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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宫心为上-第101部分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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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回头一笑:“流言有的时候能害死人,可有的时候也是帮手,用的好了,我不但没什么,传流言的人反而会倒霉。只可惜,不是夜昭容,是我看错了。”
    “你没看错。我想你的计谋能得逞。只是我怕是有点麻烦。”鱼歌手背在身后说到。
    “你说什么?我没看错?”蝉衣愣住了。刚才过去的明明是那两个美人。并不是自己以为地夜昭容啊,再说他又不认识夜昭容。怎说自己没看错呢?
    鱼歌似乎知道蝉衣想什么,对着她一笑,轻声说到:“那里刚才游戏地是三个人,可只过来了两个,看来有一个可并没过来啊,也许你所期望的流言很快就会出现,只可惜若真是这样,我倒要陷入这流言之中了。”
    “还有一个?”蝉衣不信一般地趴到楼台上,往花丛里扫,鱼歌忽然到了她身后伸手作势将蝉衣一抱:“嘘,成全你,让她看吧,只不过,这样的话,你家大王倒是有机会很快将我撵出去了。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蝉衣一笑:“我说过,你的心机很深,女人这些把戏你倒很清楚,你不是要求什么铁的秘术吗?这样一来,也许没机会了哦?”
    “蝉衣你听着,你选择了忘记那就忘记吧,若是有一天你不想忘记了,你只要记得好好过好你的日子就好,不要再和我一样在痛中挣扎的没有休止。”鱼歌的话一说完就松了蝉衣的腰,双手抱拳对着蝉衣作揖到:“得罪。”说完不等蝉衣再说什么,就自己下了楼。
    蝉衣站在楼台上,心中有些毛毛的,鱼歌最后的话语让她觉得别扭,她正要下楼去追问他这话了痛中挣扎是什么意思,却见一位公公急忙的跑来。
    蝉衣一看是韩路也忙整了下衣裳,下了楼台。
    “使臣大人,大王已经解了酒起来了,正召您过去在流音殿相见呢。”韩路才说完看见蝉衣下来了,忙对着蝉衣行礼说到:“贵妃娘娘,大王在奉天殿等您。”
    蝉衣忙应了后,对着鱼歌一个福身:“使臣大人,看来今日是没时间去清溪院了,日后若大王有安排,那蓉儿再相陪了。”说完便先离开了此处去院门外乘那轿辇去了。
    而鱼歌对着面前的公公才说了:“请带路。”韩公公却让身后一个下人捧了个拖盘出来说到:“使臣大人,照规矩,您入宫是不可以佩戴武器的,还请您将武器放到这里,待您出宫之时,小的们会归还的。鱼歌的眉一皱,随即笑言到:“公公您开什么玩笑?在下又不会功夫带那武器做甚?再说了,公公要我放下武器,您看看,我这武器在哪里啊?”说着伸展了双臂,一副随您看的样子。
    韩公公撇了下嘴角,无奈地说到:“大王有旨,等您放下九节软鞭,就带您去流音殿。使臣大人请您不要为难洒家。”
    可鱼歌一听这话,当即就双眼圆睁,不由地说到:“他怎么知道我带着九节鞭?”
第十四章 水落油釜(四)
           第十四章水落油釜(四)
    景灏坐在床上伸手扶额,一脸的郁色。此刻他的后背凉凉地,身上那蚕丝织就的亵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宫女进了殿,送来了新的亵衣给景灏换上,抱着那汗湿的亵衣退了下去。景灏呼出了一口气:“真的要这样吗?”
    他叹息着,他不愿意是这样的相对。
    刚才的小憩,让他入了梦。
    梦里的男子与自己在打斗,一条九节软鞭舞的生风,却招招狠手打向自己的要害。一双眼,只有愤怒的火焰,却丝毫没有那份亲和的清澈。
    这就是那短暂的梦的全部内容,在他睁眼醒来的那刻,他的背上是一片冷汗。
    虽然容貌是模糊的,可是那双眼,那身形却是可以让他肯定那人就是鱼歌的。尽管他的记忆里鱼歌是个不会功夫的人,但是,他的梦几乎没有骗过他,他一想到凌家被灭门,就意识到也许鱼歌真的就是凌傲瑾,而那愤怒的火焰只怕是因仇恨而来的迁怒。
    “贵妃娘娘到!”有太监的唱诺声响起,景灏赶紧从这份郁色里挣脱出来,听着殿门打开,看着佳人出现在后堂。
    “臣妾见过大王!”蝉衣福身行礼。
    “来,如何?”景灏伸手抓了蝉衣,一边拉往软塌上一边问到。
    “回大王的话,臣妾幸不辱命,您交待的事已经办妥,就是……”蝉衣说这埋了头。
    “就是什么?”景灏不解的问着。
    “就是那鱼歌公子十分狡猾我几次提及他都推脱了过去,不得以。臣妾只好借泛舟之机,身立未稳,他来扶我时,一把扯掉了他地手套。”蝉衣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了头:“还请大王不要责怪臣妾用此办法……”
    “好了,你也是没办法不是。那手套下可有什么?”景灏几乎可以想到答案。但是还需要确认。
    “右手如先前所见,似美玉无暇。可左手的虎口到手背上都是一片嶙峋的疤痕,似是被。被刀细细的划过,不,应该是很凌乱很深地划过,总之臣妾说不大清楚,似乎是毁掉什么印子一样。好大一块地嶙峋。”蝉衣把自己第一见的感觉说了出来。
    “嶙峋地疤痕,似被划过毁掉的印子?是他,一定是他!”景灏说着伸手拍了下桌子。
    蝉衣吓了一跳,转了眼珠说到:“大王说是他,难道鱼歌公子还有别地身份吗?”
