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撒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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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我想离婚就离婚,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她赌气般的回嘴。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绝对不会。」
「那我也告诉你,我绝对会和你离婚的,绝对会!」她和他卯上了。
奎狩之瞪著她,咬紧牙关,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绝对是存心想要气他的,他不能中计,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她竟然说出要与他离婚的话,他就忍不住想对她咆哮。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和你离婚,也绝不容许我们的孩子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他坚定的告诉她,「你听清楚了吗?」
「孩子?」她突然怔住,嘴巴微张,露出一脸被吓呆的表情。
奎狩之的心情一下子变好。原来她也有被吓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呀,他的心情平衡多了。
「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吧?」他轻挑眉头,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她终于从怔愣中恢复过来。「我又没有怀孕。」
「之前或许没有,但不表示刚刚那次没有,或者是接下来这次和以后的每一次都不会有。」
他的话让于寒霎时睁大了双眼,恍然大悟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立刻挣扎著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两人赤裸的身体反因她的挣扎而摩擦出炽热灼人的火花。
「小寒……」他沙哑的低喊,随即倾身吻住她。
她想挣扎,想将他踢下床,想叫他滚开,告诉他她还没打算要原谅他,所以不准他碰她,可他的唇才一吻上她,热情便有如排山倒海般迅速将她席卷,让她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激情将自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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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看到大门的锁把缓缓被转动,然后发出「喀喀」两声轻响之后,紧接著门上的第二道锁也开始转动,再度悄声被打开了。
这两道锁在门外都有锁孔,所以不管是用钥匙,或者其他特殊工具都可以轻易开锁。问题在于门上的第三道锁,那是室内锁,门外并无任何锁孔可以控制,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它打开的呢?
连续三天在睡梦中被他占了便宜,于寒事后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非常确定自已有把门锁好,可他就是有办法偷溜进来。
为了一解连日来的疑惑,她今天特地喝了三杯咖啡,决定守株待兔的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她睁大双眼盯著那第三道锁,然后神奇的事发生了,那道室内锁竟然在无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缓慢的在她眼前滑了开来,然后「喀」的一声,门上的三道锁全数败下阵来。
门轻巧无声的被人从外头缓缓推开,站在门内的于寒因为一肚子气无处发泄,霍然抬起脚来用力把微开的大门给踹了回去。
砰的一声巨响,随之传来的是一串极为精彩的咒骂和呻吟声。
他的头一定被门板撞到了,活该!
「喀喀、喀、喀!」她将大门重新锁上,三道锁无一遗漏。
「砰!砰!」
门上突然传来拍击声。
不理他。
「老婆开门,老婆、老婆。」
这回响起的不只有拍门声而已,还伴随他大嗓门的叫喊,
他是想吵醒整栋8楼公寓里的人呀?要吵要叫也要看时间呀,现在是凌晨一点钟耶!
「老婆开门,小寒,于寒--」
竟然连她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他是担心她还不够有名吗?
于寒怒不可遏的将门锁全部打开,然后使力将大门拉开,「你到底想干么?走开!」她压低嗓音对他怒吼。
「我想睡觉。」他讨好的对她憨笑道。
「回你自己的家去睡!」她怒目拒绝。
天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竟然也跟著搬进8楼公寓的五楼居住。
看样子她得找机会和小妤谈一谈,叫她最好重新拟定租赁条件,不准搞二房东事件,不欢迎别有居心者;最重要的是,不准半夜溜进人家家里或敲别人家的门扰人清梦。这个大混蛋!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的归依。」
「你可以再恶心点没关系。」她横眉竖眼道。
「没有你在怀里,我睡不著;少了你在身边,我的生命里日月无光;你是我的空气、我的水,失去你我便失去一切。」
于寒用力瞪他、拼命瞪他,以防自己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他是来耍宝的吗?
