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病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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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与她讲话分散精力。
何春花确实饿了,再加上蒋涵喂她便多吃了几口。本以为今儿很好不用吐了,结果不到一会儿又爬起来一阵乱吐。
蒋涵几乎快急疯了,他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这么急的事儿。可大夫们也没有办法,只是开了些补身子的药给何春花。
药的滋味还不如粥呢,基本上没喝已经在吐了。
蒋涵就去与老太君商量对策,他这几天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替何春花揉着肩膀或是按脚只让她能有时间就多睡一会儿免得体力透支而时常晕倒。他身体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所以熬几晚倒也没有什么。
老太君一看自己的孙子眼圈有些乌黑就知道没睡好,细问了一下知道是何春花孕吐得太严重所以他十分担心。
“女人啊总会经历这一遭,而且怀哪个孩子反应都不一样。这个孩子如此能折腾没准是个有作为的,你也不要着急,过了这两个月就好了。”
“只怕就这样吐下去她自己都有危险。”蒋涵叹了口气,若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来这里求老太君了。
老太君想了想道:“年轻时听位夫人讲她也有这种吐得止不住的毛病,后来就多餐少食,无论饿不饿都吃几口,到时候也不能都吐出去不是吗?”
老太君这样说她身边的婆子们也都出起了主意,蒋涵一一听了回去就让丫头们照着做,自己为了能让何春花多吃些也不走了就陪在她身边,没事儿的时候喂几勺东西给她,让她的小嘴尽量不闲着。
可是皇上那边着急啊,都回来这么久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但就是窝在家里不出来。可惜追了几次都无果,最终认为他的好友如今栓在女人的裤腰带上出不来了。
这个说法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蒋涵却在这个时候分了家,这很明显因为他娶的那个女人武王府嫌丢面子所以他就硬是搬出来了,没想到武魁还是个情种。
新府还没有挂上匾额,里面倒是打扫干净了,人请的不多,有几人是蒋涵身边的,再加上何春花带来的也不过二十几人。
对于一个如此大的府邸这人类真是少的可怜,但还好主子也少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人少这府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本以为搬了新府夫人又怀了孕,太尉很快就会纳妾进来,可是一直也没有动静。
蒋涵在新府中已经被改口称老爷而何春花就是夫人,独立门户与武王那边就不一样了。
这老爷与夫人才叫了五天,有些下人还没叫的习惯的时候皇上又下旨封蒋涵为贤王,仍任太尉一职,何春花为贤王妃,赐黄马褂。
何春花与蒋涵接过了旨后就惊呆了,她一个村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贤王妃这个变化太大有点让人接受不能。
而且还得了黄马褂,据说这玩意儿进宫与大型宴会时都要穿着的,是特殊的荣耀。她并不是特别喜欢黄色,太扎眼啊!
外姓王一般是不被允许穿黄的,蒋涵与何春花得了黄马褂后可是要进宫谢恩的。还好自从搬到新府之后何春花看来好多了,虽然也吐但如果没有刺激是不会随便乱吐的。东西也能吃进去一些了,但仍是吃不得肉类。
蒋涵要带她进宫谢恩,何春花为此又被折腾了一翻,还好相公知道疼她也没有弄得那么正式。他们只是打扮了一翻就坐着马车到了皇宫,当然今日也并非只有他们,为了庆祝自然有皇上做东请了一众大臣们到皇宫做客。
其实蒋涵并不想这样做,最主要是最何春花不习惯,这与她从小出生的环境是完全不同的。虽然心理不知为何觉得她其实与别的村姑不同,至少不会慌张。
等到了皇上面前他为之一惊,小妻子不但不怕甚至还有心思瞄一眼皇上与他身边的女人。这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一般男人初见天威都是不敢将头抬起来的。
这让皇上也微微一惊,不愧是武魁的女人,就冲这份胆量都值得人多瞧两眼。
这一多瞧蒋涵不乐意了,他的醋劲就象翻滚的海浪似的差点将皇上淹没。他瞪了一眼故友,至于嘛,只是瞧几眼而已。
蒋涵却知道与自己相比这位老友对待女人可是很有办法的,虽然容貌不及他但是却极为懂得甜言蜜语,还专挑女人最喜欢的话来讲。
“贤王妃果然秀外慧中,听闻您是药王山神的亲传弟子,确实有股子仙气儿,大家认为呢?”皇上一句话大家自然响应。
而何春花直接脸红了,这仙气儿自何处而来,为什么她一直感觉不到?
