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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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锦年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无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暗叹自己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呢。
随后出来的盛泽天看着两人在夕阳下的剪影,安静的跟在身后,没敢去打扰这一份难得的宁静美好。
对视了一会儿,牧锦年摸上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就弯身背对着她说:“上来,我背你。”
韩一芊愣了一下,手指划上他的手背,画着圈圈矫情的撒娇:“可是车子就在那儿,你这样会不会太那什么了啊…”
牧锦年看了眼身旁的盛泽天,盛泽天接过他的眼色,立刻会意的眨了眨眼:“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什么,我一会有个局子,马上就要迟到了,我来的时候没自己开车,那啥,你·你··”
盛泽天这人一撒谎吧,就口吃的特别严重。
牧锦年眉头一横,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盛泽天瞬间就捋直了舌头:“锦年你把车子借我用!”
牧锦年回头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盛泽天要用车。”
韩一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他弯下的身子,只能乖乖地楼主了他的脖子。
牧锦年给盛泽天使了个胜利的眼神,轻松一提,便将她背在了身后。
盛泽天钻进某人的车里,逃也似的消失在面前,只留下身后的牧锦年背着韩一芊,信步走在爬满青藤的小路上。
韩一芊高度紧张了一天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放松,软趴趴的瘫在他的身上。
记忆中只有自己的父亲这样背过她,父亲的骨架很大,肩膀很宽,和牧锦年的一模一样,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能让她疲惫的时候有个安身之处。
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不离不弃的笃信。
“牧锦年…”她懒洋洋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嗯?”远处的夕阳只剩一抹余韵,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慵懒的松弛。
“你们俩经常这样泡妞吗?”
刚才明明是他一个眼色,盛泽天就开始编瞎话要开走车,只为了让牧锦年背她,这样的默契,应该经历过无数次的泡妞磨练吧!
“是。”某人也不抵赖。
韩一芊不满的撇撇嘴,不自觉地想到他对别的女人说不定也这样,便酸溜溜地说:“哎哟,怪不得你肌肉这么结实,原来都是背女孩练出来的。”
牧锦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醋意,嘴角一弯,笑了:“没,我就背过俩。你是最后一个。”
“那我之前的那个是谁啊?”醋坛子彻底打翻,胃都酸的冒泡了。
“邱冉。”
“邱冉!?那个红颜薄命的女明星!?”
牧锦年神色有些许落寞,但却那深邃眼眸中的哀伤已被岁月的沟壑填平:“嗯。”
韩一芊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和他初识的那天,她就是唱的邱冉的歌,难道他把她当做邱冉了?
“我和她像吗?”她无精打采的趴在他的背上问,心沉到了谷底。
“不像,她比你听话多了,”牧锦年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好像没你听话,她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都不大好,后来后来我才知道,她去世前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所以你就慢慢忘了她?”
“没有,忘不掉。”
不知为什么,韩一芊觉得,正常情况下她若是听到他这样怀恋一个女子,她一定是或多或少都会吃醋的,最起码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他淡淡的把曾经的伤疤撩给她看,是一种被岁月治愈过的淡然,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你还爱她吗?”她问。
“偶尔会想。”
“我刚开始以为我会一直痛苦的怀念她,可后来一年又一年,我发现,有段时间不看她的照片,就想不起来她的样子。”
失去爱人的感受到底是怎样,幸运如我们,可能年少尚未体会,然而年少轻狂的牧锦年,却在时光的威逼之下屈服给了残忍的现实,那就是
无论一段情感被多么狠狠的记住,都会被时间冲成一盘散沙,最终慢慢忘却。
韩一芊不再发问,她知道那是牧锦年的小黑匣,每个人都有一串不可触摸的过往,被妥善安放在心底的背光角落,有时连自己都不忍轻启。
过去爱得荡气回肠也好,念念不忘也好,他此刻就只是她的,谁也无法取代。
自己这样美美的想着,韩一芊便亲密的搂上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后,乖巧的蹭了蹭。
“锦年…”
牧锦年挑眉,微微转头:“怎么,现在连我的姓都省去了?”
两人之间的亲密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那我叫牧先生好了···”某人猫一样趴人家身上,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你敢!”大手捏了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呵呵,你现在背着我有什么感觉啊?累不累啊?”韩一芊脸腾地红了,很随意的转移话题。
牧锦年想了想,貌似很严肃的回答:“很软。”
韩一芊再次脸色一转,一朵微红浮上卧蚕之下,不自觉的将胸前那两团往后挺了挺,尽量不挨着他的后背。
牧锦年停下脚步故意问:“你在干嘛?”
