那可能是一百年前从东亚的热带植物上渡海过来的,牠们体型娇小,有八十四只脚和钳形颚。”
这时食物上桌了,我想应该是转换话题的好时机,因为实在不想边吃边谈什么蜈蚣之类的内容。
而当服务生把帕马起司拿过来时,我频频点头要服务生多磨一些(补充蛋白质),然后思索着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好。
“你最近计画到哪儿度假吗?”我很愉悦地问道,这个话题应该很安全。
“我五月才去过英格兰。”
沉默又来袭,我更努力想新话题。
“好玩吗?”我猛灌一口酒。
“非常有趣,”汉默说,以不太雅观的样子大口吸着意大利面,“我去了库植物园看一些罕见的花卉──巨花蒟蒻。”
那学名我记不太起来了,但其单字中隐含着“阴茎”这个词在里头。
“那看起来像阴茎吗?”问得好,艾米丽。
“一根鲜红巨大的阳具是最佳形容,它很难繁殖,你知道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在哪里吗?”
“不晓得。”但我确信你即将告诉我。
“它鲜少开花,可是当开花时,会散发出强烈的味道,很像粪便和动物尸臭味,而且味道强烈到一公里以外都可以闻到。”
“喔,真奇妙!”
当汉默一边扒了一大口意大利面,一边传授更多关于这株恶臭植物的身世时,我忽然胃口全失。
毛虫及恶臭植物与意大利面及起司不太搭。
吃完晚餐(应该说是汉默吃完我的份之后)后走出餐厅,我叫了辆出租车。
就在我闪进车前,汉默突然转身面对我。
“那我们是不是来上个床呢?去你哪儿还是我哪儿?”
我在想德文的“这辈子想都别想”该怎么说?
星期二早上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我对着话筒里的蒂丝怒吼。
再一次我又躲进了化妆室,我应该干脆把办公桌搬进来这里的,过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