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那些青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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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情呢。比如我就认为如果像我这样大大咧咧的女人如果有天晚上穿一特性感的内衣飘飘然飘到朝晖面前,那他肯定二话没说拉开窗户就跳下去。
叶旖旎撇嘴笑我说:被甩了可别哭鼻子哈!
我活了这么些年,还不知道内衣有这么大的作用呢!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朝晖说他曾经在一个十分烦闷的七月里无聊地站在公交车的站台上等车,身后是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女老板无聊地坐在门口看神仙过路,突然瞄准了朝晖问他要不要进去参观参观。
朝晖说不用,女老板便说朝晖真傻,难怪青春痘都憋出来了呢!
听了这事我十分愤怒,甚至有去找那女老板理论的冲动!目的是想告诉她别不把我当回事儿,朝晖那脸上的青春痘不是憋的,是纵欲过度!
饱暖思淫欲,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大一大二大三的时候我们求知若渴,我们拼命挣学分,为了能挣满学分,我们甚至饥不择食,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还选修过医学、建筑学、音乐、美术、文学等专业的课程,难怪人家说二十一世纪培养的是综合性人才呢,果然一点儿不假。怪不得有人在酒吧跟我聊天时,牛逼烘烘的说:〃我学过天文、地理、经济、文学、管理、计算机、建筑、医学、音乐、美术呢!〃
到了大四的时候,学分基本上挣满了,我们便开始游荡,开始放松,我们无事可做,晃晃悠悠地从东到西,从西到东。我们开始把头发烫卷或者拉直,把眉毛绣成柳叶儿或者高挑儿的,天天转呼啦圈把小蛮腰露出来,我们热情地等待校园招聘会的来临
除了我们这样的人,还有另外一群人,整天过着高考一样的生活,每分每秒的跟时间作斗争,他们要考研,要出国,要通过各种五花八门的考试,他们的人生格言是: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去挤,还是会有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在食堂门口等朝晖,等了差不多10分钟他才姗姗来迟,我心里真是窝火得要命,拿眼睛的余光瞟着他。他走过来问我为何对他如此敌视?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进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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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打算从这个学期起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前天回到宿舍我也是这样跟大伙说的,说完了大家都夸我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还为我鼓掌。于是我倍受鼓舞热血沸腾心想今天再怎么着也要去上课了。
于是我早早来到了教室,看了一下表才1点48分,我打开书来阅览了两页,心想预习好内容一会老师若提问了我就自告奋勇举手回答以显示我是一个如此上进和积极的青年。想着想着心里就无比欢喜,看看表都1点55分了教室里还只有几个人稀稀落落地看书,我想可能因为大四了大家都懒惰所以迟到比较流行,这时突然看教室门口闪过一个人影似曾相识于是我冲出去一把抓住了她,我说张囡你不上课要去哪儿呀?
她不解地看了我几眼,无奈地说:你有病啊,今天下午没课!
于是我气愤地走回桌子边收起书本,准备离去,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拿着小刀在桌上刻了几个字儿:林朝到此一游!
我把这事跟朝晖说了他安慰我,说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班一同学还大清早起来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到新校区去上课,结果赶到的时候看教室门上贴着告示:此课已转到老校区三教218室。于是他又风风火火赶回来,推门进教室的那一瞬间恰巧听老师严肃地对着全班同学吼了声:下课!
和朝晖吃完饭出来,看见我们寝室几个女生提着开水瓶嘻嘻哈哈去开水房打水,我跟她们摆了摆手指头当打招呼了,她们每次看到我和朝晖在一起都要笑半天,都两三年了还没习惯过来。常常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问我: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哪?
有一天我问她们是不是真的觉得朝晖很难看?
张囡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朝晖进去了,那她们一点也不会感到吃惊,因为他长着一张颇似罪犯的脸。
这时一片叶子从梧桐树上掉了下来,根据牛顿力学定律我知道它肯定会继续往下掉,于是我眼睁睁看着它往下掉,就在离地面只有三尺高的时候我伸手接住了,一片半黄半青的叶子。
我问朝晖想不想去草地上坐会儿?
朝晖说走吧,等我买包烟。
在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娇子,我们俩朝体育馆门口的草坪走去。学校的喇叭里放的是一首新歌《从开始到现在》,先是一个女生独白,我说这小呢子的声音真好听呢!朝晖一边飞快地点点头,一边随便往路上猛弹烟灰,像是在思考问题。
草坪上的草已经黄了一大半儿了,枯枯的,坐下去是硬硬的感觉,一点也不柔软,有的一碰就断了。我找朝晖要了支烟,点上抽了两口,说真难抽,立马往石板路上扔去。朝晖说明天给你买包七星吧!
