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到底谁被强奸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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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然后买家具,还得登记,确实有的忙的。不过好在我不是很忙,比如买房,我可以先去看,然后看好了再跟她商量。这个时候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我单位跟一中都在市中心附近,折旧要求房子不能买得太偏,但是稍微不太偏的房子房价都高得惊人,给我们带来的负担忒大。我本来计划最多从爸妈那拿四万块钱,两万买房两万买家具,紧紧张张应该能对付。现在看这两万光买房就差远了,还不算装修。我不知道林长海他们怎么打算的,按理说应该不会空着手把女儿送来,但是,这种事情,让我怎么开口呢?我总不能跟他说:“林叔叔,就我跟小兰兰结婚这事,房子您不用操心,您就负责带点家具就行。”这么说也忒不像话了。
想起来这个我就头疼,但是这件事情还不能像别的那样躲,只能面对,这个时候我想起大伟,觉得他不提结婚的做法真的是太明智了,省多少钱哪!另外,刚子结婚的时候小冉她们家好像还真没出多少钱,那是因为刚子家有钱,十万以内基本不在话下。但是我爸妈都是普通退休工人,每个月也就靠几百块钱的退休金过日子,到现在连防盗门都舍不得安,能拿出三四万让我结婚基本上就快砸锅卖铁了,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现在这种状况真让我有点无奈。这叫什么事?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外快,居然连婚都结不起。想到这里我觉得我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我还能养活自己,而且我爸妈的退休金虽然不多,但是还算稳定,也算能按时发。我想起那群三天两头去省政府门口静坐示威的大爷大妈们,往往是工厂效益不好,发不出退休金,才会出此下策,你能说他们就是故意跟国家政策对着干吗?每次当我看到他们被一群没有表情的警察驱散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悲愤,但是这种情绪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现在,我对这种事情的体会好像又加深了一层,因为我现在的这种处境很自然地就让我联想到:他们也都是有子女的,那么当他们的子女结婚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我们的政府在一个又一个会议上大唱高调,各行各业总是捷报频传,而我们老百姓的口袋还是那么瘪。难怪人家要抨击我们的“人权问题”。面对政府强有力的答复,我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我们连抗议自己没有人权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着说着就没边了,没办法,我这人就容易激动,而且脑袋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到哪去了。其实,除了钱以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放不下的——林蓓蓓。我要跟小兰兰结婚,名义上也就算是她妹夫了,这么以来从气势上立马就矮了三分。我从来没有问过小兰兰对她姐姐的看法,她也从来不跟我提起,直觉告诉我她们好像有什么不足为道的事情,我不便问。
23(上)
刚子跟大伟老邱他们一伙一天到晚吵吵着非要见见小兰兰,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蹭我一顿。我让他们吵得心烦意乱,于是跟小兰兰说好了,跟他们约了个时间吃饭,并且着重声明:不喝酒。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玩宿醉,毕竟有家室的人多少也要收敛一点,同时也要照顾一点自己的形象,这是信念。他们勉强同意了。
后来到了那天我们八个,刚子小冉两口子,老邱徐冬冬两口子,大伟小静这对狗男女,还有我跟小兰兰这对彼此深爱的亲密爱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坐到了一起。虽说我们早在上学的时候就都认识了,但是这么欢聚一堂还是第一次。可以说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挺忙,好多人都没怎么见,特别是老邱跟冬冬,当然还有小冉,老邱一如既往地贫,冬冬还是板着脸,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倒是小冉跟以前比显得老实了。也不怎么听见她言语,时而捧起一杯一点都不烫的茶水优雅地吹两下,然后小心地抿一口,时而夹起一块肉放到刚子的小碟里,样子非常淑女,好像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一样。而且脸上永远挂着一点如同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的微笑,每当我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都要不寒而栗。
一顿饭吃得非常尴尬。原因很简单:虽说大家都认识,而且可以说是很熟,但是身份不同。没有了酒精的刺激,说话多少有点顾忌。一顿饭吃了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各回各家了。我把小兰兰送回宿舍,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刚子,他说:“我在你家楼下。”
我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赶紧风风火火地赶了回去。丫一看见我,笑着问了一句:“吃饱了吗?再吃点去?”我颇感无奈地笑了,说:“就知道你来这手。走吧。”
还是上次的饭馆。因为刚吃过饭,就要了点小菜,他去对面的超市买了瓶道光。我说:“怎么样?事情进展如何?”
