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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狐狸的野狼情人-第7部分

小说: 狐狸的野狼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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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你的借口。」古纬廷嘲讽道。「你习惯以领带或绳索对付每一个陪你上床的人。」
「随你怎么说。我绑着他们,是因为我喜欢,我绑着你,是因为你喜欢!」他纵身压了上去,白皙结实的肢体展现成熟男人的强壮与魁力。
「我才没有……唔……」古纬廷刚要大声抗辩,卡尔的嘴唇已经柔柔地封了上来,一双大手也无声无息地攀上他的腰身,恣意抚摸。
古纬廷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过全身,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热得发烫。
柔软的舌身彼此磨擦纠缠,他又嗅到卡尔身上那股独特的,若有似无的淡香。和卡尔的爱抚融合成一种最性感的刺激,触发他体内兴奋的感觉,无力地撑抵着双手逐渐失去支撑,缓缓地松开垂落……
「嗯……」他发出轻悄低浅的呻吟声,是那么情不自禁又害羞,散发最自然的纯真诱惑……
「你真可爱。」卡尔捧着他的脸颊轻吻嘴唇,耳鬓厮磨。
古纬廷的指节悄悄攀住卡尔有力的手腕,水灵灵的眼眸中荡漾着渴望的情思,「……把我关在这里,别让我离开,拜托……我不想失去你……」他声若蚊鸣地请求着。
爱情,自尊,哪一边才是他真正的期望,古纬廷既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两方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了……
几乎是毫无反抗地,古纬廷让卡尔把熔接在床柱上的铁链拷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再拉紧固定,使四肢以自然的角度张开,无法轻易移动,却又不至于感到拘束。
卡尔爱怜地轻吻着他的前额,「狐狸,我的小狐狸……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他望着那对冰冷而温柔的狼眼,混身上下起了一阵幸福的颤栗,「触碰我,拜托!我想感受你的体温……」
卡尔强壮的裸身轻柔地覆了上去,躯干对躯干,四肢对四肢,脸对脸,缓慢、细巧地磨擦移动着。
「啊……」古纬廷发出一阵舒缓的叹息,手指不停地握紧放松,直到被卡尔相对扣住……他想像这样一直被宠爱呵护着,卡尔的肌肤像一匹上等的白缎,既柔软又光滑,带着冷冽的触感,隐藏于其下的肌理却强韧结实,两者融合成一种性感的魅力,包覆着他的身躯,诱发他性欲的感觉。
卡尔的身躯也逐渐发热了。
两人眼神交会,不需要言浯,就能感受到彼此的需要……
古纬延安心而羞涩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到那双紧扣着他的大手松开了,沿着身侧曲线往下滑动,握住腰肢,那总是令他遣想不已的粗大分身抵着私密之处,灼热坚硬地跳动着……
接着,他感到卡尔的紧绷,全身的肌肉蓦地抽紧,分身在体内胀得满满的,撑抵得他阵阵发疼,他不觉又仰头轻吟,这声叹息像一个启发,一个信号,紧紧抵在底部柔肉上的前端倏地膨胀、摇晃,灼热的欲流由根部向前奔腾而至,直接冲击在柔软地蠕动着的体壁上。
古纬廷发出一声几近于尖叫的长吟,分开的大腿兀自轻轻颤动,他感到卡尔紧绷的身躯在一瞬间放松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眷恋着他的躯体。他维持着受禁锢的姿势,下身依然含着发泄过后变得温柔却依然粗大的分身,脸上带着疲累而幸福的笑容沉沉睡去。
***
古纬廷赤身裸体地跪在卡尔打开的大腿中间,他的手腕被一条丝巾反绑在背后,肩膀因而向前突出,让白皙修长的颈项和纤细优美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纯净的肌肤上荡漾着淡淡的粉红色,显示他的羞涩与兴奋,他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舌尖,温柔而细心地舔吻着昂扬的分身。
「你最近真是有点松懈了。」卡尔俯视着他,仪态慵懒而性感,充满调情意味地说道,「你有多久没像这样吻过我了?」
「我……我在等你要求……」古纬廷仰起头来答道,红晕由脸颊、颈子一直蔓延到锁骨上。
「我也在等你『开口』。」卡尔以手指挑起他的下颊,一语双关。
古纬廷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两唇开得更大,将濡湿的分身含进嘴里,规律地吞吐起来,间或以舌尖打绕,撩动膨大的前端,刺激卡尔的性欲,被束缚的上身由于这一连串的动作而轻轻扭动着,那对冰蓝色的狼眼目不转睛地窥伺着他赤裸的肩锁,让他害羞得连前胸都泛红了。
「不要这样……看我……」感觉自己的裸体在男人邪恶的目光下被无声地猥亵着,他以细小的音量抗议遭。
「你不喜欢?」卡尔脸上带看微笑,调戏的意味更强烈了。
古纬廷摇摇头,身体里却蓦地涌上一股热潮,两腿之间也变得肿胀不已,仿佛在指责他的口是心非。
