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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青龙玦(海龙战家之一)-第13部分

小说: 青龙玦(海龙战家之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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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在下一刻感觉到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采进了她繁复的衣裙内,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而且还有往上移动的迹象。

她瞄见自己修长的双腿露出了大半,忙伸手想将他的手拉开,他却整个人住前倾,将她压倒在床上,那只手更是趁此上移,灵巧的撤去那片薄薄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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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洁明



青龙玦第八章



第八章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外头的人才敲。。  专业小说下载网站,提供十万本电子书下载

第一声,萧靖便立时清醒,虽然舍不得离开怀中的人儿,但为了怕她被吵醒,他还是轻手轻脚、动作迅速地下了床,随意披件长袍便去开门。

“什么事?”他蹙眉低问,却意外的看到门外站着神色严肃的祁士贞。

“小子,咱也不想这么不识相,在洞方花烛夜的第二天一早就来打扰你们,但恐怕你们必须起床了。”他灰眉深锁,递给萧靖一张字条,“你现在已是战家的姑爷,这件事你也该知道一下。”

萧靖接过字条,看完后不禁也神色凝重。

“丫头是当家主子,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祁士贞直截了当的道。

“几时出发?”萧靖将字条递还给他,正色的问。

“越快越好。”

“大伙儿几时能集合准备好?一他知道船上的水手们昨日皆上岸来喝喜酒,怕是有人醉得不省人事了。

“放心,咱们的人训练有素,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开船。”祁士贞有些骄傲的说。

“那好,就半个时辰后开船。”

“好,半个时辰后,码头见。”祁士贞点点头,回身便要去召集船员,萧靖却突然开口叫住他。

“二爷——”。祁士贞回头,嘿笑道:“还叫二爷?该改口了,小子!”

萧靖会意的笑了笑,“二叔,谢谢。”若不是有二叔帮忙,凭他自个儿恐是没那么容易娶战青进门。

“别谢的太早,你要是对不起青丫头……”他布满了皱纹的老脸带着和善的笑容,眼中却闪着警告的寒光,“我绝对会把你砍成十段八段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知道。”萧靖微笑炳首。

祁士贞嘿嘿笑了两声,这才转身到前头去忙。

萧靖回房入内,凝望着躺在床上的战青。见她睡得如此安适,他实在不想摇醒他知道,她一晓得这事,必然会二话不说的立刻赶回岛上去,想都不言想到他这新婚夫婿,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可能连小周都比不上。

萧靖在床边坐下,楔抚她的容颜,手指滑至她的颈项,停在昨晚欢爱时他留下的印记上面。想起昨夜她的热情,他微微扬起了嘴角,也许他在她心中还是有些重量的,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不断设法蚕食鲸吞地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直到她对他的在乎和他一样多为止。

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轻拍她的面颊,“青,醒醒。”

她在睡梦中低叹一声,粗脸向他的大手靠近,却未清醒过来。

萧靖又叫了一次,才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早。”他露出温和微笑。

她双眼倏地犬睁,似是听到他的声音才整个人清醒过来,然后慌慌张张、满脸逼红的抓着丝被遮掩自己。望着他衣衫未整而裸露出的胸膛,她蓦然想起昨夜春光,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这里没地洞,所以她只能将锦被拉得更高,只露出一对乌黑大眼,结结巴巴地道:“早……早……”

见到她娇羞的神态,萧清真想上床和她在晨光中翻云覆雨,只可惜正事不能耽搁,他只好压住心中欲望,告知她方才傅来的消息。

“本来想让你再睡一会儿,但二叔刚才过来……”他停顿了一下,伸手拨开她额前有些过长的刘海。

二叔那么早过来,一定是出了大事!

战青立刻拉下丝被,露出整张脸,急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战家岛上传来消息,说是遭不明船只攻击——”

“什么?”她脸色一白,冲动地只想立刻下床更衣赶回岛上,什么害羞矜持这时全忘光了。

“冷静点。”萧靖抓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沉稳的说下去,“岛上的人没事,因为有另一艘黑船突然赶来帮忙,所似岛上没人身亡,只有几个人受了轻伤。”

她呆了一呆,“真的?”

“真的。”他点头继续补充,“不过他们传消息来,希望你能尽快赶回去,确认一个人的身分。”

“确认?”搞什么鬼?战青皱起了眉头。

“对。那艘赶来解围的黑船上有一个人,说他是你哥哥。”

“不可能!我只有一个弟弟,根本没有哥哥!”她脸上的疑惑转为愠怒,暗暗咒庐。该死,又是一声咒骂。该死,又是一个妄想霸占海龙战家的王八蛋!

