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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恋恋小虾米-第12部分

小说: 恋恋小虾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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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被她打败了。 

「玛雅!」张承浩呻吟一声,「你喊这么大声,全屋子的人都听见了。」 

「大哥没听见才有鬼。」张承瀚受不了的白她一眼。 

「我很小声啊。」她满脸无辜。 

「你那叫小声?」张承浩瞪大眼,简直跟叫喊声没啥两样好不好。 

「那辞典里就没有大声这个字眼了!」张承瀚不自觉提高音量。 

「我明明很小声啊。」她露出委屈的眼神,嘀咕的看著两人,「要不然我再说一遍好了。」 

她再说一遍还得了! 

「你乾脆用吼的算了!」两兄弟情绪激动的对著她大吼。 

两人都没发现到自己愚蠢的行为。 

「白痴。」张承德轻扯嘴角,看不下去的讥诮两人。 

「别让我知道什么?」低沉愠怒的声音在三人背後响起。 

两名企图偷渡的帮凶,身子顿时僵硬如石雕,动也不敢动半下。 

她那一喊……也许……是他们那一吼,果然吼喊得人尽皆知。 

张承浩面朝地支额呻吟。 

张承瀚脸朝上掩眼叹气。 

「嘘,不可以让张承恩……呃……」她连打两个酒嗝,「让他……让他知道我又喝酒了。」 

「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他什么都可以允许她做,就唯独喝酒不行,四年前那一吓,已经把他的胆给吓破了。 

「嗯……不可以让他知道,他会骂人!嘘……小声点!」她愈喊愈大声,一点都没注意到四周的怪异。 

架住她的张承浩、张承瀚,白眼一翻,差点昏倒。 

「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敢偷暍!」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再三跟他担保,只差没斩鸡头立誓,她今生绝不碰一滴酒,结果他的信任得到什么,阳奉阴违背著他偷喝酒,还暍得醉醺醺回来。 

是啊,不碰一滴酒,她碰一整瓶酒! 

敢跟他玩文字游戏,等她酒醒看他怎么跟她算帐,他非揍得她屁股开花不可! 

「咦?谁……唔……是谁在跟我说话?」垂到胸前的脑袋,颇为纳闷的抬起,「张承浩,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我!」咬牙声再现,「我是张承瀚,不是张承浩!」 

「喔。」她晃了下脑袋,「那是你张承瀚对不对?」 

「也不是我!」张承浩磨牙,懒得纠正她了。 

「不是你,也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鬼?她困惑的歪著螓首,半晌後大叫,「啊!我知道了,是魔神仔!」 

忍忍忍,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没有用! 

「魔你的头!是大哥!」两人终於又忍不住对她咆哮。 

张承恩?!在哪?在哪?紧张的转动小头颅四处寻找,左边站著的是张承浩,右边站著的是张承瀚,前面远处坐著的是两位木瓜脸的千金小姐,还有……最後视线落在沙发中那个不知在嘲笑谁的人身上。 

「啊,你们搞错了,他是张承德,不是张承恩啦!」呼,好险、好险,逃过一劫,她大大松一口气,展眼舒眉回张承德一笑。 

什么?她们搞错人了?!两位千金小姐惊讶的急急转回头,瞠目瞪向张承德,无法相信他不是张承恩。 

「你你你……你是张承德?!」这怎么可能?难道她们情报出错? 

真是……真是……白白浪费她们一整晚宝贵的时间,可恶、可恶、可恶! 

「玛雅。」大哥沸腾的怒火他们顶不住了,张承浩不想受牵连,张承瀚不想遭池鱼之殃,两人决定弃军保帅。 

你就自求多福吧! 

「大哥在你身後。」两兄弟扳过她身体,很没义气的丢下她独自面对喷火怪兽,逃离危险区。 

「啊!」两眼大睁,她大叫一声,「张承恩!」 

乌云罩顶。 

站不稳的双脚,一时腿软,她瘫倒在地。 

昏沉的脑袋陡然清醒,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背後,为什么她不知道?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张承浩、张承瀚这两个无情无义的混帐家伙,居然弃她於不顾,自个儿落跑,也不通知她一声。 

呜呜呜……人家她也要落跑啦。 

「很高兴你还认得出我来。」双手悠闲插进裤袋,他微笑目视她,表情温和,姿态优雅,完全嗅不到任何烟硝味。 

物极必反,怒到最高点而笑,显示他气炸了。 

幸好他们逃得快。张承浩、张承瀚两人直拍胸膛感谢菩萨保佑,不然以大哥偏心的程度,铁定会将怒气转移到他们身上。 

张承德放下书本,双手环胸,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两位千金小姐有危机意识的眯起眼,凭张氏四兄弟纵容宠溺倪玛雅的态度来看,直觉告诉她们,倪玛雅的身分在张家非同小可。 

倪玛雅不安的吞了吞口水,和张承恩相处了四年,就算没摸清他的心思,也摸清他的脾气。 

他这种会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她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四年前她大醉一场後的隔天中午。 

一样温和的质询语气,一样温和的审问眼神,一样温和的逼供脸色,全身上下无一不温和得教人背脊发寒、头皮发麻、脚底发冷、手心发汗。 

记忆犹新啊! 

