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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与日本女孩的跨国恋:樱花之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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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我的民族情结,那可是一触即发的。”老马说。 
“你丫把话说完,什么Saki没告我的事儿多了,什么事儿?”我说。 
“得,哥们儿也不瞒你了,听说,他有一朋友,男的,专程从美国来北京看她,现在就在北京,而且这两天,俩人儿天天腻一起。”老马说。 
“你听谁说的?”我问。 
“登美啊,丫在床上,什么都说。”老马笑着说。 
“刘也,所以我劝你,别什么事儿都一门儿心思都投里边儿,别到最后,让人当傻x玩儿了,这帮鬼子,别他妈拿我们中国人都当傻x。”老马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得了得了,你丫打住吧,少说两句。”陆阳对老马使着眼色。 
饭局散后,已是深夜,依然没有星星,月光熙熙攘攘的打下来,每经过一展路灯,影子被拉长和扭曲一次,似乎有些秋风来袭,还好有身上的皮衣抵挡。我突然想跑,快速地跑,拼命地跑。   
樱花之夏 11(2)   
掏出手机,拨打Saki的电话,无法接通,继续打,依然无法接通,我对着电话大骂了一句。一阵秋风吹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迷了我的眼睛,我顿时睁不开眼,接着就是狂流眼泪。 
过街天桥上,乞丐已经睡下,我光顾看他了,结果一不小心,将他生了锈的麦乳精铁罐一脚给踢翻了,他顿时窜了起来,瞪着我。 
“要撒?”他问。 
“啊?”我说。 
“要撒?”他又问,且把黑黑的脸皱成一团。 
“什么也不要。”我说。 
这时,他低下头,把地上的钱一分,一毛,一块,十块的全部捡起来放在了他的麦乳精的铁筒里。这时,我眼睛又开始流眼泪,越揉眼睛越睁不开,这时,我发现乞丐正抱着铁筒看着我,我由于眼睛迷糊,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顾一个劲地揉眼睛。 
“要撒?”他又问。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揉眼睛, 
“给。”他说。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乞丐把他铁罐里最大的一张钞票,十块,拿出来,递给我。 
“别哭,哭撒?”他又说。 
我突然想到了傻根儿,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眼睛突然又流起了眼泪。我靠,太纯真了,被感动了,我什么话也没说,把兜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塞到他的麦乳精铁罐里,然后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大哥,你咋儿了?你咋儿了?大哥!”他在后面喊。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 
“不行。”车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又拦下一辆。 
“喝多了?”车又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又拦下一辆。 
“闲得有病吧。”开走了。 
又来了一辆,我没说话直接上车了,不一会,到家了。我假装翻包。 
“不好意思,师傅,钱包在家呢,上去拿一趟,然后把钱给您送下来,成吗?” 
“这样,手机先放您这儿。”我又说。 
“嗯,不用了,你快给我送下来吧,我跟这儿等着。”他不耐烦地说。 
“好嘞!”我进了楼道,回了家,倒在床上,不一会,睡着了。   
樱花之夏 12(1)   
Saki从她家的二楼走下来,到一楼大厅,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日本茶,头上戴着魔鬼的犄角。她把茶具放到了桌子上,面对着桌子旁沙发上坐着的金发碧眼的西方高大男性,挑起了不知名的舞蹈,屋子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老外看的瞪大了眼睛。这时,Saki突然将衣服脱掉,一身黑色的蕾丝比基尼,一下跳到了老外的身上,双手在老外的身上抚摸。这时,老外一边享受,一边闭起了眼睛,桌上的日本茶冒着热气。Saki把老外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并用绳子,将它捆绑在沙发上,老外任由Saki摆弄。这时,Saki从身后拿出一根皮鞭,开始对老外抽打,老外此时陶醉在皮鞭下,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五下,我坐起身来,浑身冒汗, 
六下,七下,原来是一场梦, 
八下,九下,有人在砸我家的门, 
“谁啊?有他妈病吧!”我迷糊着说。 
“开门,开门。”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我一看表,半夜三点,我有点瘮的慌。 
“谁?”我边试探着问,边走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 
“开门,别废话,开门。”女人带有哭腔的大嚷着,我走到门口,壮了壮胆,猛地打开门,举起菜刀,结果,傻了眼。 
地上,有一把条艘和一个拖把,防盗门上,一个老太太脸,贴在上面,极其恐怖的脸,我放下菜刀, 
“找谁?”我的语气有些发毛。 
“我儿子在你家吗?”老太太说。 
“没,没有啊。”我说。 
“哦。”老太太,没有继续说话,转身,推开我对门的房门。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地上的,条艘和拖把,这就是Saki的皮鞭? 
