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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你好辛苦-第5部分

小说: 爱你好辛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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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大学生毕业,你有什么值得去庆祝的?”

    “你要知道耶,每年成千上万的大学毕业生中,只有且仅有这一年有一个叫‘于惠’的,那你说我该不该庆祝?”

    “恶,呕死!”于诺夸张地作呕吐状,“别再自命不凡了,‘于惠’这样的名字烂得透顶了,就是随便喊—下,就有—打人来认了,少臭美!”

    “于诺——你是皮痒了是吧’”于惠话说得阴恻恻的,令人毛骨直竖。

    “是呀!好痒哦——”于诺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地做了个大鬼脸。

    于惠也不多看,一个软垫便飞过来,打掉他叫人厌的脸,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招招狠毒,攻向要害。于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左闪右避,在于信和文睛之间回旋,他以为于惠会不敢放胆去丢他,但他显然是把于惠想得太有理性了,于惠发起恼来,管你天王太子还是太上老君,阻她者死,结果于信文晴各中了两个大奖。

    于信见情况不妙,当下护着文晴逃离战场。于诺哪肯让他们俩袖手旁观,连连在他们身边转圈,于惠的飞枕也如雨点殷地袭来,于信一方面护着文晴,一方面打掉飞来的软垫,忙得分身乏术。

    于诺这个老奸巨滑,躲在大哥后面,既可攻又可守,于惠一下子处于劣势。

    “于诺——是男人的就站出来,别老躲在哥后面。”

    “命都没有了,还读什么男人——”

    想用檄将法,没那么容易,他——于诺是何等的聪明,岂是她三言两语就哄骗过去。

    “于诺你这个大混蛋。”说罢,于惠双垫齐飞,直取于诺狗命。

    文晴眼见两个来势汹汹的“暗器”迎面而来,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闭上眼睛等着领受这“致命”的两击。

    说时迟那时快,于信一把搂过文晴,再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当下就化解了文晴的危机。

    “没事吗?”

    听见于信关切的声音,文睛才蓦然张开眼睛,不肯定地摇摇头。

    “他们经常都是这样的,你别见怪,小心——”

    于信又适时打掉一个飞来的软垫。

    “没关系的——”文晴气喘吁吁垲答到,双颊满是潮红,也不知是因为惊慌过度还是别的,她只知道让于信搂着的感觉不错,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望着还在闹的两人,文晴不自觉地笑了,她喜欢这样热闹的家庭,这样独特的相处方式,也开始有一点点喜欢这里的人。

    之后的一个月,在于家热情招待的驱使下,文晴几乎每天都成为于家的座上客,久而久之,她也变得不好意思,于是便主动为于信送饭送育夜,结果赢得“好好未婚妻”的光荣称号。

    “好吃吗?”

    “嗯!好好吃,你也来一…!”

    于信把绿豆沙送到文晴的唇边,文晴反射性地摆头,她不习惯吃人家的口水,那太不卫生了。

    “尝一口,很甜的!”不等文晴拒绝,于信把绿豆沙送进文睛的嘴里,“甜吗?”

    “嗯!嗯!很甜。”

    “下次我做给你吃,我肯定比这个还要好!”

    说完低头解决他那份宵夜。

    文晴别扭地看向宙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不自然,刚才那口甜晶仿佛流进了心里,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漾出了一抹微笑。

    “爸爸跟你说了吗?”

    “爸跟我说什么?”文晴一头雾水地反问。

    这几个星期,她一有空便往于家跑,根本无机会和父亲谈话。

    “我们的婚期订在下个月底!”

    “啊——?”文晴惊吓得把口张得大大的,

    “我以为你知道,你不是常陪在妈身边的吗?这日子也是由妈决定的。”

    “妈没告诉我。”

    “设关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爸说一切都不用我们操心,不过他预先告诉我们,没有蜜月期。”

    “太过分!怎么可以这样的!”

    “没关系啦!反正我们也忙,根本没时间旅行。”

    “不是——”

    “好了,你在这坐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再送你回去。”

    “你——”

    “哦!如果你累了可以到隔壁躺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再叫醒你!”

    于信噼哩啪啦地乱说一气,根本不给文晴机会澄清,等文晴终于有机会,但他早已埋在工作里了,她讲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还没决定嫁不嫁他!他就——

    这人也真够自以为是的,问也不问她一声就擅作主张,当她是什么?随手就可以拿来的女人吗?

