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到底谁被强奸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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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4。常言说得好,该出手时就出手,这过了年也有一段时间了,林长海还真没跟我联系,我惦记着小兰兰,心里头有点着急,寻思这事还是我主动点的好,毕竟让人家姑娘先来找我还真有点不象话。到龙抬头那天我专门为了这回了趟家,跟我爸要了他家电话跟详细地址,我心想林长海去我家的时候我并不在场,这事还是先打个招呼好点,于是就往他家要了个电话,正好赶上林长海没在,他家小保姆接的电话,我也不好意思明说,就问了问小兰兰的联系方式,谁知道这小保姆口风还挺严,我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让我挺失望。失望之余我只好说,我是兰兰同学,姓邓,让她回来之后给我回电话。
结果又过了几天,快开春的时候,有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了我的电话上,我第一感觉就是:小兰兰,心里头一阵高兴,赶紧接通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秃子,是你吗?”我赶紧说是啊是啊!那边说:“听出来我是谁了吗?”我尽量掩饰住内心的喜悦,说:“小兰兰?”说完就听见那边开始放肆地笑了起来,以至于我在电话这头都似乎能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可以说这跟我想象中的简直完全就是两个样子,让我有点郁闷,我说:“你谁啊?是林雅兰吗?”她说:“真没听出来?我是林蓓蓓啊!”我心里头当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说:“哦,蓓蓓啊!今天怎么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有事啊?”她说:“怎么了?没事就不能问候问候你了?”我说:“今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你这电话不会是给我拜个晚年吧?”她说:“这特别的日子不也都是人定的吗?不过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找你有事呢!”我当时一霎那间脑子里头想起来两件事,又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还是两个都不是,也不好意思自作聪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什么事?”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今晚上有空没?来我家吃饭吧!”想了想她又补充说:“就我爸妈这。”我越发觉得没底,说:“你先跟我说什么事啊!我老觉得跟鸿门宴似的,您别吓我,我可胆小!”她又是一阵笑,说:“来了你就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
我这一直纳闷,不知道她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下意识地感觉刚子这厮铁定在。想到这,我有点希望她父母都在才好,要不按我的脾气我肯定得跟他们吵起来不可。但是他们俩人我又沾不到什么便宜,到头来弄不好还得受一肚子气回去。另外,小兰兰不知道在不在,她知不知道提亲这事呢?要是知道,她又是怎么想的?
带着一肚子问号,五点半的时候我到她家,结果就林长海两口子在,俩人见我来了都挺高兴,一个劲地问这问那的。弄得我都插不上口,过了会我说:“阿姨,蓓蓓不是说让我晚上过来的吗?她人呢?”她妈说:“出去买东西去了,你先等会,小兰兰也快到家了。你爸妈挺好的吧?”我说:“挺好的挺好的。”心里头还是有点惦记着刚子,却不好意思明问。这个时候蓓蓓回来了,买了两袋子的东西,说:“秃子来了啊!真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长时间,路上车特别多,我差点卡中华大街那。”我这个时候才算是头一次见她,就感觉眼前一亮,跟上学那时候比,这个时候倒显得一点脂粉气也没有,而且不管是从穿着还是说话的调调上还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当然也可能是有她爸妈在场的原因。我当时心里面突然感觉有好多东西要问她,但是碍于她父母却都不好意思开口,只好装作有点抱歉地说:“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过年那几天事也挺多,本来该早点过来看看的。”蓓蓓说:“都是搬家闹的,要说原来住那多好啊!我爸非嫌地方小。这么一弄到好,地方大是大了,可感觉跟外面隔绝了似的,可不方便呢!”我赶紧说:“这房子多好啊!宽敞,采光又好,再说市里头空气也不行,我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攒够钱也给我爸妈换个这样的房子呢!”林蓓蓓说:“不过这也太远了,每回去市里还得坐车。”我笑了笑说:“人家外国人还都不愿意住市里呢,嫌太吵,而且空气不好。对了,你这也算见过世面的了,澳大利亚比咱们这强多了吧!”林蓓蓓说:“好是好,不过还是在这住着踏实,离父母那么远,什么事都得靠自己。特别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想爸妈想得直掉眼泪,都没人挂念。”