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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与日本女孩的跨国恋:樱花之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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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李桥说。 
“来什么来啊?等会儿,你继续做就成!”老马说。 
“好,好。”李桥笑着说,我仔细看,他居然长着一张兔子嘴,三半儿的! 
“喂,干啥呢?”王经纬打来电话问。 
“后海呢,和几个哥们儿!”我说。 
“来找我不?我在长城饭店的地上天堂,开了大包房,老多姑娘了,过来唠唠?”王经纬在电话那边说。 
“成,正好没事儿干呢!”我说。 
“快点啊,到了我出来接你。”王经纬挂上电话。 
这时,李桥还在地上做着俯卧撑,老马一听好多姑娘,立马兴奋起来,拽起了满脸青筋的李桥,我们四个人,开着切诺基,向东三环进发! 
包房里聚集了大量的姑娘,老马顿时有些傻眼。 
“行啊你,路子现在够野的。”我对王经纬说。 
“那是相当野啊。哈哈,我爸投资的那连续剧,正在选演员,这不,都往我身上贴。还有,这里还有一部分小姐,咋样?”王经纬指着里面的姑娘说。 
“你真可以,也算混起来了。”我笑着说。 
“还能老像咱哥俩当年那样,出去happy,连个姑娘毛都摸不着?咋我不也得把当年的补回来。”王经纬喝多了,依然爱挥大手。 
这时,我看见老马和李桥,站在一旁,饥渴无比。李桥的兔唇里,居然还伸出了两颗大门牙。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几个哥们,我们一起玩儿乐队,这是老马,这是陆阳,这是……” 
“我叫李桥,桥梁的桥。”李桥居然来了个自我介绍。 
“既然大家来了,认识了,那就是缘分,就是兄弟。”我突然觉的,王经纬酒后说话,有些像说二人转。 
“给老马介绍个姑娘?他有点儿躁动。”我和王经纬说。 
“想找对象啊?咋不早说?任君爽,任君爽,过来,过来!”王经纬向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姑娘招着手。 
我和老马顿时傻眼,“任君爽”,大多数男人,听了这个名字,都会兴奋吧。老马也是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靠,靠,靠,丫这名字太有感觉了。”老马咬着后槽牙,小声却大力的对我说。 
“我靠,以前老听说这地上天堂,没想到今天老子也来了。”老马显示出了醉态。 
“咱这个包房最低消费八千八,刚才这个任君爽,是这里的驻场,她名字估计是艺名。”我说。 
“不愧是地上天堂啊。”李桥在一旁感叹。 
“找个姑娘,带走,那个不比你那个强?”老马对李桥说。 
“呵呵,没钱啊。有钱我真想都带走。”李桥咧开了三瓣嘴。 
“你丫行吗?”老马嘲笑他。 
“床头支根擀面杖,呵呵,一干当关,万女莫开。”李桥小眼睛眨阿眨。 
“扯啥玩意呢?”王经纬这时过来说。 
“说你这里姑娘好呢。”我说 
“那是,那还说啥呢?我现在可是想开了,有钱,找啥女朋友?这都是我女朋友。现在女的都看钱,没钱,啥也别想,都贼爱钱!”王经纬说。 
“呵呵,是是是!”李桥随声附和着。 
“喝好,玩好,都是兄弟!”王经纬显然喝大了。 
“对,对,喝好,玩好!都是兄弟,兄弟!呵呵,呵呵,呵呵。”李桥说道。 
天快亮了,我拖着王经纬,在洗手间里吐,出来后人已走的差不多,服务员正等着收拾包房。 
“人呢?咋都没了?”王经纬吐完出了洗手间对我说。 
“都走了。”我说。 
“不能够啊,刚才还都在呢啊?”王经纬说。 
“你都吐了仨小时了,人当然都走了。”我扶着他坐下。 
“还是兄弟够意思,仗义。”王经纬指着房顶说。 
“哼哼,你刚知道啊!”我说。   
樱花之夏 8(3)   
“一帮犊子!”王经纬骂道。 
出了长城饭店,天已经亮了,但街道上还没什么人。 
“你开吧,我晕。”王经纬递给我车钥匙。 
“去哪啊?”我说。 
“去你家吧,先睡一觉。”他说。 
我们上车,我先取出了车里的CD。 
“干啥玩艺?”王经纬问我。 
“试试车!”我把那张“tak me to you hreat”的盘卡在后车牌上,为了避免超速被摄像头拍下。 
“坐好了,咱走了!”我转身对王经纬说,这时他已经靠在椅背上打起了呼噜。 
我一脚油门,王经纬的奔驰跑车,高速行驶上了三环。     
《樱花之夏》第二部分   
樱花之夏 9(1)   
中午,爬下床,身边的王经纬还在熟睡。我站到了阳台上,充足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伸了个懒腰,舒服了许多。洗了个澡后,发现王经纬正坐在床上发呆。 
“咋了?”我学着王经纬的口音说。 
“没咋,睡不着了。”他说。 
我不经意的拿起手机,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发现,手机又处于关机状态,我顺手拿起充电器,打开机,开始充电,不一会,手机屏幕上,冒出了条短信,我急忙打开,发现原来是条推销打折机票的小广告,心里不知怎么,很希望看到一条Saki的短信。 
“有啥电影?放一个看看!”王经纬揉着眼睛。 
“好多,你自己找。”我指了指床边的几个大箱子,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难道,我真的对Saki用真心了? 
