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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相遇在第148天-第4部分

小说: 相遇在第148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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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方童,阿健跟我一起出国,她知道后该是什么反应。
“要不要喝东西,我下去买。”
“等一下。有件事我必须问你。”知道会挨骂,但是这件事我还是想跟他说清楚。
“干吗这么严肃,有事您说话。”他眉头一皱,隐约知道我想跟他说什么。
“你真的决定要出国吗?”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我都来这儿了,还能有假。”
“她知道吗?”淡淡的一句话,我们两个的心不再平静。
“为什么要告诉她?”他那激动的心情也随口说了出来。
“如果你真走了,她……”
“叶枫,我已经忘记这个人了,她的一切都不管我的事,我也不想让她再管我的事。”话很坚决,但在激动的心情下却显得无奈。
“你知道我说的她是谁?”我偷偷一笑,然后坐起来看着他。
“你不是说方……”他这才发现跳进我的圈套。
“逃避不是办法……”
“你坐火车上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去买喝的。还有,有的事情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他没等我说完,便抢先离开房间。
我知道他所说的有的事情指的他出国,不相干的人是他曾经的女友方童。
我也知道他说谎了。
阿健是被方童甩的,事实就是如此。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回头,哪怕依然深爱着她。
其实阿健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出忽我的意料,我一直认为他会留在原学校复读。
他跟我不同,国内严谨的方式更适合他,再给他一年时间,他的目标将是全国一流名校。
当然了解他的人不止我一个,这就不难理解方童会选择复读。
但是阿健选择了逃避。
或许他无法停止想她,但至少希望时间和距离能将这份感情冲淡,即使他自己也知道那是徒劳。
无论他如何伪装自己,爱就是爱,他的神情早把他出卖。
今天是教师节,也是我开学的日子。
因为这是一所私立学校,只要交得起学费,不管你15岁还是65岁,练不练圈圈功,是不是同性恋,都可以来上学。
所以阿健才敢如此放肆。
也正因为如此,学校并没有教师节一说,所以照常上课。
班上的人都是要出国的。除去我和阿健要去的加拿大,还有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比利时,荷兰,瑞士,新加坡,澳大利亚,新西兰。
“我们几乎遍布整个地球。”
“只可惜没有人去非洲或是拉丁美洲留学。”阿健摇摇头无奈的说。
去拉丁美洲至少可以学个足球,去非洲恐怕只能学如何与野兽作斗争了。
老师都是大学的老师,但不是刚刚毕业的,就是快要退休的,反正他们是来做兼职的,所以只是来装装样子而已。
总算有一个外教,美国人,叫菲利浦,他说他曾去过40多个国家,并一个个数给我们听。
“他肯定说错了,他一定是只知道这40多个国家的名字。”阿健又一次发表意见。可能是他估计那老外不懂中文,所以声音很大,惹起几个小女生吃吃的笑。
  他的课的确跟中国老师不一样。
他抛开课本的内容,给我们讲他搞笑的故事;有时为了让我们理解一个单词,不惜脱下自己的皮鞋当手机。
但是,我对这个老师并没有好感,虽然他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外国人。
或许是因为他是美国人,总让我想起了南斯拉夫的中国大使馆。
虽然我知道,那一切都与这位老师无关,但我还是对他反感,或许是我的民族精神在作怪吧。
“日本我们都讨厌吧,但你看看,我们用的电器,看的漫画不大多都是日本的。要学会一分为二的看问题,不要太死板”每每阿健都是这样教训我。
他说的对。五十多年前,日本大肆掠夺中国的宝藏;而今天,我们却甘心把大把的钞票奉上,真算是一种悲哀。
第一天开学已经够无聊的了,吃过晚饭阿健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出去,估计是上网找美眉去了。
说是他把我一人丢下,还不如说我自己宁愿留下。
每次看到他和那些不知名的女孩聊的内容,我的胃酸都会一阵阵往上涌。
我不知道该佩服他的脸皮还是他的胃。
电视没有好节目,除了那些没头没尾的电视剧,就是无趣的有奖竞答,但那位主持人会一本正经的对观众说:“答错了。这首诗的作者不是苏轼,正确答案是苏东坡。”这可以说是全场唯一亮点。
书我是看不下去了,还是睡吧,说不定还能做个好梦。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噪音吵醒了。
“阿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电视,明天还要上课。”我揉揉睡眼,准备接着睡。
“先别躺下,过来看,好东西。”阿健把我拉到电视机前。
“什么?”只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架飞机,对着一座高楼撞了上去。
“过瘾吧!”
