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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与日本女孩的跨国恋:樱花之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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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之夏 13(1)   
我不会为了生活放下吉他,它像是我的一把枪。 
在我们乐队演出的舞台下面,Saki正在对着我跳着舞,随着我的音乐尽情的舞动着,我喜欢这种不加修饰的自然的舞蹈,在我看来要比经过排练后虚情假意又做作的舞蹈漂亮一千倍。 
舞池旁的吧台边,坐着一个正在喝着啤酒的日本男孩。 
看到Saki后,我感觉有些惊讶,因为我并没有通知过她今晚有我们的演出,我们对视后,她显然发现了我的惊讶,她很疯狂,我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很疯狂,台下聚集着无数的醉汉,他们渴望音乐,真正的音乐。 
我伸出手召唤Saki,这时,正是我们要演唱rock killed you的时候。 
我的举动,不但让她感到很惊讶,甚至也让底下所有的观众感到很惊讶。 
我将Saki拉上了舞台,我将上衣脱下,我将Saki搂紧,这时底下的醉汉们给了我强烈的口哨声,掌声,还有欢呼。 
“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她是个日本妞!”我大声对着麦克风说。 
要知道,在那阵子,就是,小泉刚参拜完靖国神社的时候,在北京,谁要是找个日本女朋友,那些带着金丝近视镜的大学高材生们,会联起手,然后把脸涨红,把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出,喊着口号,握紧拳头,然后,声讨你。当然,他们没有勇气和你动粗,因为他们是戴着金丝镜的栋梁。 
这时,舞台下面开始吵杂起来,各种声音,混淆成一片。 
我终于听见了,“傻b吧?!” 
接下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从谁嘴里,传出了,一声声的谩骂声。 
“嘿,你忘了国耻了吗?”果然,还是让我听见了。 
“历史是用来铭记的,但,不是用来仇恨的,还有,在这个年代,战争与你和我都无关,但同样,也与她无关!”我搂着Saki说。 
Saki在一旁一直拽着我的胳膊,不知是有些害怕,还是想我我少说两句。 
“你是个无德之人,有本事你把这话到我们学校说?国耻,就是应该让我们仇恨的!”那个人又说。 
“我他妈抽你丫的,你个傻x孩子!”老马拎着鼓槌从鼓后面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人说。 
“你打我?你打我!”那个人对着老马说,很有种宁死不屈的劲头,好像就差说,打倒一个我,还有千万个我。 
“我们之间的一些仇恨,真的就不能够化解吗?”Saki拉着我的手,问我。 
“我们不会打你,但你要知道,你有这样的思想,我们都懒得打你。现在,我不需要你在这说这个,因为这是我们的演出。虽然,这是个操蛋的社会,操蛋的社会里又有很多操蛋的人,但是,在这里,我们不需要你这种操蛋的人张嘴说话,我手里有一个刚被我喝完的酒瓶子,如果,你再说类似刚才的话,我会用你的头把它敲碎。”我搂紧Saki,我好像有一种列侬搂着大野洋子的感觉。 
那人不见了踪影。 
“one,two,one,two,there,four!rock killed,you!”在老马的节奏带领下,我们一同唱响了最后的歌。 
“刚才,谢谢,阿里嘎都。”演出完毕,在门外Saki对我说。 
“我只是说了我该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演出?”我说。 
“嗯,我不清楚你今天演出的,但是,真的很巧。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她说。 
“我?我没有,只是……” 
“Sakijiang。”一个日本男孩,叫着日本女孩的名字。 
“你的演出很棒,我很喜欢。”日本男孩用英文对我说。 
“够麦那赛(对不起)。”Saki对日本男孩说。 
我和乐队的几个哥们儿,演出完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一个饭馆。 
“刘也,今儿你丫够牛x的,一下子勾起了那傻x的爱国热情。”老马说。 
“那我也没有老马哥牛x啊,一下就勾起了那傻x骨子里的宁死不屈!”我说。   
樱花之夏 13(2)   
“哈哈,没准儿,丫是刘胡兰的后代。”老马说。 
“你可别侮辱刘胡兰!人家那是在刺刀面前不低头,这傻x,拿个酒瓶子就把丫吓跑了。”我说。 
“Saki呢?怎么没跟来??走了?”陆阳问我。 
“回家了。怎么,想她了?”我说。 