蒋涵冷着一张脸道:“多谢皇上夸赞。”果然,一句话就能哄得女人十分开心。他冲着皇上一挑眉,意思是:喜欢哄哄你身边的女人去,又多又好哄。我可就这么一个,你哄着也无意义。
皇上端着茶喝了一小口笑了,他就喜欢看老朋友气急败坏的神情有木有?为了看这种神情他甚至可以来个峰火戏诸侯有木有?
蒋涵瞪了他一眼:昏君!
蒋清也注意到这边,眼下他已经被降旨成为未来武王的继承人,所以坐的位子也是离天子近一些。只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何春花,她瘦多了,脸色也不是太好。本来圆圆的下巴现在尖尖的,看来真的被折腾的很惨。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到来
文魁之所以被称为文魁其眼力不同寻常,他只稍稍看了一眼便瞧出了蒋清的心思,不由得微微一笑对着蒋涵使了个眼色。
蒋涵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扶着何春花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他的态度作风看来十分高傲而强硬,何春花有种重新发现了他的感觉。
不知道为何坐在他身边让人十分安心,虽然被各种人审视但是她觉得今天不会受到别人的难为,因为只要有蒋涵在别人便不敢做出什么事情。
果然,她很安定的挺了过去,但怕当场吐掉没有吃什么东西。蒋涵只盼着宴会早些结束然后回去让她好好吃东西才是,皇上当众赏了他们很多东西,何春花觉得以后自己真的是有钱人了。
其实最开心的还是蒋涵,他现在有妻有子觉得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自从何春花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后不是突然间消失就是弄得一两个男子眼睛都如生在她身上一般,即使是在武王府还出现了弟弟,就算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他总是不太喜欢他时不时看向何春花的眼神。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分出去单过,府中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了孩子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那些窥视自己娘子的男人们出现了。
可是,当宴会结束不过两天那样的男人便出现了,他当时还没在家。
来人是程虎,他是偷偷潜进贤王府的。
当时何春花正在花园看着刚种下的小白菜思乡,突然听到丫头的惊叫声回头一瞧就见着程虎满脸惊愕的站在那里。
家丁们见了也吓了一跳,纷纷跑过来要将这个野汉子拉住。
“等一下……程大哥,你怎么来了?”正想家呢他就过来了,甚至有些感动。
程虎进来的时候在府中稍稍迷了会路,突然间见到一位漂亮的夫人极象何春花但又觉得不像,一时怔在那里才被丫头给发现了。同时也注意到那位夫人正是何春花,她似乎还很念旧也没有避讳什么的迎过来请他坐下。
“弟妹,你最近可好?”心中甚是想念,但是瞧她现在的样子最终压住了心中的想法。如今她是贤王府的人了,无论身份如何自己是带不走的。
“挺好的,程大哥你最近好吗,杨大婶与杨大叔他们好吗?”何春花真的是想念他们了,这不一提起眼泪都下来了。
看到她这般程虎忙安慰道:“他们都还好,这次来还拖我将你种的土豆给搬来些,只是偷偷进来所以……”没搬来。
“对了,你怎么偷偷进来的?”有客人见门房应该通知啊,怎么的就连她的耳中都没传到呢?
“门房的人讲你身体不好,不见客人。”程虎实话实说,可是没想到他们连通报也没有,看来何春花表面虽然光鲜但是实际上连下人们都瞧不起她。
何春花果然怒了,可是想着眼前有程虎总要招待一下的,于是道:“快上茶点来。”两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去了,但是何春花在一边心理更不是个滋味儿,这真的是瞧不起她这个王妃吗,为什么一个个反应都这么奇怪?
“不必了,我就是来与你说一下你的父母还有两个姐姐在外面等着呢!他们着急,所以我才冒险进来的。”程虎也觉得他不应该坐得太久,四周的人眼神都不是太友好,为了不给她惹麻烦只能尽快走。
“什么?他们来做什么来了?”认亲吗,这个时候才想起有她这个女儿和妹妹!
“自然是担心……”话没讲完就见着何春花冷笑:“将我卖给一个痨病鬼的时候就不担心,这时候才来担心是不是晚了些。来人,取来一百两银子。”
这次倒是很顺,银票子摆在她的面前。何春花将银票推给程虎道:“将银子交给他们,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能见。”
“这,好吧!”也知道何家人对何春花也确实太过份了,所以程虎答应着就出去,道:“我去将土豆给你背进来,或者你让个人随我过去。”
“不必了,程大哥麻烦你一件事,等着将他们打发走就雇辆马车在角门那里等着,我收拾东西与你一同回村子。”笑话,在这里一个个都给她脸色瞧当他没火气吗?