我高兴地点头。
朝晖,我有点怕。
怕什么?
过了一星期了。
没事,有我在。
……
林朝?
恩?
要不,咱俩同居吧?
……
我又要了一只烟,看着一缕|乳白色的烟雾慢慢从指尖升气,到了半空中就分散开来,很快就和空气混合在一起,轻轻吹过来一阵风,转眼就没了。
好吧。
我回答道。然后朝晖笑了,把我揽到怀里,我就靠在他的大腿上,我说真不知道冯桥那厮怎么样了?朝晖说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我点点头,一会儿就睡着了,觉得冷了才醒过来,我在朝晖的怀里发抖,他问我是不是冷了?我点点头。
他说那咱们回去吧。
于是我挽着朝晖的胳膊一直往宿舍走,走了大概五分钟我问朝晖还想不想去酒吧唱歌?
朝晖说如果冯桥那厮回来了,咱就再去!
第一部分 冯桥回北京了 第10节 我和朝晖正式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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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朝晖正式同居了。
提起来就很兴奋,原本我就很想要一个家的感觉,这样一来我的理想就实现了,看来我还真容易满足。
朝晖早就在学校门口租了个一居的房子,最早是租来打麻将的,后来他的麻友们都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同居去了,这房子就冷清了好大一阵子,再后来就变成了啤酒屋,坐在那里的地板上可以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租来的碟。我常常去他的那里,但很少在那里过夜。只有快期末考试的时候爱渗在那里,因为可以看一整个通宵的书,半夜还可以煮面条吃。
我们到学校附近的家乐福去买东西,我走在前面只管拿,朝晖推着手推车跟在后面走,我瞄准了东西拿到手里就从肩膀上往后扔,刚好准确无误地落在手推车里面,把整个家乐福转完了的时候,看看手推车也满了,于是心满意足地到门口结帐。路过卫生巾柜台时,我又沮丧了一下,后来我想反正就算有什么事儿了还是得用,于是我抓起两包往手推车里扔,朝晖看到此举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丫甭得意了,我是买来做手术的时候用的。
他马上又把脸恢复得原来一样了,比马的脸拉得还长。收银员结帐的时候,我不觉得叹了口气,心想这事还真烦人!
在家乐福一楼卖小吃的地方吃了碗酸辣粉,辣得我哭爹喊娘的,朝晖则在一旁笑我,突然间我觉得肚子痛起来,我想这酸辣粉还真烈,这么快就有反映了?于是赶紧打了一车拼命往学校跑,回到宿舍赶紧跑到厕所里一看,内裤上红红的一片。于是我得意地哈哈大笑,毫无疑问,我又可以笑容满面的做人了!不用走到哪儿都愁眉苦脸了!
心想,酸辣粉果真是个好东西!还没看出来有这效果呢!
高兴之余我给冯桥打了个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他问我是不是踩着狗屎了,怎么声音这么高亢?
我说没有,就是心情好而已。你那边怎么样了?
冯桥说我好多了,能吃了两碗白米饭外加一碗鲜鱼汤还有蔬菜水果若干,另外就是心情比较舒畅,一下子能睡四五个小时了,然后他告诉我他也正在配合着心理医生进行治疗。
我带着哭腔说小样的,你终于进步了,看来我们真能过上几天安生的日子了,这阵子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赶紧打电话给朝晖,让他带上几个哥们,我们出去庆祝庆祝,朝晖问我是不是得奖学金了?我说得了吧,甭损我了,我能在毕业前把挂了的补上就不错了,咱不眼巴巴望着那口饭吃呢!
提起挂了的这几门课我就头疼,还有一门是从大一就挂到现在了都还没重修的《FOXPRO程序设计》,提起这门破课我就想自杀,我想自杀不是我学不了它,而是到了现在已经没人再用这个古老的程序了而我还得去学它。我也曾经跟老师表达过我想自杀的想法,他不仅不同情我反而还鼓励我去寻短见,我们那个圆鼓鼓的长得颇似汤圆的老师当时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看看你,你们宿舍六个女生,就过了五个,像你这么另类的我还很少见。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看看你这种人,还有啥活头,大伙都能过就你不能过,死了算了吧!鹤顶红或者勒脖子,自己看着办吧?
和朝晖约好在学校大门口见面,然后出门往右拐,直奔零点。我到大门口的时候看见张立正跳着脚使劲猛踩地上的烟头,一副今天不弄死你丫我就不是人的模样!看见我来了才抬起头来,飞快地点点头,又朝地板上吐了口水,就表示打招呼了。我也朝他飞快地点头,表示我看见他了。
朝晖问我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非到要出来庆祝的地步?
