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总经理-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轻言放过你。”
不是他小气、计较小钱,而是不想姑息她窃盗及贪小便宜的恶习,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灿蓝抿著唇,一语不发。
“希望你有听进去。”他正色道。
相隔几分钟,她才若有似无的应了声,也代表她的反省。
“好像很不情愿?”骆英翔挑眉。
“我答应你。”她明确的允诺。
他满意的点头。“相信你最后一次。”
之后,他们未再交谈,气氛虽然沉默却不沉闷、尴尬,双方也没有刻意寻求话题,想突破现况。
只是静静地,自然地接受彼此的存在。
***
位于荒郊,交通不便的慈馨育幼院,是已成立三十多年的老育幼院,建筑物老旧、物资缺乏,十分需要外界伸出援手,资助院方继续支持下去,让失去双亲的孩童有地方可以挡风遮雨、三餐温饱,甚至可以念书。
骆英翔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给予慈馨育幼院,每个月十万元的爱心捐款,回国以后,每周他都尽可能抽出半天的时间,来此地当义工,教小朋友读书写字、或和他们唱歌游戏。
除了育幼院,他也捐款给重障养护、老人安养中心,每月的金额可观,他却从不吝惜和间断。
院长见他来,刻画著岁月痕迹的慈蔼脸庞,露出开心的笑容,小朋友们也纷纷朝他围拢,聚在他身边吱吱喳喳。
灿蓝站在一旁观看,有说不出的诧异,同时心中洋溢著一股暖意,他温柔的表情和眼神,教她移不开眼。
“这位漂亮的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年逾六十岁的院长,说话口气轻柔缓慢,面带笑容。
“勉强算是同事。”骆英翔澄清。
勉强?灿蓝俏脸稍稍垮了下来,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随后展开笑颜,向老人家问候。“你好。”
“唉呀!不是女朋友?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姐。”院长惋惜道。“这可是你第一次带小姐来呢。”她又补充。
骆英翔笑了笑,没多作解释。“您的身体还好吗?”
“老样子,不算太好,也没有恶化,应该还可以撑几年。”院长并不是怨天尤人,淡然的口吻有著平静与豁达。
“你看起来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呢!”灿蓝立即接口。
骆英翔回头看她,眸光温和似水,附和道:“院长一定可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院长呵呵轻笑。“你们两个别安慰我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课题,接受它、面对它,就不会有恐惧,既无恐惧,便不会害怕。“好了、好了,瞧我这老太婆,把气氛都弄僵了。”她圆场。
她的圆融和温暖的笑容,勾起灿蓝对爷爷的悼思,明灿的双眸悄悄蒙上一层水雾。
“天气热,两位进来办公室坐坐吧!”院长说道。
“不用了。”灿蓝飞快地回绝。“我想跟小朋友们一起玩。”
骆英翔对著院长,藉机损她、泄她的气。“虽然她的魔术变得不怎么精采,不过小朋友应该会很开心。”
灿蓝气得粉颊鼓鼓的,为自己平反。“我可是美女天才魔术师!”
他撇唇讪笑,没再给她难堪。
“大姐姐会变魔术吗?”几个孩子簇拥到她身边。
灿蓝蹲下身,与他们齐高,骄傲的自吹自擂。“会喔!大姐姐很厉害喔!”
“好棒喔!我要看、我要看!”孩子们拍手起哄。
“好。想看的统统过来。”她吆喝著,很快地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笑容真诚灿烂,俨然是个孩子王。
“她真可爱。”院长慈爱地道。“笑起来像天使一样。”
骆英翔顺著她老人家的眼光望过去,微笑的帅气脸孔若有所思。
“有空多带她来。”院长突然这么说。“你们两个很相衬。”
“让她陪孩子们玩,我帮你按摩。”骆英翔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我也想看漂亮小姐变戏法,似乎很有趣。”院长童心未泯,凑到院童旁边,当起观众。
骆英翔赶紧上前搀扶她老人家,双眼却不由自主的逗留在不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上,心底某处变得柔软。
眼前这个变著蹩脚魔术,缺点多于优点的女人,正一点一滴攻占他的心房,而他并不排斥她的入侵。
只是,她的存在是否足以打消他父亲积极安排“相亲聚会”的作法,依他的判断,并不乐观。
思及此事,骆英翔不禁拢了拢眉头,烦闷了起来。
出身于世人眼中的豪门世家,光鲜亮眼的光环背后,驮著的是无比沉重的压力和束缚。
老天爷给了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势必会让他们失去些什么——
例如自由。
而这也是太子帮成员亟欲突破的限制。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晚,LionHeart男公关俱乐部宛如一颗发亮的宝石,格外引人注目。
甫开店营业,很快便高朋满座,说明了LionHeart不同凡响的魅力。
俱乐部内一如往常洋溢著欢乐平和的气氛,直到一名微胖的贵妇人拔尖了嗓音嚷道:“唉呀!我的三克拉钻戒不见了!”