“没,没什么了···”羞死人了。
牧锦年嗤笑声,嘟囔着继续往前走,“又不是没摸过···”。
“讨厌啦···”。
夕阳已经完全隐没在天际之边,马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长满绿色叮当的催眠树,韩一芊趴在牧锦年的背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困顿中只觉得被人抱进了车里,枕在他的膝上,韩一芊舒服的动了动脑袋,继续安心的睡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脑子里不停地钩织着繁杂的梦境,绝望的、甜蜜的、感动的、担心的,韩一芊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了她和苏浅租住的小区楼下。
恍然发现自己今天虽然换去了礼服,着一身便装,但钥匙却没有带,于是便给苏浅打了个电话。
苏浅提着一大半西瓜正往家的方向走着,看到是韩一芊的电话立刻按下接听键,所有八卦神经全部肆虐起来。
“芊芊,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正要打给你。”
“苏浅,我没带钥匙,你在家吗?”韩一芊回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牧锦年,两人对视一笑。
“在家,我有一特大新闻要告诉你!牧锦年今天逃婚了!我听卢洋那个八婆说的!”
韩一芊看了眼牧锦年,牧锦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就见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哦,他逃婚了啊···”
“真是想不到啊!”苏浅一边走一边感慨:“平时看着那么严肃正派又有些死板的男人,没想到···”
苏浅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韩一芊正拿着电话,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而她的身侧,就亲密的站着她口中的死板男人。
“你们!?”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能塞进个鸡蛋。
韩一芊低头看了看牧锦年伸过来搂住自己腰身的手,颇有些得意的说,“恩,他就是为我逃的!婚!”
苏浅愣怔了一阵之后,突然狗腿的对牧锦年笑起来:“这么说,我也有靠山了!?”
牧锦年成了韩一芊的未婚夫,苏浅也算认识一个大人物了吧?谁不知道牧锦年在G市的地位啊。
牧锦年和气的笑笑,隐晦的说:“我们公司法务部似乎还缺人。”
苏浅仿佛闻到了脱离宋淮南魔爪的幸福气味,立刻双眼溢满精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嘿嘿,祝你们逃婚快乐!”
说完,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卖友求荣,拍拍牧锦年的马屁,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芊芊啊,今天周末,我今晚有个单身趴,要用你的房间,我看你就别回家了吧。”
说罢,冲着牧锦年使了个眼色。
牧锦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顺水推舟的问:“你还要回去么?”
韩一芊对两人的小伎俩心知肚明,断然拒绝:“回啊,单身派对应该很好玩。”
牧锦年揽着她的腰骤然缩紧,搂着她往马路对面走,边走边警告:“当然很好玩,不过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参加了!”
苏浅忍俊不禁的冲着牧锦年生拉硬拽弄走韩一芊的背影挥了挥手。
牧锦年回头冲她皎洁一笑,苏浅大捶胸口,顿觉被那抹坏笑给闪到了腰,一时间花痴乍泄,直到两人坐上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她才对着手里孤单的西瓜叹了口气。
唉!男神总是配美女,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自己估计也就能找个屌丝!
牧锦年给韩一芊买的公寓是市中心的高层,站在落地窗前便能看到烟花在眼前炫放的美景,清风与繁星恩爱*,一个多么令人高兴的日子,可是韩一芊却有些隐隐的担心。
牧锦年在浴室里洗澡,她站在落地窗前拿起手机第四次拨出了江赭炎的电话,可依旧无人接听。
程美玉过世得太突然,江赭炎甚至没有告诉她他葬在哪个墓地,最后有没有留下遗言,就仅仅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下电话,韩一芊用拇指抵在唇边,看着外面浑浊的夜色,隐隐的不安,却不知该怎么做。
牧锦年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浴袍,就见她独立在窗前,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发呆。
他走过去,看了眼她的手机,面无表情的说:“累了一天了,洗个澡吧!”
