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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过,不如错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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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 
对两个男人的想念是不一样的,对陈剑,就像光天化日下被阳光蒸发出的一丝怅然,带着淡淡的伤。对冯至鸣就有点羞于启齿,只能卷紧被子在暗夜里偷偷任身体灼烧。 
早饭做好。语声出去叫谭亭。 
谭亭大概刚作好,将画笔一扔,围裙一脱,站着前后远近细审。说:为了捕捉雨停的片刻,我一夜未睡。 
好辛苦啊。艺术让人痴迷总有点道理。语声说。 
谭亭似乎不大满意,左看右看,又上去补了下。说:如何? 
好。语声答。 
你只会说好。 
在我眼里就是好嘛。不好意思,我才疏学浅,无法做你知音。语声做个鬼脸。 
谭亭突然定定看向她。语声左右顾盼,说:看什么呀。 
别动别动。太阳在你身后钻出来了,你身体边缘都是金光。好美。   
他拿起速写簿,哗啦几下,就勾勒了一个影子。 
她烦,因为好几次,他都会突然被她某个动作打动。要求她保持数秒。她愣愣地站,觉得自己变成了石头。 
连忙挥手,转个圈,破坏他的美感,说,吃饭吃饭,不吃我吃了。 
他说:语声。 
哦?语声疑惑地看他,因他眼里有一抹异样的光彩。 
你很美。 
哎,真的。头次有人说我美。是不是艺术家的眼光不太正常。 
语声,他恳切地说,我很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啊?语声嘴一张,无法置信。 
真的。他又补充,觉得你很自然。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属于天真不掩饰的。 
那个。语声讷讷说,不行哎,你比我小,我从不考虑比我小的孩子。比我小的男性我都只当是孩子不是男人。 
我抗议。他天真的愤怒,我个子比你大很多。我看上去也比你老。 
那也不行。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知不知道?被比自己小的男孩子喜欢很丢脸的。   
怎么丢脸了? 
不知道。我总觉得挺难为情的,所以,谭亭,咱们还是做姐弟,我照顾你啊。吃饭吃饭。我肚子饿了。 
语声施施然往屋走。拒绝谭亭,可是一点内疚都不用有的。从没想过这搭子事吗。 
吃饭的时候,谭亭还是不太开心。 
说:这么在意年龄? 
恩。 
不会吧。他撇撇嘴,或许,有喜欢的人。 
没。有,也不跑这了。 
考虑考虑吧。姐姐,我哪不好了。要什么有什么,站着可做你的撑竿,躺着可做你的垫褥。 
是个人都可以做。 
…… 
两人胡侃一通。语声手机响了。是刘总。说:语声,陪我一起出趟公差。 
为什么我?语声愣了。 
是个商务酒会,需要女伴。 
可是,为什么是我? 
考察一下你。下午2点的飞机,你收拾一下,我在机场等你。 
挂掉。 
语声还发愣。隐约觉得不祥。可考察,冠冕的理由,推也推不了。      
怎么了?谭亭推她。 
出差。马上。 
干吗不开心。去哪里。 
天,一拍脑门,居然忘问去哪了。反正哪都要去。她收拾开来。 
下午到机场。才知去北京。那心不禁又辗转翻腾起来。北京就像一个旧疮,遮来遮去,总也遮不住。 
黄昏,就到了北京。也就半年多没见。却忽然生了隔世之感,仿佛遗弃了很久。又觉得陌生。自己终于成为它的客人。 
住建国饭店。酒会在第二天。晚上,陪刘总吃晚饭。刘总说:语声,这样重要场合让你来,是器重你。 
语声机械说:谢谢领导赏识。 
刘总说:你知道许秘辞职后,我这边一直空着个位,物色了很久,想看看你能不能胜任。 
语声大略知道许秘辞职跟他的不检点有关。 
推脱说:我干活马虎,做做文字工作还可以,行政事务就不行了。 
哪能妄自菲薄。我有眼光。他笑眯眯的。 
语声又觉得心内极不爽。 
一餐饭如坐针毡的吃完,刘总要她陪他去酒吧。她称要买明日穿的衣服推掉了。 
一个人在赛特逛。 
心头涌起很多人。但是一个个掐灭了。已经走了,洒脱一些吧。 
再熬个把年头,往事都会成标本,记忆不会再伤人。忍吧。 
她试了些衣服。估摸着明天场合正式,买了件类似小礼服的裙子。穿的时候,忽然就想起冯至鸣送给她的VERSACE,很漂亮的裙子,可惜再无机会穿。    
第二日,她整饬好自己展示到刘总面前时,发现他眼光有些值。说:语声,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语声皱皱眉,说:谢谢。人靠衣装吗,我不漂亮。 
刘总腻笑着说:以后,你想要什么就什么。 
不知他什么意思。语声又很不舒服。 
7点准时到的。 
勉强挽着刘总巧笑着进去。满场霓裳鬓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是个海外富商主办的。大致也就商界的联络而已。在轻松的环境中,彼此攀附关系,联络感情。也兼谈合作。 
语声跟着刘总应酬了一通。借口上洗手间,摆脱了。 
到角落,喝一杯冰水,回头的时候,眼光直了,看到门口,史若吟挽了陈剑进来,男才女貌,那叫一个珠联璧合。来客均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很多人认识陈剑,攀附的人很快上去。陈剑淹没在人群中。 
语声觉得自己似乎也没太多波澜,至少比自己想象得要少。 
跟史若吟了。霍。她摇头笑了笑。 
继续喝。而后转去厅外的露台。 
露台有人在抽烟。很闲散地弹着烟灰,俯视一城的霓虹。 
语声惊了下,心扑扑跳了起来。连忙悄悄转过身,想不动声色地溜回去。 
但是他叫她了:语声,是你吗? 