想著想著,双臂鸡皮疙瘩一下子全冒出来警告她要小心。 

「我我我……当然……认得……出你。」一张脸孔看了四年,他化成灰她都认得。 

「你没有话要说吗?」他依旧维持迷人的笑容。 

看似无害,实则危险。 

别、别、别……别笑了!这么恐怖的笑容,她心脏承受不起刺激,快跳出喉咙了。 

「说说说……说什么?」她皮皮剉。 

受到如此严重的大惊吓,她三魂七魄早全飞光了,哪还记得他问什么。 

「你为什么喝酒?」他不时三申五令,她却置若罔闻,非逼他采取高压手段是不是。 

往前再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形如巨山般矗立在她面前,故意制造一股极大的压迫感给她。 

自首无罪,捉到双倍。 

迎上他凌厉的视线,她哆嗦的吞吞口水。 

「我……因为……今天毕业很高兴!」她老实招供,「所以谢师宴……呃……就……嗯……喝了一些……唔……香槟。」 

她现在高兴不起来了,只想扁嘴大哭。 

说到最後,她头已垂到胸前,不敢面对震怒的他。 

「香槟!」张承恩脸上微笑慢慢的变质了,「你记不记得四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记……记得,不可以喝酒……」小脑袋点了两下,沉默一会儿,没下文了。 

「很好,你记得不可以喝酒,为什么还喝得醉醺醺回来?」温和的语气添加一丝严厉。 

「我没有醉!」她大声否认,「我知道……呃……我知道我在跟你讲话,所以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得一塌胡涂喔。」 

醉鬼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酒的。 

客厅响起闷笑声,两道利如刀的视线立刻迸射而去。 

两名畏罪潜逃的帮凶,憋住笑马上露出正经八百的表情来。 

「你这样叫没醉?」两眼惺忪,双颊酡红,满身酒味,他怀疑她不只喝香槟,说不定还有啤酒。 

「我有遵守承诺,我没有喝酒,我喝香槟,香槟是果汁,果汁不会醉的……」疯狂玩闹了一个晚上,强烈的困倦使她打了个哈欠。 

这样也能拗! 

客厅再度响起闷笑声,两道锐利的视线再度朝他们进射。 

「谁跟你说香槟是果汁!」他声音阴森森的,有要宰人的冲动。 

牢头气呼呼,人犯傻呼呼,现场只听得见牢头急促喘息声,听不见人犯支吾辩解声。 

久久听不到任何应答,又见她坐姿怪异,身体歪歪斜斜,脑袋垂在胸前,有规律的点一下、抬一下,晃动的频律很像是在……钓鱼? 

张承恩眯起眼,蹲下身。 

果然,这个皮在痒的家伙。 

以为她知错在反省,结果她不是在忏悔,而是闭眼在打盹,当下气得他脸黑掉一半。 

「倪玛雅!」他大吼一声。 

吓醒头快点地的她,同时吓著正在揣测他们关系的两名千金小姐。 

「倪玛雅?」两名千金小姐瞪大眼、张大嘴,惊愕得仿佛撞鬼似的。 

啊啊啊啊啊……发生地震了是不是?倪玛雅被惊吓到,迅速抬起头,倾斜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的往前俯,「叩」的一声,她的脑袋撞到大理石。 

痛痛痛痛痛……痛呀!揉著发疼的脑袋,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抬起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眨著眼,呆望前面那一张火冒三丈的狰狞脸孔。 

「你……」张承恩咬牙切齿瞪的她,被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你发什么神经啊!吓我一跳!」她不停喘气拍胸,「都跟你说我没醉了,你还吼那么大声!你随随便便叫一声我就听见了。」 

害她三魂七魄差点全飞光,明天得去庙里收惊了。 

「你……」他头冒黑烟,脸色一片铁青。 

打个哈欠,她一手揉著困眼,一手揉著额头。 

「要熄灯了吗?真是的!要睡觉说一声就行了,干么用吼的?」她抱怨咕哝。 

他什么时候说要睡觉了? 

「我没力气走路。」她爬到他面前,窝进他怀里,「你抱我。」 

他有说要睡觉吗? 

「好困……」搂住他粗腰,头靠他胸口,她撒娇的在他怀里磨磨蹭蹭。 

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後,她小脸漾出一个贼贼的憨笑来。 

又在耍赖了,每次都来这一招,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责骂吗? 

「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闭上沉重的眼皮,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呢喃声,赖皮的在他怀中睡著了。 

等她睡醒,大哥的怒火早全消了,怎么找她算帐。 

客厅响起的闷笑声愈来愈猖狂,连张承德的嘴角也忍不住愈扬愈高。 

完全拿她没辙,张承恩只能死命瞪著她。 

真是愈来愈皮了,简直油条得要命,到底是谁教她用这一招来应付他? 