这些话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真是有够好笑。
「还有呢?你要不要顺便歌颂我一下?」
「你是我心中的完美女神,漂亮女口皎洁的明月,灿烂如黑夜的星子。每次看见你都会让我忍不住屏住气息,胸口发紧;每次碰触你都会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液沸腾,恨不得立刻埋进你的身体里,狠狠的蹂躏你,让你呻吟著开口求--」
「住口!你……你下流!」于寒涨红脸叫道。
「但我只对你下流。」他邪佞微笑。
「你不要脸!」
「也只对你不要脸而已。」
「你……你混蛋!」她又羞又怒的退回门内,用力想将大门关上,没想到他用一只手便阻挡了她使尽全身的力量。
「放手!」她大声命令。
「我也要进去。」他厚脸皮的说。
「不准。」
「没有抱著你,我睡不著。」
「那是你家的事!」
「我家的事不就是你家的事吗?夫妻本是同巢鸟。」
「是同林鸟,」她忍不住纠正他,「还有,后面那句是大难来时各自飞!」
「我不会。」他一本正经的凝望著她,「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放手!」她再次叫道。
「放手你就会让我进去吗?」
她瞪他。「不会?那我不放。」他一副小孩耍赖的表情。
「你再不放,我就要大叫救命了。」她被逼火了,大声威胁他。
「好呀,我正好可以就此机会和这里的邻居认识认识,顺便向大家介绍我们的夫妻关系,一举数得。」他露出一脸欢迎之至的表情。
于寒怒瞪他,简直快被气得跳脚了。「你到底想怎样?」她气愤的问。
「让我进去。」
「然后呢,让我跟你一起睡,跟你做爱做的事?」她替他把话说完。
他倏然咧嘴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漂亮牙齿,猛点头。「对。」
「对你的大头鬼!」如果她手上有东西,一定会狠狠的朝他那张笑脸砸过去。
「你给我听清楚,我们还在吵架中,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听见没?听见了就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奎狩之忽然深深叹息了声,敛起脸上的嘻皮笑脸,改以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凝望著她。
「小寒,你我都知道其实你早就已经原谅我、也不怪我了,为什么你还要赌气故意不理我呢?」
「你少自以为是了!」
「如果你还没原谅我的话,你不会让我碰你、让我抱你、让我爱你,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趁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我乱来!」
「难道只要趁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乱来吗?」
于寒瞬间睁大双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人尽可女的女人!」她激动怒吼,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他怎能对她说这种话?!
奎狩之连忙把门推开,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对不起,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急切的说。
「相反的,我是在说你绝对不是一个随便、没有原则的女人,就是因为你知道是我,而且原谅了我,才会让我爱你,不是吗?如果换成别人,你早就一脚将人从八楼踹到一楼去了,不是吗?」
「才怪,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一边拭泪,一边用力推他。「走开,你不要碰我。」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否则我天天都要碰你。」他低头欲亲吻她。
「我讨厌你。」她侧头避开他的吻,啜泣著说。
「别说谎,你喜欢我。」他捧起她的脸,再度低下头亲她。
她想躲开,但是脸被他捧住,根本就无处可躲。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占有她的唇舌,愈吻愈深、愈吻愈火热激情,让她不由得起了反应,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将整个人贴靠在他身上磨蹭著。
她的反应显示他得到了允许与鼓励,他立刻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开始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她单薄的睡衣一下子就被他剥去,他一手爱抚她柔软饱满的胸脯,一手向下揉弄她的欲望,点燃她的欲火。
她难忍的在他怀中颤抖著、轻吟著。
「说你爱我。」他吻著她的耳垂,哑声要求。
于寒意乱情迷的狂吻著他,双手迫不及待的剥除他身上的衣服,爱抚他坚实的胸膛与臂膀,然后往下延伸到他的裤腰间……
奎狩之猛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急忙伸手扣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把自己逼疯。
「说你爱我。」他凝视著她,坚持的要求道。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要就拉倒!」欲望得不到满足,她怒不可遏的用力推他。
奎狩之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这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小寒,说你爱我。」他低头舔著她的唇办,哑声诱惑著她。
她生气的张嘴咬了他一口。
他往后急缩了下,难以置信的瞠大双眼。「你咬我?」
「是又怎样?」她不甘示弱的将双眼睁得大大的,回瞪著他。
看著她杏眼圆膛、下巴高高抬起的悍样,奎狩之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真的好喜欢她不服输的样子,充满了活力与阳光,像是可以帮他驱走过去所有的黑暗一样。
不再执著一定要听见她承认爱他,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他再度倾身吻住她,这回他毫无保留的用尽所有热情与激情,狂野而凶猛的要她,让她除了呻吟与尖叫外,再也无力对他摆出横眉竖眼的泼辣模样。
女人在上床亲热时,还是温驯柔弱的模样最可爱。他大男人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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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很奸诈、很死皮赖脸、很厚脸皮、很气人。她当初到底是用哪只眼睛看他的,竟觉得他老实憨厚?她真想把自己那只瞎掉的眼睛给挖掉!
