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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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的笑容犹在,眉眼轻抬,口中的话语却霸气凛然:“因为……孤是你的主人!”
第九章 落红
第九章落红
这带着霸气的话语,听来虽重,却让蝉衣心底涌动起一丝酥麻。
这便是男人,这便是王者,如此英俊霸气的王者,便是我的大王,我的夫!蝉衣心中呐喊着,此刻她才停了舞,鼻息还在浓重,再加上这内心的激动,她的脸上涌现出了绯红之色,似是舞后之热,但却是她的内心在激动。
她痴痴地看着大王的眼眸,看着大王的一只手就在她的眼前摊开做着相邀的动作,她便将手放入其中:“大王是君,是这一国之主,自然也是臣妾的主人。”
大王看着蝉衣捏了那入手的柔嫩,唇角上扬:“呵,好,孤就是你的主人,那么你呢,你会是孤的奴吗?你会为孤而存在吗?”
蝉衣眨眨眼,轻声道:“大王,臣妾是您的女人。您是夫,蓉儿便是妾,您是主,蓉儿便是奴,蓉儿的一切都为大王而存在。”
大王看着蝉衣,抬手摸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再轻轻摸了她的唇,然后将手没入她长长的发,他看着她几乎屏了呼吸,感受着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忽然大笑起来说到:“孤的女人,好一个孤的女人!但你现在还不是,孤,这便让你做孤的女人!”
说着他将蝉衣的手一扯一拉,人就落进他的怀里,紧跟着他那没在蝉衣发中的手,将她的发微微一扯,在蝉衣吃痛抬头张嘴发出“啊”的前音中里,他便一口含住她的唇,将剩下的音尽数含进了嗓子里。
微痛已经不在,只有电流一般的酥麻流窜在百骸里,让她发软而无力瘫软进他的怀抱任他在口中或是吮吸或是轻咬,只空白着傻傻地连青涩的回应都无。
唇齿中有淡淡地松香味道,是他在席卷她唇齿时蔓延的欲念。温温地舌本软而柔,此刻却霸道地如在沙场冲锋陷阵般的掠夺与汲取,掠夺了这青涩的无应纯真,汲取了花蜜般地甘甜津液。
这样的吻,让蝉衣忘记了呼吸,神志都有些迷离,那酥麻而软的身体似乎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下,痴傻的瘫在他的怀抱,任他恣意纵情。
“咣铛”的一声响,有铜器滚落在地上,蝉衣的口这才被松开。她低眼去寻那声音来处并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凉薄的空气来压制全身贲涌的滚烫,可是才看清滚在地上的是桌几上本放着的龙纹青铜觚,还没明白这好端端地礼器怎么落了地,自己就被大王一抱一倾放置在了这桌几上,刚感觉到后背触及桌几的硬实,腰带的绑花就被拉开,然后大王就一把撩开了她的衣裳,唇就若雨点般落在她的胸口,复而又在脖颈儿耳根处轻噬啃咬吁气含垂了。
酥麻再次席卷而来,但背脊处的硬实感觉又和这般情欲的酥麻混合相衬,让蝉衣有着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好似既兴奋又担忧,既期盼又顾虑一般,有些挠心的刺激着。
他的手带着力度在揉搓着她的柔软,她夹杂在奇妙的异样感觉中,口中轻音嘤咛,身体里流淌着滚烫的渴望之时却又有些紧张与害怕。
混杂的所有感觉让蝉衣有些迷乱,而当他终于伸手就要扯掉她身上包裹的束胸裙衣时,她忽然清醒了一般,伸手抓住了大王的手,挣扎着说到:“不要,不要在这里……”
大王的身子微微顿了一下,却继续在她的身上找着欢愉的欲望,将这一句淡淡地请求淹没在爬升的欲望中。
束胸终被解去,他竟退开些许观望,像是鉴赏着什么。玉体兜着那套在外面的绸面华衣就这般横在桌几上,雪白的肌肤,粉红的蓓蕾,青墨的丛林,一起映在这玫红色的华衣上,好似一朵白莲开在了一片血海中,竟令他的欲望喷涌,疼地他想立刻就冲杀上去。
“大王……”已经飞霞的素颜里,是她闪着泪光的眼眸,她颤抖着,有些轻声的乞求着:“大王,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恩?”他有些淡漠这那份乞求,只一只手在她的雪白上游走,可另一只手却在宽大的袖中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是在隐忍他的欲望还是在坚持着自己的淡漠表象,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大王,蓉儿交付于大王,还望大王怜爱。”蝉衣说着,闭了眼,那闪光的泪花只润湿了睫毛却并为聚成泪。她看到他那般聚了神色凝视自己的身体而对己的乞求冷漠无视的时候,她便料到这里,这张桌子将是她自己的交付之地。