卡尔站了起来,古纬廷一时愕然,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弄巧成拙,卡尔就要离开了……然而男人却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床上,让他照着原来被捆绑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垫,下半身折曲。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拍拍他自然地向上翘起的臀部,「我在这里,我看着你。」
古纬廷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正被摆放出性交的姿态,任人饱览,两颊不觉胀红,腰身也别扭地摆动着,想隐藏起自己勃发的分身……
「嗯……」古纬廷发出撒娇般的鼻音,秘道又开始蠕动。
由于这阵吸吮挛缩,贯穿其中的分身也在里面逐渐强壮,昂扬。
察觉到男人再度坚挺,古纬廷害羞地把头脸埋进被单里、虚软的身体准备承受再一次的侵犯和掠夺……
卡尔将他拥在怀里,在秘穴里肆意进出、蹂躏,直到他昏了过去。
***
在地底花园里的生活是奢侈淫糜的,即使不见天日;花园中庭正上方悬吊着炽热的人工发亮圆球,制造发光体的科学家还帮它取了个西洋名字,叫「贝芬蒙」,涵意是「地底之光」;据说它散发出来的波长与日光并无二致,因此地底下的植物也能长得很好,光合作用所产生的氧气与水份又再度回收利用,重新供给发光体能量,如此周而复始,几乎不需要与外界发生物质交换。
玫瑰屋比别馆客房还要宽敞奢华许多,高雅的浅粉色调让他身心都轻松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拘禁的;此外,巴洛克风格的家俱、顶级音响和按摩浴池,屋里的各种设备成功揉合了古典的美感与现代的便利,营造出舒适安心的气氛。
卡尔的公余时间几乎全消耗在他身上了,除了做爱,卡尔也喜欢和他赤条条地上了床,同盖一条棉被,缩在被子里紧紧相依,一面吃着冰淇琳,一面看那些不花大脑的连续剧——基本上,那是他的兴趣。卡尔对性爱的热情是无人能及的,有时也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在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缺点。
姬长风也会在固定的几个时段到玫瑰屋里陪古纬廷聊天解闷,偶尔也送些亲手炖煮的补品过来,补充他过度消耗的体力。
「老爷回到本宅里,琐事多如牛毛,这一阵子少爷不能时常过来,你要多多忍耐。」姬长风和蔼地劝慰他。
「我巴不得他永远忙不完。」古纬廷又犯了老毛病,口是心非。
「你不想见到少爷?」知道他的个性,姬长风不觉莞尔,盛出一碗山药炖排骨,送到他面前。「还是说,你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两者都有吧!」
姬长风脸上的笑纹更深了。「哪一种比较多呢?」
「当……当然是前者。」古纬廷环视四周,想挑剔出一些缺点,一时间竟也挑不出来,「虽然花园的布置和本宅一样没有品味,便利性倒是不错,做为一个监牢,我给它七十五分。」话才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来,开始喝汤。
「做为一个主人,你给少爷几分呢?」姬长风和蔼地问道。
古纬廷不觉两颊飞红。「……零分。」
「少爷知道了会伤心的。」
「他不会。自从柴荣死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了吧!」
姬长风注视着他,「孩子,我不知道在少爷的心目中,你和阿柴哪一个比较重要;我只想告诉你,对少爷而言,你确实是具有某种意义的。」姬长风的声音温和轻柔,又蕴含着坚定沉稳的力量,「阿柴曾经非常得宠;然而,最后留在少爷身边的,却是你啊……」
古纬廷垂下眼睫,语气里带着比以往更深刻的忧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奴隶。」
「你是只属于他的奴隶。」姬长风微微颔首,「即使在阿柴最风光的时日里,也不曾受过少爷这样的眷宠。」
仿佛听到什么奇闻似的,古纬廷怔住了。
「我猜少爷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也难怪,少爷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很害羞的。」见到他惊愕的神色,姬长风以安详平和的声音陈述道,「齐家是个渊远流长的庞大家族,规矩也多,有一些独特的家法虽然不为外界所接纳,但是对家族成员而言,仍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和强制性。其中一项,就是主奴制度。」
古纬廷停下汤匙,看着姬长风那对细长和蔼、细眯的眼睛,神情专注。
「齐家人所指称的『奴隶』与一般人的认知大相径庭。
「首先,家族成员会在适当的对象身上下手,以自身的才气或权势、金钱、爱情来打动对方,有时也很难避免某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其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抛弃自由,留在自己身边。
「主奴关系开始的前三年,主导权在主人手上,主人决定奴隶的去留;三年过后,则由奴隶决定自己的未来,留下或离开。在这段期间,主人只能拥有一名奴隶,奴隶也只能拥有一名主人。双方在关系结束之后才能各自寻找新对象。」姬检风假意轻咳一声,借以遮掩两颊上闪现的一抹尴尬神色——他已经老了,心如止水,年轻人之间那种狂暴激烈的热情对他来说是太久远以前的往事了。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了。」古纬廷幽幽地说,心中不知是爱是怨。
