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32aa-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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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而且很欣慰地说,昨天双胞胎比较不那要顽皮了,哎!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有一张史黛拉和威廉考根一起出席慈善活动的照片喔!”瑞秋说。
“哦?”这可有趣了。
“对呀!我知道你一定有兴趣,我本来不想提,可是后来又想,先由我告诉你可能比到公司再听到八卦好些。”
“谢啦!”
“我希望她甩了亚当,希望她让那混蛋心碎!”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却突然被杰克和蒂丝所构成的美丽图像所吸引。蒂丝说着话,杰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微笑着。他会问修彼得那问题,难道是因为爱上蒂丝了吗?不可能,蒂丝不能这么对待可怜的罗佛斯,罗佛斯会心碎欲绝的。
当然,不是说我在嫉妒或什么的,对自己的姐妹嫉妒实在太可耻了。
我还是无法将杰克和蒂丝相恋的念头甩开,可怜心碎的罗佛斯。
我顺利地把茱莉亚送到机场。
“亲爱的,”茱莉亚紧抱着我,“能相聚真是太好了,你应该常来伦敦找我。”
“我会的,祝你和乔治好运!”
“我不需要运气,”她笑着,“只要一瓶酒,几根蜡烛,早点上床就行了。”
好极了,我已经到达沮丧谷底了,连我的老妈,一个愈年长愈美丽的女人,都乐在性爱中。
“最后给你一个母亲的忠告,”她下车后对我说,“帮你自己一个忙,和杰克上床吧!”
光明人生
待办事项:
1.停止在好姐妹身上加诸恐怖的幻想。
2.摇身一变,成为性感猛浪女神。
3.营造清晨性感女神形象,好把杰克诱拐上床。
九月七日星期六
谢天谢地,一切又回复可喜的正常步调了。
“正常”指的是我和杰克的关系。上星期天送走茱莉亚之后,家里又只剩下我和杰克。而我们重回过去的生活节奏,杰克又变回如假包换的好哥儿们杰克,事实上,我不记得他何时不再只是杰克,而是好哥儿们杰克了,我是何时开始对他产生好感的呢?总之,哥儿们很好,正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茱莉亚的话,你知道的,就是和杰克上床!)。
生活中唯一的改变是,他不再每天加班了,可以稍微喘口气,这个礼拜我们在健身房巧遇了好几次,之后再一起回家吃晚饭。星期五晚上,我们和往常一样在健身房碰面,然后到泰国餐厅吃晚饭,很棒。
贝莉和老爸果然没事了,他们固定打电话向我报告请保母和厨师的进度和状况。老爸星期一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人力中介,当天就找到满意的保母人选(显然她也精于厨艺),我想老爸如此积极,就是怕贝莉又改变主意。
茱莉亚和乔治再过三个星期就要结婚,茱莉亚预订了威斯敏斯特镇的玛莉雷朋行政中心,那是栋历史悠久的气质建筑,据说不少巨星都在那里完成终身大事!巧的是,那正好是茱莉亚和乔治的所在地行政中心,茱莉亚恨死了必需在文件上自封为“本教区之老处女”一词,难听死了。
在英国,填写结婚相关文件时,他们都是这么称呼未结婚的女人,如果没记错,结婚证书上也逃不过那字眼的烙印,嗯……乔治可以被唤作“本教区之单身汉”,而茱莉亚不惜一切死命要争取到“本教区之单身女”一词,但那登记注册的办事员态度强硬不为所动,可是“老处女”真是够难听的,不是吗?
总之,茱莉亚坚持穿工人裤和白T恤出席婚礼,因为她不想随着社会对新娘的刻板印象起舞,尤其她也不年轻了。不过乔治瞒着茱莉亚,对婚礼另有安排,他在网络和信用卡的鼎力相助下,将带着茱莉亚飞到巴贝多的海滩,许下共度一生的誓言,真是无可救药的浪漫。
大约在同时,亚当和史黛拉宣告分手……
错不了,我从安姬那儿听来的。有些话其实我很想跟亚当说,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那可能只会产生反效果。尽管亚当曾让我心碎,尽管他是个没心肝的负心男,不过这礼拜以来,我还是尽可能体谅他。我真的替他感到难过,不知他还保不保得住博格伊恩公司这个客户?不知道史黛拉会不会退还那颗大钻戒?
