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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卧龙逑凤-第7部分

小说: 卧龙逑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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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衣娇小的身躯因他的进入而剧烈颤抖着,秀丽的眉头也皱成一团,可她很努力地忍著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这是她成为他妻子的必经过程;然而当诸葛容若开始强劲有力的抽送时,楚若衣还是耐不住疼而哭了出来。
她推打著诸葛容若,“不要!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诸葛容若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肩,同时低头以吻封住她的哭喊抗拒,以着极大的耐心慢慢等侯她适应自己。
良久,他重新发动攻势,开始缓慢有力地律动着,让他的小新娘在他的带领下,彻彻底底地蜕变成女人,让他的小新娘藉由一次次神魂交融,完完全全地交出自己,跟著他上穷碧落下黄泉,跟著他一同奔向天堂的顶端,踏上那最极致、最销魂的欢愉之旅……
黎明时分,天将亮而未亮之际,楚若衣就让一个轻吻给吻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去,发觉诸葛容若已然起床换好了衣服,正坐在床沿一动也不动
地看着她,手上还端著一碗药。        
“醒了!小懒虫!来,把这碗药喝下去,这样你身体里的余毒就可以完全化解了。”
楚若衣摇摇头,“不要!我讨厌吃药,你知道我最讨厌吃药的,还……”楚若衣说到一半陡然噤声,她坐起身子看着诸葛容若,眼中盈满泪水。“容哥哥,这是你最后一次喂我吃药,对不对?”
“不!不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还活著,以后多的是机会,不过这确实是我入狱前最后一次喂你吃药,毕竟我总得把你身上的毒都解干净了,我才能放心的去,对不对?”
楚若衣怔怔地看着诸葛容若,半晌后,她突然扑进他怀中痛哭失声。
“我不要,我不要!我宁可每天都吃毒药,然后让你每天喂我吃药,我才不要你去天牢,我不要,我不要!”
诸葛容若浅浅一笑,笑容里带有几分苦涩。“小傻瓜,咱们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好,你要乖乖听话,做我的妻子吗?怎么现在天还没亮,你就忘了容哥哥的交代?”
“我没有忘,可是我不要你去,你去的话会死的,我不要你去!”
“傻瓜!我不会死的,如果他们真要我的命,一百个诸葛容若都不够死,哪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
“别可是了,乖乖听话把药喝了,难道你要容哥哥在天牢里也担心着你的身体吗?”
楚若衣摇头,乖乖地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药着完,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捏着鼻子把药喝光,也是她第一次吃完药没在嘴巴里塞满酸梅。
看见小丫头乖乖吃了药,诸葛容若这才接着道:“小若,容哥哥现在有两件事要交代你去做,你可以答应我一定要做到吗?”
楚若衣哽咽地点头,“我一定做得到,即使拼了命,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做到的。”
“好!听清楚了。第一件事,我要你去找南宫无咎,把柳师师接回来。”
楚若衣一愣,“柳师师?你是说……”
“皇上之所以会下这道圣旨是因为柳师师失踪了,所以只要你把柳师师找回来就可以洗清容哥哥的罪名。小若,你愿意去吗?”
楚若衣有些犹豫,因为柳师师和诸葛容若拜过堂,柳师师一回来,她就立刻矮人一截、成了小妾,还得和柳师师分享诸葛容若;但,柳师师不回来的话,诸葛容若势必难逃此劫。
这该怎么办呢?救容哥哥吧!只要可以救容哥哥,就算得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她有一堆宝贝可以帮她,说不定柳师师回来不到一天,就会逃之天天。
想着,地用力点头。    “好!——去南宫大哥那儿把柳师师师带回来,届时看耶些坏蛋要怎么害你!第二件事呢?”
诸葛容若轻抚着她俏丽脱俗的美丽脸庞,爱怜地吻了吻她,“第二件事,如果容哥哥真的回不来,而你又找不到柳师师,又或者柳师师不愿意回来,那么你就回敦煌去吧!只有你回敦煌容哥哥才能放心,否则容哥哥就算死了,也会……”
不等他把话说完,楚若衣已将他扑倒在床,一边哭、一边胡乱亲着他,“不许、不许、不许!你不许说这种话,你一定要回来,我也一定不回敦煌,要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诸葛容若了然一笑,知道小丫头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了。
“好!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敦煌。”
听见他的话,楚若衣不由得开心起来:她捧着他的脸,几分娇羞几分哀求地说着:“容哥哥,我要你爱我。”
“现在?”
“恩!就是现在。”
诸葛容若不再说话,他解下衣衫,重新和楚若衣滚倒在床上,重新教起他的小妻子,一次次、一回回,从床杨缠绵到案桌,又从案桌缠绵到椅子上;从黑暗暗的黎明,到露出鱼肚白的破晓,两人始终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极致欢愉中,舍不得分开,连话都舍不得说,生伯会浪费了有限的宝贵时间。
可天终究还是亮了,当第一道曙光射进屋内,诸葛容若起身更衣时,楚若衣仍眷恋不舍地看着他,看着她最爱的容哥哥。
是啊!她最爱他了,她最爱这样看他了,她觉得这世界上最赏心悦目的就是他,她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刻在心中,永远永远都不忘记。
她定定地看着俊美如天人的诸葛容若。
只见他眸似明星,剑眉挺拔,肤如凝脂,领如蝤跻,如瑶林琼树神姿高雅,虽松风水月不足以比其清华,似仙露明珠又岂能方其郎润?
他新换上的一袭雪白衣衫,衣带飘散在腰际,随意以一条银色发带束着的长发,则衬得他温文儒雅,神仪明秀,如圭如璧,赫兮晅兮,教人一见忘俗,再见忘神,三见则钟情难以自己。
不过最令楚若衣心折的并非诸葛容若俊美无俦的好看面容,也不是他湛然若神的雍容气度,而是他身上那种安定闲逸、处穷而能安其乐的气质,那种泰山崩于前犹能面不改色的冷静镇定,以及他那宽大仁厚、斯文稳重的脾气与个性:好像所有的事都能放心地交给他,再大的困难到了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
是啊!她相信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都能顺利解决,都能平安回来!
“容哥哥!”
已经定到门边的诸葛容若停了下来,背对著楚若衣,“什么事?”
楚若衣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佩,走到诸葛容若身边。“这是九凤块,给你!”
诸葛容若回过身来,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九凤块?”
“是!这九凤块从小和我形影不离,见了九凤块就好比见了我,所以容哥哥,
你拿着九凤块就像小若陪着你一样。”
诸葛容若接过九凤块放进怀中,“还有事吗?”
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有!小若答应你,我一定会把柳师师找回来的,我一定会去救你的,所以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回来喔!”
诸葛容若慎重地点点头,扬臂抱了抱楚若衣,将她矫美可爱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
接着,他转身毫不犹豫地跨入清晨的阳光中,将楚若衣独自留在他们成亲只有一天的新房里。 

