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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只怪我们太贪玩-第7部分

小说: 只怪我们太贪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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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呆回就知道了。”沈忱眉飞色舞的回答,回看他的同时吹了
声口哨,“阿舜,你的屁屁很……”她考虑了下措辞,“可爱。”

    他知道他的屁股很可爱,但是他并不想让它和她打招呼。

    他听见有人走了,那么就是还有一个人在。

    “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答话。

    很久都没有,久到他怀疑刚才是沈忱恶整他,于是迟疑的转过身
来。

    他很敏锐的听见了很小声的惊呼。

    女人!靠,又是女人!

    他又缩回了角落,让他那结实可爱的小屁屁见客。尴尬到死。

    许久之后,他才听见那个细细小小的声音:“舜舜哥哥……”

    那是场他毕生难忘的对话,平常的对话都是面对面,而那次,是
以屁股对面。也就是那场对话后,非常神奇的,秦宁成了他的试验女
友,然后就这样一年年的谈了下来,终于有一天,成了他这辈子唯一
的妻。

    “正是因为记得……”他咬牙切齿。他完全记得她是怎么把他那
小八股的妻子一步步的带出花痴本性,居然胆大妄为到当着他面看帅
哥。

    “忱,来。”秦宁小力的敲了尹舜一记,起身往里间走,朝沈忱
招招手。

    “怎么?”她跟了过去,看秦宁神神秘秘的样子,问道。

    “前几天我碰见阿姨了。”秦宁小小声的说。

    “碰见就碰见嘛。”她奇怪的看秦宁一眼,碰见她妈这么神秘干
吗,她天天都碰见的。

    “她说要给你相亲。”

    沈忱一下笑了出来:“宁,你这是通风报信吗?”

    秦宁懊恼的瞪她一眼:“不是,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确实可以定
下来了。”

    “唔唔。”沈忱不甚在意的胡乱点着头。

    “哎,我说真的,女人黄金生育期在28岁前,越往上拖越危险。”

    “唔。”

    秦宁皱着眉头认真的给自己的好友盘算着身边都有哪些适合的人
选,想来想去不是不够好就是有女友了,就只有一个人还单身着:
“要不就阿随好了,你们在一起也很多年了,当初不是差点连……”
忽然意识到有些话不该提,她忙吞了回去,小心的看了沈忱一眼。

    沈忱似没在意她吞回去的话,啼笑皆非的看她:“宁,你没发烧
吧。我?欧阳随?”

    秦宁一下泄气了:“当我没说。”

    真的是,怎么会说到欧阳随呢。就算想到把那种马和其他人扯在
一起,也不会想到把他和沈忱扯在一起,虽然他们两的情史一样战果
累累,势均力敌,可是偏偏欧阳公子可以对任何人挑逗诱惑,对沈忱
就不放任何丝丝电,两个人完全让人抓不到暧昧的痕迹,真不晓得当
年那个意外是怎么来的。

    才安静了片刻的秦宁又想到个对象,立马卷土重来:“要不就你
那个大学时候同居的医生男友?和你时间最长的那个。我看他现在也
还单身着的样子,好象还开了个酒吧。”

    沈忱没反驳,随便笑了笑:“宁,你知道一个女人变欧巴桑的最
大特征是什么?”

    “什么?”

    “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把身边单身的女友都嫁出去。”沈忱捏
了捏秦宁的鼻子,往外间走去。

    客厅里。

    尹舜坐在单人沙发上。欧阳随一人占着正中的三人沙发,长腿架
在扶手上。

    电视里正播着明珠小姐选美大赛。

    “哇哦……”一个34E 的MM让尹舜不由自主赞叹了声。

    欧阳随随便瞄了眼电视,嗤笑了声:“假的。”

    “假、假的?”尹舜看了眼电视,又看眼他,“怎么分辨?”

    欧阳随双手伸到半空,做了个男人都懂的动作,侧头向尹舜,坏
坏的挑眉:“手感。”

    “你小子!”尹舜大笑起来,“你直接说这里有几个你没上过得
了。不对,你不是夜夜笙歌的,今天怎么有空跑来骚扰我们?”