不过,亚当并没有表现出心碎欲绝,也许赢得年度最佳员工稍稍平衡了在感情上的挫败吧!老实说,他最近又开始对我卖弄起男性魅力了,可是这次我学乖了,绝不轻易上勾。
瑞秋和修彼得忙着筹备婚礼,蒂丝则搬去和罗佛斯同居……
没错,蒂丝昨天终于向我们坦诚,她和罗佛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恋。从那天我目击蒂丝在罗佛斯熟食店对他强力放电后,她始终守口如瓶。我不想显得太八卦,也决定不动声色,而瑞秋也只字不提,所以我不确定她知不知情。
蒂丝没有爱上杰克真让我松了口气。
昨晚下班后,我们约在蒂丝公寓喝咖啡时,恋情终于明朗化。我们不再去西班牙小食店了,因为蒂丝不想遇上朱利欧。显然,当朱利欧得知自己只是蒂丝的床伴之后,身心大受打击-这就是和服务生上床的坏处,早晚会搞到没有咖啡馆或餐厅可光顾的窘境。
因为最近她们俩都没时间健身,于是我们就改约喝咖啡。两个叛徒!当然,我只是发发牢骚,我是真心为她们高兴的。
再回到罗佛斯和蒂丝吧!事情是这样的:
“Vera
Wang的礼服,你觉得如何?”蒂丝问,指着《Vogue》杂志上的照片,“时髦与实用兼备。非常纽约,婚礼之后再染个色,就又变成一件新礼服了,我可以想象出你穿Vera
Wang的样子。”
“当然,随便啦!”瑞秋吃了一口奶酪蛋糕说。
“喂!你多少表现出点兴趣嘛!这是你的结婚礼服,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啊!”蒂丝被瑞秋无所谓的表现给吓到了。
我是有点被吓到但又不致太严重。别误会我的意思,虽然瑞秋热爱时尚和逛过季仓库,可是婚礼和她是真的不太协调。
“甜心,我真的很感激你的热心,”瑞秋说,“全权交给你吧!我信任你。”
真希望是我要结婚,真希望我可以穿Vera
Wang的礼服,Stella McCartney的也很不错,蒂丝和罗佛斯会不会也要结婚了……
“那你的‘脚踏多条船’战况如何?”我问蒂丝,希望藉此巧妙将话题引到她的爱情现况。
“自从我搬去和罗佛斯同居后就不玩了。”
瑞秋差点没被奶酪蛋糕给呛到,要是我也在吃奶酪蛋糕,恐怕也是同样反应。现在的我,则是坐在原位张大嘴巴无法动弹。
“等我终于可以控制上下颚肌肉开合之后说,所以你已经搬去和罗佛斯同居,那──真是太好了,不是吗?”
“你这狡猾的女人,”瑞秋说着猛灌下一大口咖啡,试图冲下被哽在喉咙的奶酪蛋糕块,“你是怎么从极度迷恋到直接登堂入室的?蒂丝小姐?之前怎么都没说?”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蒂丝脸红了,“我想在告诉你们之前,先确定他是对的人啊!免得搞砸了,还得听你们叨念着‘早就跟你说过了’之类的话。”
“我们才不会,我们是好姐妹呀!”瑞秋说,“好啦!现在从实招来。我们要听细节。”
“我只是照你们的指示去做而已。穿著火辣,独自前往O’Malley,我不断鼓吹他多喝点,接着就色诱他上床。人生苦短,对于想要的东西应该主动争取,不然很可能一辈子错失。”
“哇!真有你的,蒂丝!”我听得好妒嫉,“可是你怎么能和他同居呢?你不是天主教徒吗?教宗会被他的假牙噎死的,如果他有假牙的话。”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教宗的牙齿保健问题,我想教宗是不会知道的。反正罗佛斯也是天主教徒,罗马教廷应该会乐见其成吧!不过我还没告诉我妈就是了。”
“那你准备结婚了吗?”我又问。
“时机还没成熟。罗佛斯得先适应和我同居才行,我不想还没上三垒就把他给吓跑。”蒂丝说。
“你的公寓怎么办?”瑞秋永远是最实际的。
“不知道,留下来,或许租出去。”
“很好呀!”瑞秋点头,“很聪明的投资,如果同居未果,至少还有个退路。”
“别这么悲观好不好?”我说,“你们是天作之合!”
“谢啦!那你和杰克进展得如何?”蒂丝问。
“对呀!上了没?”瑞秋附和。
“当然没有,根本没那回事。”
“甜心,别自欺欺人了,”瑞秋说,“那男人看你的时候,好象恨不得吃了你,而你只要有他在,就一脸春情荡漾。”
“才没有!”
“你们之间散发出来的性张力都快把我们搞疯了。”
“是吗?”