    文晴气得七窍生烟,你要么就让他知道你很生气,要么就别再让自己生气,而文晴很无奈地选择了后者。

    试问,世界上有几个女人可以怒目瞪视一个酷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文晴便是认命地不能,尤其对象是他。

    这一个多月来.她已从他家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过往,一段足以让他在她心中升华的过往。

    少年时于信家境并不富裕,父母疲于奔命,报本无暇照顾他,他除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三个弟妹。

    但庆幸的是,少年的艰苦井未压垮当年的他,反而塑造了今日的他。一个沉稳内敛,谦虚自持的男人,文晴欣赏这样有内涵有气质的男人,同时又心折于他对工作的那份热情与执着,以及对事情的谨慎细密、对家庭的勇于承担……他是第一个除了父亲以外真正让她折服的男人,甚至她佩服他更甚于她父亲。

    出于对家庭的那份爱护,他可以义无反顾的执行父亲的命令弃医从商,更可以默默忍受父亲对自己的排斥和轻视(由于他不愿跟他们同流合污),甚至可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将自己的幸福牺牲掉,这样的一个人,好得叫人心痛。

    看着不远处正埋首苦干的于信,文晴迷失了,

    “真不敢相信,你有这么好。”到现在还无怨无悔地付出。

    “或许嫁给你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

    柔柔的嗓音道出一生的承诺,她愿与眼前这个男人一齐携手走完下半辈子。

    文晴的嘴角慢慢地漾起了幸福的微笑,每看他多一秒,幸福感就增加一分。

    一个半月前,文晴和于信携手步过红地毯的另一端,成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至于“实在”的只有他们俩才知。

    在结婚前,两人达成共识,婚后一切顺其自然.也就是说不必因为既成法定夫妻就非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不可,再者,双方仍可保持原来的生活模式,而对方都不得加以干涉或有所指责。

    这看上去好像是“同居”者应有的生活!

    一个半月过去,同一屋檐下的两人仍然是相安无事,证明这样的生活非常适合两人。

    今天难得垦星期日,两人都闲来无事,窝在沙发内看书,

    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一派的明净安逸,于信一手捧着书,一手拿着笔写写画画,相较于于信的专注,文晴就显得极不专心,不时偷瞄倚在沙发彼端的于信,最后索性放弃书,轻托香腮,全神贯注地欣赏,脸上尽是痴迷,

    或许他看书的侧面很有性格,或许他斜倚着的样子很优雅;或许他紧抿的双唇很性感……但这一切一切都已不重要,文晴沉迷的是他眼内的那份专注,他浑然忘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就只剩下他手中的书,

    书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文晴抬眼望着那个庞大的落地书柜,里面的书大部分是他的,全是有关经济、企管之类,这些看见都让人头痛的书,他怎么可能全读过,她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恒心。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认为不必要,书固然要读的,但充其量只能作为一种参考,而不能作为一种指导,书是死的,它往往和现实有很大的脱节,尤其是在变幻莫测的商场,许事的事并不是靠书的某些东西就可以解释得了,

    “书真的那么好看吗?”

    “呃——”

    “书总是很理性,却又很宽敞的,它总会安排一个特定的环境,让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但商场是变化莫测的,你以为纸上谈兵有用吗?所以我一向祟尚实践,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商场是变幻莫测的没错,但它总有规律可寻的。我们事前做的调查报告不就是为了要找出这一层规律吗?”

    “照你这样说,商场本应有条有理的,股市天天平稳,公司年年赚钱,那为什么还会有股灾、金融危机、公司倒闭——”

    “这是由很多方面原因引起的,而且突发性的事情根本不在我们的掌握范围内。”

    “所以啰!书没多大用处。”文晴把书随便一扔,以兹证明。

    “我问你,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你是凭什么做出正确判断的?”

    “正确的资料数据及冷静的头脑。”

    “也就是根据实际情况,对吧?”

    “没错——”

    “‘尽信书不如无书’,我想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可是我认为会读书的人不单会看,更重要的是会运用。他们会根据书中的原理,结合实际情况,去解决问题。”

    “你是会读书之人吗?”

    “我是爱读书之人,正要努力成为会读书之人。”

    文晴望着于信的眼神,多了一份欣赏,他是一个有深度、有内涵的男人。

    “呃——我想你也该饿了,我去做饭吧!”

    文晴有那么一刹那的不好意思,一个女人一眨不眨地对着一个男人瞧,多羞!

    “不如我们出去吃吧!”文晴已在厨房边提议道,看吧!要维护两人的“私生活”,就得付出代价,连吃顿饭都要麻烦。

    “难得我们有空,自己做岂不更有滋味!”