    原本情人节被破坏的气早就过去了,现下反而开心能得见好友。

    杭州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各人又有各人的事业,很
多朋友又有了家庭,真要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呵。”欧阳随放下手,笑了笑,搔了搔眉骨,“腻了。”

    “腻了?”尹舜痴呆的重复着,嘴巴张到极限大。

    “对。腻了。玩够了。明白?”他的反应让欧阳随有些无奈。这
都什么世道?这年头从良都是这么困难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柔若无骨的身段,滑若丝缎的肌肤,
明艳照人的容颜,对他来说再也没什么吸引力。曾经让他洋洋自得的
左右逢源,统统变成了避之惟恐不及的麻烦。可是他的行业,又必须
要微笑的对着这些软玉温香。有时候,自己都厌恶起自己来。

    “刚刚那个话是你说的?是欧阳公子花不缺说的?”尹舜一副急
需抢救的样子。

    “你就当我倦怠期吧。”欧阳随无力的挥挥手。

    “这我还能接受。”尹舜拍拍胸口。吓一跳,他们一票兄弟都认
为要欧阳随收心大概要世界末日,刚刚他那句话害得他差点以为世界
末日到了。

    “什么接受?”走出来的沈忱正好听见话尾。

    “没什么接受。”从情人节打击中恢复过来的尹舜看见沈忱终于
想到该问的事情了,“今天股票涨还是跌。”

    “涨。”

    秦宁看见沈忱一拍欧阳随的腿,欧阳随便立刻收腿让出位置给沈
忱坐下,心里暗叹了声。从十几年前那次扔书给沈忱的时候就发现,
这两个人默契好的没话说,往往不用说话,便明白彼此的想法。偏生
这样的默契,却只是朋友。

    “那我那几支呢?”尹舜哼问。

    “呃……那个……今儿涨的都是垃圾股。”

    尹舜一拍大腿:“我靠,老子那几支还不够垃圾啊?”

    一下子,其他三个人都被他逗笑了。他自己想想,也扶了扶眼镜,
笑了起来。

    情人节的夜晚,很冷,没情人,可是有老婆有朋友,也很不错。

    从尹舜家出来,走到地下车库,沈忱很自觉的就往副驾驶座的方
向走去,却被欧阳随一把拖住,往反方向施了点力。

    “换手。”他沉声说。

    她接过钥匙,无异议的走向驾驶座,启动,看观后镜,出库。

    一直到驶到路上,她才看了一旁几乎整个人陷进位置里的欧阳随
一眼。

    “厌了啊?”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摆明只是陈述。

    欧阳随了无生气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意。果然还是忱最懂他。

    “恩。觉得没意思。”他扒了扒头发。

    沈忱专心的看着前面的路况,语气平淡的问道:“暂时的还是永
久?”

    他重重吐出口气,苦笑:“我也分不清楚。”如果是别人问,他
大概又会发火,觉得是别人不信他可以不玩。可是她问,他就很轻松
可以面对自己的矛盾。是的,他也不清楚,不清楚他可以把自己生活
简化多久。

    “日哦,难怪一副萎态。”沈忱笑骂了声。

    被骂的人也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谁让他是自找的:“反正就
是不想玩了。烦。”

    沈忱为他语气中的不耐笑出声。很久没听到他用这种少年期的别
扭语气说话了。

    “你最近有没时间?”他话题忽然一转。

    “什么事?”

    “帮我挡一阵。”他脸上有些孩子气的迷惑和脆弱。

    “好的。”她依然看着前面,表情无变化,口气也就象晨跑遇见
人问候声的疏松平常。

    他烦躁了许久的情绪刹那间就平缓了许多。因为她向来一诺千金,
不玩反反复复,她说帮他挡,就真的会为他挡。

    之后都没有人说话,车子静默的在晚间的车流里爬行。

    窗外是城市绚烂的霓虹。

    这个城市刚经历了一场爱情盛宴。

    街道上遗落了许多玫瑰糜烂的花瓣,花汁早已干涸,留下浅浅的
印子。如此短暂的生命究竟能见证怎样的爱情?

    但它们却被人类如此乐此不疲的栽种,然后摧毁。

    沈忱忽然笑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欧阳随似没注意到,看着窗外,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管旁人怎么看,不管在别人面前如何表现,她心底其实很清楚,
那件事之后,他和她都收敛了许多,也变了许多。

    很难界定那件事的定义。

    它矫正了他们早已偏离正常的生命轨迹,却又任他们往另外一个
不正常的方向发展去。

    就象心底一块溃烂无法结痂的伤疤。

    痛的同时居然还有残忍的快感。

    有时候想,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以他和她不知悔改又喜新厌旧
的贪玩个性,也许真的会去抢劫银行也说不定。

    “喂,到了。”她稳稳将车停在自己门口,叫了声不知道神游到
哪个九霄云外去的男人。

    “唔?”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她不管他,打开车门跨了出去。他跟着也开了车门,走到驾驶座
的这一边。

    “情人节快乐。”他抱了抱她,兄弟式的,声音却是想诱拐人上
床的喃喃型。

    她在他肩头翻了翻白眼,这男人没救了,已经勾引人成了条件反
射了,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快乐快乐。”

