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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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对自己说,俯上身狠狠封住让他想扁人的嘴。
她积极的回应着,表明自己没什么不敢,唇舌相濡间,手也胡乱
摸上他明显比她宽的背和脖颈。
头发比她软。可恶。
皮肤居然也比她滑。是不是男人啊?
晕沉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字句,不平衡的同时,抚摩他背的手
刻意加重了些力道。
他的热情完全被挑动起来,无任何技巧可言,单单凭自己本能的
回应着她的爱抚,唇移过她的脖颈,小巧的胸,可爱的肚脐……
火热的唇,炽热的气息,摩挲的皮肤,融成糨糊的脑子。
两个人都越来越热,凭着本能在彼此摸索着,一切都越来越接近
临界点。
“等下。”他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懊恼的低咒了声又啄了几下,
才跨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从袋子里掏出个小铝包,示意了下。
“不会是从叮当那里拿的那个吧?”她张大了嘴。
“是啊。”准备妥当后他又回到了她的上方,想起什么的一笑,
“正好让你验证太监需不需要保险套。”
靠,拿她的话堵她,正要开口反驳,下身的骤然疼痛让她低呼了
一声:“啊。”
“啊。”穿刺的快感与其后紧窒的疼痛让他也在同时低呼出声。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他的痛,总认为只有自己痛实在不公平,一记
右勾拳就揍上了他的俊颜。
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在忽然而来的袭击中越过了临界,他闷哼了
一声,伏到了她身上,一震,又一震。
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目瞪口呆之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哈哈
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嚣张,甚至笑出眼泪来。
直到他满脸不快的封住她的嘴,又在她身上掀起一次新的风暴。
*** *** 她半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面前同样在擦眼睛的欧
阳随。
唔?他怎么在这?
问题一闪而过,清明过来的脑子自然有了答案。
哦对,他们做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自己是外伤驳驳,内伤累累,全身的关节好
象许久没上油的巨型机器。
真是有够难受的。
“拜托,没技术就早说嘛,我也好先买个保险挂个门诊什么的。”
这样想着,她脸色不愈的嘀咕着。
“真是没见过女人在床上着么彪悍的,要不是我挡得住说不定就
要发生命案了。”欧阳随才想骂人类。他的背早被她抓花,更不要提
她揍在他脸上的大块瘀青和身体上其他地方被打到的乌紫了。天底下
大概只有这个女人会把初体验当架打吧?而且她还让他有多么丢脸的
第一次了。幸好年纪轻恢复快又证明了自己一次,不然真是一辈子抬
不起头。真的想骂人。
“又没见过几个女人在床上,还说什么‘没见过女人在床上那么
彪’……”
“跟处男要求技术那不就跟要幼儿园小朋友跳钢管舞一样……”
两个人都自顾自的嘀咕,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火大,几
乎就在同时,手一举,直指对方的鼻尖,准备开始破口大骂。
“你——”
看到那根指着他(她)鼻尖的手指和她(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的
时候,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下来,想出口的话也停留在了喉咙里……
他与她,看看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姿势,差不多的神情,都呆了呆,
继尔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行了。”沈忱卷着被单滚来滚去,“为什么你要好
象被我强了一样。”
他一拍她裹在被单下的屁股:“不要逼我当第一个事后就想杀人
的男人。几点了?”
“4 点二十。”她翻过身去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将她揽进怀里:“那再睡下,晚饭的时候再回去好了。”
“好。”她也还是很困,点头同意。
两个人便这样又沉沉睡去,就象平常打过架累了一样,完全不觉
有什么该改变的。
房间里昏沉沉的,只有空调发出低微的声音。
之后没几天,沈忱便包袱收收去跟随那浪迹天涯的父母了,直到
9月开学,两个混世魔王才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一样的教室,一样的窗边,一样的打牌的少年。
沈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清爽的发型因长期的户外活动而略略
泛黄。她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桌子:“快点,你们到底要不要跟啊?”