“什么电影?特技做得挺真实的。”
“这本来就是真的。”阿健在一旁给我纠正错误。
“那座大楼是?”
“美国的世贸大厦。”
“什么,怎么可能?”我一下子睡意全消,关注着电视的动态。
“估计是意外事故。”
还没等他说完,不知从哪里又飞来一架飞机,向另一座高楼撞去。
“看来不是意外吧。”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让他美国到处找麻烦,现在遭报应了吧。如果我知道是那位神仙干的,我一定给他烧三柱高香。”阿健继续在幸灾乐祸。
虽然我的确对美国的横行霸道早就看着不顺眼,但现在真正发生这样的灾难,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有多少人会在这场灾难中丧生,他们大多都是无辜的。
明天还有那个美国老师的课,他又会怎样呢?
“阿健,太晚了,早上还有课,早点睡吧。”
“你先睡吧,我要密切注意事情发展动向。”
算了,反正他已经养成猫头鹰昼伏夜行的习惯,不管他了。
“据说,连五角大楼都遭到飞机的攻击,看来这是一次大规模的报复行动。”阿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我说。
“昨晚你一夜都没睡,不如今天请假休息一下。”
“那怎么行,这么大的新闻,我怎能不及时通报一下。”
“但你总快不过报纸吧。”
果真跟我预料的一样,各种早报的头条新闻都是关于美国被袭事件。
一走进教室,到处都是报纸,看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暗笑阿健失去了一次表现的机会。
但阿健就是阿健,趁老师还没来到教室,从容的走上讲台,大声向大家宣布:“这次事件是我一手策划,请大家替我保密。”
当我看到前几排的几个女生一边笑一边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厉害。
“你真说的出来,难道不怕那些女孩子说你脑子有问题吗?”
“现在扮酷已经不流行了,现在的女孩子喜欢的是和你谈天说地,所以除了丰富的知识以外,还要有足够的幽默感。你还是慢慢跟我学吧。”
怪不得每次上网,他除了和美眉聊天,就是看那些无聊的新闻和笑话,原来是早有预谋。
当老外走进教室是,全班全都静了下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小心点,说不定今天谁惹到他,会被他丢去撞市政府大楼。”阿健小声跟我说。
果真他今天脸色有点阴,还是小心为妙。
但菲利浦毕竟是一名老师,他仍然平静的讲我了他的课,只是少了许幽默和激情。
“要和平。”在临下课时,他突然用中文说出这句话,这是他第一次在我们课堂上讲中文。
后来听别的老师谈起他,他刚到这个学校时,也刚刚是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的第二天,他学的第一句中国话也是这句“要和平”。
也正因为这件事,我对他的态度改观了不少。渐渐的,他的课竟成了我最喜欢的课。
临结业前,我请他给我写个赠言,结果除了他的签名,他竟用汉字写下了“要和平”三个字。
在我离开这个学校以后,我们经常通过e…mail联系对方,讨论许多有趣的事。
这都是后话。
周末很是无聊,阿健一大清早去会见某个异性网友了,我都吃过晚饭了,他还没回来。
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去大街上闲逛。  
  看着济南的夜景,心里感觉空荡荡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
这种情况下,最适合思念一个人了,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是阿健说的。
可是,我有这样可以思念的人吗?
走到一个公用电话的旁边,突然有种打电话的冲动。
拿起话筒,插入磁卡,却发现根本不知该打给谁。
无奈之下,我翻起我的电话簿。
可是,打电话总要有个理由,不然会被骂无聊,于是我又努力想为自己找个打电话的借口。
现在手里少一本有关加拿大人文地理的书,好了,就叫陈炎帮我这个忙。
昨天洗衣服时,竟忘记从口袋中拿出电话簿,直到把衣服浸入水中才想起来。
虽然已经凉干,但上面有的字迹变得很模糊。
我只能分辨出他的前七位号码,至于最后的那个,是8还是6呢?
8是发,6是顺,赌一下了。
于是我按下6,希望这一次能顺利吧。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什么,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女孩子,估计这一次我赌输了。
“对不起,我想我打错了。”
“你是叶枫吗?”
“是,你是?”我突然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
“是我,佟晓倩。”真中六合彩了,我很后悔今天没有去买彩票。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是不是要找陈炎?”
