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乡村(未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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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就是默许。
林少康一步跨了进来,反身拴上门,从后面一把抱住秦雨菲!
农村屋子窗户小,关上房门,里面一片昏暗。
没有挣扎,只有双方厚重的呼吸和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
他把她轻轻放在刚刚铺就的床上,那床单和被子发出淡淡的肥皂的清香。
林少康一层一层剥掉自己的衣服,又跪在床上,帮秦雨菲一件一件剥去衣服。林少康做这些事的时候,很轻柔很熟练,尽管光线是那么幽暗。
做完这些,林少康在秦雨菲身边躺下,把秦雨菲的头揽在怀里,让她的耳朵紧贴在自己胸口。秦雨菲仿佛听到林少康强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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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抚摸她的后背,从颈部到臀部,然后是正面,从**到那个最隐秘的部分。
她闭着双眼,尽情享受他的抚摸。她就像被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引导着进了海滨浴场,*享受阳光沙滩的爱抚,身体一寸寸变软变暖,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心儿像微风吹拂的海面,向海洋深处荡漾激荡!
一次完美的身体结合!林少康让秦雨菲享受到真正的男人的滋味!
第124章还剩多少天
不想那么快要孩子,以前秦雨菲和林chun明做那事,都是临时采取了措施的,这次,事情来的突然,秦雨菲根本来不及准备,所以什么措施也没有,就这样让林少康长驱直入。
事后,秦雨菲就有点担心,可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担心又有什么用呢?秦雨菲只有暗暗祈祷,上帝保佑,莫让我中奖!
祈祷没有发生作用,秦雨菲竟然就中奖了!
明白一点说,就那一次,林少康在秦雨菲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种子,那就是我――一个幼小的生命。
当秦雨菲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索xing放大水船,以后再也不用避孕环避孕套什么的,让林chun明肆意发挥。这样,就可以张冠李戴,把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巧妙地加在林chun明这个冤大头头上。
秦雨菲的yin谋得逞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林少康的,包括我的前爸林chun明。他一直以为林谷是他的亲生儿子,直到火车“轰隆轰隆”从他身上碾压过去,直到他的户口从这个世界注销到另一个世界去安居乐业,他都不知道,这个有着一张破嘴的顽皮村童竟然是自己替别人养的孩子!
秦雨菲放大水船,一个礼拜后就关闸了。接下来,秦雨菲开始显现“xing冷淡”,随着孩子的出生,在秦雨菲强硬坚持下,夫妻开始分居,貌似亲密的ri子已经一去不复还了。
林少康的雄健衬托出林chun明的无能和软弱,秦雨菲的“xing冷淡”只是对林chun明的深深的失望。
接纳了林少康,秦雨菲彻底坚决拒绝了自己的原配丈夫林chun明。无拘无束恣意汪洋的那一个礼拜,成了林chun明最后的盛宴,成了他心里永恒的记忆。
我相信,在“xing冷淡”的掩盖下,秦雨菲和林少康一直在暗度陈仓。
就像我不是林chun明亲生儿子这个秘密一样,秦雨菲与林少康的一桩*韵事也基本无人知晓,真是让人难于置信,这样的事情保密xing也能做到这个程度,我谷子除了震惊,剩下的就是佩服。
我以前曾对妈妈说过,对她和林少康的这桩婚事,我既不反对也不赞成。我以为我是够宽大为怀的了。
范彤的一封信,让我的态度有了根本xing转变。
我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范彤,因为这件事我让我如鲠在喉,不找人倾诉就不舒服,而最好的倾诉对象除了范彤,再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范彤说,谷子,你是妈妈唯一的儿子,是和她最亲近的人,这样的大事,如果你持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妈妈嘴里不说,心里该是多么失望!
谷子,你记住这句话,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不管他们犯了多大的错误,在子女那里都是可以得到理解和宽宥的。谷子,到时候,还是请假回去一趟吧,你妈妈已经四十五岁了,就算她活到八十岁,还剩下多少时间,你们母子在一起相聚的ri子又还有多少?这样的大事于情于理你都要回去才对。
是啊,如果妈妈能活到八十,也只剩下三十五年,以后肯定不可能天天呆在她身边,总是聚少离多,如果自己毕业后分在外地,就算自己每年回家两次,满打满算也就是七十次相聚的机会啊,自己从初中起,就住在学校,与妈妈一起生活的时间本来就少得可怜呢。
这样一算,心里先是一惊,后来又是一酸。
我当即写了一封信给妈妈,告诉她,谷子决定参加他们的婚宴,亲自给他们带去晚辈的祝福!