“操,又见鬼了。”阿银一扔牌,“不玩了。”
尹舜推推眼镜,无所谓的放下牌:“那就不玩好了。”反正他也
是输的命。
老拐又不知道默念了什么咒语,在旁叨唠着。
沈忱也随便他们,径自从桌子上跳下来,胡乱拂了拂踏过脚的凳
子,就坐了下去,又打了个呵欠。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就觉得疲倦,整个人也提不起精
神来。她眨了眨犯困的眼,甩了甩头想保持清醒。
“忱,你是不是胖了?”坐在她后面的尹舜观察了大半天,终于
认为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也不知道。”她半转过身,“难道是这几个月半夜里我妈偷
偷把她的肉都塞到我身上了?”
“操,又胖又爱睡觉,你难道准备向加菲猫发展?”阿银笑她。
“要不是这家伙不是女人,我还以为她怀孕了。”尹舜抱着胸,
抖着肩笑得更夸张了。
沈忱翻了个死人的白眼给他看,决定不理他们,趴到桌子上睡个
饱先。
怀孕个头啦,怀孕……脑子秀逗还差不多。怀孕也要做过才有嘛
……
心里暗念着,眼皮越来越沉,意识就越来越混沌了。
做过!
怀孕!!
意识蓦然清醒过来,所以睡意都被吓走了。
“忱你干吗?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尹舜吓了一跳。
“我有事,下午的课翘了。”
*** *** “怀孕!!!”被沈忱急急召到家中商量的欧阳随大叫
出声,一脸呆样。
“看你这样我总算平衡了。原来真的是事情比较诡异,不是我接
受能力差。”沈忱盘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真的怀孕?”还是在和他开玩笑?
“我也不确定啦。”她抓了抓头发。她向来不大认为自己是女人,
所以对MC之类的事也不大注意,每个月来都当小便失禁处理,自然不
会去记日子,不过印象中这个麻烦好象有段时间没来了。
她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松口气,依然皱着眉,脸色有些沉重:
“那我们就当有处理。你有什么想法?”
“处理掉啊。”她耸耸肩膀,就象处理掉之前他们做坏事的任何
痕迹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还是你有其他想法?”她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
他脑子一片混乱,哪有什么其他想法。这个事情真的来的让他措
手不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遥远的东西。
一个小孩!
天那,他自己都还只是个小孩而已。
“真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做了个手势,停顿了片刻才继
续出声,“处理掉……没问题?”
她轻笑出声,看他失去平静的样子真是好玩,总算报回当初上床
前没他轻松的仇了。自己刚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这样吧?幸而在
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她在想到可以打掉后就开始平静了,虽然心里还
是有些害怕,可起码表面上可以风平浪静。
“应该没问题吧。才2 个月左右,好象是满好处理的。”就象是
不小心吃到不好的东西,拉掉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忱,那是个孩子。”他受不了她的轻率。
“可是现在还只不过是个细胞类的生物而已,也许以后会是小孩
子,也许会是怪物呢,啊,说不定还可以生个哪吒。”真佩服自己,
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了。
“你——”他气结。
“我生下来你养他啊?”她挑了挑眉。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他脱口而出。然后在她“你看吧”
的目光下垂下了头。
是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和打算来接受一个孩子,事实上
他内心的深处听到说她准备打掉的时候甚至是卑劣的感到轻松的。
“好了,那就这样决定了。”她点点头,当他认可了,“另外,
这件事情的教训就是,不义之财不能取,知道不能乱拿别人抽屉里的
东西了吧。”她糗他,其实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第二次还是第一次保险
套质量太差引起的,反正怪到他身上就行。
他没在意她后面的话,抬起头看她:“决定日子的时候告诉我声,
陪你去。”
“不要了吧,现在好象日子短只要吃药就行……”她在脑海里翻
箱倒柜的找这方面的记忆。
“或许你们该听听我的意见。”一句轻而竭力镇定的话语飘来。
他们都楞住,循声看去,二楼栏杆后,欧阳妈妈正站在那。
欧阳妈妈抓着栏杆的双手因为过分用力而惨白惨白的,面色很差,
似是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他和她头发一阵发麻,心里暗暗叫糟之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是好。
怎么会忘了母亲有时候会过来帮沈家打扫下房子呢?因为太不知
所措,他们竟然连检查下是不是没有第三个人都没有就这样讨论开了。
这把真的是玩完了……
*** *** “跪下!”
怒火高涨的咆哮声在封闭的房间内听来格外骇人。
可被咆哮的对象一脸桀骜的抬高下巴,不屑的看着吼他的人。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子,你用看仇人的目光看我?”欧
阳父亲的怒气又更旺了些,抓起书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你给
我跪下!”
