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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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是别人,比如胡非。” 她还知道胡非,我心里紧了一下。我试探着问:“你跟他是一伙的,对不对?” 她说:“不是,我跟你才是一伙的,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我故意轻笑了两声,假装说:“我没有敌人,更谈不上什么共同的敌人。” 她说:“假如你没有敌人,前次就用不着我出手救你了。你为什么被学校开除?为什么成了苏奇的保镖?为什么住进何碧家里?这些你没想过吗?”她停了停,又说:“你很懒,你没有斗志,你在逃避你的敌人,年纪轻轻,不思进取,竟然想着回老家养猪,真是笑话!” 她的话令我汗颜的同时,又让我感到震惊,近来发生在我身上的“光荣事迹”都被她说到了,就连我跟吴影莲的情话也被她偷听去了。照这样下去,我还敢谈恋爱吗?再想深一层,她仿佛有意地将我的思路引到胡非身上去。 假如她的敌人是胡非,没错,我们的确有着共同的敌人。 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栽赃到我头上呢?” 她这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对你没有恶意。” 这样就算解释了,我心里暗笑,这跟没说没啥两样。她回转头来,神情没有变化,目光倒是柔和了许多,我感到自己心底最脆弱的东西被她触动了,唉,还是相信她吧,她对我没有恶意的。 她说:“我没看错人,你还悟出了轻功的奥秘,算是很难得的了。”这句话是裹着欣喜的意思,我能听出来。本来嘛,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花样年华,多少有些儿女情怀,也不会总是冷冰冰的。 眼看四周无人,我在她面前耍起轻功来,运气发劲,往前一纵,就是好几米远。她说:“太不自然了,姿式也太难看了。” 我又纵身回来,说:“实用就好了,要那么好看干什么?只要能从高楼上跳下来不死,再难看都没问题……” 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十分优雅地转到我身后去了,她这几下动作就是对轻功最好的诠释了。我自愧不如,心里暗想:“练到她这种境界,将来泡妞的成功率都会大些。” 她缓缓地吟诵李白的诗句“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她吟着吟着,又说:“诗仙李白所创的轻功,怎么可以不讲究美感呢?轻功早就没落了,不过,这门‘镜湖飞渡’却流传了下来,我现在就教你。”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你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就教我?” 她说:“我愿意就行了,还用得着问你吗?”很明显,她生气了。 我说:“现在是文明社会,哪有这样子不讲道理的,你问都不问我,这跟‘强*奸’我有什么分别?”其实我挺想学的,但不知为什么,竟跟她争论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 她说:“我喜欢‘强*奸’你,够不够?”她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幸好四周没人。 我在气势上输了,只好说:“足够了。”可我总觉得她的做法不对,在社会上行走,非碰壁不可!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一定是她不适应社会,识趣地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了。 她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我,说:“给你看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会把它烧掉,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聪不聪明了。” “为什么烧掉它?”我问。 “一秒,两秒……”她开始计时了。 唬得我马上拿过来看,里面有文字有图谱,轻功也是靠内力才能使出来的,内功修炼得好,稍微讲究一下方法就行了。文字比较好记,图像相对来说,难度高一些。 翻到最后一章,却是一张女人的裸体图,裸体没有错,丑女人的裸体绝对有错!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当然不理我,只是有些奇怪,我怎么看得那么快。裸体我见得多了,没见过这么丑的,看得我险些连隔夜饭都吐出来。我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就将小册子还给她了。 她颇感意外,问:“才三分钟,都看完了?” 我说:“不是看完,是全都记住了。” 她问:“最后那张女人图像也记住了?” 我说:“那么丑,记住她干嘛!” 她脸色有变,冷笑着说:“你太让我失望了,碰到对手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得我整颗心悬起来了,我说:“十分钟还没到,再借我看两分钟,好不好?”我隐隐感到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她掏出打火机,将小册子点燃,一团火焰浮在湖面上,倏起倏灭,只留下一团灰烬。她说:“机会不是常有的,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错过了。” 我的心随着那团灰烬往下沉,我还以为她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烧掉了。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烧掉它?” 她说:“留在脑海里的东西才是最保险最安全的,我不想它落入别人手里,所以烧掉它。” 我说:“那我以后可以向你请教吗?” “可以,当然可以,随时都行,但是我不会回答你的。”她冷冷地说。 唉,多好的机会啊,我错过了,也不知是福是祸?好在,我记住了前面所有的内容。
