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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贫农大魔师-第44部分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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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点。急上兄弟家抱来一对双胞胎儿童,扔到炕上滚了三滚。过了10个月后,赵氏产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事情轰动乡里,一传十,十传百,用男孩滚床能生小子从此在这片大地盛行起来,成为一种习俗。”
    “瞧瞧,我说的不差吧!”连幼梅洗完脸道。
    姚长海把妮儿放下,就着她洗完的水,洗了把脸,热乎乎的毛巾糊在脸上,好舒服。
    “她妈,你不能否认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吧!”姚长海拿下来毛巾道。
    “是!是……咱家的顶梁柱。”连幼梅把木盆放在炕前的地上抬眼说道,“洗脚吧!顶梁柱。”
    然后自己搬来小板凳,把脚放进了木盆里。
    姚长海把自己的大脚丫子也放进木盆,顿时水涨了不少。
    “妮儿,看看这是爸爸的大脚丫,这是妈妈的又白又嫩的脚丫,看见了吗?”姚长海又道,“忘了,还有我们妮儿的小脚丫。等大点儿我们一起洗。你说是不是啊!她妈。”剑眉轻佻,那小眼神勾人哟!
    大脚丫子不停地勾搭着她的脚在木盆里嬉戏,木盆怎么受得了他们二人的如此嬉闹。
    “别闹了,看看水都溅出来了。”连幼梅娇嗔道。
    “好,不闹了,不闹了,哎哟!过了明儿你们母女俩就要回娘家了住了,爸爸将会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妮儿了。”姚长海说的酸溜溜的。
    妮儿无语地,仰天长望,这就是她的爹娘。
    “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要不要这么带样儿啊!”连幼梅晾干脚后,端着木盆出去泼水。
    “离得又近,想我们就蹬着自行车看我们吧!”连幼梅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手,坐到炕上,脱了鞋,“不过就怕到时候你累了,还是别来回跑了。左右没几个月。”
    没嫁到农家不知道,现在她是深深体会到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有多苦,心疼他还是别两边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姚长海把妮儿放到炕上,看得到吃不到,不见就不见吧!还得在熬两个月。
    唉……姚长海躺在炕上长吁短叹。
    &&
    新房的人走光了,“爹,您也早点儿休息吧!”姚博远说道。
    “等会儿。”姚长山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上下打量着高大的姚博远,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语重心长地说道,“博远啊!过了明天就要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以后你也会有小孩儿,俺和你娘也会渐渐老去,与你相依相靠的只有你媳妇儿。结婚意味着你有了一个家庭,有了一个与你牵绊终生的人,要负担起一个家庭,对秀芹也有了一份责任。”
    “爹……”姚博远坐在他身边道,刚想说什么……
    姚长山摆摆手道,“结婚后,责任就更重,是个爷们儿就得一肩挑起来。你将体会到什么叫上有老,下有小,这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幸福。这是人生的正常规律,你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有父母,有孩子,有家,无论多么地辛苦和劳累,都是幸福的生活。 ”姚博远认真地说道,“我……我和秀芹会好好过日子的,孝顺爷爷、奶奶、父母,照顾好弟弟妹妹。”
    姚长山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爹我还没老呢!有些事情俺还可以给你担着,这些慢慢学吧!”
    “嗯!我知道长子长孙意味着什么。”姚博远闷声说道,作为长子长孙,从小就有一种责任感,而这种责任感一直伴随着他,激励着他。
    要知道,承担责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是口号,喊喊就行了,那是日复一日的行动做出来的。
    “都准备好了吧……”姚长山问道。
    姚博远拿起红纸条,一项项的数下来道,“都准备好了。”
    姚长山看了儿子半天,犹犹豫豫地道,“博远啊!秀芹没有娘,这洞房……”
    “呃……”姚博远的脸刷一下子爆红,磕磕巴巴地说道,“爹,我知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
    “你咋知道的。”姚长山吃惊地看着自家大儿子,“你……你……不会?”
    “爹,你想哪儿了?”姚博远哭笑不得道,“爹想俺以流氓罪被抓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姚长山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老爷们儿凑到一起……胡侃瞎吹的。”姚博远垂着头道。“再说生产队里养得马儿交配……”声音细弱蚊声。
    “噢!”姚长山放下心来,这周公之礼,人伦之事,不是这当爹的慎重。
    而是以前真的有结婚多年的小夫妻,怎么都不怀孕,后来才发现,妻子还是大姑娘呢!

