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32aa-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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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罗佛斯!”我说。
“喔,艾玛,照惯例吗?”
“是的。”
你瞧?罗佛斯总是知道我要什么,为什么生活里所有的事不能像这样简单呢?
我坐在角落里的小桌,拿出笔记本和笔,我得精算一下自己到底能负担多少租金?不过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准备多少押金(一般都是一个半月的租金)和中介费(同样,又是一个半月租金),再加上预付一个月租金。
所以,如果我想租那层公寓,至少要先拿出一万块,这不是一笔随时打开钱包就会有的数目吧!就算能找到室友分租,也要先拿出五千块。
事实上,我身边是有一个随时可以拿出一万块现金的人,就是老爸,可是我不会向他开口,因为(A)我年纪这么大了,还向父母伸手要钱,简直可悲至极;(B)他有贝莉和双胞胎要养,我的牙套钱和大学基金也花了他不少钱;(C)他已经五十六岁,逼近退休大关了。
我得想办法自己解决。
当然,如果必须付上这么一大笔租金,就得舍弃我的小金龟车。我恨透现在的我,既没房子也没男人,事业更岌岌可危。我爱我的小金龟车,如果连它都得卖,不就等于一事无成吗?
我趴在笔记本上,闭上眼睛,情况比我想象还糟。
“嗨!”罗佛斯把食物放在桌上。“你还好吗?看起来不太好就是了!”
“很不幸,我还是会活下去的。”我啜了一口卡布奇诺,立刻觉得好过些。
“和男友不愉快吗?我在报纸上看到他和另一个……我无意打扰你,只是──你知道的……”
我爱死他的爱尔兰口音了,而且对他的关心觉得好感动。
“谢了,罗佛斯,亚当已经不再是我的困扰了。我只是很……很生气罢了,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租金那么贵?”
“告诉我怎么回事,介不介意我坐下来?”
我这才发现罗佛斯端来两杯卡布奇诺,好象想跟我聊聊。也好,反正我也没事可做。
“没问题,请坐。”
我们静静坐在一起,他啜饮着卡布奇诺,偶尔摇摇头露出一脸无奈。
“都是那些曼哈顿雅痞!”他终于开口了。
“什么?”
“那就是为什么房租会狂飙的原因,看到那些哈德逊河畔的新大楼没有?只要搭火车或渡轮就可以到曼哈顿了。”罗佛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当然这也带动了这里的消费和人潮,我这里就多了不少新客人,可是相对也改变了这里的质感。荷波肯过去是个温馨小镇,现在却挤满了雅痞上班族之类的人,唉!不值得。”
“身为曼哈顿雅痞并没有错呀!我就渴望加入那个族群,不过可能我注定得在蒂丝的沙发睡一辈子了。”我说。
“抱歉,我没有要批评你的意思,我喜欢雅痞,真的……”
“没关系的,罗佛斯,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所以你现在和蒂丝住在一起吗?”
“是啊!”
罗佛斯肯定对这消息相当感兴趣,这也是我提起的原因。我也许当局者迷,但旁观时我看得可清楚了。
“蒂丝好吗?她最近都没来这里用餐。”罗佛斯问。
“她最近很忙。”
“哦!”他沉思地啜了口咖啡,“我倒是在O’Malley餐厅看见她几次。”
“是吗?”
“没错。”
叫我虐待狂吧!可是我好享受现在这个时刻,显然罗佛斯很迷恋蒂丝,又非常想念她,这不是太棒了吗?
“他和一个男人在约会。”罗佛斯更明确地指出。
“蒂丝总是很受异性欢迎啊!”
“这么说,她交新男友了?”
“嗯,也不尽然。”我在想该透露多少消息,足以激起罗佛斯的斗志,又不会背叛蒂丝的信任呢?“如果她老是待在家里,怎么可能遇上真命天子呢?”
“也是,像她那么美丽的女孩,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没错。”
“好极了,真高兴和你聊天呢!保重!”罗佛斯说着站起身,又补了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可是……”
快!罗佛斯,多问我一些关于蒂丝的事!
“如果你真的有困难,我的楼上还多一间卧房。那栋房子是我的,所以不必担心房东难搞之类的问题,嗯!也许这不是好主意……”
还真超出我的预料呢!