    文晴望了望他脸上好像挺享受的笑容,又望了望那几袋材料,脸露难色,最后——

    “好吧!我来好了,你先出去。”

    说着,文晴卷高衣袖,一副准备上战场的凛然样,看起来好像要浴血奋战似的。

    “我看还是不用了,简单的菜我可以应付的.你还是坐着吧”

    “呃,是吗’”

    说真的,其实她不是怀疑他的能力,毕竟这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了,尤其是一个很诚心想为你做点事的男人。但,做饭这套动作,真的不是普通的高难度动作,它的难度系数已大大超出了人类的范围,是鬼斧神工那境界的事了。

    你想想,你要对那—堆堆不知如何下手的材料和一瓶瓶不知装了什么调味料的瓶罐,要搅尽脑汁,将它们左配右搭的弄成一碟,最高难度的是还要使煮出来的食物咸淡适中,容易入口,可怜她在外国苦心钻研四年仍毫无所获,仍不知如何能使煮出来的菜可以被放入口而不致于马上吐出来。你说,以她这么绝顶聪明尚且弄到这种地步,你说煮菜难吗?筒直是难透顶了。

    因此,文晴以维护她“丈夫”的宝贵自尊为前提,保护自己生命为目的,作出从旁监督指导的重大决定。

    天晓得她上次下厨是哪个世纪的事了。想想自己也真够伟大的。

    正在文晴在为自曰热情讴歌之际,于信随手就舀起一羹盐,就要往锅里放。

    说时迟,那时快,文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于信的手,这才避免铸成大错。

    “做事一定要三思后行,尤其是厨房之事,是随便不得的,在放盐之前,你应该很慎重地考虑一下该放多少,例如,500克的菜,就要放5克的盐……”

    文晴一骨碌将四年下厨以来的心得顷囊相助,讲得头头是道,以至役留意于信脸上那个瞠目结舌的神情,煮莱要算过称过的吗?那岂不是很“数学”。

    不等文晴讲完,于信利落地在锅里翻炒几下,将刚熟的肉片上碟,但——

    “慢着,你怎么可以随便地炒几下就了事,那肉还有血呢?”

    “有吗?”于信望了望文晴手指的肉,除了红色的光泽以及浓浓的肉汁以外,没有什么血啊!“你看错了,这肉已经熟了,这只是汁而不是血!”

    “明明是血.你刚才只是炒了几下,东西怎么会熟呢?吃生的食物很容易病的……”

    又是一大段长篇大论,于信自问是驳不过她的“谨慎小心”。只好再把鲜嫩可口的肉片再倒入锅,用猛火再烧五六分钟,直至它变得毫无光泽,外形犹如一块破布似的,才得到文大小姐的允许——上碟!

    结果.这一顿饭,两人“享受”得异常“津津有味”。于信的自尊心更是严重受创,他还能忍受眼前的一桌”食物”是出自他整个小时的“杰作”这个事实。

    也难怪,世界上没有一个厨师能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干信虽说不是什么一位大厨,但已拥有十多年的烹调经验的他,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烹调师,而他居然煮出如此不堪入口的“食物”来,你叫他情何以堪。

    唉!也罢也罢,她只是好心而已,好心而已!

    午饭后,两人并无任何异动,仍继续早上的动作,于信看书,文晴看他看书,仿佛大家都乐此不疲。

    午后的微风徐徐送进屋内,柔和舒适盈绕着两人,像催眠咒似的熏人入梦,渐渐,睡意在文晴的心里发酵、上升、蔓延全身,那时张时眯的眼睛始终抵不过睡神的召唤,慢慢地合上了。

    于信望了望肩膀上的人儿,她的唇畔含笑,身子如一团棉絮般柔弱无骨,顺他的肩膀滑下,落到他交叠的腿上,她嘤咛一声,自己调节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甜甜睡去。

    于信笑了笑,一切都如她所料,她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而这一切亦将如他所料地进行下去。

    在办理好生态村的一切琐事之后,于信正式以个人身份加入“文航”,参与内部管理基层的一切决策。

    刚入驻“文航”,文远扬便叫于信做一份关于在美国开展电信业务的评估计划书。

    在美国开拓电信市场,一直是文远杨的梦想,他之所以迟迟未将它实现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现在那个人终于找到了,他便是——于信。

    开拓美国业务电信市场谈何容易,美国的电信业务向来是大的资本家只手垄断,如果想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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