他打了个呵欠说:“妈的,她昨晚上跟吃了枪药一样,折腾我一晚上。”
我差点把饭喷出来,故意说:“怎么了?又打架了?”
他红着脸说:“这可真是应了你说的那句‘床头打架床位合’,简直从床头打到床尾,让我今天睡了一天。”
我乐了,鄙视他说:“虚!”然后冲服务员说道:“小姐,来个火爆腰花!”
他站起来推我脑袋一下说:“你有病啊?这么多人!”
这个时候服务员过来了,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火爆腰花。”他小声说。
第八回
第八回
23(下)
我抿了口酒说:“这么说小冉原谅你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你跟小冉说什么了?”
我听着有点别扭,说:“又来了,你还有完没完?看你平常挺聪明的,怎么净说这种半吊子话呢?”
他说:“那我就纳了闷了。我这几天一直忙单位,还没来得及跟她承认错误呢!她怎么会突然……突然那样了?”
我特烦这种婆婆妈妈闲言碎语的人,特别是这样的男人,觉得非常无聊,于是一言不发埋头吃饭。
他一点也没注意我的脸色,接着说:“我老觉得好像让人上了套一样。秃子你说,我跟蓓蓓这事,小冉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清清楚楚的,可她为什么不言语呢?故意考验我呢是怎么着?”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抬起头阴着脸说:“你没完了是不是?噢,人家对你冷淡了你不愿意,对你热情点你又不放心,你到底想让人家怎么样你才满意啊?你考虑一点我的感受行不行?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我知道个屁啊!”
他说:“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吧!我们自从上次闹离婚,到现在打了快一年冷战了,我前几天还一直惦记着这事,寻思怎么跟她承认错误,这不正犯愁呢么!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倒主动投怀送抱了。就好像知道我对林蓓蓓起了二心,趁着机会妥协一样。”
说到这我也觉得有点蹊跷了,心想这摆明了就是拿刚子当风筝放,她却在一边隔岸观火,可是她这一直以来怎么就没有露出半点心知肚明的样子呢?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自动监控系统?想到这我忍不住问道:“你说你们冷战,可这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我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他叹了口气说:“现在我才想起来她原来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咱们俩闹别扭是咱们自己家的事,别让别人看咱们家笑话,咱们出门在外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你也知道,我当时纯粹就是让猪油蒙了心了,她说什么我才懒得跟她计较,就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看来她简直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台阶让我下的。”
我心里头也一阵打鼓,但是没有表现出来,笑道:“听你这么说敢情小冉还挺仁义的。行了,不管怎么说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想不透就想不透吧!俗话说得好,男的糊涂,男的一般都比较糊涂,这一辈子这么多事你还能件件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只要不吃什么大亏,得过且过吧!”说着我举起杯子,“来,一口。”
果然不出我所料,放下杯子,他说:“这不行,我还年轻呢!要是现在就让她随便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那可不行,弄不好以后还是免不了翻脸。说到这了,秃子,你帮我个忙。”
我心想完了,果然怕什么来什么,但是还没什么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说吧,咱俩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他说:“我现在才感觉到脚踩两只船有多辛苦。这样,我去对付林蓓蓓,想办法赶紧跟她散了,小冉那边呢,你就帮我多担待点,她现在老弄得我懵懵懂懂的,你帮我留意点,也好让我心里头有点谱。”
我想了想笑了,说:“怎么着,你这玩无间道啊?你这线人也找得太不高明了吧!让人家用脚后跟都能猜到,这也太没悬念了。你换个不太熟的,至少还不至于让她一眼看出来啊!你说是不是?”