“你真是个大好人,可是我会找到房子的。”我说。
“没错,你一定会的,可是如果……”
“我会记住你的话。”
啊!真是有趣的谈话。我要不要和蒂丝提起呢?当然,那等于间接承认我偷偷跑到罗佛斯的餐厅,不过我可以假装是故意去帮她试探罗佛斯的感情。
我还是别提罗佛斯建议我搬到他楼上的事比较妥当。
不过,我决定暂时把蒂丝和罗佛斯拋到脑后。
就在我转进蒂丝住的街道时,我看到凯推着婴儿推车站在楼下。可爱的亚力克正睡得香甜呢,可是凯竟然在流泪!
“凯!”我跑过了街,“你怎么了?”
“艾玛,看到你真好,”她用面纸擤了擤鼻涕,“可不可以进去再说?我在躲避玛俐昂还有反电子色情邮件组织里的妈妈们。”
十五分钟后,凯终于镇定下来,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鸟事了,你知道的,任何牵涉到玛俐昂的事都很鸟!
“她实在太……太固执己见。”凯说,我叹了口气,“我觉得她好象绑架了我的生活。”她又说,我又叹口气,“我并不是不想为反电子色情邮件尽心力,可是我也有日子要过呀!我整天忙着策划活动,只好把亚力克丢到学校去,我真是个糟糕的妈妈呀!”
“不,你是个很棒的母亲,”我告诉凯,这是实话,“亚力克就是最好的证明,”真的,他是那么人见人爱。“可是……”我小心措词,“可是,也许玛俐昂是有点太积极了……”
我不想说得太白,以免冒犯了凯。
“玛俐昂简直是个恶梦!”凯说。
我忍不住爆笑出来,因为她说得太对了。
“嗯,也许是有那么一点吧!”我发现自己还蛮会说些外交辞令的。
“你知道吗?我发现亚力克根本不需要去上那些课程嘛!”凯说。
“嗯……”我实在不想让凯有错误的印象,“亚力克能去上些课,激发潜能也不错,只要不过度的话……”
“亚力克很喜欢画画,”凯说,“我想就保留画画课好了,其它全退掉,那电子邮件信箱更是不必要,有谁听说一个两岁大的孩子需要电子邮件信箱的?”
我在心里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我现在决定要挺身面对玛俐昂。真不明白当初我怎么会让她把我吃得死死的?可怜的汤姆──他现在常要加班,我不想让他太担心,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星期六晚上
与其闷在家里,蒂丝和瑞秋决定我们应该去时髦酒吧乐一下,毕竟我们可是走在流行尖端的时尚女子呢!上夜店就是年轻人排遣周末夜的方式,而且她们对于“脚踏多条船”的点子很认真,还决定要多认识些男人。很不幸地,没有我相陪,她们好象哪儿也去不成似的。
“你不去就不好玩了嘛!”蒂丝的声音甜得发腻。
“我们是你最要好的姐妹,如果你不来,我们就一刀两断。”瑞秋下令,除了听命之外,我别无选择。
既然要找乐子就不必太正式,我穿了一件卡其裤配上黑背心,蒂丝帮我梳理了一个超时髦的发型,并上了个神奇梦幻妆(奇怪了,为什么我就没办法自己弄出这样的造型呢?)。
再适合我不过的造型。
尽管我才历经感情重创,但是此时此刻我看起来棒呆了,天啊!我是不是超辣呢?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凯。
“你们觉得她该怎么做好呢?”我喝口酒后问道。
“喂!你可不可以暂停忧虑啊?”瑞秋说,“凯是个坚强理性的女子,当时机到时,她一定可以挺身面对玛俐昂的。”
“你知道吗?我觉得这可能是照顾小孩所伴随而来的压力,”蒂丝说,“虽然亚力克是很可爱,但是凯以前是那么有企图心的职场女性,不可能有了家庭之后,就立刻将重心转移,那些旺盛的企图心总要有个出口呀!”
“这提醒我以后绝不生小孩自找麻烦。”瑞秋皱了皱鼻子。
“我应该不需要任何人的提醒。”我说,已经可以预知自己未来没男友、没小孩的单身怨女生涯。
“还有,提醒我誓死不结婚!”瑞秋说着干了她的饮料,“男人总是最大赢家,可以在没有任何牺牲和冲突之下,兼得事业和家庭。然而,看看这些太太们的下场?”
“二十年来太太们为了小孩而放弃大好事业,在家料理三餐、把屎把尿,最后换来什么?”瑞秋在几杯酒下肚后,火气又开始延烧。
“她们最后得到什么?妊娠纹、眼袋和橘皮组织!除非她们刚好嫁给整型外科医师,不过那有可能更糟,因为她们可能都得被迫去做拉皮和抽脂。不过我要强调的是,她们最后得到的是老公和年轻辣妹跑了,连退休金也卷得一乾二净!要不要再来一瓶,蒂丝?”
