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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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韩一芊长这么大对江赭炎讲的最严苛的一句话,然而今天她终于发现,爱情是需要划清界限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半分模糊都会害人害己。
江赭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和,他抬手轻轻弄散了刚刚叠好的薄被,丢回CHUANG上,目光坚定的看着她,“不论你怎么决定,我就要你。”
一字一句,一句一沉海,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那种偏执的目光,韩一芊从没见过,他明晃晃的强硬,是令人畏惧的陌生,现在她开始有些相信,周晓雨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韩一芊有些怕,却又不得不为了锦年和腹中的孩子,逼他一次:“豆豆,求你,别这么对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除了身体什么都不能给你。”
她现在可是怀了牧锦年的孩子啊!她和他不再是单纯的恋爱关系,她身上流淌着牧锦年的血脉,每一寸血液都有他的痕迹。
“把衣服脱了!”他突然看着她的衣领,冷冷的说了句。
韩一芊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脱!”他再次冷冷的重复。
韩一芊向后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他们十六七岁的时候,有次回家她看到他正拿着锤子钉房间的门锁,当时她问他为什么要把房间上锁,江赭炎用手语对她说:“以后睡觉记得锁住房间的门,在家里也不要穿吊带背心,女孩子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那时的江赭炎手指修长白希,比划手语的时候漂亮极了,韩一芊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男孩子的手能与他相媲美。
然而曾经小心翼翼保护着她的那个江赭炎,如今却同魔鬼一样羞辱她!
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更新时间:2014…9…23 16:17:37 本章字数:8030
韩一芊的嘴唇开始颤抖,她死死的攥着衣领,颤抖着,却最终在江赭炎的那双眼睛下,解开了一颗扣子。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已经分不清是委屈还是心疼,只是安慰着自己,是她欠他的。
江赭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借着呜咽的灯光,看见她黑色的*裸~露出来,脸色异常苍白。
韩一芊骤然合上衬衫,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做不到,她这辈子只在牧锦年面前脱过衣服!
江赭炎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可是那股拼命想要完全的占有她的*用窜上来根本无法控制,她那样温柔的坚定的爱着那个人,他承认,他快要疯了。
韩一芊蹲在地上低着头,江赭炎也蹲下来,眉眼间少了方才的阴沉冷冽,多了几分心疼,用手语默默的对她比划着。
“对不起。”他深深地望着她,用手语比划出一份歉疚的形状,然后站起来离开。
可是韩一芊在低着头哭,看不见。
等韩一芊整理完情绪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客厅了多了位美目慈祥的中年女人。
“二芊,这是我妈,有点事顺道来看看我,刚刚看你在房间没不好意思叫你。”苏浅塞了块洗好的水果塞进嘴里,笑米米的给两人介绍,“妈,这就是我的美女舍友加前同事韩一芊!怎么样,漂亮吧!?”
“韩一芊!?”苏妈妈诧异的盯着韩一芊细细的审视着,“你叫韩一芊!?”
“是的阿姨,很高兴能见到你!”韩一芊不明白苏浅的妈妈看到她会如此的诧异,和煦的笑笑,在苏浅旁边坐了下来。
“你的父亲叫韩濯晨对么?”苏妈妈盯着韩一芊的小脸,笃定的问。
苏浅和韩一芊面面相觑,更为疑惑的是苏浅,她都不知道韩一芊的父亲是谁,母亲怎么知道!?
“是的,阿姨!”尽管疑惑,韩一芊还是礼貌的点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满眼期待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下文。
“天哪···”苏妈妈默默感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
苏挺看出了她的异样,“妈,怎么了?你都知道什么啊?”
苏妈妈似乎正沉浸在深远的回忆中,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半晌,才从嘴里呢喃出一句:“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真是太巧了···”。
两人再次对视,苏浅沉不住气了,过去摇了摇自己老妈的肩膀,“妈,你认识芊芊的父亲!?”
苏妈妈神色复杂的看着韩一芊,点点头,满目的慈爱,“芊芊,你长成了大姑娘,但模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俊俏。”
她话语中的意味,和看她的眼神,都让韩一芊觉得她似乎认识自己许久,但她的记忆中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位阿姨。
“你一定不记得我,我见你的时候你都还在摇篮车里吸着奶嘴。”苏妈妈笑着道。
“真的么妈!?”苏浅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妈,“那时候我怎么对二芊没有任何的印象呢?”
