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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主角乎,配角乎-第11部分

小说: 主角乎,配角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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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呕心,你在上海吗?”

    “在呀,你也在上海?”

    “我在昆明,这几天我回了趟老家,没买到去杭州的飞机,我只好飞到上海,再坐车回杭州了;我下午四点左右到虹桥机场,你来接我。”

    “好呀,你要在上海待吗?”

    “看情况,玩一两天。枫好吗?”

    “好得很。”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机场了;记住,别忘了四点接我。”

    “你老人家交代的事哪敢忘,即便下午我有再重要的事我也不会耽误四点去虹桥机场;你今天穿什么衣服?”

    “你要干吗?不会连我长什么样都忘了吧?”

    “怎么会?多点东西好认吗?”

    “这还差不多,要是你真忘了我的长相,你看我不挖出你的眼珠。”

    “你怎么还这样凶?当心吓跑了男人。”

    “看对谁了,对待你这种风流鬼,就应该是秋风扫落叶。”

    “好,好,好,你厉害,我怕你,我不见你总行吧。”

    林沣笑得很爽朗。

    “你敢!我穿粉红色的连衣裙。”

    “知道了,一定很性感了,哈哈哈哈。”

    “性感你个头,挂了。”

    如果大学那会,没有热心同学的乱点鸳鸯,说不定自己就追求她了。也许最为重要的原因是两人的性格太近似了。记得大一一起去溜冰,自己的溜冰鞋有些松(学校的溜冰场用的不是滚轴的,是铁板弹珠的那种),溜起来老是不受控制;海蓉就把自己休闲服束腰的带子扯出来,那时海蓉真大姐大。

    一个喜欢做老大,一个又经常摆出幅大姐大的架势,所以同学都觉得二人般配,经常开二人的玩笑;也许是应了“两人都太出挑,就很难走到一起”的话,至始至终二人都定位在朋友与恋人之间的关系。不过当海蓉与汪洋不经意牵手,林沣心底还是颤了数下,找不出特别认同的理由,尽管汪洋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也不知二人现在是不是在谈婚论嫁了,以海蓉的性格(外表干练开朗,骨子里传统是主宰),加上父母的经常提醒,应该差不多了。不过好象海蓉曾说起,她的父母不太喜欢汪洋,倒不是汪洋长相不好(实际上一表人才),觉得他嫩了点,不够成熟稳重,也就是说不够安全,他们总认为自己的女儿疯疯癫癫的。毕业后汪洋混得不怎样,也不知最近在干什么,不过有些事情上在全班同学里他可是最的,班上内部消化的组合只有一对,他是其一;工作单位上他也最多。

    汪洋如此频繁地换工作,根本缺少能力的积累,海蓉仍一如既往地支持他爱他;看来当初没把海蓉变成自己的那位多少有些损失,好在枫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辈子能娶到枫做老婆,真是自己的福气。枫简直可以说是完美,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要贤惠有贤惠,而且忠诚度高得超过虔诚的信教徒。

    林沣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杂志有这么好看吗?瞧你笑得多傻。”

    同事潘若风在一旁瞪大眼睛问。

    “你在偷窥?”

    “就你这长相,用得着吗?再说了我要看,你肯定愿意极了。”

    “那是,美女。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回来查点资料。你订饭了吗?”

    “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不惯盒饭。”

    “正好。”

    “什么正好?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请我吃饭,我可要吓坏的,我们俩非亲非故的。”

    “你说对了一半,这样吧,难得你心情这么好,给你个机会,让你请我吃饭。”

    “你的脸皮可真厚,谁告诉你我心情好,难道心情好就要出血?”

    “我可是给你机会。”

    说完,潘若风回到座位,翻找起资料来,她的办公桌有二多,一是小摆设多,二是资料又多又乱。

    林沣走了过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跟同事搞好关系,尤其是跟女同事搞好关系一定要找机会多吃饭。再说平常真有心请你,恐怕还得排队,请你的男的多着呢。”

    “算你聪明。我们去吃什么?”

    “这方面你最有发言权,你说了算。”

    “我们走吧。”

    若风推着林沣出了公司。

    “我们去哪里?反正不管哪里,我一定要吃白米饭。”

    “知道,大不了给你点一碗白米饭。我们去避风塘好了。”

    “那里人多,估计要等了。”

    “这个时候哪个地方不要等?。”

    “最近业务如何?”