第一第142章 水中救美
看着眼前的奇女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偶尔流露出来的儿女情怀深深地触动我的心,然而惊鸿一现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我很难揣摸透她心里的想法,比如——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把轻功图谱烧掉,并没有人跟她抢呀。 她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一愣,随口问:“什么……什么打算啊?” 她说:“当然是怎么对付胡非和堂叔他们,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在脂粉堆里吗?身边围着那么多女孩子,有什么好的?” 我说:“这你就不懂啦,身边越热闹,就越能证明自己的魅力,假如冷冷清清,无人问津,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我想到她的生活,整天冷冰冰的板着脸,仿佛全世界都欠她钱似的。 她说:“真爱只有一个,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的人再美,都是陪衬,你要那么多陪衬干嘛?”她的话点中了我的死穴。 她又说:“英文里有句不客气的话叫做‘朋友就是偷去你时间的贼’,你一个人应付那么多的女孩子,时间被她们偷走了,哪里还有时间处理自己的该做的事情呢?” 她所说的“该做的事情”,就是指想办法对付胡非他们。她的每一句话都有目的,幸好她的目的对我并没有恶意,我才耐心地听她讲话。 谈到女孩子方面嘛,我就不想多听她废话了。因为我跟那群美女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了。就算我想离开她们,她们也不肯离开我啊;至于胡非嘛,只要他敢再来,我总会对付他的!我再蠢,都不愿成为别人借刀杀人的工具。 秦芹见我不说话,又说:“不要老是采取‘绥靖政策’,不要老是防守,进攻才是正确的!”说得跟打仗似的。 我试探着问:“胡非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她说:“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总之,我对你没有恶意。”我说:“太不公平了吧,既然想跟我合作呢,就要坦诚相待!”她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说:“很多事情都想知道,比如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去女生宿舍啊?”本来想说为什么要装鬼的,又怕她生气,所以换了种表达方式。 她说:“找人,找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她那晚去学校敲窗,是为了找秦芹?她的行为也太夸张了点吧!要找她随时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深更半夜去呢?她又说:“我已经找到她了,远远地看过她,跟过她,只是她没有发现。” 我说:“你对她没有恶意吧?”她瞪了我一眼,说:“当然没有,相反,我还会暗中保护她。那天晚上,我得到有人恐吓秦家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没想到她被人接到学校去了,我又赶到学校去找她,结果没找到,后来只好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恐吓秦家的人就是她呢!她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如实地跟你说了,也算得上是坦诚相待了……” “还有一件事没说呢。”我打断她的话。 她说:“什么事?” 我回头看看梧桐山,山上林木森森,梵音阵阵,还有钟声传来。我说:“那天你跑到寺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呢?最重要的是,你究竟躲在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呢?” 她说:“到寺庙里,当然是烧香许愿,没想到碰到了你们,你身边的两位女孩子,跟秦芹是好朋友,我不想她们来找我,所以就走了。我没有躲藏,我从后山走了。” 后山没有路的,我们根本想不到,她会从后山溜走,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肯定觉得不可思议,可她不同。 想当初,我还以为是秦芹在拍电影呢,想起来真觉得可笑。 湖水被夕阳染红,像多情少女醉酒后的面容。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柔情涌上心头。她回答完我的问话,就沉默了。真是该死,我竟然忘记了问她的名字,太失策了。 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再问一句,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身子却猛地震颤一下,接着就晃动得厉害。