“小随做错事好好说就行,动手做什么?”原本也是非常生气的
欧阳妈妈在看见自家儿子额头上的血之后,心疼占了上风,安抚的挽
起欧阳父亲的胳膊,眼睛却是看着儿子,声音里带些哀求,“小随,
你就听你爸爸的。”
原本是铁了心不跪的欧阳随经不住母亲的劝说,愤愤的怒视了欧
阳父亲一眼,双膝一松,跪在地上,目光撇到一边。
“说有什么用?说又有什么用?”欧阳父亲甩开欧阳妈妈的手,
大步走过去,手指直戳欧阳随的头,“你让他说,你让他说给你听,
是不是两个月前我知道他们学校有女生体检出怀孕,明明告戒过他,
读中学的时候不要搞出这些事情来,他还没能力承担的!可是你看看,
你看看他现在做出什么事来!”
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沈忱猛然明白那日他突兀的提起要不要上床
的原因,了然的看了欧阳随的头顶一眼,也扑通一声跪下。
“小忱,你这是干吗。”欧阳妈妈要去搀她起来。
“阿姨,错是我们俩一起犯下的,要跪当然是一起跪。”沈忱仰
起头,声音不大但是异常清晰的说道。
“劲东——”欧阳妈妈扶她一起,转身看向欧阳父亲,目光里写
着对他处理此事的不赞同。
“我怎么了?”欧阳父亲不觉自己有什么不妥,背过身去一掌拍
在桌面上,“我自认自己是搞教育的,所以教育方面已算开通,也不
强求他读书,总认为这个社会有各类人,不一定要读好书才有出息,
所以也放开了让他自己发展。可是这事、这事……明明已经告戒他,
以他的年龄和心态完全承担不起!他怎么就是教不听!你说,让我怎
么跟沈俊他们交代?!”手下拍桌的频率也随着语调高仰而了起来。
虽然还是认为他不该让孩子跪下,可是又觉得他说的确实没错。
欧阳妈妈无奈的叹口气,推着他往书房外走:“冷静下,等沈俊他们
回来再说。”
书房的门合上了,房内一片冷清,与方才形成强烈对比。
“你还要跪着吗?”沈忱淡淡的说,语调异常平静。
欧阳随不语。
“好吧,那我就陪你跪。”这句的语气就带了她平时有的顽淘和
慵懒,“不过,下回要报复谁,麻烦和我打个招呼,不要让我平白当
了工具还不知道。”
半晌,他才闷闷出声:“我只是不想再提到那一夜……”
“好啦好啦,我明白啦。我们谁跟谁呀。”她打断他的话,摸了
摸鼻子。
他几不可见的笑了一下,又开始替她担忧:“……你爸妈要赶回
来呢。”
“回来就回来吧。”她全不当回事似的,“就当是给没缘的外孙
饯行。反正解决的办法只有打掉。”
“真的吗?”为什么他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呢?
“当然是真的。我们才十七岁哎。”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
那么早就背上包袱,家长也肯定是这样觉得的。
当时的沈忱,信心笃笃,总觉得事态该是按她想的方向发展。因
为那个一直给她灌输人生最重要的是“痛快”二字思想的,正是她那
伟大可爱的母亲。以往她离经叛道,都是她老娘在护航。
只是这一回,她料错了。
“不行。绝对不能打掉。”匆忙赶回来的沈母在听到欧阳家关于
事情的初步想法后,脸色苍白的叫道。
沈父握着她的手,拍了拍,示意她不要太激动。
不打掉还能怎么办?欧阳父亲想大吼,还是压下了脾气,尽量保
持语气平和的问:“那你觉得怎么办?”
“生下来。”沈母的语气坚定,一副她说了算的样子。
“生下来了怎么养?这么小年纪就带个孩子,哪来的生活能力?
俩孩子的一生难道可以这样毁掉?”欧阳父亲脸色铁青。
欧阳随依然跪着,表情木然,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仿佛眼前的挣
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忱也跪着,微歪着头,纳闷的咬着下唇。
“我们沈家养。”沈母拍着胸,“小忱马上办理休学,然后去上
海。那里城市大,住公寓房没什么家长里短好传,保密性强,生完后
先当我们的孩子养。而且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