    “难啦,又没有特别的优势,戴总根本就不看重我们客户服务部,她的业务能力多强,一出马顶一年。”

    “那倒是,可你是客户部经理;公司既然成立了这个部门,总希望做好了。再说我们公司业务人员的底薪比许多大广告公司都多。”

    “戴总人是不错,可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什么?顶多缺个男人。”

    “迎宾酒的创意,你完成了?”

    “小菜一碟。”

    “我们不要谈工作。跟枫好吧?”

    “一如既往地恩爱。”

    二人吃完饭,出了避风塘。

    “我们找个地方喝喝咖啡,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今天你又想偷懒?”

    “天气好,我就想偷懒。”

    “你说你,天气好,要偷懒,下雨,也要偷懒,这一个月下来还有几天够你忙的。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同事?”

    “我们可不是一个部门,再说了不偷懒哪有工作的乐趣?你有事情要做吗?”

    “没什么事,三点以后吧。”

    “干吗?”

    “去虹桥机场接我大学同学。”

    “女的?”

    林沣点了点头。

    “老相好吧?”

    “哪来那么多老相好,她路过上海,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祝海蓉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前不是跟我讲过你大学的事吗?”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了。这不公平呀,我在你面前都成了玻璃鞋里的脚。”

    “啥意思?”

    “透明呗。我对你可了解得少哦。”

    “你透明谁感兴趣?”

    “难说。既然我在你面前这么透明,那我下半生(身)的幸福就交给你好了。”

    林沣故意淫笑着说。

    “去死。到了,就这里吧。”

    “这里能抽烟吗?”

    若风点点头。

    二人进了咖啡吧,挑了靠窗的沙发坐下,若风点了杯冰红茶,林沣要了杯橙汁。

    “你有没有发觉我今天的气色不错?”

    “是不错,看起来挺漂亮;昨晚没出去鬼混?”

    “昨晚十一点就睡了。”

    “你还别说,公司这么多女孩,我还最跟你谈得来。”

    “那是因为我最优秀。”

    “优秀的美女,待会你埋单。”

    “埋单就埋单。”

    “对了,待会我就不回公司了,你帮我跟戴总说一声,我有事下午就不回公司了。”

    “下午酒厂不是来人验稿吗?你不用参加?”

    “这是戴总多年的老客户,她一人就搞掂了,用不着我。”

    “说得也是。”

    若风的手机响了。

    “干吗?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不行。”

    “今天张斌刚从香港回来,说好了晚上一块儿吃饭。”

    “明天也不行,我有安排了。”

    “要不后天我再你电话。”

    “最近你出去没有?”

    “下次再出去记得叫上我。”

    挂了电话,二人继续聊天。

    “你手下那帮业务员怎么样?”

    “不怎么样,说实话,我管人不行,管管自己还可以。”

    “那是你不上心,其实你稍微改变一下态度,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这么了解我?”

    “谈不上。”

    “他们很努力,但压力大;广告业务要靠关系,见效慢啦。”

    “要是我也做业务的话,我估计二个礼拜就走人了。”

    “不会的,你的能力绝对行,公司上上下下除了戴总,我认为没有人比你强了,当然我也要除外。”

    “听说前阵子你心情不太好,本来想找你聊聊的,可那几天我忙,回到公司老是见不着你;事都过去了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老家的事让人心烦。”

    “你呀,就是太善良;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你家什么兄弟姐妹叔叔婶婶一大堆,简单一点,互相不往来不就得了,省得烦心事多。”

    “我经常想,象我这种大家庭,就我一人在外漂,是应该学会含蓄点,对于老家的人十分能力,最多表现二分;我也时时提醒自己,可一遇事就忘了。”

    “你就是为人好,不象上海男人。”

    “谢谢你的夸奖。”

    “这种烦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赫拉克里特曾说‘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可我好象老是在同一条河里,怎么都上不了岸?”