她妈不高兴了,说:“这孩子,你当你一个人出去大人就放心了?你爸三天两头说你,老怕你没钱了,要不让人欺负了。你这倒好,还说没人挂念你,一点良心都没有。”虽说她妈说话的语调挺生气的,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出林蓓蓓那句话对她们来说还是挺受用。这个时候林蓓蓓坐她妈跟前嗲声嗲气地说:“妈你真是的,人家秃子好容易过来一次,说这干什么?”突然想起来什么,冲她爸说:“爸,兰兰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学校又有什么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吧。”她爸说:“行,你问问她,让她赶紧回来。”林蓓蓓拿出手机打电话,我一抬头看见这个熟悉的机型,心里头说不出的厌恶。就看见林蓓蓓过了会把盖合上,说:“她挂断了没接,还不是有什么事呢?”她爸想了想说:“那你给她发个短信,告诉他等她吃饭呢,让她快回来。”林蓓蓓应了一声,低下头发短信,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过去开了门,就看见一个大眼睛梳着马尾辫背着挎包的丫头,脸色红扑扑的就跟个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我看见这样就想起了小的时候她拖着鼻涕的样子,心里头直乐。她抬头一看我,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叫道:“邓哥,你来了啊!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说话那语调都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笑了笑说:“刚放学?”她说:“嗯!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说:“刚来没多大会呢,你怎么跟小时候一点都没变啊?”她有点不高兴说:“怎么你也这么说我啊?对了,就你一个人来了?我刚子哥没来?”
听到这句我脸上马上就有点变色了,看她天真烂漫的神色,敢情还一无所知呢。我笑着说:“嗯,他还得在家陪你小冉姐呢!”说完这句我扭头偷偷瞅了林蓓蓓一眼,她还是在一边坐着笑,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看见她这样,我对她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好感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兰兰说:“哎呀,他们结婚的时候我都没去,这都快一年了吧!”然后小声地问我:“对了,我小冉姐是不是快生了?”我听见这句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爸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说:“你操人家那心干吗?大姑娘家整天疯疯癫癫的。”小兰兰嘿嘿一笑,没说话。这个时候小保姆出来说饭好了。我们就一块吃饭去。小兰兰看见我也挺高兴,问这问那嘴老不闲着,而我这个时候跟林蓓蓓在一块老觉得不自在,说话之前总得再三考虑。话题始终没有扯到谈对象上去。我心想看来小兰兰还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的话多少也得表现得害羞一点。我有点着急,但是考虑到这种事情还是得父母做主,而且他们自然有安排,我如果太急于求成未免会唐突佳人,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于是我就老老实实地坐着,一问一答。然而我确实想听听小兰兰的意思,说不定她就把我定位为兄长,没有一点前进的余地了,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还真有点担心。
后来吃完饭已经不早了,而且我住的地方也比较远,我也就没好意思让小兰兰送我。不过要说这顿饭吃的真叫一窝囊,吃饭前一头雾水,吃完饭满肚子疑惑。我到家了想跟小兰兰发个短信告诉她我到家了,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新信息,打开一看是林蓓蓓发的。她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可以非常愉快地告诉你,我要结婚了,祝福我吧!”我脑袋一热,问道:“谁?”回复是:“仝刚。”(第一章完)
第一回
第一回
15。我发誓那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再也不操心了。管他要死要活的,我不能老皇上不急急太监啊!而且,现在我也算有了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办,说到这我一直觉得奇怪,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搭错了,前一阵我这还视结婚如同洪水猛兽,想起来就不寒而栗,现在却铁了心了一定要把小兰兰追到手。有的时候想到这我都有点后怕,那天跟大伟喝酒的时候在见都没见过小兰兰的前提下居然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万一后来看见小兰兰的时候,发现她真的变成那种我没办法接受的类型的话,那可就让他看笑话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小兰兰还真有她的过人之处,要不为什么总让我惦记得睡不着觉呢?