她那惊慌失措的高呼声,引起所有人的关切。
“那值几百万的钻戒,是我昨天才买的。”贵妇人朗声哀号中又透著炫耀。
负责接待她的人,正巧是Solomon——骆英翔。
“您确定今天有戴在手上吗?”他理性的推敲,引导对方回想。
“当然!”贵妇人瞪住他,福态的脸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音量一次比一次大声。“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买得起三克拉的钻戒吗?!”
“您误会了。只是希望您再仔细想想,最后一眼看到钻戒时,在哪里、多久以前?”骆英翔依旧保持得宜的笑容应对。
“我现在哪有心情想那些!”贵妇炮轰。“那可是全球限量款耶!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那不是重点。”骆英翔苦笑,口气比刚刚冷硬了点。
但贵妇仍坚持她的几百万限量钻戒是在俱乐部里搞丢的,只好发动大半人力彻底寻找那枚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
骆英翔记得贵妇从进俱乐部至今,跑过两趟洗手间,其余时间都在座位上谈笑喝酒。
然而大家寻遍女性洗手间、化妆间、淋浴间的各个角落,以至于整个动线,都没见著闪闪发光的高价宝石。
“您去洗手间时,曾经把戒指取下来过吗?”骆英翔试图抽丝剥茧,冒著被指责的风险又问了一次一脸福相的女客人。
“你……”一身珠光宝气的贵妇十分恼怒,顿了下,却一时答不上话。
“有吗?”骆英翔严肃地追问。
“一定是被你们的人偷走了。”贵妇想了一下,终于给了肯定的答案,并妄加臆测断言。
“我们的员工不可能做这种事。”骆英翔的声音沉了下来,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已不复见。
“你确定?”胖贵妇眼神流露出鄙夷。“在这种地方工作,不都是为了钱?岂有不见钱眼开的道理。”
她洪亮的大嗓门响彻大厅,传进大家耳里,无论是她的噪音或不尊重的发言,都让人皱眉不悦,骆英翔亦然。
不过他仍谨守著“顾客至上”的信条,极力压抑逐渐攀升的脾气。
若她所言全部属实,真的是在她拔下戒指后失窃,最可能动了歪念头的人,只有一个……
“我要离开时,有个长发女子刚好进去了,会不会是她?”富太太开始“恢复记忆”。
骆英翔脸色显得凝重。
难道真的会是她?!
“请您稍待,我们一定会负责找出您的钻戒。”他立下保证,说完,便转身离开。
***
叩、叩、叩——
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把正在打盹的灿蓝惊醒,尚不及开口请对方入内,门已被用力推开。
见到来者,灿蓝的瞌睡虫全部逃之夭夭,精神都来了。
“Hi!”她报以谄媚讨好的灿笑。
骆英翔臭著俊脸,走到她面前,劈头就命令道:“把东西拿出来!”
“嗄?!”她被他凶恶又没头没尾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拿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有‘捡’到东西?”他质问道,丝毫不留余地,她装蒜的模样他看多了!
吓!他怎么知道她今天在来俱乐部的路上,捡到一百元?他跟踪她?还是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想当然,两者都不可能。
“嗯!”迟疑片刻,灿蓝呐呐地颔首坦承。
骆英翔的脸比万年水沟还要臭。“拿出来!”他低喝。
灿蓝的身子往后微仰,愕然望著他生气的脸孔,鼓起勇气拒绝。“不要啦!”连一百元也要没收,太没道理了。
更何况,那真的是她捡来的,又不是偷来的……
“拿、出、来!”他字字铿锵,眼睛似要喷出火来,怒不可遏。“否则就送你去警局!”
