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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难忘的初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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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天会便结束了。他回到哈尔滨见母亲到来非常高兴,见母亲同丁小望关系有时过于密切,超出一般朋友的交往。于振知道丁小望与母亲儿时是门邻,又有同窗友谊,关系密切是不难理解的。父亲早逝,母亲坚忍不拔,把自己培育成人,他爱母亲,相信母亲,对母亲没有任何可怀疑之处,丁先生为人热情友善,更不能猜疑。于振陪母亲外出时,都有丁先生作陪,去商场买东西或游览他出手大方,热情好客,丁小望同凤姑母子去照相馆拍了一张三人合影照片,然后丁小望又同凤姑两单独拍了一张合影,在摄影一刹那间,两人是那样融洽和谐,微笑的神态亲密无间,于振在一旁观之也有所感触,不由内心想到:他们是这样友好亲密。
凤姑这次来哈尔滨的目的,是要求丁小望设法将于振调回长春工作,这件事他虽然满口承诺,一定全力以赴,但丁小望却没有付请实施,反而起到了反对阻挠作用,因为他和于振有血缘关系,这是他与凤姑的私生子。如果迅速地将于振的工作调动办妥,于振母子都要离他远去,凤姑也不能经常来这里与他相见了,这样使他无法忍受凤姑走后给他留下的寂寞和空虚。
一天丁小望的在市公署工作的好友来<;鹿鸣春>;大酒楼两人吃酒时,他们谈起了于振的工作调动之事,那好友说:
“以假错设计哈尔滨新火车站为由,于振的工作暂不能调动,待这新火车站设计完成后再给办理调转手续”。这好友狡黠地笑笑“新火车站设计是个谎言,这样于振的调转就可以长期托延下去了,让于振长期留在你身边”。
“好!”丁小望高兴地大笑,“这个办法太妙了”。
几年前是有人提过,要另建新哈尔滨火车站,原来的旧火车站是日俄战争前,由俄国人建造的俄式建筑,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不适合今天的要求了,有人提议建造一个规模较大的新车站,因为缺少经费,此事就被搁置下来。
一天丁小望陪同凤姑母子到市区游玩,来到了道外秋林公园,丁小望给凤姑选中了一件灰鼠反毛大衣,标价四千元。
“太贵,不要买了”。凤姑对丁小望讲。
“这是很考究的皮大衣,我一定给你买”丁小望说。
丁小望给凤姑买了这件灰鼠皮大衣后又给于振挑选了一套西装并配上几条领带。三人走出秋林在一家西餐馆吃完饭天色已黑,于振便告辞回宿舍去了。
丁小望同凤姑坐轿车回来的途中,他说:
“于振是哈尔滨新火车站设计小组成员,要等来年秋季设计完成后才能考虑于振的工作调转之事”。
凤姑一听这话很觉失望,在哈尔滨等了半个多月,于振的工作调转之事竟落空了,她沉思片刻说:
“既然现在于振不能调转,明天我就要回长春了”。
丁小望那愉快得意的神色顿时退却,冷淡地说:
“不要只为你儿子着想,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可曾想到你走后,我精神的苦闷和寂寞吗?”丁小望嗔怒地看着凤姑。
小轿车向前行驶,街上大雪纷扬,路上的景物在大雪中有些模糊不清,路两侧的楼房好似云雾中的远山,扑朔迷离。小轿车还在行驶着,丁小望忽然感到不应该这样生硬冷淡凤姑,两人相会一次很不容易,应该多给她一些柔情密意,便由怒转笑说:
“你不要走得这么匆忙”。握住了她的手唏笑地说:“陪我多住一段时间。”
“不,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
“我来哈尔滨是为了于振的工作调转之事,这事即然没有头绪,我只好回去了”。
“再陪我两个星期”。
“不行”。
“再陪我十天可以吧”。
凤姑被他再三的要求,只好答应了这一要求,十天后他们两人就要分手了,虽然凤姑急待要回长春,一旦决定要走,也难免有离愁之情,两人在车中都默默无言,她将头紧紧贴在丁小望的前胸,互相沉浸在离别前的温存中。
轿车开到别墅门前停下,两人走下车,来到卧室,丁小望手挟着香烟,猛向沙发上一倒,口吐烟雾,自语道:
“我要笑,我要大笑,笑才能乐驱逐离别前的离情别绪。”
凤姑见他像顽皮的儿童那样傻笑,知道他这笑中带有心酸,便走到他身边,亲切地说:
“有别离才有重逢。”
两人都沉默了,都感到二十多年来是在重逢与离别,欢快与苦涩交替中度过的。
“凤姑,”丁小望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对着凤姑,若有所思地说“多年来我们有过春风般的温存,夏天般的炽热,也有过秋风般的凄凉和酷冬般的寒凉和眼泪。”
“小望,你是在做诗吧!”凤姑取笑说。
“让我们把握住时机,永远停留在温存与炽热中”。丁小望说完扑向凤姑。
“你这诗情画意的梦幻世界永远不能实现”。凤姑说完也随着丁小望笑起来。
“不是梦幻,是现实,”丁小望激动得有些不能抑制,“梦幻也能使我们忘却暂时的烦恼。”
凤姑与丁小望两人一直到深夜还没有睡眠,丁小望看看手表说:
“深夜一点钟了,我们该睡了,但愿今夜花好月圆,千里共婵娟”。
第二天丁小望一早起来,因有事到工商会开会去了,凤姑一人坐在沙发上,因即将与丁小望分手回长春,不免有些离愁,在那里低头沉思不语。
这时房门开处,走进一个五十多岁妇女,她微胖高个,卷发披向脑后,狐狸反毛皮大衣,站在门口看着凤姑,问道:
“你是凤姑吗?”