“什么?余先生……不,是贤王同意你离开吗?”他并不知道何春花是贤王妃还以为她只是个妾,在大宅院里一个妾是没有任何自由的。
“他管不了。”何春花决定了,就道:“将程大哥送出府,还是我支使不了你们。”
程虎还想说什么,但是见何春花已经转了头回屋了就没有多讲。等他出去后何春花真的收拾起东西来了,也不管身边的两个丫头怎么劝只管将衣服包一包又拿了钱背上就要走。
两个丫头已经吓得跪下了,心想那去通知老爷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走开,你们是拦不住我的。”何春花就算被折腾了很久但也比这两个宅门儿出来的丫头力气要大,再加上她一个孕妇想她们也不敢胡来。
晴好与绫儿确实不敢乱来,见何春花硬是要走只能在后面跟着,正巧蒋涵自外面匆忙进来。路上他已经听了下人们回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一来怪程虎多事,二来担心何春花这脾气最近很是火暴,一个不小心只怕气坏了。
眼见她出来马上换了一张笑脸,道:“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别跟我装装装,你你心理明白。”何春花吸了口气,不想跟他讲只想走人。
蒋涵急道:“娘子你如今不可太过动怒,先坐下我与你慢慢讲来。”他觉得此时如果不坦诚只怕妻子就跟人走了。何春花与别人不同,她虽然看起来弱但其实很有主见,而且绝对不是以夫为天的传统女子,即使没有男人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这样一个性子就是他心中结症所在。
他硬是拉着何春花坐下,然后将下人们赶出去才拉着她的手道:“你不用怪他们,门房里不向你报是我吩咐过的……”
“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何春花甩开他的手,气得直咬嘴唇。
蒋涵忙站起来抱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嫉妒,所以吩咐他们的话是如果有男人要见你便不给传话。”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既然……这样,我回家好了。”为了怕结巴她顿了一下才讲完。
蒋涵叹气道:“眼下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定不会做这种事了,娘子可否原谅为夫一次?”
何春花一怔,如果他再多些解释或许她还真的就这样走了,可是没想到对方认错的态度如此良好?一时间这气也无法生下去了,道:“真的?那府里的这些丫头与仆人们你都吩咐了什么,为什么看到程虎连我这个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我并没有吩咐他们什么事啊,可能是被吓到了吧。”绝对不能告诉她,自己吩咐过如果有男人来就背地里想办法通知自己,同时不要让人太靠近何春花这种事来。自己确实太小心眼儿了,生怕她被哪个男人给拐走了去。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也小心翼翼,这几乎成了心病一样的存在。
何春花明显不太相信,可是觉得他说的也有可能。
“蒋涵,我要走你是拦不住的,而且我留下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的地位只是单纯的因为你这个人。我从不限制你的自由,你喜欢应酬我也不去打扰。希望你也一样,不要总是疑神疑鬼,我如果想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又怎么会与你回来?”两个人生活在不同时代自然想法是不同的,所以应该好好谈一谈才对。
蒋涵没想到她竟然冷静的与自己讲这些不由得正色起来,他看着何春花觉得她其实是很了解自己的人,当然她似乎也十分的了解他,只是不喜欢讲这些罢了。自己倒是小瞧了她,外面都讲一孕傻三年,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妻子变得聪明了,这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只道:“是我小气了,本不应该怀疑娘子的,可是一想到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你我便受不了。只想将你藏起来,不让他们瞧见只管自己瞧着便好了。”
何春花冲天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才觉得蒋涵这哪是道歉,分明是借机说着肉麻的情话而已。可是她爱听怎么办,十分喜欢听怎么办,还想再听怎么办?
“若他们是敌人便好了,我可以完全不顾忌的砍下他们的头,但是他们还是你在乎的人。”或是自己在乎的人,不好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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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花想到了程虎的那颗脑袋被砍的情形,心就一哆嗦。不对,这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只有程虎一个吗,她不记得除了他还有人表示过好感。哦对了,还有个少年吴世宗,可能是因为她只将他当成个孩子所以都没放在心上。
蒋涵看到何春花似乎对自己弟弟的事情仍不知情不由轻咳一声,道:“眼下,我就让人将程大哥接近来,我们陪他喝上一杯,毕竟当初他对我们照应很多。娘子认为这样如何?”
不是嫉妒怎么还请人喝酒,难道是想通了真正的想道歉?
何春花哪能摸得懂蒋涵的心思,但是他这样讲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