我相信,接到我的来信,妈妈漂亮的脸上一定会绽放出幸福的花朵!
第125章别了,磨刀湖
公元一千九百八十一年,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年,没有唐山大地震那些让人心悸的自然灾害,也没有粉碎王张江姚“四人帮”或十一届三中全会那样划时代的政治事件。只是对我而言,就显得有点不平常,因为这一年,谷子我就要结束四年的大学生涯,正式走向社会。
四年来,我与周敏敏的关系没有取得实质xing的发展。我后来想,最大的原因还是在我自己。胆子不够大,步子就不够快,总是停留在这个水平线上。其实,我又许多机会,我可以多制造花前月下的机会,我甚至可以像叶诗文一样,把周敏敏也带到一个偏僻处,直接把她做了,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但是我没有,在周敏敏面前,我显得很绅士。
是啊,说来惭愧,大学四年,我谷子几乎是不近女sè,除了那次回家与叶诗文的一夜快活。
在班长提议下,全班同学举行了一次悲壮的告别酒席,男生醉得一塌糊涂,女生哭得一塌糊涂。
中文系四(三)班十七个女生,各各名花有主。明恋的暗爱的,这时一起露出庐山真面目,你搂着我的腰,我牵着你的手,全然没有一点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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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刘吉生的肩膀,大着舌头:“老兄,咱们是四三班最没用的人,你是真和尚,我是假和尚。”
其实并非我谷子没本事,如果不是周敏敏碍着,我完全可以把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位搞定。
事实证明,我不仅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和尚刘吉生。
在书架里,我瞥见一样特殊物件,一个用粉红sè塑料袋包装的安全套!
这是我和和尚共用的用几块木板钉成的简易书架,放在里面的是我一些文学书籍,外面是和尚的佛书,一人一半,泾渭分明。当我
们把全部书籍清空后,那个东西赫然在目!
“这不是我的。”
和尚红着脸小声辩解。
我心里冷笑一声,不是你和尚的,难道是我谷子的?
我没有与他纠缠这个根本不需要纠缠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问他:“是杜秀珍吗?”
我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她了。
刘吉生:……。
“和尚,如果你不告诉我实话,我就亲自去找杜秀珍,我会向她核实的。”我这样恐吓他。
这一吓,和尚就认账了,嚅嗫一声:“嗯,就是她”
“你行啊!”我在和尚肩膀上重重给了一拳:“和尚,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比江姐他们还好呢!‘她不会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我学着刘吉生的腔调,“哈哈,你丫的装的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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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心里感到一阵宽慰,如果和尚不承认是杜秀珍,就不排除周敏敏,如果是她,那可是我不敢设想的结果。
难怪和尚这家伙毕业前夕拼命跑动,就想留在省城,原来却是另有目的。当然,也是有了杜秀珍父亲的帮忙,才让他如愿以偿。和尚最后去了一家事业单位搞行政工作。
毕业前夕,范正大又一次来省城“挖”人(这里用‘央求’这个词一点也不夸张,那时,百废待举,各行各业显得人才奇缺,大学毕业生真的是凤毛麟角,大受欢迎。),省城几家中学都来我们学校招人,还有一家杂志社,也向我投来橄榄枝,因我常常向他们投稿,和他们的几个文艺副刊的编辑和一个姓付的副总编都很熟悉。
何去何从?我彷徨犹疑着。
“谷子,州总是是州,县总是县,你留在省城,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要是愿意跟我回县里,还是那句话,至少先给你解决副科级别,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优惠条件,比如住房。”
让我动心的不是官帽,而是范正大的诚心。一个县委书记,放下架子低声下气央求我们这些个ru臭未干的学生娃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知道,范正大这次来省城挖人,一个也没有挖到,如果我再拒绝他,他真的就要空手而归了。
或许,还有一份怜悯?
别了,省城,别了,磨刀湖!
范正大一部吉普车把我和我的行李拉到县城。
第126章下马威
我被安排在文化广播局,范正大没有食言,给了我一个副主任科员的级别,正式职务是采编组副组长。
这就有点尴尬,采编组是文广局下面一个科室,组长只是正股级干部,而我这个副组长却又是副科级,谁领导谁,关系又怎样去理顺?