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地凤姑听到这一问话,猛抬头,见到这一不速之客,不觉一怔,望着那妇女道:
“我是凤姑,你是……”
“我是丁小望的妻子”。
“噢,是丁太太”。凤姑满脸堆笑,“快请坐”。
丁小望妻子停立在门前,没有搭话,对凤姑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说:
“我知道你和我丈夫很要好”。丁太太的目光紧紧盯着凤姑“他很早就结婚了,并且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爸爸了,这你知道吗?”
凤姑不语,只是点点头。
“你既然知道他有妻儿家眷,就不该再同他来往了,不应该有这种不了之情。”丁太太说到这里有些激动,两眼怒视着凤姑,把头发用手往后撂了一下又说:“你可知道,你们两人的恋情给我们这个宁静和睦的家庭带来多少不合谐和烦恼吗”?
“丁太太,请你冷静些,听我向你解释”。
“不用向我解释,你们两人的关系我都知道,你们这种情和爱给我这个做妻子的人,在精神上增添了多少苦恼和精神压力”。丁太太冷笑笑。“你们这场爱情闹剧到此也该收场了,不要再演下去了,我这些话你要深思,要立刻离开哈尔滨,不能再与丁小望有任何来往了”。
丁太太这些话来得突然,猛烈,它深深地刺入了凤姑的内心深处,无言以对,像一把利刃使她无法抵抗,但凤姑又不干败下阵来,分辩说:
“我和丁小望是有过男女之间的情和爱,这种儿女之情曾使我有过不少美妙的梦想,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儿女之情早已淡薄,不再想它了”。凤姑说到这里,浅浅一笑又说:“丁太太,是你多疑了”。
“你这次到哈尔滨来与丁小望幽会,这是过去吗?”丁太太问。
“不要把你的猜疑强加于我”。凤姑态度严肃而认真又道:“我这次来哈尔滨是办理我个人的私事,这与丁小望毫无关系,怎能说幽会呢”?
“那你为什么偏要住在这里呢?”丁太太冷冷地一笑,“你这话又有谁相信呢?”
“我与丁小望在老一辈就相识,有着世交关系,所以这次来哈尔滨住在这里是无可非议的,请丁太太不要多疑,我的私事办完后立刻就回去”。凤姑含笑地往前走了几步,“我和丁小望不会前情不忘,也不会重温旧梦”。
“但愿如此,不过你要立刻离开这里,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丁太太讲。
“丁小望他聪明干练,事业心强,并且他深谋远虑,是一个有魄力的男子汉,说实话,我爱他,但他即是你的丈夫,我就不能因为我爱他而从你身边把他夺走”。
凤姑这番解释,都是她的违心之言,当然,凤姑她也曾经想结束和丁小望的这场不了之情,但她没有这种勇气,忘不了丁小望,因此,她现在仍然不能自拔地爱恋着丁小望。
丁太太对凤姑所说的这番话有所怀疑,甚至是不相信的,她知道丁小望同凤姑两人多年的爱恋,不是一两次交锋就能把问题迎刃而解,使他们两人不再来往,今天凤姑同丁太太之交谈是舌剑唇枪,针锋相对,不分胜败。
丁太太离开凤姑在往回走的路上,她不断沉思,今天的交锋是触动了凤姑的心灵深处,使她知道此路并不畅通,还有阻力。
丁太太虽然对丈夫决不能让他放任自流,但也不能卡得太紧,太生硬了,不能把事情闹翻和太伤感情,因为她还执着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丁太太要在丈夫的商业上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做他的左右臂,讨得丈夫的欢心,保持着夫妻之间的密切感情。
丁太太做事有她自己的逻辑和主张,哈尔滨的《鹿鸣春》大酒楼的大权在她大儿子丁世平手中,如若丁小望因外遇要同自己离婚,大儿子会站在母亲一边来,有了《鹿鸣春》酒楼就是胜利,当然丁太太不愿出现这种局面,这是个悲剧,料想她丈夫丁小望也不会对自己这样无情。
丁太太原是个山东农村姑娘,随父母逃荒由山东来到哈尔滨,那时虽然她只有十九岁,父母为了减轻生活负担,经人介绍同丁小望结婚了,起名关玉美,结婚那年丁小望是二十五岁,与她丁小望结婚能穿得整整齐齐,她很是满意喜欢,丈夫挣来的钱都交她手中,她知道这是丈夫对她的信任和体贴。钱是生命的源泉,它能买粮食,买山芋使人活命。结婚四年她为丁小望生了两个胖娃娃,天真可爱。