韩一芊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传来,充斥着整个寂静的公寓,牧锦年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解开了滑锁。
江赭炎,已拨出的电话就有21个。
牧锦年眼底一片翻涌着的暗色,将手机重新放回桌上的位置,转身之间,神色又如常态般淡然如水,坐在*边翻一本杂志,安静的等着她出来。
韩一芊熟练地把用过的沐浴露放回原来的位置,有很熟练的穿上浴室里挂着的黑色睡衣。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手停了下来,她望向镜中的自己,突然想,牧锦年此刻是不是正在chuang上一边看着杂志一边等她?
于是韩一芊悄悄地推开了浴室的门,顺着门缝望过去,果然,那个男人正双腿交叠,安静的等待着她。
当他们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牧锦年这是“餐前动作”。
韩一芊将手里的睡衣褪下,重新挂到衣架上去,又换上了密不透风的白色睡袍,在腰间紧紧的系了一个扣。
说实话,虽然他们以前经常要做那种事,但此刻她却很怕面对chuang上的他,像是长期以来培养出来的心理障碍,她对chuang上的他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韩一芊从浴室里出来,果然看到*上的男人狐疑的审视,他似乎头一次见她不修边幅的湿发和宽大厚重的睡袍。
以往的她都是精致的妆容和性感的睡衣。
牧锦年放假手中的杂志,掀开被子的一角说:“过来。”
韩一芊便一边用毛巾搓着发尖,一边走到CHUANG边钻了进去。
她冰凉的脚尖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小腿,触动了牧锦年隐忍着的眉头。
她一定不知道,就算是不穿睡衣不化妆,她这个样子也简直是诱人犯罪。
牧锦年抽过她手中的毛巾,覆盖在她的头发上,笨拙的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两个人像是相爱了很久的恋人一样。
“你在*我···”黯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韩一芊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异常冷静:“我没有啊。”
她用这么大的睡袍把肩膀手臂和大腿全部遮挡起来了,就是为了不让他燃起欲~望,怎么成了*他呢?
“那你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
“这就算*么?”她不明所以的问,任由他替她擦着头发。
牧锦年想说什么,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撩起她黑如绸缎的头发细心擦拭,她白希如玉的一段脖颈呈现在眼前,发梢有一滴水珠打在上面,透明的,泛着水晶灯的光晕。
牧锦年愣怔了一秒,看着她的眼睛,瞳孔外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欲~望,说:“算!”
韩一芊躲开他的目光,心砰砰直条,一动也不敢动。
就想牧锦年说的,她身上哪里他没看过,甚至在韩一芊的记忆里,关于性的东西都是从牧锦年身上学到的。
是他,曾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记得当时在酒店的大chuang上,韩一芊怕得几乎忘了颤抖,她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早就做好了被人买下的准备,然而事实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会怕的要命。
那时候未经世事的她被他揉碎在黑暗的夜色中,几乎是没什么前戏的,韩一芊的初吻就一略带过的被酒精熏染着的他夺了去。
那个夜里有如颠山倒海,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股强烈的疼痛感和屈辱感。
相对于韩一芊对他们*的破碎记忆,牧锦年倒是对那天记得很清楚。
那是邱冉过世2年后的某一天,牧瑾璇带来一个男人,是邱冉的摄影师陈驰,这个男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小白脸,整天打着梦想的幌子到处骗小姑娘,混吃混喝。
牧瑾璇将照片给牧锦年看,照片是邱冉和陈驰的不堪入目的亲密照,而且邱冉生前*了他好长时间,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个男人正想把这些信息和照片卖给八卦杂志,赚些零用钱。一旦这些照片散布出去,必然让已经过世的邱冉名誉扫地。
牧锦年当时眼睛都气红了,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非要杀掉陈驰。
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陈驰说了句邱冉股沟出有一颗很大的黑痣,逼得牧锦年不得不接受事实。
当时他愤怒异常,心心念念缅怀了多年的爱人,居然背叛他背叛得如此不堪,他还为了她要死要活的,颓废得不成人样,这让他情何以堪!?
于是他到夜场买醉,便遇到了刚出台的韩一芊。
说实话当时韩一芊被画得像个调色盘似的,庸俗得不可入目,牧锦年窝在沙发上喝着酒,偏偏好死不死的听到了她点的邱冉的歌。
他几年来从未碰过女人,可那天他看到韩一芊被那些猥琐的老总*的样子,就突然有了欲~望。
将她摁在*上的原因说不清楚,牧锦年当时喝得酩酊大醉,只有下面是清醒的,又或许邱冉一贯爱穿白色,而韩一芊那天却穿了一身黑色亮片裹臀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