苏妈妈瞪了她一眼,“那时候你在妈妈的肚子里!”
“呃···”苏浅嘴角抽搐了下,那她有印象才怪呢。
“阿姨,您认识我爸妈?”
苏妈妈微笑着点点头,目光悠远,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恩,不只认识,我当年是你家的保姆,你还记得你的母亲的样子吗?”
“记得,虽然和他们分开的早,但父亲母亲的音容都还在。”想到自己的父母,韩一芊心底有种暖暖的痛。
“好孩子,这么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苏妈妈拉过韩一芊的小手,心疼的问。
“阿姨,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您说认识我的父母,那我想知道,我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苏妈妈苍老的眼窝深陷,盯着韩一芊看了,手握上桌上的茶水杯,搓了搓杯口,似乎在犹豫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显然是一言难尽的感觉。
韩一芊对父母的记忆仅仅停滞在孩提时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她曾被尚叔叔告之父母因为被人杀害而去世,母亲也身患重病去世,但具体的死因一直不肯告诉韩一芊。
“阿姨要告诉你的,只能是一些琐碎旧事,至于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接着,苏妈妈就将当年与父母的交情娓娓道来。
她本是一名保姆,在衣依和韩濯晨还没有韩一芊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对夫妻家打长工。
当时衣依和韩濯晨夫妇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个是天赋异禀的舞蹈演员,一个是前途大好的律师,却没有丝毫桀骜之气,待人平和亲近,家境困难的苏妈妈也没少承蒙两人的接济。
苏妈妈这个人自幼对医术钻研痴迷,从小有个梦想,就是做一名光荣的人民医生,救死扶伤。可惜命途多舛没能考取职业资格,梦想一直被现实压抑着。
衣依一直鼓励着苏妈妈,鼓励她勇敢的实现自己的梦想。并且在经济上帮助她,直到苏妈妈开办了第一家属于自己的私人诊所。那个年代对私人诊所的管理不太严格,苏妈妈一直兢兢业业的守护着自己的这份小天地。直到后来,诊所被举报,苏妈妈不得不被迫将它关闭。
“我的诊所被封了之后,我就回到你家照顾不足月的你和你爸妈的日常生活,后来有一天,你父亲托人给我找了个卫校,让我去念书,后来我就在医院当上了护士,这份工作也是你妈妈求你父亲托关系给办的。”
韩一芊想到自己的妈妈,窝心的笑了笑,“恩,我妈妈这个人的确是很和善的,她很爱我爸爸,我小时候几乎没见过两人吵架。”
“是啊,这样一个温顺的女人,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
“她怎么了!?”韩一芊紧张的问。
苏妈妈自知失语,赶紧转移了话题:“没、没什么,我们聊聊你爸爸吧?”
“阿姨,”韩一芊表情冷肃下来,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有权利知道我的父母过世的原因,如果您知道,请您务必告诉我,不然我此生都会活在遗憾当中!”
苏妈妈被她的坚决所震撼,她不知道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竟然有如此锋利的眼神,那双眼睛看起来和某个人的狠厉,简直如出一辙。
“好,我告诉你,你的父亲为什么会被人杀害。”
就这样,苏浅的妈妈把韩濯晨的死因告诉了韩一芊,韩濯晨因为当年帮人打了一场官司,致使被告的家族产业被频临破产,招来了闪身之祸,至于韩一芊妈妈的死因,苏妈妈死活不肯告诉她。
“芊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可能是我妈妈不想把上一辈的痛苦转嫁到你的身上。”苏妈妈走后,苏浅心疼的安危自己的室友。
思绪游离在沉痛的因果前缘之间,韩一芊的面容已经下冷如寒窖,她一定要弄清父母真正的死因,但还是挤出一丝微笑给自己的朋友,“恩,我知道,不要担心我!”