“呼!”我对蒂丝咧嘴笑着,“我还以为她又要来个『为什么女人该主宰这个世界』的演说了哩!不是说女人没能力主导世界,我的确觉得那样世界会更美好……”
“好啦,你再说一次那件事。”蒂丝说。
“嗯!凯会直接告诉玛俐昂,她想要多花点时间照顾自己的家──”
“唉,我是说罗佛斯的事啦!”
我们今天至少已经聊过罗佛斯十次了,可是蒂丝可能会要我再重复上百次,以便能够从罗佛斯的话抽丝剥茧出任何可能的意义。
“这不表示我还喜欢他!”蒂丝撒谎。
“我知道啦!”
“快快快!趁着瑞秋去拿饮料回来前,快说!”
于是我又熟练地把罗佛斯的话说了一遍,当然故意略过他邀我去住他楼上那段。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知道这么多他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栋楼是他的。”
“蒂丝,那是因为你不都和他说话啊。”我很有耐心的回答,“如果你要他,就进去喝咖啡,和他搭讪,再顺便邀他出去,约几次会,然后带上床,瞧!就这么简单。”
天啊!我真是个好军师,如果我也能多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就好了。
“我说过,我没兴趣,”她说着脸微微发红,“他已经错过机会了,我星期四要再和朱利欧出去约会。”
“那个服务生?嗯,身材好、外型佳,整体来说还不赖。”
“没错,他还是个学生,学生物的,只是在他叔叔店里帮忙赚点零用钱。”
“嗯!如果他是学生物的,表示他很了解女性器官和构造!”我说。
“我就是这么想呀!”蒂丝咯咯笑了起来,“所以,我至少要和他约会四次以上吧!好久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唉啊!如果真忍不住的话,欢迎你来洽借我的『机器密友』!说到上床,看看瑞秋,我想她已经快要突破困境了。”
瑞秋正和一个穿著Ralph
Lauren的家伙眉来眼去的,希望她还记得帮我点饮料。一想到喝的,倒提醒我是该突破重重人潮到化妆室解放一下了。
音乐震天嘎响,可是我满喜欢这个叫”Maxwell”的酒吧,这算是周六华盛顿大道上最热门的狂欢地点,整屋子挤满了俊男美女,尽情饮酒作乐。
当我又费尽千辛万苦穿过重重美丽人墙回到座位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是杰克!好象这几天来我不论去哪里,都会和他不期而遇。
“嗨!”杰克吼着,很高兴见到我的样子,让我产生他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杰克的错觉。
“嗨!玩得愉快吗?”我向他打招呼。
“很愉快呀!这是个好地方,请你喝杯酒如何?”
并不是每天都会有身穿黑色Calvin
Klein的帅哥请我喝酒的机会,我正想欣然答应时,他突然冒出一句扫兴至极的话。
“你知道凯莉,对吧?”他朝向吧台指着昨天在健身房遇见的那个金发女郎,她正殷殷期盼着杰克返回,同时对我发射“别动他的歪脑筋!”的凌厉眼神。
“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喝一杯?”杰克问。
“事实上,我是和一群朋友一块儿来的。”我说。
有一会儿,他看起来挺失望的,至少我是这么感觉,可是很快他又换上“杰克情圣”的笑容。
“好吧!艾玛,那就下次吧!”
等天下男人都死光吧!因为我可没兴趣当杰克约会时的电灯泡呢!
“好啊!再见啰!”
当我回到桌位时,瑞秋已经端着饮料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个帅哥,及他的两个称头友人,分别是马可、史蒂夫和东尼。看起来东尼好象是分配给我的(因为他长得最矮,不过无损他的帅气,是个黑发迷人的意大利人),东尼也穿一身黑的Calvin
Klein,同时也请我喝酒。
不赖吧!
很不幸的,东尼说话的内容和他的外型不太搭轧,在进行完例行的“嗨!真高兴认识你”的开场白后,他接下来说的话听起来不太妙。
“所以你是英国人?”他问我。
“嗯!算是吧!”要解释我父母为何在我出生前就离婚,可是我母亲是个平权主义者,所以坚持我有一半时间必需在美国和父亲共同生活这些事,实在太复杂了,通常我都保留到第三次约会才说。
“所以,你有没有……嗯,见过英国首相东尼·布莱尔?我们两人同名,巧吧!”
天呀!世界上有多少叫东尼的人呢?这男人长的很赏心悦目,但肯定不太聪明。而且我特别痛恨这问题,为何男人总认为这是很棒的搭讪语?
现在我可以很恶劣地回答:(A)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