罢了!心中一叹,她选择了等待。虽心底里她也希望如嫁娶一般,就算谈不上洞房花烛但也在罗裘帐暖中肌肤相亲,但大王就是大王,他的意愿便是天,自己两次开口所求本就不该,此刻她只一心希望他会给她怜爱,让她的初夜还有无限的美好可以留念。
游走的指,微微停顿后终于离开了她的身躯,她闭眼听到了细细地衣落之声,她知道属于她的时刻来临,不由地紧张地微微勾了身子,有些颤抖。
那温热的手再碰触她时,似乎已经变的滚烫,被扫过的每一处像是都燎起了火般,烧灼着欲望,让蝉衣的唇齿都在颤抖,让她的嗓子里都溢出了不觉地低吟。
肌肤相亲,亲密的接触刹那,蝉衣几乎感觉到身体绷的发紧,却再这时,忽然一声轻轻地叹气之声在蝉衣耳边响过,那细微的叹息似乎是一口呼出的气浓重了点,下意识她就睁眼,可这时大王竟抱起了她带她重新回到了床上。
背一触碰那份柔软,蝉衣竟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她不觉的对着大王一笑,将浑身那份异样才一丢开,却被大王压在了身下,揉搓亲吻再次席卷。
欲望将殿内后堂弥漫出浓烈的情欲气息,终于他挺身而入,而在她的吃痛声里她的蜷缩,也让那殷红的血落在了床上早铺好的洁帕之上。
点点血红化开渗透成斑,那是她的落红。
“你如今,已经是孤的女人了。”大王的声音此时响在了蝉衣的耳旁。
……
第十章 留嗣
第十章留嗣
这句话在蝉衣的耳旁刚一落下,大王的身子便开始了抽动,立时蝉衣的一切感官都进入了这御事,那里还有心思去想着大王为何这时对她说这话。
原始的律动,恣意的驰骋,蝉衣在痛中获取着初次的体验。他的发此刻若围帐将她笼罩其中,她的世界只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胸膛,还有他带给她的一波波冲击。
他的眼里是欲望,他的表情平静地有些冷,而困着她身子的手和贯穿她的全是炙热。
终当他发出满意的声音,终当他抽离了她的身子,她瘫软在床上,却手指触摸到他背上细密的汗珠。
他躺在她的身侧,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到:“现在你是孤的女人了,开心吗?”
蝉衣转了头看着大王那高挺的鼻,红着脸点点头:“臣妾能做大王的女人是臣妾的福气,自然是,是开心的。”
“好,好。”大王连说了两个好字,便坐起了身,一起来正好眼扫到自己身下和她腿间的混杂的红与白,便略有些自喃般地说到:“那就好好在王宫里做好这个昭仪吧。”
蝉衣见大王坐起身又这么说,连忙也起身应话,但毕竟是才破的瓜,这一起痛得她不由的吸了口冷气“嘶”了一声。大王眼只扫了一下她,便伸手相拍,立刻殿外就有敬事太监的声音响起:“大王,可进了吗?”
“恩,进吧。”话音落,殿门推开,便有几名宫女入了殿。
几番侍弄之下,穿的穿,擦的擦,洗的洗,很快大王就已经穿上了那身松散的金龙丝衣,而红着脸的蝉衣也被套上了来时穿的衣裳,这时有宫人将那落了红的洁帕递给大王相看。大王转头看了一眼蝉衣,对她忽然一笑,而后对着宫人点点头,那宫人立刻捧着洁帕出了殿,此时就听见一个太监大声说着:“蓉昭仪贺兰氏元帕入库!”
蝉衣本就害羞着偷眼瞧着这一切,忽见大王转头对她一笑,立时脑袋里就出现两人刚才那番云雨之事,脸上发烫,她便垂了头,不自觉的以指绕上了垂在耳边的发,一只指头缠绕着,缠上去,放下来,又缠上去。
而这时大王转了身子欲回到床前继续休息,蓦然间就看到了蝉衣那以指绕发的动作,当即就愣在了那里。
而蝉衣听闻太监收录之声,明白她这也算是完成了她和大王之间如同洞房一样的第一夜,但是她此时也该要离开了,毕竟这里是大王的寝宫,就算她是九嫔之首可掌一宫,但也没有在这里通陪的权利,毕竟可与大王整夜在一起的是妃,而可以在这里和大王同寝的却只有王后。而她能在这里将自己交付于大王,这也可算是荣宠了。
宫人已经为蝉衣收拾好一切,她该告辞了。蝉衣看着帝王的身影,有些不舍但却知道这是必须的,便前行两步在宫人的搀扶下对着大王福身请辞:“大王安寝,臣妾告退。”
大王的头轻轻点了点,蝉衣便退了出去,才出了殿门却见一位公公对着自己欠了下身就捧着本册子走了进去。而这时掺扶着她的宫女也只扶着蝉衣往边上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
这时殿门没关,有隐隐地声音传来:“大王,留还是不留?”
