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风月(乡村神话)-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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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张桥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张桥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望你以后关照一下张桥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
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张桥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张桥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
张桥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呀!不过刚才这个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张桥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张桥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林诗音,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林诗音性茭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荫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Jing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荫道里确实被注满了Jing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赵子杰和林诗音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茭了多少次,知荫茎一硬起来,就往荫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She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林诗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赵子杰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赵子杰的棒棒在林诗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赵子杰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荫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Yin水还是Jing液的浅白稀浆,Gui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Bi,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芭让他带得在荫道里四下搅个不停。林诗音的感受和被抽Cao时又不同,敏感的阴Di受到他棒棒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Cao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荫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荫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荫茎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荫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Yin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荫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Gui头往子宫颈一撞,林诗音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荫茎又在荫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Cao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Cao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Cao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Bi给他抽Cao得“辟噗”作响,Yin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林诗音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赵子杰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茭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Cao的速度加快,令荫茎在荫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林诗音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赵子杰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荫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荫道频频抽Cao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林诗音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Yin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赵子杰却担心Jing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Gui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Jing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林诗音荫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Jing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荫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Jing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张桥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赵子杰往林诗音荫道里She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赵子杰和林诗音是被提前回来的张桥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张桥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赵子杰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赵子杰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正文 第280偷情的乐趣七
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赵子杰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荫茎从林诗音Bi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棒棒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张桥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赵子杰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张桥生双眼冒火,冲过去林诗音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张桥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林诗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Bi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表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林诗音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茭,Bi给赵子杰抽Cao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荫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荫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张桥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Jing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林诗音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张桥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林诗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张桥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诗音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张桥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荫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Cao进去。
“哇……”
的一声尖叫,林诗音的Bi像给撕开两边,荫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张桥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茄子往荫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赵子杰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Jing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张桥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荫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荫茎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荫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林诗音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张桥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Jing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林诗音忽的一下觉得荫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张桥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林诗音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张桥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张桥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林诗音猜不着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张桥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林诗音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