不过要说真逼着我让我说出她哪好我还真说不出来。就是没理由地想,甚至为了她我一直都在苦练发短信的速度,要不她老笑我。她发短信快,所以就不让我打电话。往往我发过去一条之后,刚刚点着一根烟,她就回过来了,字还不少。跟她聊天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她老有一些新鲜的事讲,然后再来点独家点评,每次都把我逗得捧着手机哈哈直乐。但是这也让我越来越担心,因为,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我总是自作聪明,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没什么研究。生怕我们就这样下去的话,她突然有天对我说:“邓哥,我要结婚了,就跟那谁谁谁,你来给我们当伴郎吧!”要是真这样的话我就真傻逼了,不说别的,至少,我都对不起我爸妈,还有林长海两口子,甚至还算上我这个月的话费。
想到这里我总是坐立不安。小兰兰眼看就要毕业了,我如果再不出手只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另一半了。终于有一天鼓足勇气,约她出来。那时候已经是三月底了。我们一块去公园。一路上我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总没有机会打断她。她所表现出来的兴奋是让我感到非常出乎意料的,一直不停地跟我说在学校多么闷,出来走走是多么痛快。后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邓哥,你想什么呢?老不听你言语啊?有什么心事?”
我本来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但是她这么一问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生怕一开口会打扰到她的兴致。想了半天,最后结结巴巴地说:“嗯……我这次出来……确实想跟你说点事。”
她夹起一口菜放嘴里,说:“什么啊?看你这别别扭扭的,不会是关于谈恋爱的吧?”
我一惊,心想我这么含蓄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这也不错,省得我开口了。于是厚着脸皮问:“啊?你看出来了?行,那你就说说你怎么想的吧。”
她嘿嘿一笑,说:“是我爸妈让你来问我的吧!我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我这么大人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谱,不用他们操心。”
我当时差点晕过去,原来她把我当卧底了。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看着她满不在乎的吃相,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兰兰看见我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怎么了邓哥?有什么好笑的啊?”想了想又非常聪明地补充了一句:“难道说……你要给我介绍一个不成?”
我说:“不是我,是你爸妈给你介绍了一个,想让你见见面。”
她一皱眉,非常干脆地说:“不见!又来,三天两头整这个,当我是图钉呢?谁想摁就摁两下。”
我只好红着脸说:“不是,这个人你认识。”
“谁?”
“我……”
她看了我一眼,噗哧笑了,说:“你怎么今天才说啊?我等这句都等了快俩月了。你真当我傻子啊?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脸就红了。
我那时候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心想行啊!这么长时间我敢情是一直让你牵着鼻子走呢。看了看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你是装傻,我是真傻。”
她抿嘴一笑,然后低下头说:“别逗了,谁家傻子有你这么傻啊?”
我察言观色,赶紧说:“那……看你的意思,你不反对?”
她不笑了,一本正经地说:“本来呢,我觉得一个月的试用期已经不短了,你这可好,一吊就是两个月,我还挺佩服你的耐心。不过今天总算是试用期满了,恭喜你!”
话说到这,我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回想这两个月总算没有白搭,但是我也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而已,后面还有很多未知的困难,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可事到如今我仍然很高兴,甚至几乎都要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打败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于是鼓起勇气,说:“那我现在要把这一个月我欠你的马上还给你。”说着就站起来,想过去一把抱住她,结果我刚一起身,她也站了起来,说:“邓哥你别动,这顿饭我请!”说完飞快地去服务台结了账。
无话可说。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单独会晤就这么结束了。我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伟,顺便也想听听他这个过来人的高见。于是把他叫了出来,大概把过程给他这么一说,他也没出什么意见,就光随便敷衍了两句,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跟我说:“秃子,你知道不?老邱前几天动手术了。”
我吓了一跳,也没心思高兴了,赶紧问:“怎么了?干什么动手术?”
大伟略带悲壮地说:“他把包皮给拉了。”
我听见这句差点把一口酒喷他脸上:“啊呸!吓死我!我当多大个事呢!是徐冬冬的主意吧?”
大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至于么?这可真是标准的闲得蛋疼。”
大伟说:“他说挺影响的,每次过性生活的时候就好像穿着袜子洗脚似的。不过他那已经不算包皮过长了,他那简直就是包茎。”
我乐了,说:“这不赖,前面系个绳都不用带套了。”这个时候我突然醒过神来,大声说:“你他妈的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