    蝉衣的话惹的景灏抬了眉眼:“是牵扯了点什么,不过,这个和你无关。好了你回去休憩吧。大中午的让你顶着这金冠和这繁琐的华服,估计你也累了,回去沐浴一下睡一阵子。晚上了孤去你那里。”
    蝉衣微微一笑:“是。大王,不过大王。臣妾还要一事要说,在与鱼歌公子聊时,鱼歌公子与臣妾直言,这次来就是为了什么铁地什么秘术,他说,大家面上都可以就这般,他也只当是为了乐舞而来,但私下里该怎么就怎么,他也不想隐瞒,说要臣妾和您说一声。”蝉衣说完眼扫大王的反应。
    景灏的鼻子一搡:“哼,难不成孤还不知道他想什么了?想借此机会叫我自亮宝物吗?未免小瞧孤了。”
    蝉衣忙一低头:“哎呀,是臣妾糊涂,臣妾怎么就没想到……”
    “好了,不碍事,你不必忧心那么多,快去歇着吧。”景灏对着蝉衣笑笑。
    蝉衣立刻听话的告退了出去,景灏则招来几个亲随,吩咐了一番。就在交代的时候,韩路捧了那托盘进来,上面赫然是那九节软鞭。他叹了一口气,打发了大家去做事,然后套上了龙袍去往流音殿。
    到了殿前,在知道了鱼歌已经在殿中以后,他下了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可以进殿,不管任何事。与此同时他还命令大家离殿十步,并且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只要不是他自己宣召,谁也不可以进殿。
    看到众人都退到离殿十步的地方之后,景灏推开了殿门,迈步而进,并关上了殿门。
    流音殿内,燃着薰香,锦帐纱罗垂地,十分的静谧。
    一个直立的背影站在殿中,似看着那金色地龙椅,一动不动。
    景灏叹了一口气:“孤来了,你这次来难道是想杀了孤吗?”
    “是,我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了,只是,没想到你却知道了。”鱼歌没有回头,只低声回答着。
    “我不过是才知道地,你就是凌傲瑾吧。”景灏的声音有一点颤抖。
    “是啊,遗漏地该死之人,想不到你什么都知道了。”
    “你爹是被陷害的,其实先王也是受骗之人啊!”景灏说着随意地拣了个位置坐了。
    “陷害?现在你们知道是陷害了,可当初呢?”鱼歌说着转了身子,此刻他的脸上竟然流着泪:“好,就当你们都是被蒙在鼓里,可是明明下了旨说流放,为何却派人来灭口?别和我说那就是匪徒,那些只能欺瞒不知道真相的人,我可是看着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杀人的!”
    “……”景灏说不出什么,因为在他的内心他也一样责怪了自己的父王下手如此的狠,更责怪自己的父王明明答应了自己却……君无戏言,只有天知道他对着四个字是何等的忌讳。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都是这样的残忍!”鱼歌说着突然就冲着景灏奔了过去,手也呈爪状。景灏一个翻身滚开,席桌上的礼器滚落于地。景灏此刻虽有些狼狈,但却不慌不忙的避过,然后一个飞身跃到立柱旁:“你果然会功夫。也隐藏的甚好。”
    “你地功夫也不差!”鱼歌说着立刻跳到景灏面前,直接一个黑虎掏心就朝景灏的胸口抓了过去。
    景灏立刻委身抬臂招架:“你糊涂了吗?你这么想杀我,为什么不在聚首之时对孤下手呢,那里是行宫,若杀了孤也好逃离。怎么也比这里好动手啊。”景灏一边与鱼歌对招。一边急忙的说着。
    “你以为我不想杀吗?只是有所眷顾罢了。现在我没了牵挂,杀你还用管逃离与否吗?”鱼歌说着招式变的更猛。两人便在殿内不时的交手闪避,一时间只听着器皿落地发出地各色音律。
    “什么叫没了牵挂?孤不是看你和那碧王好地很吗?你就没想过若是你有去无回。他怎么办?”
    “他身边总有人能替代我,如果说以前别人我不满意,可现在有人适合,有人比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有什么牵挂!”鱼歌说着一吼:“再说这些也不用你来管!”