“是啊。”
“那就对了,我们寝室的电话跟他们寝室的电话仅差一位号码,所有经常有人打错。”
“但你怎么会只听我说一句话就知道是我。”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听你的声音,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你。可能是因为我们有……”
“有什么?”
“你已经开学了吗?”
“恩,一切正常。你刚刚说有什么?”
“你猜?”
“又让我猜,你好象还欠我一个答案。”
“我说下次再见你时,再告诉你。到时这个答案一起告诉你。”
“好吧!”
“你找陈炎有急事吗?”
“只是想找他聊聊天而已。”
“那能不能陪我聊一会儿?”
“行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不是很好。”
“怎么了?想家吗?”
“恩。”
“没有跟朋友出去玩吗?”
“我不太喜欢,她们现在还都没回来呢。”
“你不觉得寂寞吗?”
“没有啊,我可以看看小说,听听音乐,比对着钢琴和画板要好得多。”
“她们没有欺负你吧。”
“哪有。她们对我很好,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多亏她们帮忙。”
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因为我知道我逼走了三个等着打电话的人。
我们聊了很多,但每当她问起我的事情时,我总小心回避着我出国的消息。
我出国现在只是一个构想,还没有成为事实。
我可不喜欢把虚幻的事情到处宣扬。
“快接着说那个英文老师的事情。”刚刚我向她讲起菲利浦上课对着自己的皮鞋喊hello的事情。
“我也想接着说,但刚刚电话机告诉我,我的电话卡还能用一分钟。”
“是啊,我们已经聊了有半个多小时了。”
“下周再打给你好了,如果你不觉得无聊的话。”
“太好了,记住下周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好了,你先挂机吧。”
“不,你先挂。”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挂。”
“恩。”
“一……二……三……”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才想起该给陈炎打电话,算了,反正那种书济南也有买的。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兴奋,是不是有什么艳遇。”这时我才发现阿健已经回来了。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沮丧,是不是又碰上了恐龙。”
“这倒不至于,只是我今天接到一个电话。”
“谁的?”
“你还记不记得我的那个干妹妹。”
“你是说跟你青梅竹马的那个,对了,好象你们还有什么娃娃亲来着。”
其实,我只见过她几次,因为她爸爸的工作原因,全家搬去了北京,她只是每年暑假和寒假回来几次。
在我印象中,是个很活泼的女孩,有点橙路中阿光的味道。
说起这娃娃亲,还有一个故事。他们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一起结的婚,于是就在两个出生前约定,如果生的是两个男孩或是两个女孩,就让他们成为兄弟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就两家成亲家好了。
阿健自从懂事以来就反对这门不合理的婚事,当认识方童以后就更加强烈。
我虽然敢跟阿健开任何的玩笑,但这个,我可没那胆量。
轻则重拳相赠,重则几日不语。沉默的阿健最可怕。
但现在他还会在意吗?
“她知道我要出国了,说了很多我们小时侯的事情,然后告诉我,她喜欢我。”他微微一笑,可是笑容很苦。
“你答应了?”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已经决定不再想方童了吗?”只要他选择了别的女孩,他就不能再回头了。
“你不要总是提方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任何关系了。”
“你真能放的下。”
“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曾经的爱情。”曾经两个字说的重,我只得以苦笑相对。
又是一个周末,我陪阿健去打电话。走到电话前才想起有个约定,或许她已经忘了,但我仍决定碰碰运气。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佟晓倩?”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难道你一直在等我的电话。”
“是啊,连她们叫我去逛街我都没去。”
“是吗?”
“其实好巧啊。昨天电话坏了,2分钟前才修好,我刚才还在担心你打不通呢。看来我们真的有……”
“什么?”
“最近过得怎么样?”
“哎,佟晓倩。”
“好了,好了,等见到你的时候再告诉你。”
“你好象还欠我一个答案。”
“一起好了。还有,你能不能……”
“又是这么小的声音,你说好了,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
“你能不能不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难不成叫你恐高症女孩?”
“叫我晓倩就好了。”
“我可以吗?”
“只限于我们单独两人的时候。”
“知道了,佟晓倩。”
“你……”
“不习惯。对了,晓倩,最近学校里还好吗?”
“怎么不习惯。”她刚要埋怨,但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上课的日子总是很枯燥,但水平提高不少。
不是我和阿健,而是那些老大叔们,因为他们终于知道世界上没有新西兰语和加拿大语,更可贵的是,他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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