县城只有一条南北走向的主街,叫中山大街,文
革时改为东风大道,现在又改回来,仍然叫中山大街。街道不长,七百米左右,人们夸张地形容,牵一头牛,从街头开始撒尿,一直可以坚持到街尾。所以有人把中山街谑称为“撒尿”街。文广局在撒尿街北端,灰sè三层楼。外面看起来朴素,里面看起来寒酸。就说我们采编组办公室吧,五个人挤在十五平米的房间,每人一张课桌式的办公桌,一张坐上去嘎嘎做响的竹椅子,几乎就是全部家当了。哦,还有两只公用的红sè外壳的热水瓶,杯子还得自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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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部队新兵蛋子必须给老兵倒洗脸水一样,这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资格最嫩的包揽每天打开水的任务。
每人告诉我这些,也许因为我那个副主任科员的头衔,加上谷子我又不是那么勤劳,没有为大众服务的意识。
两只热水瓶一直空在那里。
十点左右,组长终于提着热水瓶出去了。
组长提着灌满开水的热水瓶首先走到我面前。
“林组长,喝水啵?”
我不知是计,毫不谦虚地打开茶杯,放在桌上,让他往里面注水。
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着我们。
组长倒开水的姿势很夸张,一只手提着热水瓶的把手,一只手扶住热水瓶,双脚呈立正姿势,腰深弯着,很像茶室里的侍应,一脸谦卑。
我当时还想,曾组长真是个谦谦君子。然而我错了,曾组长做出的谦卑,正是为了衬托出我的孤傲。
我谷子不是傻瓜,在曾组长帮我加满最后一滴水的时候,我明白了他的用心,我从其他同事的眼神里读懂了。
我把杯子盖上,说声:“谢谢!”
曾组长:“不用谢,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这里有一个规矩,新人有打开水的义务。”
让我谷子为大家打开水,一直到有人接替我为止?不要说我好歹还是副科级,就是一般科员,我也不会屈从,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眉毛一扬:“是规矩还是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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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一直都是这样。”
“那好,”我说,“这个规矩我看也必须改改了。不如这样,咱们轮流值ri打开水,今天是曾组长,明天是我林谷,就这样轮下来。还有,曾组长,”我盯着曾组长那张瘦瘦的不太自然的脸:“下次务必记住,帮别人倒开水的时候,不能太满,不是有句话叫做‘酒满虔意,茶满赌气’么。”
第一天上班,我谷子给大家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也给我和曾组长之间的不和埋下伏笔。
曾组长大名叫做曾铮,也是本地人,自小在县城长大,高中毕业被推荐地区师专读了三年,是中国大陆最后一批工农兵学员。工农兵学员,水平参差不齐,有一个真实的笑话,说是清华大学数学系一位教授第一次给新生上课。带着备了一晚上的教案,一到讲台才发现,居然没几个学生能听懂,大部分学生必须从分数加减法开始学起。
其实曾铮的文笔还是不错的,我来文广局报到第一天,就在当地报纸上拜读了他的文章,包括一篇随笔和一篇通讯报道。
在我到来之前,就数曾铮的学历最高,其他三个都没有正规文凭,罗文庆是高中生,吴广和廖迪生都是从部队转业,廖迪生参军前读过高中,吴广却是初中毕业生。
我的正规大学的学历让他们相形见绌,尤其是曾铮,更让他感到一份威胁,感到一份压力。所以,上班第一天就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除了妒忌和jing惕,他们拒人千里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是我以后才明白的,这个县明里暗里分成两派,一派以县委书记范正大为首,一派以县长蔡长江为首。我是范正大亲自从省师院要过来的,在他们眼里,理所当然就是范派的人了,而曾铮几个却从属于蔡派,自然对我不可能会有亲近感。
两派之争,其实来源于文
革那段时间,文
革县城分成两派,一派是以学生为主要力量,组织名称叫做“井冈山红军”,一派以工人为主力军,组织名称叫“保卫延安”。
像全国各地的派xing斗争一样,这个小小的县城,两派也斗得不亦乐乎。有文斗,也有武斗,常常为了一个“真理”,拳脚加棍棒,打得头破血流。
*结束了,派xing斗争却惯xing地延续下来。
县委书记与县长,难免会有一些摩擦,我新来乍到,暂时还不知道书记与县长之间是不是真的闹派xing,搞明争暗斗,还是下面一些人,出于某种目的,有意上升了高度。
第127章第一次采访
我就纳闷,一个小小的采编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