    目送他安全上路后,她才打开大门,走进了房子。

    月色不错,她的夜视能力也不错。

    所以没有开灯,轻车熟路的绕到过诸多家具,走到厨房的流理台
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暖暖的一握。

    再呷一口,就暖到了心头。

    她抬起头,猛然看见擦的发亮的柜门上自己黑乎乎的影子。

    手指不由自主便划了上去。

    这是眉毛。这是眼睛。这是鼻子。这是嘴巴。这是嘴巴旁的无波
无谰……

    年少时候的那股叛逆倔强的神气早已从她脸上褪去。她已经被磨
的毫无棱角,毫无。

    “笨、蛋。”她用手指重重戳了戳柜门,动了动唇,无声的说。

    一团黑影跳上了流理台。

    她轻笑着伸出手抓了抓黑影的耳后。

    “喵——”

    二楼的灯忽然开了,伴着一个洪亮的女声:“小三?是你吧?小
三?”还有哒哒下楼的脚步声。

    一楼的灯也开了。

    她从容的转过身,对已经出现在厨房门口的女子微笑:“是啊,
妈。”

    沈母又“啪”的把厨房的灯也开了,嗔怪道:“怎么不开灯呀?”

    “马上就睡了。”她答道,反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母的脸上出现种兴致勃勃的神情。她是个干练的女子,富神采
的眼可以立刻看的出是个极有主见不好掌控的女性。

    沈忱认命的端起杯子往客厅走:“又有什么吩咐啊,娘亲?”

    沈母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在沙发坐定,她就耐不住兴奋的问: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公的还是母的?”已有皱纹的脸笑得跟开
了花似的。

    “哦——。”沈忱恍然的样子。

    “公的。”沈忱坏心的先给了一个答案,然后看自己母亲更美滋
滋了,才往沙发靠背一靠,宣布答案,“是欧阳随啦。”

    沈母立刻从春天的花成了冬天的茄子:“啊?小随啊?死小三,
你耍你老娘玩啊?”一腔的兴奋都被冻结了。哪个异性都有戏,就这
一个,怎么也没戏。

    原本两家小孩发生那事的时候,虽然双方家长都非常愤怒,但是
还想着,也算了,既然两情相悦,大不了就是顺序倒置的问题。两方
人也都是几十年老朋友了,就当再亲上加亲。

    可是后来小孩也没了,又暴出欧阳家的孩子有女朋友。当时双方
家长又想,只是小孩子不懂事,过几年醒悟了还是会在一起的。

    没想到,过了几年,是自己家的闺女和别人同居去了。害得她总
觉得对不起欧阳家的老朋友,可还想着,也算公平,一人一次,以后
也不会为这事闹。

    再到了后来,总算是分了,可是两人还是没在一起,反而象是比
起了谁的情史更丰富。两家的大人这才算彻底断了这个念,他们认了
欧阳家的小子当干儿子,欧阳家当她女儿是干闺女,也算成了另一种
类型的亲戚。

    沈忱嘻笑着看自己母亲变脸的迅速。老妈已经差不多只要是雄的,
都乐意她带回家了,就只有这只,老妈一点想法都没,她和欧阳随当
年真的让两家大人伤了好多神吧……

    心里头不是不感慨的。

    “你们这么好。也说说他。他也这么大人了,也不要这么爱玩了。
人生该做的事,还是要都经历一遍。”说起自己的干儿子,沈母也觉
得头疼,“我真怀疑小随都没认真喜欢过人。”

    有啊。只是被我们拆散了罢了。

    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吞了回去。她故意夸张的打了
个哈欠,起身往楼上房间走去:“娘亲,你真是越来越象三姑六婆了。”

    “哎呀哈,你这个不孝的孩子,这么说你老娘?”沈母嘴里骂着,
那边厢却笑得花枝乱颤。

    她和她老公个地质学家,之前一直忙于自己的所爱的事业,三十
多才有了这个女儿。为了这个女儿,她在家搞理论十年,把女儿带到
10岁。这十年灌输了一堆自立自主自强的观念,在女儿十岁生日的
隔天,就又和老公踏上了千山万水的研究路程,直到这几年,才不再
搞外面的研究项目,安心养老。

    所以,她和沈忱,说是母女,感情上却更象朋友。

    “娘亲,不要在那边发呆了,爹地大人要孤枕难眠了。”二楼飘
下句调侃的话语。

    “啊,这个死小孩。”她笑骂了句,起身关灯,走上楼去。

    *** ***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沈忱正在喝她忙了一个下午的第
一口水。

    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名字,她将耳机塞到耳中,按下通话键,劈头
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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