后来,听看电梯的说,这老太太是个神经病,她的丈夫很早因病去世了,剩下她和她儿子一起生活,她儿子就住在她的对门,也就是我的房间。可是就在去年,他的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跳楼自杀了,当时,楼下聚集了好几百人围观。之后,老太太就疯了,经常莫名其妙的犯病,很少有人敢和她说话。 
听了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中介把这房子这么便宜的租给了我,原来是死过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做那种梦?我有些莫名其妙。 
酒后的清醒,准是无尽的空虚,Saki的出现,让我感觉自己活着,爱情,就是给自己一个自我折磨得机会。 
在DVD里放上一张无聊的电影,没知觉地看着,趴在地上,用俯卧撑和自己较着劲,一下一下,直到自己趴在地上,拿起吉他,模仿着johnnycash的低沉声音,唱着他的歌曲。从冰箱里,拿出速冻的饺子,刷了好像长了绿毛的锅,接了水,放到燃气灶上,点火,顿时,从燃气灶里面爬出了无数只小蟑螂,上窜下蹿。把饺子,倒入锅里,发现,锅里的水还是凉水,这时,抽油烟机开始往锅里滴油,黑色的,从厨房的窗户看下去,仿佛,看到了几百人围观老太太的儿子,他的脑浆和五脏六腑摊洒了一地。去他妈的,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出了门,太阳很足,我的球鞋很脏。 
我掏出手机,打给Saki,被她挂断。 
我正气的要摔手机的时候,收了条短信“我在上课,很难的课,你想我?”和这条短信一起的,还有一个小笑脸。 
“我要见面。”我发回去,“可以来学校见面吗?”她说。 
下午,我溜达在北大的校园里,等着Saki下课,学校里的那种独特的喧闹,让我很不适应。拿着篮球,穿着背心短裤,露着腿毛的篮球发烧友,野驴似的甩着湿发在操场上冲撞,四眼情侣在湖边踱着小步谈情,时不时还偷偷啃上两口,让我看了后极其别扭。我终于明白,学校,只是逃避现实和泡妞的地方。 
再走上两步,看到了Saki的灰色面包车,停在一排摆放歪曲的自行车旁边,于是,我走进了旁边的教学楼,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溜达。不一会,我找到了Saki,我从教室后门的小窗口向里看,Saki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前方。我在楼道里,边溜达,边抽烟,不一会,下课了,我在门口看着一个个学生抱着书,或背着小书包,走了出来。我从人群中挤进了教室,走到Saki的课桌旁,Saki正在收拾东西,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课桌上,显然吓了她一跳,她先惊,紧接着笑。   
樱花之夏 12(2)   
“笑什么?觉得我格格不入吗?”我问他。 
“格格不入?什么意思?”她问。 
“不重要,先出去吧。”我拉着她出了教学楼。 
“你先告诉我,什么叫格格不入?”她坚持问。 
“就是,我和这个学校,这个教室,不搭调,不相配,明白吗?所以我不喜欢这个教室,我想离开,明白吗?”我说。 
“你心情不好?”她问。 
我们对视着沉默不语,直到最后,我也没说出我不高兴的原因给她听。 
面对Saki刚才无辜的眼神,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虽然在心里做了无数次的斗争。 
“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不好心情吗?”Saki站在使馆门口用有语病的中文对我说。 
“下午来学校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所以,请告诉我好吗?”Saki用很典型的日本试的礼貌语气和我说,夕阳照在两旁的房子和树叶上,每一片玻璃和树叶都不停的向我们泛着光,反在我们的身上,脸上,头发上,一片片金黄色,亮晶晶的,她说完这话,我突然无言以对了。 
这时,他家的院门打开了,一辆熟悉的奔驰车驶出大门,可是,车的后座上坐着的并不是Saki的父亲,而是一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Saki。”男孩叫了Saki一声。 
“对不起,我马上就回来。”Saki对我说完后,向奔驰车小跑过去。 
奇怪,这个男的又是谁?他的哥哥?还是弟弟?我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过了不久,奔驰车开走了,Saki也回来了。 
“哦,对不起,我的一个朋友。”Saki对我说。 
“朋友?这不是你爸的车吗?”我说。 
“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她说。 
“你们一会儿有事?”我问。 
“一起吃饭吧,我爸爸定的日本料理。”她说。 
“你们一起吗?”我问。 
“对,我的爸爸,还有……他。”Saki 说。 
“你的老外朋友不去?”我问。 