“想,真挺想,你瞧刚才在舞台上,站你旁边,那叫一个惹人怜爱。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真的很特别!”陆阳说。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我说。 
“我感觉,他深爱上你了!”陆阳说。 
“你丫说话什么时候变这么麻?”我说。 
“丫一动情,说话,就这样,跟唐僧似的!你就听丫说。”老马说。 
“真的,你刚才在舞台上,光顾说话了,没怎么注意Saki的反应吧。你为她说话的时候,她眼神里放出的光,充满了爱,太牛x了,谁要是拍下来就好了,你要找个演员演,绝对演不出来那种真挚。”陆阳说。 
“真的啊?”我笑。 
“嗯,感觉像列侬和大野,那感觉,牛x!”陆阳说。 
“你丫就别岔我了。”我说。 
“我真没岔你,说真的呢,你丫演完了,把Saki带出去,怎么没给人家带回来?”陆阳说。 
“我还真想她了!”我说。 
说完刚才那句话,我马上套上皮衣,出了饭馆,想见Saki的心情,使我迫不及待。出门后,一抬头,Saki已经站在门口。 
“我想你。”Saki说。 
我将她搂紧,我闻见我嘴里的酒气,很重。 
“我知道,演出后,都会到这里吃东西,所以,就来找你。”Saki说。 
“我靠,傻丫头,你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啊,万一不在,白跑一趟啊。”我说。 
“我知道,肯定在!”她笑着说。 
“我靠,傻丫头!”我说。 
“我靠,你是傻小子吧!”她说我。 
“哎,我说小东西,刚才怎么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跑了?”老马对Saki说。 
“……”Saki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我们刘也,说想你了,正要去找你呢!”陆阳说。 
“你大爷,是你丫引导我的!”我们笑。 
“他呢?”我问。 
“嗯?”她疑惑。 
“你日本朋友,美国兄弟。”我说。 
“他睡了。”她说。 
“他住你家?”我问。 
“嗯!”她答。 
“哦!”我点头。 
“我的爸爸,很照顾他!”她说。 
“你也照顾他?”我问。 
“说什么呢?”她问。 
“开玩笑呢!”我说。 
上辈子人种下的恶果,要由我们来偿还吗?Saki,可怜的幸福。 
“我的爸爸,很重视,我和功典的关系。”Saki说。 
“嗯?”我疑惑。 
“他,一直希望,我能和功典在一起!”Saki说。 
“为什么?”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爸爸,为了他在日本生意的关系,想让你和功典在一起?”我问。 
“嗨!”siki不经意地用日语回答。 
“可,可是你的爸爸是你们的国家干部,怎么能还有生意?”我又问。 
“除了在华工作,他还去做生意,只是想让我们的生活过的更好!”Saki说。 
“那功典对你什么意思?喜欢你?还是,被你的爸爸利用?”我说。 
“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说这歌问题了,可以吗?”Saki说。 
“嗯,好吧!”我说。 
早上,对着马桶一通狂吐,浑身酥麻,拉紧密不透光的窗帘,倒在床上。我晕头转向,耳鸣不止。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生活在夜晚的人们,会有他的理由。别教唆我,虽然我不会反驳,但我也绝对不会听信。我决定写一个,和爱情有关的故事,没有计划,没有提纲,只是想与爱情有关。   
樱花之夏 14(1)   
我,拿着随身听,在路边吃羊肉串,这件事,发生在半夜两点零二。 
老马又干了一件令我汗颜的事,同样是与天安门广场和警察有关,老马又一次喝大了,喝大了的时间,和我边吃羊肉串边听随身听的时间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老马又去了天安门广场,说是想看升旗,结果,被值夜班的巡警误认为盲流,结果老马酒醉辩解不成,照着警车就是一脚,国产警车被老马的英国皮靴踢了一个坑,结果,巡警和老马围着广场开始赛跑,由于老马体质虚弱,没到一分钟,就被扑倒在地,坐着国产警车,被拉到了派出所。 
接到老马的电话,是早上三点十一,叫我去赎人,我到了南池子派出所,见到了一个老警察,我们一起进了屋。 
“向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要有上进心,知道吗?跑出来胡闹,给我们的民警添了多少麻烦知道吗?”老警察训斥老马。 
“我就想看个升旗,那么多老外地你们不管,非管我!”老马辩解。 
“那是因为,你眼神不对!”老警察说。 
“怎么叫眼神不对?我眼睛稍微小点儿有神点儿,那就叫眼神不对??你们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啊?”老马说。 
“你怎么说话呢?找拘呢是不?”另外一个小警察在旁边说。 
“我说的就是你,你拘我啊你有种?你丫就是条警犬你知道吗?人家让你追我,你就疯狗一样追,警察做成你这样,够丢人的!”老马也有些火。 
“嘿!我靠,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小警察说。 
“证件齐全,你奈我何?”老马说。 