“我看都有啥片儿?”王经纬边翻着盘,边自言自语。 
我又按开了昨天收到的Saki的短信,看着那两只喜鹊,和那个双喜,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没啥爱看的,吃饭去吧!”王经纬把手里握着的盘放回到箱子里。 
我看着手机出神,并没有听见王经纬的话,直到他洗完澡,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发呆。 
“看啥呢?”他问。 
“没有。”我放下手机。 
“吃啥去,我想喝粥。”王经纬边说边穿好衣服。 
“走吧。”我放下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们开车去了团结湖公园旁边的金鼎轩,吃完饭,我们又回到家。不知为什么,进家门后,我直奔手机。 
“再看看有啥片儿。”王经纬又自言自语地翻起了盘。 
“陪我出去一趟。”我拔下手机充电器说。 
“干啥去?”他边翻着盘边说。 
“找个女孩!”我把手机放在兜里。 
“谁啊?”王经纬顿时兴奋。 
“我,女朋友!”我说 
“唉呀,唉呀,唉呀,咋回事啊?有女朋友啦?不易啊。之前咋不告我呢?”王经纬笑着说。 
“现在不告你了吗?”我说。 
“干啥停这儿啊?”王经纬问我。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说。 
挂上电话不一会,Saki牵着一条狗,走了出来。 
“你女朋友?”王经纬看着正在走过来的Saki。 
“嗯。”我说。 
“这里不是那啥区嘛?我看看这是哪国的?日本?”王经纬说。 
“嗯。”我说。 
“我靠,你现在也老牛逼了,小日本?咋认识的啊?现在可非常时期,我看老多人现在反日呢啊!”王经纬有些惊讶。 
“我不反不就行了,你反映那么大干嘛?你反日啊?!”我说。 
“我反啥日啊,我老多日本电器。”王经纬说。 
“过来,过来,过来。”我下车,蹲下,拍手,冲着Saki的狗说。 
“rich,我的宝贝。”Saki说。 
“真帅。”我摸着rich的头。 
“日本的秋天犬。”Saki蹲到我旁边说。 
“想我吗?”我问她。 
“嗯?你觉得呢?”她反问我。 
“我想你了。”我说。 
“这种话不要随便说的,没想,不用说想了的。”她昂起头,我感觉她说这话时,心里美滋滋的。 
rich似乎很喜欢我,一直在我脸上舔啊舔。 
“这是,我朋友,王经纬。”我招呼王经纬下车。 
“啊,你好,我叫嘉阳沙纪,很高兴认识你。”Saki很有礼貌地说。 
“哎呀妈呀,中文咋说这好?你好,你好,我叫王经纬。”王经纬笑着说。 
“东北的吗?”Saki笑,王经纬惊。 
“趁天不凉,兜兜风去啊。”王经纬坐到车里,把他车的车棚敞开。 
“可以带rich吗?”Saki问。 
“为啥不可以?!”王经纬笑。 
王经纬一向对我的女朋友比对他自己的女朋友好,还可以说,比对他自己的女朋友要真诚。我也无法说清楚缘由。   
樱花之夏 9(2)   
我们四个坐在车上,车行驶在使馆区的街道上,街道两旁树木葱绿,rich伸出了它大大的红舌头。后座上,Saki抚摸着rich的头,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光照射,任由微风轻拂脸颊,感觉很是舒服,我眯着眼睛,看着蓝天,转眼功夫,我们已经把使馆区绕了个遍。 
“咱去后海吧。”我突然说。 
“我要去。”Saki举起手。 
“走。”我们向后海方向开去。 
先买了瓶啤酒,喝了一大口,我喜欢在阳光下,喝冰镇啤酒,后海人声鼎沸,叫卖声,吵嚷成,自行车铃声,像往常一样。 
Saki不常来后海,大概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所以对后海的环境还是较为陌生,所以极为好奇,看看这儿,看看那儿,rich则由我负责牵在手里。 
“很少来吧,肯定不了解这片儿吧?”我说。 
“嗯,但是,很想了解。”Saki笑。 
“知道不?这地方刘也老熟了。”王经纬拍着我的肩膀。 
“是吗?带我逛逛。”Saki蹦蹦跳跳的很是兴奋。 
“先带你去个地方。”我说。 
“啊!”Saki感叹。 
“很久没来了,所以好像发霉了。”我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是旧货特有的味道。我将房间里面的灯与音响打开,音响里跳出了mango jerry的声音,很七十年代。 
“看看吧。”我说。 
“这是你的吗?在中国还有这样的商店啊?”Saki问。 
“和朋友一起开的,在北京,仅此一家。因为朋友去泰国了,我前一阵子事情又多,所以有很久没有开门了。”我说。 
“哦,东京的下北泽有很多这种二手店,在北京也能闻到这种味道,真是亲切。”Saki说。 
“真搞不懂你们,咋有这种癖好?”王经纬捏着鼻子站在门口。 
“在找什么?”Saki在一旁问我。 
“等等。”我在里屋的房间挂着的一排皮衣里翻腾着。 