  

  

第六章
 
阴暗暗、湿冷冷的牢房里,诸葛容若闭目盘坐,犹如老僧入定;他的衣衫一如离家前洁白无瑕、一尘不染,而他的人也依旧气定神闲、潇洒自在,仿佛这黑暗的牢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这时几条人影来到诸葛容若的牢房前,那些人赫然是诸葛青与他的几名随从。
“把牢门打开!”
“是!”牢门打开,诸葛青踏了进去,微笑地看著闭目养神的诸葛容若。
“放眼整个大周国,也只有二哥才有这种修养,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即使身处困顿,依然神色自若、面色不改。”
诸葛容若动也不动,根本懒得理他。
诸葛青丝毫不以为意,笑笑地道:“咱们是亲兄弟,亲兄弟竟落得在牢里相见,如果先帝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诸葛容若冷冷一哼,缓缓睁开眼睛,“先帝如果知道咱们兄弟竟然互扯后腿、互相陷害,我想,他会更难过吧?”
诸葛青一笑,打开折扇瘘起风来,“别这么说,什么陷害不陷害的?咱们俩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再说,我们都是为了大周国的将来而努力,又哪能说是陷害?”
“是吗?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需要拐弯抹角。”
“既然二哥都这么爽快了,那小弟就不客气了。来人啊,把东西摆好。”
只见三名侍卫立即走了进来,一人搬了张小桌子,一人准备了文房四宝,还有
另外一人捧了盏琉璃瓦灯随侍在侧。
见状,诸葛容若眉头一拧,“这是在做什么?”
诸葛青一拱手,“既然二哥说过不能说,那么用写的总可以吧?”
“写?你要我写什么?”
“当然是写下九龙策的内容。二哥一向喜好读书,而且什么书都读,像九龙策这种书,二哥一定是非看不可。既然二哥说不能给、也不能讲,那就用写的吧!这总不违背先帝的遗命吧?”
诸葛容若眼睛一眯,“老四,你知道九龙策是做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还望二哥相告。”
“既然不知道,你为何还处心积虑想得到?”
“这书是给皇上的,我不过是帮皇上要回来罢了!”
“皇上年纪还小,九龙策对他来说暂时用不着。”
“暂时用不着?这么说二哥还是不愿意罗?”
“不是不愿意,而是皇上现在还用不着也用不上。”
“既然二哥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就休怪小弟不客气了。”
诸葛青头一偏,几名侍卫立刻退下,换上另一批身穿黑衣的汉子。
“好好招呼我二哥,让他不要如此放肆、目中无人。”
诸葛容若眼睛一瞪,“老四,你敢!”
诸葛青哈哈大笑,“有什么不敢?同是皇亲国戚,你都可以谋杀妻子,我不过打你几拳,这又有什么不行了?再说,收押在天牢的罪犯本来就是可以动刑审问的,这可是你亲自订下的律法,你没忘吧?上!”
话声刚落,那群黑衣人宛如饿虎扑羊般街上前,对著诸葛容若一阵拳打脚踢。诸葛容若虽然极力抵挡,但一来对方人多,二来他根本不会武功,因此从头到尾就只有挨打的份。
只见诸葛容若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这时,一道女子的娇斥声突地传来——
“住手!安亲王,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连摄政王也敢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诸葛青一愣,连忙使眼色叫他的手下住手,同时往地上一跪。
“参见太后,愿太后干岁干岁千千岁!”
燕宁太后周怜星理都懒得理诸葛青,一踏进牢房便直奔诸葛容若,将诸葛容若抱进怀中。
“容弟,容弟,你怎么啦?”
诸葛容若睁开被打肿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即晕死过去。
周怜星大惊失色,“快来人啊!快把容弟带到寝宫,命太医好生医治。”
“遵旨!”
亲亲热热地凑在南宫无咎身边,眼巴巴地看著他在画上题诗盖印,楚若衣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道:“南宫大哥,你和大姊这么久没见了,你怎么还把大姊的样子记得这么清楚啊?”