“行了,行了!”老警察制止住了争吵。 
“嘿!我靠,我他妈真拘你,信不?”小警察看到了老马偷偷向他竖起的中指。 
“你有完没完?你说拘就拘?我说的算!”老警察对小警察说。 
“还是您明理,我以后一定不扰乱治安了!”老马还真知道见风使舵。 
“你是来接他的?”老警察对我说。 
“对。”我说。 
“以后,少喝点酒,耽误事儿,知道吗?”警察对老马说。 
“知道了,知道了。”老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 
“行了,走吧!”老警察对我们说。 
走的时候,老马又冲小警察偷偷竖起中指,在小警察对我们咬牙切齿又不敢多言的样子下,我和老马大摇大摆的走出派出所。 
“靠,丫那操行,想拘我??老条子都要让我三分!”老马边走边说。 
“是得让三分,不过不是让你,红包是干什么用的啊?你敢踹警车,你真牛x,要不是这警察吃这套,拘你一个星期,跑不了!”我说。 
“兄弟,哥们儿记着!”老马搂着我说。 
“靠,别老和警察过不去!”我俩上了老马的切诺基。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打开老马车上的收音机。 
“靠,都几点了,还有广播?”老马说。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又说。 
“我请你吃不就行了吗?”老马说。 
“行,我刚才没吃饱呢!”我说。 
“不过都快五点了,哪有羊肉串啊?”老马反映了一下说。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找!”我说。 
“哥们儿我跑遍北京城,也给你找着,成吗?”老马说。 
我们开车周旋在北京的各个胡同里和街道上。 
“豆浆油条都出来了,羊肉串早回家了!”老马说。 
“得了得了,那就豆浆油条吧!反正,你是我哥们儿,我吃不着羊肉串也是应该的!”我说。 
“激我,激我是不?”老马说。 
“不敢!回头激急了,再给我两脚!”我笑。 
“你丫岔我是不?我今天找不着烤串儿的,我就给你烤!”老马说。 
说着说着,我们把车开到了三里屯同里,虽然天已经微亮,但烤串的依然生意红火,原因是在快散场的酒吧门口烤。我和老马要了五十串,没两分钟就吃完了。   
樱花之夏 14(2)   
“怎么着?走起来?”老马边擦着嘴边的油,边用下巴指着旁边一个酒吧说。 
“走不动了,我他妈困死了!”我说。 
“喝点儿去,为了庆祝我光荣出局!”老马说。 
“别一会儿咱俩喝多了,你又给我拉天安门广场去!”我们俩大笑着走了进去。 
“今儿谢谢你,咱玩笑归玩笑,今天要不是你,我估计还真要在里面蹲个十天八天了!”老马说。 
“我最讨厌一顿饭分两个时间吃了。”我说。 
“我给两个朋友打电话都不来,就你来了。真的看出来了,对了,把钱给你。”老马说着要掏兜。 
“甭给了,正好这阵子我有点钱,没事儿,没准儿等哪天我进去了,还等着你来赎我呢!就当先存你那了。”我边说边举起酒瓶,和老马的酒瓶碰了一下。 
“成,你进去了,我保证去保释你!”老马说。 
“成,我记住了。不过我可没说我非要进去啊!”我笑。 
“刘也吗?”电话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我。 
“对,你是?”我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魏鹏的朋友啊,听说你是搞写作的?”对方说。 
“哦,算是吧,兴趣爱好,不算职业!”该死的魏鹏,我想不起来他有多久不和我联系了,估计有半个世纪了,非趁我睡觉的时候找人骚扰我。 
“我们有一个活儿,想找你试试,是有酬的!”电话那头说。 
“什么时候见面?”我立马来了精神,因为这可能能够结束我长期窘迫生活的现状,不管有无兴趣,先应了再说。 
“对了,您不是职业搞这个的啊?那……”电话那边说。 
“嗯,嗯,是职业的。只是,只是我对我的职业更有兴趣吧,所以也算是爱好,对,也算是爱好!”我为我刚才的话打着圆场。 
“那好吧,请您明天上午九点,带着您以前写过的东西,来我们公司,我们公司的地址是……” 
由于很久没有上午起过床,所以我整晚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但可能由于睁了一晚上眼睛的缘故,到早上,我居然把眼睛闭上睡着了。 
“刘也吗?请问您到哪了?我是昨天和您联系的小郭。”电话那边声音显然有些急促,我一下惊醒过来,我一看表,马上十点了。 
“啊,我快到了,只是现在特别堵车啊,现在这交通状况,真是让人头疼啊!”我强打起精神,装作清醒。 
“嗯,请您尽量快些,我们顾总也在等您!”电话那边似乎还是听出了我迷糊的声音 
挂上电话后,我飞速穿好衣服,洗漱出门,到楼下,发现昨天整理出来的资料忘在了家里,回去拿完跳上了出租车。在车上想,这算是打乱了我的生活作息时间啊,真不习惯。 
还好,一路畅通,很快,我到了目的地! 
这是位于国贸附近的一座高级写字楼,我按楼层找到了所去的房间,我这才发现,这家公司原来是一家在整个亚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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