现在大儿子丁世平是哈尔滨《鹿鸣春》大酒店的总管,丁太太在这个大酒店中里外照应,很是忙碌。
丁太太性格开朗,聪明能干,有时丁世平遇事还要向母亲汇报取得同意后方能实施。
丁太太现在不是刚从山东来时的呆头呆脑的山东姑娘了,多年来的锻炼,大开眼界,现在有经营手段和营商本领。她衣着考究,很有大家气度,大酒店的收支她特别注意,儿子得经常向妈妈汇报经济收支情况,她告诉儿子,做生意要讲究策略和手段,商场如战场,马虎不得。我们山东人就是会做生意,人聪明又怨吃苦,哈尔滨的几家大买卖和烧锅都我们山东人开办的。
她虽然把持这个《鹿鸣春》酒楼的权柄,但对丈夫可以说是俯首贴耳,不回驳,也许是要以此要讨好丁小望,使她回心转意,了却丈夫的外遇。丁太太就是这样有张有弛的对待丈夫。
丁太太走后室内突然沉静下来,凤姑一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她与丁太太的对话,这些话给她带来了一种压力,是一种凤姑和丁小望相爱的阻力。
这时丁小望兴高采烈微笑着从外面走进来,脱下外衣走到凤姑面前,道:
“凤姑,为了纪念你这次来哈尔滨之行,特地买了一钻石戒指送你”。
丁小望见凤姑沉思不语,将戒指送到她面前,“你看这戒指光闪闪地讨人喜欢”。
“我不看”。凤姑情绪冷淡。
这时丁小望的言语和行动都没有引起凤姑的兴趣,她仍在思考方才同丁太太的对话,精神有些紧张。
丁小望不理解凤姑这时的心绪,笑着说:
“我最近做房地产生意赚了一笔大钱,所以给你买了这戒指”。丁小望说完,将戒指给凤姑带上,
凤姑看看手上的钻石戒指没加可否,望着丁小望说:
“方才你太太来了”。
“她来这里说些什么”?
“她要我立刻离开哈尔滨,不再同你来往”。
丁小望坦然一笑问道:
“你怎么回答我太太的?”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
丁小望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认真地说:
“不,你不能走,永远在我身边,我要告诉我的太太,我们的爱是永恒不变的,没有你,我就感到空虚,彷徨,虽然我知道这样的爱恋是一杯若酒,但它苦中有甜,泪中有温存。”
丁小望从柜中取出两个酒杯,斟满酒,说:
“我们共同饮了这杯回味无穷,天长地久的苦酒吧!”
凤姑见丁小望无限激情地将这酒一口喝尽,她笑笑也喝了一点。
凤姑回长春去了,这空荡荡的别墅中只有丁小望一人坐在沙发上,与凤姑的往日温情和欢快都不复存在了,以酒浇愁,越浇越愁,解不开心头的纷乱。他从沙发上站起,走到柜前,取出像簿,见到凤姑少女时的照片,含笑多姿,妩媚动人,他对着照片注视良久,想起凤姑这次来哈尔滨是为了于振的工作调动,自己不但不帮忙,反而阻挠于振的工作调动,用谎言来欺骗凤姑,丁小望想到这里自己心中有些内疚自责。
“我即爱凤姑,就应该体贴她,关心她,一切为她着想”。丁小望自语后吸口香烟,又想到“我要尽快地将于振调动到长春去工作”。
春节过后不久,于振真的从哈尔滨调到长春市公署建筑科来了,老于头孙子调回长春,乐得嘴都合不拢。凤姑也很高兴,但不免使她又想起在哈尔滨时与丁小望的诸多往事,丁太太对她的谴责也不时涌上心头,使她内心纷乱。
凤姑深夜难以成眠,对窗外望着,夜空阴霾,月色朦胧,风声作响,院中的景物模糊不清,叹息一声,离开窗前,若有所思地在椅上坐下。
陈嫂敲门走进来,打断了凤姑的思绪。
“陈嫂快请坐”。凤姑说。
“看窗外亮着,知道你没睡”。陈嫂说。
“有事吗?”
“老太爷这两天又咳嗽起来了,请你再给他买了几盒他常吃的那种咳嗽药”。陈嫂说。
“明天一早我就去买”。
他俩人又说了几句话,陈嫂起身要走。
“你不要走,我有事对你讲”。凤姑说。
陈嫂用探索的目光望着凤姑,不知她要讲什么事,从新坐下来,凤姑凑到她身边坐下道:
“多年来,我们相处的得融洽,如同姊妹”。凤姑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会,无限伤感,看着陈嫂又说道“有千言万语,我都想说给你听,不能再憋在心中苦恼自己了”。
“你说吧!”陈嫂关心地看望着凤姑。“我愿为你分忧解愁”。
凤姑望着窗外那朦胧暗淡地月光,内心凄凉,好似自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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