「接下来才是考验的开始。主人必须满足奴隶的一切需求,不论要求本身是否合理——这是最基本的条件。无法将奴隶照顾好的主人将被视为失职,而一个失职的主人在齐家是被蔑视、鄙夷,没有丝毫地位的,因为他辜负了奴隶的期待,也怠慢了身为一个主人的职责,情节严重者将被永久逐出齐家。
「因此,收养奴隶对主人而言也有极高的风险,条件非常严峻。
「主人所提供的一切,无论是生活上的必须品或奢侈品,都必须让奴隶感到满意,使奴隶在生理和心灵上都能维持平静、舒适,至于性与爱的需求,主人责无旁贷。」他看着古纬廷难以理解、震惊的神志,又继续说道,「不过,奴隶这一方也不全是占尽好处的。主人想使用奴隶的身体寻欢作乐,不论本身的意愿如何,奴隶不能拒绝,主人想要让奴隶生下孩子,奴隶也不能拒绝;所生子女将被视为主人的婚生子女,而非奴隶。
「奴隶只能和主人上床,不能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反之,主人却仍然可以和奴隶以外的人上床,包括配偶、爱宠,甚至寻欢。更糟糕的是,奴隶的生活完全由主人掌握、安排,不能自由行动。
「总结一句,主奴制度考验主人的智慧和爱心;主人以感情为基础照顾奴隶,使奴隶感到幸福、愉快,从而不去在意失去的人身自由和行动自由;身为主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终身拥有一名固定的奴隶,因为他让奴隶甘心抛弃自由,终身服侍;相反的,最大的耻辱也是拥有一个不快乐的奴隶,因为那是无能的象征,而无能者是不能继续留在齐家的。」
「那么,齐家成员根本没有必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啊,万一不符合奴隶的期待,不是平白落得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下场?」
姬长风点点头,「曾收养过奴隶的家族成员并不多;然而,收养奴隶在某些状况下足绝对必要的。比如说,当家主在举行继承仪式之前,必须成功地收服一名奴隶,因为这是成为齐家主人的条件之一。」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意思是说,卡尔曾经拥有过其他奴隶吗?」古纬廷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长风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我想你能明白,那名奴隶绝非阿柴。」
古纬廷感到头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不,我不明白……这个制度的立意究竟是什么?」不是柴荣,那会是谁,又为什么没有继续留在卡尔身边?
「帮助齐家人看清人类的本性,寻找幸福。」姬长风笑了笑,「至少,我们的始祖是这么想的。」
「始祖?就是那个不惜巨资,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建立这所大宅,订定那些古老而诡异的规则,最终把它发扬光大的人吗?」
姬长风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大友善的说法。但是大致上,的确如此。」对古纬廷富有攻击性的结论,姬长风不想承认,却又难以反驳,家规对于外人来说的确是大匪夷所思了。
「我对你们的始祖很有兴趣。」古纬廷立即坐正了起来:「多说一些他的事给我听吧!」
第五章
    走出花园,姬长风回到地上,夜色已深沉,星辰闪烁不定,仰望月空,他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小廷是个好孩子,尽管嘴巴坏了些;然而那眼里的深情与眷恋是怎么样也无法否认的——小廷喜欢少爷,超乎任何人的想像。
——或许,也超过少爷的想像;不枉少爷用情如此深切。
他感到一股矛盾的情绪在胸中翻搅。
老爷亲自指婚,对象是辛氏财阀的幺女,用意在结合两家势力,共谋发展……
身为齐家的一份子,他没有理由反对这桩联姻,毕竟对方和齐家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了,辛小姐又像个公主般的极为美丽,进退得体,教养良好,他绝不怀疑辛氏小姐担任当家主夫人的能力……
但是,少爷他……只喜欢男人,只爱着那头被囚禁在酷刑花园里的野狐。由于前一次婚姻的不愉快经验,少爷对再婚视如畏途,无论如何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这桩亲事告吹——这也是为了小廷。
问题出在老爷身上。家规给与前任当家主指婚的权力,只要现任当家主仍然单身,就必须服从指婚……以少爷的能力,暗地里施展些小手段就可以逼得对方主动退婚,两家各自领回新郎新娘,不伤和气;然而,老爷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尤其当他把某件事当成目标的时候,偏执的程度是相当惊人的,可想而知的,他将不惜再度指婚,借由儿子的婚姻结合同样强而有力的财团,共同拿下亚太地区的经济控制权。
姬长风不觉叹了口气,联姻一向是短时间内结合两个强大家族的有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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