“岛上的人也知这你爹娘只生了一男一女,但他们说,那人身上有证据,能证明他是岳父的儿子。他们认为他有可能是岳父在外头——”

“爹不会!爹从来没有对不起娘!”战青义愤填膺地打断他的话。

“他年纪比你大、若真是你哥哥,他筹和岳父必是在岳父岳母成亲前认识的,这不无可能,是吧?”

“才……”她本想否定这个说法,但心底却知道那的确是有可能的,语音因而顿住。

萧靖知道她将话听了进去,这才稍稍松开她,微微一笑道:“反正无论如何你都得回去一趟,等见到了对方,是真是假就能水落石出。”

他说的没错。战青略一思索便冷静下来,问道:“二叔人呢?”

“他去召集大伙儿了,就等咱们更衣后,直接到码头上船。”

经他这么一说,战青才发现自己还包着丝被,酥胸半露的跪坐在床上,原本已消退的红潮立时复返,再次染红了她整个身子。

“我……我去更衣。”她娇羞的抓着丝被跳下床,头也不回地一溜烟钻到屏风后。

看她红着脸落荒而逃,萧靖没再阻止她,只是好笑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衣裳,递到屏风后给她。

她竟忘了拿衣裳!战青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只能闷声向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萧靖咧嘴一笑,才态度从容地绑好身上的缎带,将服装仪容都整理好。

他与战青虽都出身于富贵之家,却各自因为不同的原由,造就出凡事自己来的习惯,是以当风云阁的仆人来敲门准备服侍这两位贵客时,他们早已将自身打点得差不多了。

 ※  ※ ※

开船前,萧维得知此事,在最后一刻赶到码头上,及时拦住萧靖。

“阿靖,别忘了你现在已是萧家主爷。”

萧靖为难的看着他,“大哥……”

“这事解决后,记得回幽州来。”萧维嘱咐着,随即回头叫唤小三子,“小三子,跟着二少爷。”

“知道。”小三子应声,早已收拾好包袱等在一旁。

虽说二少爷现下成了亲,谁知道他会不会带着二少奶奶。

其实昨儿个晚上他本来还打算睡在新房门口呢,只不过那群长手长脚的水手大汉们不肯放过他,硬是架着他到前厅喝酒,幸亏他酒量好没醉倒,可是也等到了四更天才脱身。

“我会回去的。”萧靖叹了口气,承诺道。

“最好是这样。”萧维可不怎么恰这小弟,他拾头看看战家商船,“你要是不回来,我会派人到战家要人。”

“大哥——”

“别说了,你知道我是认真的。船要开了,你自个儿小心。”萧谁拍拍萧靖的肩膀,随即转身离去。

萧靖叹了口气,这才回身上船。

 ※  ※ ※

从长安经渭河人黄河,跟着便是顺流而下,一直到出海口,战家船只的速度都十分快速平稳。

萧靖本以为要以这艘船继续航行,未料船却在出海口停泊,而那儿早等了一艘比这货船还要大的船只。

“为什么要换船?”他好奇的问。

战青瞄了他一眼说道:“我们之前坐的是河上的漕舫,结构不够坚固,无法抵挡海上风浪,再者河船的桅竿不够、风帆也不够,速度在海上快不起来,所以才要换船。”

“你在做什么?”他从刚才便看到她拿着尺及笔在一张海图上写着不少数字,忍不住开口询问。

“计算最快的路线。”她头也不抬,专心的研究手中的海图。

“最快?”萧靖直觉反应道:“直线不就是最快?”

“不是。”战青听闻他简单的想法,不禁失笑,但不好直接嘲笑他,只是低着头继续看那张海图,借以掩住弯起的嘴形,“现在是夏季,海上吹的多是东南风。咱们要南下便是逆风,走直线只会让咱们倒退而已。”

“原来如此。”萧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又认真的请教道:“既是逆风。那该如何前行?靠大伙儿划桨吗?”

“一半一半。若单靠划桨,也是要浪费许多时间,所以在海上航行,还是得靠风及海潮。”本以为他会因此觉得难堪,没想到他竟还能不耻下问,她对他的好感顿时又多了一分。

“靠风?怎么靠?不是逆风吗?”萧靖一脸问道。

见他对这事很有兴趣,战青便仔细的解释给他听:

“是逆风没错,但咱们可以藉着操拄风帆,以斜向左前方或右前方的角度来兜住风力,便能够曲折地以'之'字形来逆风前进。”

“真是不可思议。”萧靖对她所说的方法感到惊诧,但随即又想到问题,“这样不会被风吹成侧行吗?”