我趴在他耳朵边说了两个字儿:来了。
不出所料,他立刻笑得脸部肌肉都抽搐了起来,笑过之后停下来,说以后你不用怕我了,估计咱俩,没戏!
这让我想起以前陪同学去医院看病,她跟医生说肚子疼,医生第一句话就问:来了没有?
她摇头。
医生接着问:有男朋友没有?
她点头。
医生再问:有没有性生活?
她再点头。
医生拿个小杯子出来,递给她:去接杯尿来。
她无辜地看着医生,问医生吃了过期的番茄酱拉肚子要吃什么药?
医生快要愤怒了,说你早说嘛,去吧去吧,到腹泻门诊去,我这里是妇科。
所以后来我们大概有一点确信的是,医生看到你是个成年女子的话,你如果向她询问到有关妇科的问题,她肯定第一个问题就问你:有男朋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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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朝晖跟我说肚子疼,我严肃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他点头,说有。
我又问:有没有性生活。
他又点头,说有。
我说去吧,让她陪你去看医生……
零点里面还是乌烟瘴气,乐声震天,人声鼎沸,酒气熏天。
我每次走到这里都会摇头感叹一下:末法时代,妖孽横生啊!
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帮人围着个细腰女人拍手欢呼,吹风打哨,众人越是呼声高,此女越是沉醉其中,竟然目露痛苦之神,腰也越发扭得带劲儿。所以我说的是从一进来我仿佛看到的就是一帮人围着一个〃S〃不停地叫喊。
我们在靠墙边的卡座里坐了下来,要了一打嘉士伯,张立抱怨说今年的夏天走得真慢,都这会儿了还这么热!说着拿瓶啤酒咕噜噜当矿泉水喝了,喝完还咂了咂嘴唇,若有所思地喃喃:哎呀,真不错,爽呀!其表情神态让旁人看了都有种想伸着脖子使劲儿吞口水的感觉,弄得就跟他是嘉士伯的代言似的。
张立说林朝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不去蹦两圈?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蹦不了了。
他哈哈大笑,说刚才还想请你吃冰淇淋来着呢,这下看来可以省了。
我想小丫挺的还真阴险,连这也猜得出来。
我把手伸进朝晖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七星,问张立抽不抽?他撇着嘴巴说不抽,受不了,女人抽的烟,淡得要命!
这时卖雪茄的女孩过来,问我们抽不抽雪茄?我指着张立给她,这位哥哥就喜欢抽雪茄。
于是雪茄妹妹便和张立纠缠了起来,一个口若悬河,一个滔滔不绝,双方都不甘示弱,力争上游。雪茄妹妹最后以美色打赢了这场口水战,五十块钱卖了一只还没有小指头粗的雪茄给张立,然后满意地笑着离开了。
张立把手伸到我面前来:给钱,报销!
我说我又不是开银行的!
唉唯女子与小人难缠也。
我说得了吧你,经不起诱惑还把责任推别人身上来了。像你这样的人,难不成让别人怀孕了还说是别人强Jian了你?
张立把雪茄拿在鼻子和上嘴皮之间嗅了一下,说真香啊,立马拿火柴点上,吸了两口,随即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儿就飘了过来,像风中带来的奶油红塘爆米花的味道。
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面前走过,我抓着朝晖让他看看那是不是叶旖旎?朝晖借着混乱的灯光辨认了半天,点点头。于是我冲上前去,朝晖一把把我拉住,我在一秒钟之内回头,刚好和朝晖的眼神碰上,冰冰的感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眼神像在欺骗,而我双眼充满了疑惑。
不知道怎么的,我常常会怀疑叶旖旎这小呢子跟朝晖有点什么不对劲儿,当然我说这话除了女人的直觉外,还有某些隐隐约约的不作为证据的证据。比如我就觉得以前叶旖旎老喜欢呆在有朝晖在的场合,喜欢故意在朝晖面前晃来晃去,扭着屁股和腰,跟朝晖说话也特暧昧。有些冯桥都不愿意伸手的事情朝晖却常常乐意效劳,加上刚才和朝晖的眼神对碰的那一瞬间,我越想越觉得他跟那小呢子有什么。
于是我慢慢把朝晖的手从我的手臂上移开,我拿着瓶啤酒走到叶旖旎的面前,这小呢子还是一笑春风百步颠,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眉眼看了我两眼,突然笑道:哟,林朝,这么有缘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这世界真小。所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冯桥的事儿,不仅你自个儿清楚,我们也会知道。你得多问问几次自己的良心,过得去么?
她跟我装傻,说我简直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