“老外朋友?”她问。 
“你不有个美国朋友吗?他不去?”我说。 
“美国?美国人?”她问。 
“对,美国人。”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你别管,他去吗?”我说。 
“你说的是功典?”她说。 
“什么功典?”我说。 
“刚才的,我的朋友。”她说。 
“是美国来的吗?”我说。 
“嗯,是美国来的。”她说。 
“这是你生气的原因?”她又说。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问。 
“他只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所以,请你不要生气好吗?”她说。 
“去吧,别让你爸等急了。”我说。 
“那,你不生气了吗?”她又问。 
“你不赶快去,他该觉得你不热情了,自己开车小心。”我说。 
看她开车离去后,良久,我也转身离开了。 
“哥们儿,我告诉你吧,这他妈日本小妞儿,都一个操行,所以,对他们,千万别手下留情。妈的,想当年,这帮小日本儿,对咱们三光,弄死他妈多少中国人?我他妈要生在那个年代,我他妈豁出去了,我就当他妈的同性恋,我他妈把日本小兵儿,都他妈鸡奸了,然后再宰了这帮小丫挺的,生错年代了,生在杀人犯法的年代。不过,上有他妈的政策,我这儿,就有他妈的对策,我他妈对她们,感情袭击,我他妈玩弄她们的感情,让这帮狗日的,生不如死。没男朋友的,我还不搞,就专搞有日本男朋友的,不但要让母的伤心,公的也他妈别消停了,结婚的我他妈更不放过了,我要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算,对得起以前死在鬼子刀枪下的同胞兄弟们。我可不是空口说说,我可是要实干的,要从一点一滴做起的,小平同志说了嘛,要他妈从娃娃抓起,从娃娃抓起。”老马和我坐在后海烟袋斜街古着商店门口说。   
樱花之夏 12(3)   
“你丫干嘛发这么大感慨?再说,你这么说也不对,小日本的女性,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我说。 
“我,告诉你,都他妈一样,你丫不也看见了吗?”老马说。 
“看见什么啊?”我说。 
“看见你媳妇儿的小情儿。”老马说。 
“人家那是她爸朋友的儿子,不是什么小情儿。”我辩解。 
“得得得,你丫就傻吧,啊?!我看你是写小说写糊涂了,一般这种情况,人家肯定瞒着你,你和人玩儿真感情,人家和你玩儿吗?好好动脑子想想!”老马说。 
“我?我可没动什么真感情。”我说。 
“瞧瞧,瞧瞧,还嘴硬,记住,咱们是要报仇,知道吗?可别让小日本儿给玩儿了。”老马喝了一大口说。 
“你说话太偏激,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直记着仇,到什么时候算完啊。”我说。 
“我靠,这话不像你丫说的啊?我也不和你说了,你现在怎么变得木纳又死性了?唉,看来你丫是反倒让日本妞收了!看看,谁来了?我的小仇家儿来了!”老马用下巴,和极其淫荡的声音指了指前面,登美扭着她的小罗圈腿咧着嘴,向我们走来。 
“小媳妇儿,想我吗?”老马一下把登美搂在了怀里。 
“Saki没在一起?”登美问我。 
“她上课呢吧?”我说。 
“嗯?今天好像没有课?”登美说。 
北京这个城市我再熟悉不过了,我每天转悠在这个城市里,我融入它,它也包容我。 
北京这个城市我再陌生不过了,我每天转悠在这个城市里,我靠近它,它又推开我。 
我总有一种悲剧情节,这种情节不只是出现在我的小说里,也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喜欢悲剧,因为它更深刻。 
我的眼中,永远播放着电影,一段段,没有停止。 
Saki没有上课?我的脑子里为什么会不停的想起Saki?还有,那个日本男孩!评心而论,我不知道对Saki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是新鲜,是好奇,还是永远?Saki有一种感染力,让我快乐,让我沉醉,她没有完美的相貌,没有完美的身材,可是,他完全的吸引了我。我愿意和她说话,愿意见到她,愿意让她了解我,这是不是爱?我对人们所说的美女,提不起一点兴趣,甚至,我看见身边晃来晃去的一条条大腿,和看见汽车走过树林,甩在后面一棵棵的大树差不多,没有任何感觉。看见被胸垫包着的一颗颗乳房,就像看见小时候楼下买得一块钱五个的包子差不多,一点胃口都没有,看见一张张浓装艳抹,妖里妖气,平大无常,俗不可耐的脸庞,就像看见公厕里飞舞的一只只苍蝇,能躲就躲,因为Saki吗? 
抛开前贤,我对这个日本姑娘好像只有热爱,无聊的生活被简单的感受充斥,简单的感受无非喜或悲。无聊可能让我更无聊,所以,一点小小的感受,就可能被我放大,我喜欢投入到感觉里,无论什么样的感觉,感性常常占有理性。   
樱花之夏 13(1)   
我不会为了生活放下吉他,它像是我的一把枪。 
在我们乐队演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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