他为难地说:“别人就找不到合适的了,再说,别人我也不放心哪!我承认你脑子转得比我快,肯定有办法。”
我说:“我的办法也就对付对付小兰兰,小冉还真够呛。不过你现在怎么对我放心了?我真不记得是谁前一阵还让我跟她保持距离呢!”
他有点哭笑不得地说:“哥哟,我叫你哥行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跟我计较这个?你非让我跟你跪下是怎么着?帮我个忙,算我求你啦!”
这个时候轮到我没话说了,我从小就怕别人忽悠我,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令人无法容忍的是我还有个非常恶心的毛病,就是我虽然不爱管闲事,但是一旦真让我不闻不问的话,我还真有点不放心,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下辈子还是投胎做个女人的好,这样在介入别人生活的时候至少能够理直气壮一点。当然这是题外话。现在眼下的问题是我怎么样两个人都不得罪,我觉得这和他脚踏两只船一样让人头疼。
这个时候我脑袋里面突然灵光一闪,故意犹豫了一下说:“这一阵其实我也没什么闲工夫,我跟小兰兰还打算明年元旦完婚呢,这到现在连房子都还没着落。更别说装修家具什么的了。这样吧!我帮你留意一下,多打听打听。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想得太复杂了。我这虽然没结婚,但是也知道两口子之间最要命的就是互相猜忌。留点空间,对谁都有好处。”
他似乎被我这番话打动了,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你先忙你的。对了,你跟小兰兰这事,蓓蓓说什么?”
我老老实实地说:“她让我别插手管你们俩的事。为了这我差点跟她翻脸。”
他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见她了?”
我心想连这种事情她都不知道,居然还会轻信林蓓蓓说的那么多话,觉得又可悲又可笑。于是也不瞒着他,把那天我们吃饭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听到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唉!我现在天天都想跟她翻脸,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呢?”
我说:“这个我也没办法帮你了,找机会吧!对了,”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小冉结婚的时候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多少钱?”
他抿了口酒说:“也没多少,好像也就七八万吧!我不太清楚。”
我接着说:“那小冉呢?她不可能空着手来吧!”
他说:“也没有,现在这按揭一直是我们俩一块给的呢!怎么着?提前跟我打预防针啊?放心,我现在已经没有跟她离婚的冲动了。”
我说:“我吃饱了撑的管你丫那么多事。我这考虑我跟小兰兰我们俩呢!我先大概算算得花多少钱,你当我家跟你家似的那么趁钱呢?闲着没事拿钞票生火玩。”
他说:“谁拿钞票生火了?不过要说林家那么有钱,你还怕什么啊?我这一直觉得你泡她简直太他妈的划算了,光省钱就省大发了,你还担心这干吗?这也太假了吧!”
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又觉得不合适,现在想想我还是一个相当传统的人,潜意识总觉得让女方掏钱多少有点理亏,但是这个道理跟他肯定说不通,就好像从一而终这种理论跟大伟说不通一样。这个时候他似乎看出来我有点犯愁,接着问我:“你去过林家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去了,她爸妈倒也没反对。”
他又接着问:“那你爸妈呢?”
“也没问题。我妈三天两头催我,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
这时候他说:“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呢?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我踌躇了一下说:“这合适吗?我这什么都没有呢,这么早……不像话。”
他说:“别傻了,噢,你还真打算第二天结婚头天下午领证啊?万一临时有事怎么办?只要这事定下来了,就赶紧把证领了,这就受法律保护了。我跟老邱不都这么走的吗?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等着更好的不成?”
我赶紧说:“小兰兰不错了,我敢对天发誓现在心里头只有她一个。”
他笑着说:“你要是真那么在乎她,就先给她这个名分,她看这个看得比你重,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