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问个名字吗?激动成这样!我暗笑她少不更事! 她缓缓地蹲下去了,越看越不对劲,她竟然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草很青,却沾满了泥,很脏。我冲到她面前一看,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她脸色苍白,双手机械地抓着身边的青草,看得出来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啦?”我焦急地问。这里是郊区,万一有个突发事件,送医院都来不及! 她没有回答,我想她肯定痛得听不清声音了,豆大的汗珠汹涌而出。我去扶她,一触到她的手,竟然有如火烧,吓得我马上缩手回来。捧一捧湖水,滴在她额头上,希望可以给她降温。 真是奇怪,正常人的温度再高,都不可能“烧”成这样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她一个飞身,跳到湖水里去了。一定是她热得厉害,才会这样的。她在湖水中几个扑腾,然后慢慢地沉到水底去了。 水底比水面更凉,沉在水底会舒服一些,我这样猜想。但是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她还是没动静,难道她出事了?来不及细想,我奋不顾身地跳进湖水中,接着一个猛子扎下去,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提出水面来。 她的手不像刚才那般烫,可是神智不清,只要我一松手,她就会重新沉入湖底。 “喂,你醒醒啊?”我喊着,希望可以把她喊醒。湖堤有些高度,她少说也有九十来斤,要把一具昏迷不醒的异性躯体背到湖岸上,难度挺高的,假如同样是男人,情况就会好一些。 任我呼喊,她毫无知觉,要不是她身上还有温度,还以为她死了呢。不管了,我将她的双手搁在肩上,一手拖着她的屁股,这样背着她,一手攀着湖堤上面的石头,吃劲地往上爬。要不是我小时候顽皮,什么花样都玩过了,碰到这种情况,还真怕搞不定。 到了岸上,挑个干净的地方,放倒她,只等着她醒过来。太阳早就下山了,天地间只剩黑暗前的光明了。她浑身湿透,身体曲线尽现,躺在那里,看得我心旌荡漾! 她本来就是美女,只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敢亵渎,直到她昏迷过去,我才敢壮着胆子,仔细地打量她。 真看不出来,表面上冷酷的她,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第一第143章 她不信任我
看着看着,我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来,她那成熟的身体凹凸有致,该鼓的地方鼓,该圆的地方圆。衣服打湿之后,紧紧地贴着皮肉,跟没穿一样。 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不能再看了,再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我转过头去。 她渐渐地醒过来了,有气无力地喊:“喂,你扶我起来。” 我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帮她直起了身子。经过冰凉的湖水一泡,她好了很多,起码不烫手了。可我抓着她的手臂不能松手,一松手,她就会重新歪倒下去。 她眼神昏乱地看着我,说:“天都黑了,我浑身乏力,至少要两个小时才能恢复,你背我走!”竟是命令的口气。 我说:“不行的,不行的……我答应过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这辈子只背她,不背别人的。” 她愣住了,好久才说:“好,既然你想做情种,我也不会逼你的。”说着,她重新倒在地上,休息。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山脚下,湖水边,到处都是蚊子“嗡嗡嗡”地叫,蚊子喜欢往人的耳朵里钻,运气不好的话,嘴巴一张开,就会吞到蚊子!硬梆梆的地面,一个娇嫩的女孩子躺着多难受啊,这里实在不宜久留! 我说:“既然不能背,那我抱你走,总行了吧?” 我真是太聪明了,亏我想得出来!她却说:“你女朋友当初的意思,肯定不允许你跟别的女孩子亲密接触,不许背别人,自然也不许抱别人,还是算了吧。” 也对哦,我说:“你说得没错,她向来通情达理,这种情形之下,她不会怪我的,来吧。” 我抱她起来,她的双手使劲地勾着我的脖子。生活经验告诉我,身材匀称,苗条而不失丰满,像她这种身高的女孩子的体重,应该在九十斤左右,说重就重,说轻就轻。 最困难的就是越过湖边的铁栏杆,我抱着她,就不能像进来的时候那样,钻出去了。 我说:“你这么小,我先把你塞出去,然后我再爬过去。” 她说:“不行……你……你怎么个塞法?你不是会轻功吗?跳过去就行了。” 实不相瞒,我的轻功仅限于水平运动,还没达到垂直运动的地步,虽然打篮球的时候,弹跳力跟以前比大有进步,但是要想背着她跃过比我还高的铁栏杆,恐怕心有余力不足。否则进来的时候,我也不会钻进来了。跟她一样,一跃而过,岂不是更爽? 她摸清了我的底,也就死心了,她说:“那就塞吧,别弄疼我就行了。” 我说:“塞人嘛!我经验一大把,你放心。先用脑袋去试试,头能过呢,身子就能通过。” 她说:“我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就算头能过,也不出去的。” 我说:“不用担心,我会在这边推你……”说到这里,我发现她沉默了,勾着我的双手有点发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