我一如往常般,懦弱地逃避了这个话题,不理会她们意有所指的斜睨和取笑。
说到回到正常生活步调,今晚是杰克的猎艳之夜,也是我的独自在家看电影之夜,我穿著最爱的旧睡袍,外卖披萨刚送到(大片,薄皮,加料奶酪),我正准备好整以暇地欣赏“浓情巧克力”。我真爱死了茱莉叶·比诺什,美丽、时髦、非常法国,还有,强尼戴普也超性感的。
“嘿!”杰克走进客厅。
我有点惊讶,因为他穿著毛边牛仔裤和一件破T恤,衣服上还沾有油漆。
“哈啰!”我满嘴披萨。
“今晚有什么计划?”
“和往常一样!看电影、吃披萨,再喝点小酒。”
“吃披萨,好哇!”他说着拿起一片。
“喂,那是我的晚餐啊!”我说,但其实不在意,因为反正我也吃不完,只是喜欢为抗议而抗议。
“你个头这么小,哪吃得完这么大一个披萨?”他看着我咧嘴大笑,“要不要来点酒?”
“我是需要再多吃些的,持续增肥的计画尚末成功,再胖两磅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和一个需要增肥的女人住在一起有多开心?”他说着,吃光了那片披萨。“我贡献一点甜点吧!冰箱里有冰淇淋,拿出来分着吃如何?”
“你不会迟到吗?你是不是该出门了?”
“为什么?”
“今晚是你的猎艳之夜呀!周末夜你从不待在家的。”
“今晚例外,‘浓情巧克力’,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看吧?”
事实上,我挺喜欢周六杰克和我一起窝在家里这点子的。
“这是你的家啊,”我说着把酒杯递给他,“请来点酒吧!”
就我们两人,真好,杰克闻起来好诱人,看起来也超可口,除了那些油漆渍之外。嗯!搞不好他并不如我想象中花心……一个好女人的爱有可能把他改造成专情男?我真在意吗?我到底在骗谁?我真的没办法不去想色诱他上床这件事。
是我该忘却亚当的时候了,我要用念力把自己送到杰克的床上,或许我也可以用念力把自己深植在杰克的心里?
星期日早上七点
我昨晚睡在沙发上,我往沙发靠垫上移蹭着,企图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发现我无法往靠垫更深入移动,因为杰克也躺在沙发上,而我的脚正横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睡着的模样看起来既纯洁又甜蜜,而且我不觉得他小我两岁会是个问题。才不过两岁,我还挺喜欢“姐弟恋”这点子的,可是该怎么让杰克知道我不介意年龄呢?可能再多对他卖弄点风情吧!把念力传给他……哦!他醒来了。
“哦!嗨!”他说,伸了伸懒腰。
“嗨!”我露出自认风情万种的微笑,接着展开调情行动,“昨晚我们等不及撑到进卧室!”说着用力眨眨眼抖动着睫毛,以营造极致风骚的效果,不过有点担心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是啊!”他说,看起来一脸迷惑,“我去泡咖啡。”
他轻柔地把我的脚放下来,站起身,张开双臂向上伸展。打哈欠的同时,不经意秀出二头肌,真是性感极了,我在心里赞叹着。他注意到我正在看他,于是我更卖力地搧动睫毛了。
“你眼睛里有东西吗?”
“没有啦!”
“不然怎么一直眨个不停?”
好吧!我的性感女神形象可能还得多加练习,我早上起床的发型多半很糟,身上的旧睡袍和风情更是沾不上边,难怪他没感觉。
星期二早上九点
我蓄势待发。
今天我穿著一件黑长裤和绣着“别忘了你的保险套”字句的白T恤,第一回,我没有在镜子前做最后全身检视。
和今天的重大任务相比,我看起来如何一点也不重要。
今天,席维斯特和大卫举办一年一度的爱滋病慈善劝募活动,他们的很多朋友们都在和爱滋搏斗,而这就是他们协助对抗的方式。为此他们今天特别放员工一天假,好让大家都可以共襄盛举,或是烹煮食物(在席维斯特鹰般利眼和毒舌伺候下──这辈子我绝不想受雇于他──给我一百万也不要),或是服务形形色色的客人们,除了整个曼哈顿的同志社区组织外,他们好象也对圈外人熟得很,这再好不过,因为意谓着会有大把善款涌进来。
当我说大家都来共襄盛举时,指的是瑞秋和修,凯和汤姆,罗佛斯和蒂丝,我,还有杰克。
没错,是杰克,从周日早晨,我就火力全开地营造性感女神新形象,可是收效不大,我什么都试了,从盛妆加上一袭紧身睡袍(还特别制造不经意滑下双肩的诱人效果)下楼吃早餐,可是杰克好象完全没感觉,我想他很可能
(A)
双眼全盲;
(B)
没兴趣;
(C)我完全不是进卧室像荡妇的料。答案显然是B和C。
总之,杰克和我以及瑞秋和凯轮早餐和午餐的班,其它人会晚点来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