☆、第73章 ‘长命鸡’

所以这婚前教育男的就落在父亲身上,而女的就落在母亲身上。
    秀芹没有母亲,所以重点就教导姚博远了。
    既然知道些,父子俩这话就好说了……
    姚博远红着脸送走了父亲,拍拍自己热热的脸……摇头轻笑,真是……
    姚长山终于脱离了这尴尬地境地,蹿的那个叫快。回到自己房间,大娘看见他进来,赶紧从炕头柜里,拿出被子来铺被。
    “说了!”大娘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姚长山哼了一声,摇头失笑,“没想到这小子……”
    “怎么了,傻笑什么?”大娘铺好炕后,跪坐在下来。
    “哦!没什么?这是俺们老爷们之间的事。”姚长山摇头道,这事还是不要让孩子娘知道的好。
    “好了,早些睡吧!明儿有的忙了。”姚长山脱了衣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大娘看看身旁的文远,掖了下被子,灭了煤油灯,黑暗中,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
    在姚博远接受教育时,作为新娘的殷秀芹同样也接受着,只不过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铁柱家的身上。
    铁柱家的看着摆在炕上的嫁妆洋洋洒洒的一堆。四床被子,枕巾、枕套,洗漱用具等等。虽然没有大件,却凝聚着姚家的一片真情和看重,鸡圈里还有一对儿姚家送来的母鸡和公鸡——长命鸡。
    虽然有个不靠谱的娘家,但姚家想得很周到,也算是准备的齐整的人家了。在村里这份嫁妆也算是出挑的了。
    这时候结婚,嫁妆更多的是奢望,没有陪嫁的新娘子比比皆是,有的新娘子会陪嫁几床铺盖,已经算好的了。那些富裕的城里人,陪嫁才有衣柜、五屉柜,那都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了。
    铁柱家的看着嫁妆。拉着秀芹的手道,“秀芹啊!本来还担心呢!现在一点儿都不担心了,跟着博远好好的过日子。”
    “嗯……俺知道。”殷秀芹点点头道,眉眼间点点羞意。更多的是喜上眉梢。
    “结婚之后便要背负起主妇的职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照顾老人,养育孩子,操持家务,耕耘农田、喂养禽畜。让博远没有后顾之忧。”铁柱家的说道,“平凡且实在过好每一天,这就是居家过日子,和柴米油盐打交道,一盆一碗。一点一滴,这就是真实的生活,这就是女人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铁柱家的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眼看着天色不早,不说也不行。“秀芹啊!附耳过来,现在俺给你说说……”
    听得殷秀芹捂着嘴,瞪大眼睛,脸红的如熟透的虾子,像是拉响汽笛的火车,心扑通扑通的直挑。
    铁柱家的拍拍她的手,“总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只要做到顺从就成了。”话落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真是幸好自己没有女儿,这种活计可真不好做,她宁愿去锄上二亩地。
    这要是自家的闺女还好说,始终是别扭,总算说完了,至于听没有听明白的话。反正一切交给博远就成了。
    亲家应该也会教导博远这些夫妻之事吧!
    殷秀芹双手抚着*辣地面颊,心都快跳出来了,原来小宝宝是这样来的。她还以为,真是咯吱窝里出来的。
    深吸几口气,渐渐的平静下来。狗蛋儿也进了房间。
    殷秀芹铺好炕,熄灭了煤油灯,两人躺了下来,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着了也做了一晚上乌七八糟的梦。
    婚礼在晚上举行,因为新人白天还要工作,黄昏时分,姚博远推着挂了红花的自行车来接新娘子。
    而他的身后则是亲友们,推着两辆独轮车,独轮车上摆放的是新娘的嫁妆。
    最起眼的还是姚振远手里的一只披红挂彩的大公鸡,到女方家,女方再配一只母鸡,母鸡表示新娘为吉人,由狗蛋儿抱着前往送亲。
    这就是‘长命鸡’。出嫁时,女方所备的鸡一定要由自己未成年的弟弟或其他男孩抱着,随着队伍出发,取鸡的谐音:吉,一对长命鸡,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一对鸡,保佑小两口长命百岁,吉祥如意。
    这一对长命鸡要青年鸡,母鸡没有开过窝下过蛋,公鸡没有打过鸣,想想这一对长命鸡也就是小两口的吉祥物,形象代言人。
    到了新家不久,那公鸡就打鸣了,母鸡也开窝了,非常吉祥如意。
    但农家想得比较实际,人们指望这一对长命鸡,主要是长命鸡中下蛋的那位,在新娘坐月子时能出点力。
    一般结婚之后生儿育女,自然而然的事,要是正巧能赶上长命鸡下蛋的高峰。那可是非常有福气的事。
    不过有些地方只是单纯的抱鸡,讨个吉祥的意思。
    考据起来亦很有意思,古时,不叫抱鸡叫抱鹅,天鹅是动物中的模范夫妻,从一而终,不离不弃,所以抱鹅,喻一对新人坚贞不移,白头偕老之意!后来,估计天鹅太少,家鹅太重,后世就皆以抱鸡代之了!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姚湾村,路程中间只放一挂百响的鞭炮。
    &&
    新娘走后,十里村的人是议论纷纷,都说殷水生这脑袋灌水了,看看秀芹出嫁时的境况,虽然没有娘家人,可婆家却是给秀芹做足了面子。
    “四床铺盖,枕巾、枕套……”
    村民齐摇头,真不知这脑子里想啥呢!枕头风吹的,可真是……太绝了。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
    怎么想……
    “人家的算盘打得精着呢!嫁妆再多,不还得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家里再穷少不得也得贴补些,俗话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咦……”村民们不约而同的摇头道,是彻底的无语了。
    “新郎可是高中生,又在东方红农场工作。”
    这条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咦……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还是种地的。”
    这下乡亲们彻底地无语了。
    &&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
    在姚湾村村口,小孩子们一看见新人的队伍,就跑着、跳着朝姚家报信。
    “快准备,鞭炮。”姚长海喊道。“三嫂,你们也要准备好。”
    “知道了。”三大娘满脸笑意地回道。
    “妮儿娘,你在里面就好。”姚奶奶说道,“人多别吓着孩子了。”
    “娘,这小家伙不怕生,好像还兴奋着呢!”连幼梅还是顺从地抱着妮儿朝屋内走去。
    鞭炮响起,新人进门,那是什么?