    景灏并不攻击。招招防守,所以总是躲的有些难看,但打着打着鱼歌也来了脾气,忽然收了手说到:“你做什么?为什么只挡不杀?难道你以为你这般我就会不对你下手吗?”
    “你会,我知道。可是我有很多不解之处,希望你给我解答。”景灏也收了架子,不再说着孤,而是说完这话后,就地一坐。将一个酒壶捞起来丢给了鱼歌:“接着。”
    鱼歌伸手接了酒壶:“什么意思?”
    “坐下来喝两杯说清楚。就算你要杀我,也该让我什么都明白了去。”景灏说着抓了另一个酒壶抬头就往嘴里倒了一
    鱼歌见状一个冷哼。也坐了下来,往嘴里倒了一口:“好,让你死地明白。你想知道什么?是不是那聚首上谁射箭欲射伤两位大王?哈!我本来想找机会射你一箭叫你们三个猜疑,互相打去,可无奈你的贵妃掉了一支步摇,我因猜测那秘术是藏在其中而去寻找耽误了时机。”
    景灏地眼一眯:“我记得是你证实我去找那步摇去了,你怎么又好心为我去证实呢?”
    “你以为我愿意?我射箭是希望你们三方起疑而打,可你一番说辞已将他们按下,别以为站在高台上说的我就听不见,顺着风我听的清楚。我本意是趁你们打起来的时候,我来找您寻仇,可那样的情况下你们显然打不起来了,而你和我相遇过,我若说未见你,你定与我对立,将来我如何到你身边杀你?故而我为你证实不是你做地。”
    “你为什么会以为那秘术在步摇里?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会给一个女人吗?”景灏说着又抬头喝了一
    “开先我并不在意,可你的贵妃发现步摇丢了激动不已,不管自身是否受伤都要去找,我便觉得有古怪,我说那不过是个步摇,丢了也没什么,可她说那是你亲手为王后做的,还说你只让她带三天,你说我能不起疑吗?尤其是我看到你亲自来找的时候更是肯定了那步摇的重要。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越不可能藏了那秘术的步摇,实际上就是藏那东西地地方!”鱼歌说着脸上浮现了一抹掌握在手地笑容。
    景灏看着鱼歌的样子,呵呵一笑:“你想地很好,也很有道理,可是关于那步摇的事,你却并不懂。那步摇的确是我亲手做的,不过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没把秘术之录放在那里。而我之所以那么重视的去寻找,是因为我很在乎那根步摇,因为那牵挂着我对一个人的承诺。”景灏说完轻轻一叹。
    “承诺?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鱼歌哼了一声丢下了酒壶。
    “我没骗你,是个承诺。如今这个承诺也没什么好提的,不过那步摇,是我为你的妹妹做的。那承诺也是我和你妹妹之间的事。”
    “什么?我妹妹?”鱼歌的眉凝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和你妹妹之间有个承诺而已,现在却已经没必要提了。当初凌相一家被定谋逆。是我缠着父皇,还撒谎说我又做了梦……哦,你一定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带着九节鞭吗?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要来行刺我吗?因为我梦到了。”
    “啪”的一声鱼歌将跟前的一件礼器丢到了地上:“你醉了吗?”
    景灏无奈地一笑:“信不信随你,其实就连我父王当年被刺地场景我都梦到。要不然那次就不会变成奸人陷害了你们凌家。而是我父王真的遇难,只是因为我梦到了。我父王才做了万全的准备,使得那些奸人无法得逞。转而求其次,诬陷了你的爹爹,使的气头上地父王做了杀戮地决定。我那时不相信你们一家会是奸人,我一想到你妹妹的样子和我与她地约定,我就觉得一定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欺骗了我地父王,并去求了我的父王,才将你们的灭门改为了流放。我本以为保全了你们凌家的骨血,可谁知,后来传回了你们被山匪所杀的噩耗,山匪怎会挑衅官差,敢杀押解地家眷?我,我便知道是父王为了免除后患而下的手。”景灏说着一脸的难看,捞起酒壶就往口里倒酒。
    “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杀了?”鱼歌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我爹爹对我说要如何学习。将来要如何为人为官,可是当我爹爹变成逆臣。当我被烙下那屈辱的印记时,可知道我的痛?我们好好的一家就变成了逆臣贼子,踏上了黄泉路!你,你说我该不该讨个公道?你,你说我该不该来报那血海深仇!”鱼歌说着一把站了起来,朝着景灏就走了过来:“我要杀了你,为爹娘报仇!”
    “芙儿呢?”景灏没有丝毫的闪躲,在鱼歌的手几乎要抓上他脖子地时刻,他看着鱼歌问到。
    “什么?”鱼歌愣了一下。
    “我在问你,芙儿呢?她是不是还活着?”景灏丢开了手里地酒壶,直挺了身子问到,他一脸的希冀,丝毫不管自己地一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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