“……”很安静,没有大王的声音,蝉衣听不到声音,只觉得心都点紧。
“大王?”太监略大的声音传来。
“恩?”
“大王,留还是不留呢?”
“留。”一声淡淡地音便是答案,在蝉衣还没来的及欣喜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周围的下人竟都看向了自己,哪怕是偷瞧的一眼,也都仿若惊讶一般。而这时,搀扶着自己的两个宫人却继续前行了,在将蝉衣送上轿辇之后两人还一起轻声说到:“奴婢恭喜蓉昭仪。”
蝉衣不明白她们恭喜的究竟是自己侍寝了还是恭喜的留嗣,但她不会去问的,只平静着点点头再微微一笑,就抬了手,让轿夫们前行回宫了。
而这时从大殿里出来的太监刚一掩上门,就眉眼笑着就往外急走,他只顾着高兴又走地急,结果差点撞到了看到轿辇走了才过来的安德安总管。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安德说着瞥了一眼那太监,看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就说到;“有什么好事啊?看把你乐得?”
“安总管,您看!”那太监依旧笑着将手里的册子捧了起来,翻到一页给安德瞧。
安德眼一扫,有些愣,似不信的拿过再看,然后带着诧异的神情小声地问着那太监:“你没从错?真的是‘留’?”
“安总管,小的当时也愣了下啊,不过小的听的真切,的确是‘留’。但小地可没敢再问,万一又改成不留了,这被太后知道,还不扒了小的这张皮!”那太监说着,收了那册子,一脸的高兴向安总管欠身告退。
“你这么乐,是要去给太后回复吧?都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吧。”
“那不成,安总管,您不知道,今天太后特地遣了穗儿姑姑来打了招呼,无论什么结果都必须过去给太后回复一声。”那太监说着,就得意的一笑:“您说太后知道这消息还不得乐呵啊,安总管您忙,小的这就去了。”
安德点点头:“去吧,一准有赏。”
那太监称了谢,便去了,而安德也到了大殿前,自推了殿门入了进去。
殿内烛火依旧,安德正欲去后堂,却听见几声琴音,他连忙进去,就看见大王竟然抱着琴斜靠在床柱上,以指勾着那弦,脸上还隐约浮现着笑意。
“大王,怎么还不休息?”安德轻声说着凑到了大王跟前。
“安德,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还魂投胎的鬼来控制着别人帮自己做事?”大王低语着以指勾了一弦发出一声清音。
安德显然有些意外大王怎么这么说,不过还是回答到:“大王,老奴还真答不上来。这鬼怪什么的,老奴觉得想必应是有吧。但能不能控制人做事,老奴却道不清楚了。大王怎么想起问这个?”
大王轻点着头并不答安德所问而是再问到:“安德你说,你说她会不会就在孤的身边看着孤?”
安德一愣继而说到:“大王是说,王后?”
第十一章 弃子
第十一章弃子
虽然大王并没封后,但是跟在大王跟前这几年,他安德还是清楚大王的心思,也知道他总是念着那个人,自己每每提到她也总是会称王后,毕竟也只有这样称她,大王才会满意,更何况现如今关于凌家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尘封在记忆里,何况先王也曾下旨不许再提,自然也没哪个下人没事再去提起。
“对,她,孤的芙儿,孤的王后。”大王的声音略有些飘忽,但随即却微笑着,似乎有些开心。
安德看在眼里,略一思索才接了话:“老奴看大王心情不错,是不是和蝉衣姑娘那边已经安排好……”安德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大王的脸上的笑收了去,也就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他意识到似乎自己说错话了。
“安德,我们遇到了一个意外。”大王说着看向了安德。
“意外?大王的意思是……”安德猜测着。
“那丫头孤暂时用不了了,她竟失忆忘记了她是蝉衣,现在她只当自己就是贺兰蓉了。”大王说着唇角竟有丝无奈,但眼中却是不满。
“啊?怎么会……”安德诧异着。
“孤刚才把她都压到桌上去了,那丫头却求了孤两次离开那桌,也许她是真忘了,再说这若是换了别人谁敢求?谁不想全心讨好孤,哎,最后孤索性要了她就当就是蓉儿好了,毕竟蓉儿现在已经不在澜国了不是?就当为她忘记身份成全这个谎言吧!”大王说着摇了下头,就要拨弦。
“大王,那您的计划怎么办?再有,大王啊,那丫头的血脉并不高贵,您今天同意留嗣也是为了成全这个谎,未免……”
“留嗣?同意留嗣?难道孤说了‘留’?”大王那要拨弦的手顿在了空中,此时他的脸色不但满是惊讶,还很难看。
“大王,老奴看了帐册的确是留,而且太后今日还等着消息,这……要不要老奴立刻去追……”安德见大王这样意识到大王怕是无意识下说的留,倘若那太监再多问一次,怕是也真就要改成不留了。
“算了,母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