不用猜,铁定是客厅内那两个爱兴风作浪的家伙,他要拆了他们两人的骨头! 

啊啊啊……大人,冤枉喔! 

不是我。莫名其妙被瞪,张承浩很无辜的露出「不关我事」的表情来。 

也不是我。被凶恶的双眸一瞪,张承瀚很无辜的露出「我啥米都不知」的眼神来。 

厉眸的主人,嘴唇愈抿愈紧,显然不相信他们。 

两兄弟频频喊冤,真的下是他们啊!大人,冤枉喔! 

「她是……她是倪玛雅?」马安琪两粒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倪玛雅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倪玛雅。 

简直天壤之别,悬殊差太大了,令人难以置信! 

若非眼见为凭,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当年那个又矮又小又瘦的倪玛雅,会由一只丑小鸭蜕变成一只美丽的天鹅。 

女大十八变,四年的变化实在太惊人了! 

气冲冲走出书房,马太太夏露突然呆住,反应和老大继女一样,瞠目直瞪著张承恩怀里的人。 

「她是……玛雅?」她下巴快掉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倪玛雅!」马安妮拒绝接受事实。 

麻雀是不可能成得了凤凰的,不管经历多少年的变化都一样,麻雀永远都是麻雀,绝对变不成凤凰。 

见大哥收回凶恶的视线,低头注视怀中憨醉的睡美人,张承浩不再正襟危坐的跷起二郎腿。 

「这位表妹,恐怕你要失望了,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倪玛雅。」自个儿找上门来送死,他会很乐意的各赏给两人一记拳头。 

目不转睛的看著大哥脸上紧绷的线条,随著凝视倪玛雅醉容而逐渐柔和,张承瀚嘴角不禁咧到最大。 

「四年不见,你们该不会连自己的继妹都已不认得了吧?」厚脸皮的跑来认亲戚,却不认自己的姊妹,悖於常礼,居心叵测。 

「啊?你们还是听不懂喔?好啦!表哥我再说明白一点啦!她就是曾经在你们家,被你们欺负长达两年多的那个可怜的倪玛雅啦!」耳朵没聋的人,都听得出张承浩的嘲讽。 

「现在呢,你们可仔细听清楚了,谁也别想再欺负她,敢动她一根寒毛,我阿祖头一个找你们算帐,我父母亲绝对饶不了你们,我们四兄弟肯定叫你们吃不完兜著走!」 

言下之意,倪玛雅已正式被张氏家族纳入羽翼下保护,不长眼的人就尽管欺负没关系,张氏家族铁定倾全力围剿歼灭。 

这一次可不会像四年前那样手下留情,只是撤资、抽银根、划清关系而已,保证让她们露宿街头当游民,体验一下当乞丐的滋味。 

夏露刷白了脸,终於明白四年前得罪了谁,原来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难怪她先生的表堂姊非但不借钱给马家的公司纾困,甚至惩戒的和马家断绝关系。 

万万想不到,她弃之如敝屣的女儿,张家竟视之如珍宝。 

该说是上天给她的惩罚,或该说是玛雅的好狗运? 

「咦?你不就是玛雅那个没心没肝没肺没肚的冷血母亲?」眼尖发现夏露站在不远处,张承瀚逮到讥诮机会,不留情面大肆抨击。 

「真想不到世间上会有如此残忍无情的母亲,好歹玛雅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居然以凌虐她为乐,甚至纵容那两只丑八怪的肥猪欺负她,你说,你还是人吗?」 

「我……我……」无言以对,夏露狼狈不已,选择落荒而逃。 

「两位表妹想留下来过夜吗?」阖上书本,张承德完美的唇办弯成冷笑。 

「要过夜是可以,不过得麻烦你们自己去打扫客房。」张承浩摆明刁难人,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客房在後侧。」张承瀚为她们指点,「别定错了,通道右边第一间是管家的房间,第二间是你们阿姨夏雪的房间,第三间、第四间才是你们的房间。」 

「那里!」马安琪讶异的瞪大眼,「承浩哥,你别开玩笑了,那是佣人房,不是客房。」 

把她们当成傻子耍,未免太过分了吧! 

「这位表妹,我是承瀚哥,不是承浩哥,请不要认错人。」张承瀚比著自己,纠正她第一百零一遍的错误。 

「你们的身分只配住那里。」抱起睡得不省人事的倪玛雅,经过客厅,张承恩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看也不屑看两人丑陋的面孔,直接上楼。 

出师不利,已够呕了,现在又被连番冷嘲热讽,这股窝囊气马安妮实在吞不下去。 

「姓张的,你们别欺人太甚!」不堪被激,她愤怒从沙发上站起身。 

「我们就是欺人太甚,怎么样?不爽就走人啊!走啊、走啊!」张承瀚赶人,「奇了,你怎么不走?我这么明显赶你,你怎么还有脸皮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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