    妮儿打开天眼看着一对儿新人,姚博远是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脸上挂着憨憨的喜庆的笑容。
    殷秀芹一身铁灰色的中山装,胸前戴着大红花,麻花辫的尾梢绑着红丝带,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
    谁来告诉妮儿新人头上的是什么?
    这不是该撒玫瑰花瓣,呃……这个指望不上,且也不时兴。但最不济也是红纸剪的碎碎的,图个喜庆嘛!
    可是妮儿看到了什么,苍耳,粘的新郎、新娘满头的灰褐色的苍耳,跟个刺猬似的。
    小学语文课本里有一首诗《植物妈妈有办法》,“牛马有脚,鸟有翅膀; 植物要旅行靠的什么办法:蒲公英妈妈准备了降落伞,把它送给自己的娃娃。只要有风轻轻吹过,孩子们就乘着风纷纷出发;苍耳妈妈有个好办法,她给孩子穿上带刺的铠甲,只要挂住动物的皮毛,孩子们就能去田野、山洼……”
    “苍子狗儿,苍子狗儿,粘住个小狗儿跟它走……”这首童谣就表现了苍耳的特性。
    没错,新人的头上和衣服上就是那个身上穿着带刺铠甲的苍耳。
    孩时,男孩子喜欢三五个成群,采集苍耳,作为对打嬉闹的工具, 苍耳扎人家屁股,或者粘女孩纸头发的 ,放在头发上,再揉一揉,慢慢整去吧!
    啧啧……
    每次都是隔着老远往女生身上扔,一扔一个准,引来一阵童年的笑声。
    不过等待孩子们的一顿竹片炒肉丝。
    现在吗!正大光明的给新人增添喜庆,还不可劲儿的造吧!又不会挨打。
    苍耳这种植物很不起眼,只要你有过野外行走的经历,你多半遇到过它。无论在南方或北方,于田间地头、荒山野岭,到处都有它的踪迹。也许你叫不出它的名字,就像总是和你走同一条路散步的人,脸熟呀,可不认识。
    这小小的苍耳子无论地域南北,不择山泽平原都能顽强地生长,非常的平凡。
    可《诗经》里居然有苍耳身影:“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 寘彼周行。”这是一位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采呀采呀采卷耳,脚边的卷耳纵然繁密茂盛,半天也采不满浅浅的一个小筐。我啊想念心上人,心绪纷乱如麻,干脆把菜筐搁在大路旁不采了。”
    为什么诗经中的妇人采苍耳,因为可以入药。苏东坡曾言:“药至贱而为世要用,末有如苍耳者。”苍耳子,俗名荆棘狗、老鼠愁;中药别名牛虱子、胡寝子、苍郎种等;其味苦、甘、辛,性温,有小毒。
    妮儿看着新人满头苍耳,是头皮发麻,啧啧……晚上洞房,估计有的忙了。没想到姚湾村有这个习俗。
    ps:
    稍后二更

☆、第74章 简单如白的婚礼

自然灾害,物资匮乏,60年代的婚礼不光是简朴,更可以用困难来形容。因为东西都要凭票购买,那时候许多人为办一场婚礼,要从亲朋好友那里借各种票。婚礼通常是新人买些糖果和饼干什么的招待亲朋好友。
    思想是革命的,物质是匮乏的,生活是简朴的。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下,六十年代的婚姻感情与其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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