她杏眼圆睁,也被挑起了怒意,决意捍卫藏在口袋里的百元钞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一百元够花费好几天了,她才不要平白失去。
她抗拒的态度,让他误以为她真的偷了客人昂贵的钻戒。“阎灿蓝,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低声咆哮。
她瞪著他,不做任何回应,因为她打从心底下明了他为何生气。
“怎么不说话?”骆英翔咄咄逼人。“不要一犯了错就不说话、装无辜!对别人或许有效,但对我没有用!”他每个字,都像从齿缝挤出来似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灿蓝捂住耳朵,和他杠上。
他气恼的拉开她的手,由于正处于气头上,力道过猛,在她手腕上留下一圈痕迹。
“痛……”她皱紧秀眉,低切的抗议。
他再一使力,将她从椅子上拉起。
“你干嘛啦!”灿蓝奋力想抽回被他紧扣住的手,却撼动不了半分。“你很莫名其妙耶!”
“去警局。”他斩钉截铁道。
“什么?!”她简直不敢置信。她捡到一百元,有必要闹到警局吗?吼!“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咬你喔!”她威胁。
骆英翔压根没把她话当一回事,硬是将她带出休息室。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灿蓝气急败坏的大嚷。“捡到东西也有错吗?”
他觉得她犯了错还不知检讨,更为光火,手劲更大。
她吃痛,果真依言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虽然隔著西装衣料,但他仍感觉微微作痛,骆英翔拧起浓眉,回头冷沉的睨住她,对上她不驯的眼神,心猛地震了下。
“你发什么神经啊?无缘无故跑进人家休息室,拖著我上警局。”灿蓝心里一半火大、一半受伤的说。
“你承不承认偷了东西?”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以为她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到头来,仍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
在她心中,他大概只有请得起她吃几顿饭的价值。
“嗄?”她愣住。
“把东西交出来。”骆英翔一脸寒冰。
“你很奇怪,就说我是捡来的,干嘛诬赖我偷东西?”灿蓝觉得自己在跟猩猩沟通,而自己快被他搞得变喷火恐龙。
“不管是捡来的还是偷来的,都交出来!”他咬牙切齿,就只有她知道怎么惹他暴怒。
她虽然爱钱,万一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她一定会承认。但若是没做的事,怎么吓唬她、威吓她,她都不会臣服。
她就不信,警察会受理她的“一百元案件”!
“我、偏、不!”末了,灿蓝朝他扮了鬼脸。
她挑衅成功,骆英翔冷嗤一声,微眯的利眸蕴藏著危险光芒。“很好!真有骨气。”
灿蓝故意挺起胸、抬起脸,接受他的“称赞”。
“偷了几百万的钻戒,你真以为可以没事?”他低啐。
“……什么几百万的钻戒?”她歪著头,极度困惑,趋前踮脚,将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呀!还是今天晚上吃错药?”
原来从头到尾,他们都在鸡同鸭讲嘛!
骆英翔忿忿地撂开她的手,杜绝她的触碰。
他淡漠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心口闷闷的。
缄默了一会,他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往接待客人的大厅而去。“跟我走。”
“很痛耶……很痛!”灿蓝气得用另一只手捶他。
不过,她的攻击对他而言仅是花拳绣腿,他此时脸色阴鸷,让人看了无不退避三舍。
来到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才收敛起拳头。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瘪著小嘴间他。
“陈夫人,您说您离开洗手间的同时,有个长头发的女人进去,是她吗?”骆英翔似在押解犯人般,把灿蓝推到胖贵妇人身前。
“对对对!是她。”贵妇人没有犹豫,第一眼就指认出来。
“我怎么了?”灿蓝不明就里的问,眉头打了死结,完全摸不著头绪。
“你偷了陈夫人的钻戒。”骆英翔从起初的质问,到现在陈述事实的口吻,已然定了她的罪。
“翔,你说得太笃定了,不像平常谨慎的你。”好友马苍润站在他身后,压低音量道。
“她前科累累。”骆英翔决定不再为她护行。
是她先违背承诺,他又何必信守诺言,保密她偷窃的行为。
“哦?”马苍润挑眉,噙著意味深长的笑。“原来你们已经亲密到握有彼此的秘密了?”
骆英翔白了好友一眼,没心思开玩笑。
“你这小偷,快把钻戒还我。”陈夫人的口气极戏剧化。
灿蓝似乎有一点明白来龙去脉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一脸冰漠,几天前建立起的良好互动,已消失无踪。
这卑鄙无耻不守信用的大男人、王八蛋、臭鸡蛋,竟然出卖她!
她觉得一阵寒意窜过心底,凉了半截。“我没偷!不管怎么逼我、骂我,我都无法承认、也拿不出什么鬼钻戒。”她一股脑地发泄满腔委屈,甚至还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