于寒瞪著不管她怎么锁门防盗,第二天早上总是能四平八稳的出现在她床铺上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她一直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要不然怎会相信他是个朝九晚五的平凡公务员这种假话?
他哪里平凡了?
一个可以丝毫不发出声响,夜夜潜进人家家里、爬上她床的人,哪里平凡了?
更别提这段时间里,他展现在她面前的众多真面目。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这回他出现在她面前时,除了对她的宠爱态度没变之外,整个人的生活习惯和行事做风都给人判若两人的感觉。
他会在她面前运动健身,三、五百个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现在她终于知道他的好身材是怎么来的了。
除了运动外,他还喜欢装组一些机械零件,她一开始不知那些看起来散乱无章的东西是什么,当他将那些东西组装到半成品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那是枪!所以托他的福,她现在可以轻易的分辨出什么是手枪、步枪、机关枪和窃听器这类一点也不平凡的东西。
除了枪之外,他对耍刀、搏击也很在行--后者说明了为什么每次他想对她使坏的时候,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隐约知道他的改变是在暗示她,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欺瞒她任何事情!也是在乞求她的原谅,可她就是不想这么容易原谅他。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他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她心情不好时还可以借题发挥的找他拌嘴发泄一下。然而她看得出来,他很想念以前两人共组的家,可她现在拥有姊妹与工作,一点也不想离开这栋8楼公寓。
所以就维持现状吧,至少在她还没开口说原谅他之前,他不会开口要求她跟他走。
再度看了他一眼,她翻身下床准备出门工作。
前阵子她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熬到小刚出院,蓓姊重新回到面店里掌厨,又有蓓姊的富豪前夫做帮手,让她这个小伙计可以好好的偷懒一阵子,没想到帮手姊夫却在这时突然有事要回英国去,让她想多偷懒一天都不行,真是怨叹。
不过怨叹归怨叹,她总不能让蓓姊一个人在店里忙,而不去帮忙吧?她还没这么狠心,更别提蓓姊不只对她有恩,对她又像亲姊妹一样。
所以在简单打理门面后,便出门前往离8楼公寓不远处的一家小面店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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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去送机的关系,蓓姊比平常到面店的时间要晚了许多,直到她将开店前的杂事都做完了,她才一手牵著小刚,一手提著从市场买来的食材走进店里。
「蓓姊,早呀。」于寒微笑著向她道早安。
「于寒,真是你?」虽然早已料到,但见到她时,曲蓓仍不免讶然的叫道。
「你怎么来了呢?你不是说想要休息几天回家看看吗?怎么会出现在店里?」
「有什么办法呢?萧哥回英国就没人可以帮你了,我总不能在明知道你一个人会忙不过来的情况下还不来帮你吧?况且要回家随时都可以回,也不差这几天嘛。」于寒迎上前,接过她手上沉重的食材。
萧哥全名萧兹.林赛,并不是真的姓萧,他是名英藉的中英混血帅哥,外表与华人有八分相似,还会说一口好中文,所以她都直接把他当成国人来看,并且直接用他名字的第一个发音字称呼他。他现在的身份是蓓姊的前夫兼现任老公。
「谢谢你,于寒。」曲蓓感激的说。
「哎,少三八了啦。」于寒忍不住白她一眼。「萧哥上飞机了吗?」
「十二点的飞机,现在应该进候机室了吧。」
「他这次要回去多久?」
曲蓓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他说事情办完之后,就会尽快赶回来的。」
「蓓姊,你怎么没想要跟萧哥一起去?」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他是去工作又不是去度假,我跟去做什么呢?更何况小刚才开完刀不久,不宜做长途飞行。」
「所以你其实很想跟喽?」她挑眉道。
曲蓓怔了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有想跟他去英国的念头,可惜他压根就没开口问她的意见。唉!
「好落寞的神情喔,蓓姊。」于寒对她挤眉弄眼的说,不想见她如此沮丧,她揶揄她,「萧哥回英国你一定觉得很孤单、很寂寞吧?孤枕难眠喔!」
「你在说什么呀。」曲蓓不由得红了脸。
「哈,你脸红了耶,蓓姊。」于寒霍然拍手大笑。
「别闹了。」曲蓓羞窘求饶。
见她一副羞得想挖地洞钻的模样,于寒只得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