南宫无咎轻轻拿起画,小心翼翼地吹着未干的墨渍,“你大姊的形影深印我心,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她呢?不管过了多久,我永远都记得她的样子。”
楚若衣托着香腮,看著画上栩栩如生的楚凤衣。
“是吗?即使她变老、变丑了,你也都记着她?”
“不只记着她,我一直都爱着她。”
楚若衣满脸的不以为然,“是吗?既然你这么爱大姊,为什么你当初要背叛大姊,伤大姊的心呢?”
南宫无咎神情一黯,“那是因为……”
此时,柳师师捧着二壶茶走了过来。
“南宫大哥、楚姑娘,你们休息一会儿,喝口茶吧!”柳师师殷勤地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南宫大哥,你说过泡这碧螺春水不能太烫,师师依着做了,也不知
对不对,请南宫大哥指教。”
南宫无咎还来不及说话,一旁的楚若衣已忍不住开口。
“南宫大哥,原来你喜欢这些玩意儿啊!”
南宫无咎一愣,“什么?”
“泡茶品茗、焚香弹琴啊!”楚若衣端起茶杯又闻又暍,还不忘含一口在嘴里,腮帮子鼓得圆圆的,看上去既逗趣又可爱。“可是对我来说都一样耶!我实在喝不出水滚不滚、烫不烫有什么关系,反正暍进肚子里,明天早上撒泡尿不就拉出来了?”
南宫无咎是何等人物,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他微微一笑,“这也算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柳姑娘刚好问起,我就顺口说说而已。”
楚若衣一脸怀疑地点点头,“是吗?那弹琴呢?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们两人一人弹琴一人吹萧,好不热闹。南宫大哥,我大姊也会弹琴吗?”
南宫无咎又是一愣,“当……当然,我的琴都是她教的。’
“是吗?那大姊会吹萧吗?”
“吹萧?应该会吧。”
楚若衣咯咯一笑,“应该会?南宫大哥,你爱了我大姊一辈子,却不知道她会不会吹萧?我猜大姊应该不会吹萧吧!否则你哪会找柳姑娘琴萧合奏呢?”
闻言,南宫无咎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小若,你……”
听到楚若衣尖酸刻薄的话,柳师师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楚姑娘,请你不要胡说八道!南宫大哥是我敬重的人,请你不要这样污蔑他。”
楚若衣笑得东倒西歪,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还差点把桌子上的茶杯给碰翻了。“污蔑?哎哟!笑死人了,这叫污蔑?柳师师,你要不要问问南宫大哥这是不是污蔑?”
南宫无咎微颤着起身,“小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醒,只怕南宫无咎又要重蹈覆辙了。”
楚若衣笑眯眯地点头,“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的好大哥,毕竟咱们是哥俩好,看你犯错我能不提醒吗?好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回去救容哥哥,柳师师,你就跟我回去吧!”
柳师师有些诧异,“回去?”
“是啊!你得跟我回去,因为容哥哥为了你被关进天牢了。”
“王爷为了我被关进天牢?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被关进天牢?”
楚若衣生气地瞪着柳师师,“他们说容哥哥杀了你,所以就把他关进天牢”
“王爷杀了我?这是从何说起?我一直都奸好好的待在这里陪南宫大哥,什么地方也没去,为什么他们会说王爷杀了我?”说话的同时,柳师师偷觑着南宫无咎的反应。
“就是因为你一直待在这里,让他们找不到人,而他们又很想害死容哥哥,所以就借题发挥,硬说容哥哥杀人!”楚若衣上前扣住柳师师的手腕,“你跟我回去,我要你跟我回去救容哥哥!”
岂料柳师师居然摇头,“不!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逃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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