“找到了!”我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小号皮衣。 
“送给你。这个肯定适合你!”我用布擦去了皮上的尘土。 
“真的吗?啊,made in England?啊,谢谢你。”Saki马上将皮衣套在了身上。 
“啊,合适,好看!”Saki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我也找一件。”我又翻腾了起来,不一会,也找出了一件黑色的皮衣,我也脱掉了以前的皮衣换上了黑色的皮衣, 
“配吗?”我也和Saki站在了镜子前。 
Saki笑,王经纬无奈。 
“咋有你们这种,喜欢脏吧啦叽的旧衣服的人呢?”王经纬靠在门口的墙上,rich伸着舌头蹲在旁边。 
“有种在日本的感觉,也有种在美国的感觉。”Saki在这个不足十五平米的小屋子里翻看着。 
“美国?我想去的地方。Newyork city,简直太牛x了。对了,你这么喜欢美国文化,为什么没有去美国?”我说。 
“为什么说我喜欢美国文化?”Saki问。 
“日本人都喜欢美国文化。这我知道。”我说。 
“你看,你对日本人还是有偏见的嘛。”她说。 
“难道不是吗?”我说。 
“日本人的确都很向往美国,因为,那里是个很自由的国家,我的爸爸以前,就十分喜欢美国,他听美国的音乐,穿美国的衣服,我也很喜欢,以前也带我去过。”她说。 
“我也想去美国。”我坐在一个大箱子上边听边说。 
“可是,我虽然很喜欢美国的文化,但是,我的爸爸,却不允许我离开他,更不允许我去美国上学,我也说不清原因,总之……” 
“我明白,就是虽然很喜欢那里的文化,但思想上还是有一定的差异吧?所以你的爸爸不允许你留在那里。”点了根烟,动了动肩膀,皮衣由于很久不穿,板在身上很不舒服。 
“也可以这么说吧,爸爸带我去美国的时候,我真很想留在那里,我也很喜欢那里的音乐,还有服装,觉得年轻人呆在那里,应该是一种享受。”她说。   
樱花之夏 9(3)   
“对,对,对!”我应着她。 
“可是,自从我来到中国后,那种想法就突然消失了。”Saki也点燃了根烟。 
“消失了?中国有那么大魅力吗?我可不觉得。”我笑着说。 
“对,消失了,我觉得中国,这个很大的国家,有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她说。 
“看来没准儿中国还真挺牛x。”我说。 
“你知道是什么最早吸引了我吗?”她问我。 
“嗯?”我说。 
“是一部电影,《我的父亲母亲》。”她说。 
“不会吧?”我有些惊讶。 
“很有意思吧,现在我也觉得,当时我向爸爸提出来中国,他不同意,说想让我留在日本,后来,我由于比较,怎么说,比较……” 
“比较拧,比较叛逆。”我提醒她。 
“对对,比较叛逆,呵呵,非要来中国,后来爸爸也觉得他在中国,我来这里也能照顾我,所以最后我就到北京,开始学中文的时候,我觉得中文实在是太奇妙了,它的魅力要超过日语和英语,而且很深奥。”她说。 
“这倒是真的。”我说。 
这时,进来两个拉着手的小男孩儿,在商店里看来看去。 
“这条牛仔裤,多少钱?”一个人问。 
“这可是旧的,唉呀,还有味道。听说啊,这都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哦。”另一个人说。 
“这个不卖。”我说。 
“那这个呢?”那个男的又拿起一件皮衣问。 
“这是我自己家,不是商店,所有的东西都不卖。”我说。 
这时,两个人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为什么不卖呢?”Saki问我。 
“我不喜欢这两个人,所以不卖。”我说。 
“为什么不喜欢?”她问。 
“看第一眼,就不喜欢,所以以后肯定也不会喜欢。”我说。 
“你的性格很古怪?”她说。 
“我不觉得,我觉得人和人第一次的眼神交流,或简单的对话,就能够断定能不能成为朋友,或者能不能进一步的发展。”我说。 
“嗯(日本人特有的思考问题的声音)。”她说。 
“而且,我和刚才那类人的生活,也不会出现相交的点,因为根本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我说。 
“那觉得我呢?你和我生活在一个世界吗?和我这个外国人?”Saki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 
“以后就清楚了,时间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不过,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我是一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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