战青微微一笑,看着他说:“咱们的船在水里龙骨上固定装上一副安定翼,和可以上下移动的中心板,可以把风帆所承受的风力转换成前迸的推力,所以前进的航线是不会被吹歪的。”

“原来如此。”他了解的点点头,可是看到桌上的海图时,不禁又问:“但你要计算航线,必要知道风向,虽说这季节常吹东南风,你又怎么预测何时起风?”

战青噗味一笑,“天象如何能预测?我又不是神仙。”

“那你又说在计算?”他一头雾水的问。

“我是不能预测,但有前人纪录,虽不十分准确,但依然能知道个大概。再者无风时,最重要的便是海潮,风是不能预测的,但海潮却有其行进的规律。”她一讲到自己专精的航海知识,便滔滔不绝,精神奕奕,“藉由前人的纪录,加之我这些年的经验,就可以知道哪一段航线有哪些潮流,知道了这些便能计算出最近、最快的航线,然后再配合风向曲折前进,就能达到最快的行进效率了!”

萧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驾舰还有这么高深的学问。”

“当然,如果驾船没有那么令人着迷,我也不会——”发现自己竟差点向他说出心底的话,她立时有些尴尬地停了下来。

“不会怎样?”萧靖温和地微笑问道。

其实他也知道她对航海的执着及兴趣,因为那不仅反应在她对海龙战家的在乎,也反应在每当她谈起航行及船务时,那种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模样,就像是方才,她连眼中都闲耀着晶灿、梦幻的光彩,教他为之心动不己。

“没……没有。”她一脸窘迫,忙垂首抓着笔管死盯着海图,“你……你没别的事吗?”

“没。”他倒回答得干脆,“咱们是新婚,大伙儿要我多陪陪你。”其实他对船上的事务压很不了解,困在甲板上也只会帮倒忙而己,所以战家的船员们个个巴不得他这姑爷别上甲板。

陪……陪陪陪她?。战青脑门里“轰”地一声,整张脸瞬间火辣辣的,头低得简直快碰到海图了。

天哪,他一路上都要和她在舱房里吗?

一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向来颇宽敞的舱房越变越小,呼吸不觉开始急促,而她的脸则是越来越红,红晕一点也无消退的迹象……

 ※  ※ ※

几天后,他们的确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赶回了战家海岛,教萧靖大大开了眼界,更加佩服战青的航海技木。可是,接下来的事却不怎么顺利……

当他陪着战青回到岛上主屋,一人大厅看见那堂上坐着的男人时,他便发现身旁的她全身一震,神色不对,而当地自己看清那人时,也不免愣了一愣。

那霸气十足的男人,竟是当年救了他大哥的人,而他耳上的确戴着和战青一摸一样的耳环。

难道说……这人真是战青的哥哥?

才这么想着,萧清就听见战青严厉的问话。

“你是惟?”她拧眉冷声问。

“楚恨天。”他面无表情的回答,冷冷回视眼前的战青。

这时,跟在后面的祁士贞刚好带着默儿进门,却在见到楚恨天时,蹬着他失声叫道:“头儿?”

萧靖这才知道为何战青一进门就脸色大变,原来这位楚恨天竟然像极了她爹,连二叔也会认错。难怪岛上的人没一个敢做主,非要叫战青回来确认。

战青身子一紧,不由得握紧双拳,反弹地大叫:“他不是!二叔你认错了!”

祁士贞这时当然也知道自己认错了,毕竟头儿已过世多年,就算没死,也不该是这等年岁。但他仍是惊异不己,不觉死盯着楚恨天喃喃自语:“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战青生气的瞪着楚恨天,“就算你长得很像我爹,也不能证明你就是爹的儿子!”

似乎是觉得她气愤的态度很好笑;楚恨天微微扬起嘴角,意态悠闲的问:“你要证据?”

她气势十足的回道:“对!”

“这个如何?”他扯下颈上挂着的黑绳,将手中握住的东西对着战青疾射而出。

萧靖怕她被伤着,反手便接住来物,仔细一看竟是一块黑玉,最让他震惊的,是那上头竟雕着和战青身上那块玉诀相同的龙图,差别只在于这块玉是黑的,而且它十分完整,是整块圆形的玉佩。

他转头看向战青,只见她瞪着他手中这块黑玉,脸上毫无血色。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眶在瞬间聚集了泪水,全身无法自己地微微颤抖着,口中喃喃低语:“不可能……不可能的……”

“青——”萧靖指心的趋前靠近她。

战青却摇着头直往后退,捂着嘴痛苦的望着楚恨天那仿若爹亲的身影。

到头来,她的努力只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吗?

难怪爹从来便役想过要将位子传给她,他竟然宁愿承认这个私生子,也不愿承认她的能力!

“为什么?为什么……”她精神恍惚的望着大厅里熟悉的摆设。主位后面,还挂着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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