    “其实你是可以上岸的,也许是你主观意识上或者是潜意识里觉得为人本该如此;如果你心狠点,早就上岸了。”

    “倘若我能做到心狠手硬,也许我早就不是现在的我,哪混得如此之差。”

    “这或许是你吸引人的地方,顺其自然吧。”

    “我给自己定了个十分简单的标准,谁对我父母好,我就对谁好;反之就形同陌路。”

    “不错,有进步。”

    “约你的男的挺多的,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你怎么也八卦起来了。”

    “算我没问。”

    若风的手机又响了。

    “你干吗呢?不上班吗?”

    “什么?要去天目山登山?什么时候?”

    “这礼拜四晚上走?”

    “就我一个女生?”

    “好好好,我去。”

    “别忘了给我准备些吃的喝的。”

    若风说话的语气有些暧昧,甚至略带娇滴。

    “你比国务院总理都忙,我有时在想,你待在我们公司是不是有些屈就?”

    “可不是吗?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懒,要挪窝,有心思,也没那分力气。”

    “你去天目山,戴总能批你假吗?”

    “肯定批的。”

    “你看你老请假,换成我是你老板,早炒你鱿鱼了。”

    “你舍得?”

    若风甩出挑逗的神情,等待接招。

    “所以我只是你的同事,而不是老板。”

    桌上的手机响了,是若风的,这次是短信。若风娴熟地查看。

    “幸好你不是我那位,否则我可有点受不了,就这会儿工夫,手机响了三次。”

    “我是那位,枫,怎么办?”

    若风甚是得意,笑得古灵精怪。

    “不跟你扯这个。”

    “是一个客户发来的,叫我明天上午去他办公室。”

    “什么客户,这么没腔调,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费劲给你发短信。”

    “这人没什么诚意。”

    “是不是在动你的坏主意?”

    “可能吧。”

    “你去吗?”

    “怎么不去?老男人好对付得很。”

    “差点忘了,你对付成熟男性那是游刃有余;不过还是得当心点。”

    “我去拿本杂志看看。”

    “给我也拿本。”

    “看什么?”

    “财经类的就行。”

    二人就这样看看书,聊聊天,很快就到了三点。

    林沣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若风说:

    “不行,我得先走了。”

    “几点的飞机?”

    “四点。”

    “等我埋了单一起走吧,我也应该回公司了,你怎么过去?”

    “还能怎么过去?不就是叉头吗?”

    二人埋了单离开了咖啡吧。

    “你别忘了跟戴总说一声。”

    林沣拦了辆出租去了虹桥机场。海蓉来应该告诉陈成一声,索性晚上叫上上海的同学聚一聚,反正就四个人,除了林沣、陈成、海蓉外,就只有在交大读研究生的孟岩了。

    林沣拨通了住处的电话,陈成肯定在家。

    “你在家就好,祝海蓉来上海了,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她已经到了?”

    “还没,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在我的记忆里,大学那会祝海经常来蓉上海,应该很熟悉,再说以她的性格和那张嘴,准能找到地方的,用得着你这么费心去接她吗?你不怕大嫂生气?”

    “你大嫂不是去崇明了吗?”

    “哦。”

    “哦你个头,上海的变化快,别的城市用年计算,上海得用月计算。我说你有没有良心,你来的时候我不是也去接你了吗?”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开开玩笑,老情人来了,怎能不高兴?”

    “什么老情人,别人可是快要结婚的人了。”

    “跟汪洋?”

    “应该是吧。”

    “你打电话回来不会是叫我做饭吧?”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我吩咐吧,革命靠自觉。今晚我们出去吃。”

    “去哪里?”

    “没想好,你知道孟岩的地方吗?”

    “他不是在交大吗?”

    “什么专业,住哪里都不知道?”

    “一定要叫上他?”

    “那倒未必,我想我们上海的同学不多,找个机会聚一聚也好,也有三年没见过孟岩了。这样好了,你先去交大找孟岩,晚上让他带我们在交大附近找个地方吃好了,省钱,还能回味一下学生生活。”

    “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我不管,这事就交给你了。别忘了带手机,铃声开大点,不然打你许多次才接。”

    “那好吧。”

    “你好象不太情愿?”

    “说实话是有点,没办法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知道就好,我可告诉你有这么多线索找不到人的话,你呀就别在上海混了。”

    林沣大笑着说。

    “我本来就不是来上海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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