第二天一大早韩一芊去找牧锦年的时候,提前给江赭炎发了一条短信:“我不管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是我怀的是牧锦年的孩子,他有权利知道。”
很快,韩一芊便收到了江赭炎的回复,一条让人捉摸不定的回复:“我今天去接一个人。”
接一个人?韩一芊没有概念,为什么江赭炎突然对她说这样一句话。
于是韩一芊还反复捉摸着这条短信的时候,牧锦年已经不知何时到达他们约定的咖啡厅,也不知在她对面坐了多久。
这家叫做“常青藤”的咖啡厅是有名的失恋圣地,韩一芊虽然坚定的不想和牧锦年分开,但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不知道经历过上次那件事后,他还会要他吗?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好长一段沉默,韩一芊心疼的看着他,瘦削的下巴棱角分明。
牧锦年又变回了那个寡言,刻板的男人,他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应该是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点都不清楚了。
“那个我、我辞职了。”韩一芊首先打破沉默。
牧锦年显然已经知道,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嘲讽的说:“还以为你会懂事一点,问问晓雨怎么样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成熟。”
他的嘲讽伤了她的自尊,言语中有着幼稚的尖锐,“我为什么要问她?如果我说周晓雨没有得过什么癌症你会信我吗?”
“不信!”牧锦年啄了口咖啡,眼都不抬。
她不知悔改的任性样子令他窝火,到现在周晓雨还在家里发着烧,可见那日的羞辱对她来说有多么大的影响。
“你要信我····”话一出口,眼泪差点落下来韩一芊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用最柔和的语气陈述:“我现在很累的”。
韩一芊感觉自己像是被罩在一张巨大的网里,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想不清,所以牧锦年,你要信我,因为只有你才能救我!
牧锦年看着她苍白的纯色,口中的责备瞬间就消失殆尽,他总是在和她生气的时候想着,她还小,还不懂事。
语气稍稍软了些,将面前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半分生气半分心疼的说:“算了,什么事都不许想了,有我呢。”
就算是再气她,气她冲动气她无理取闹,也会因为她苍白的脸色而心疼,这是属于牧锦年独有的没有原则的纵容*溺。
幸好他没有不要她。
韩一芊似乎在数日的阴霾中看到了一丝光亮,她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对他说:“我怀孕了。”
此言一出,他见到牧锦年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眉,诧异的看着她。
怀孕?她竟然怀孕了?
前几天苏浅在公司的时候还总是一脸坏笑的问他:“韩一芊这几天晚上总是夜不归宿的,你们俩真是如胶似漆呀!”
然而她这阵子根本没有来他这!
韩一芊完全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那种错愕中完全没有惊喜,而是担心和怀疑!
他是在怀疑自己!?这让她非常的难过。
牧锦年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钱包,是韩一芊落在尚家的,他将钱包打开,抽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举在眼前,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卡被丢过来,韩一芊拿起一看,竟是一张宾馆的vip卡,而卡主的名字竟然是江赭炎。
韩一芊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回想起那日江赭炎酒醉之后和她去的那家宾馆!
一定是江赭炎故意办的宾馆vip卡,然后趁机塞进她钱包的!
“孩子是谁的?”牧锦年眯着眼睛问道。
他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盛泽天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亲密的约会,他也宁愿认为是误会,昨天看到她钱包里的开~房卡,牧锦年抽了*的烟,也努力的劝自己不要乱想,可她居然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不过即便如此,牧锦年悲哀的想,只要她说这些都是误会,孩子是他的,他就会信。
韩一芊刚要开口,一条短信却跳了出来。
“往外看。”是江赭炎发来的。
韩一芊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马路对面,只见江赭炎的车子停在那里,黑色的车窗慢慢摇下,车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痴痴傻傻的,而江赭炎却捻起一缕那中年女人的头发,诡异的看着她。
妈妈!韩一芊蹭的一下站起来,收回目光。
那个女人是妈妈,是她的妈妈!尽管只看一眼,但韩一芊绝不会认错!
江赭炎在远处,伸出白希的手指比划起手语,冷冷的看着她:“出来,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她。”
江赭炎说完,将车窗摇上,车子很快消失在马路对面。
韩一芊彻底绝望了,傻傻的站着看向牧锦年,见他目光复杂的期待着自己的回答,只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牧锦年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变冷:“回答我!孩子是谁的?”
她被他的愤怒吓得浑身战栗,强行咬了咬牙。
“对不起。”转身急匆匆的逃离。
牧锦年紧握的拳头重重凿向玻璃桌面,额头上的青筋格外突兀,桌上的杯子花瓶悉数被他的愤怒扫到地面。
韩一芊凌乱着脚步冲出咖啡馆,可是马路对面哪还有江赭炎的影子,他的车早已经扬长而去。
她哆嗦着手掏出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江赭炎!你在哪里?”
这两天的神经韩一芊的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一开口颤抖的哭腔让电话这头的江赭炎眉心一皱,有点心疼,又有些掌控的块感,“我说过的,不让你再见他,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