没看她,却知道她在。语气那么平淡,仿佛,他们从没分离过。       
18、梦寐 
他没想到记忆如此顽固。这么多日子,他以为自己云淡风轻。 
做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卖力地打理生意,试着结交符合家长口味的女友,学会城府,学会周旋,学会巧言令色,学会绵里藏针。 
日子光鲜而虚假,闪着铜臭的味道。 
思念。不错,总是在最莫名其妙的时候,心里会窜进一个影子,浓得化不开。他抹。抹得湿漉漉的。他相信,相思的盐总会化成水。他以为压住了,心像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密不透风,还上了锁,没有什么可以逃出来。 
但是,他发现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当她出现。 
心比他的眼更早感知了她的存在。他心里哗啦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被刺穿,有什么在逃逸。他偏过身,仰起头,便看到了那个女子,挽着一个中年人,依然笑得如春风。在她的笑容里,他茫然所失起来。相对如梦寐,那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隐藏得多辛苦,爱得就有多辛苦。 
站在露台,心里百折千回,说出口的只是一句淡淡的问话: 
语声,是你吗? 
那女子身体凝住了。一阵后,她转过身来,如意料中的,有一个硕大虚假的笑。她在紧张吗? 
她眦牙说:好巧。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点头。弹掉最后一截烟灰,掐灭到缸里。说:走吧。 
哪里去?她吃惊。 
他拉住她的手。说:重新开始。文语声。我叫冯至鸣。 
她用另一个手掰他的手,说:别胡闹,我会失业的。 
恩,正是我的打算。 
他牢牢握住她,像个钳子一样。就这样,以胁持的姿势穿过人群。 
到地下车库。他把她扔上车。自己开了门进来。 
她说:我真会失业。 
我养你。他回。 
她说:凭什么。 
他说凭我依然爱你。 
她说你怎么这么顽固。日子走了知道吗?没有我,你风平浪静。 
他说,所以重新开始。因为你一来,风浪起了,波涛汹涌。    
他侧过身,揽住她,就吻。 
吻像火苗一样刺刺地破开了时间的鸿沟。 
有没有想过我。他问。 
你呢,有没有? 
有。 
我也有。 
吻得天翻地覆。脖子,腰都酸了。好像把思念攒一起释放。幸好手机响了,解救了他们不竭的热情。 
是语声的手机。语声掏起,说:我老总。怎么办。 
就说遇上冯至鸣了。 
冯至鸣何方神圣,人人认识啊,别臭美。 
我跟他说。 
算了。语声接起。 
刘总劈头问她:你跑哪去了? 
哦。语声皱眉道,刘总,对不起,突然腹痛。实在受不了,我正要去医院,刚想跟你说来着。又哎哟哎哟了几声。 
挂完,冯至鸣道:装得挺像。发动车。 
语声问:哪去? 
问完,有点脸红。也不待他回答,接着问:没带女伴? 
没。 
这么多日子,没交女朋友? 
交了。 
谁啊? 
下次带你见。 
哦。语声口气干巴巴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妒忌什么的。却真没有。也许,真的只是把他当性伴侣了。没想到自己也可以这样开放的。    
方圆,还好吗?想了一会,忍不住问。 
不太好。离婚的打击对她很大。 
孩子生下没。 
没有。孩子的确不是陈剑的。但是陈剑做得有点过分,一点面子都不给,在法庭上。方圆也是因为爱他才这样挽留的。 
我明白。语声有些内疚。不知是不是代陈剑。只是想起他来,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滋味。往事渐渐模糊,凌乱却还有锋棱。 
陈剑,他现在跟史若吟一起了? 
不清楚。 
刚看到他们了。 
你难过? 
没。本来觉得会,但是没。也许我真把他忘了。虽然不彻底,还挺有成效。你,好吗?这些日子? 
还行。你呢? 
也行。我们彼此没有对方都能活得好好的。 
是啊,这世界不会因为某几个人的痛苦停止运转。活得好好的才好,谁也不受伤害。冯至鸣略微叹了口气。 
你有点不一样。跟以前。 
受过伤害,就不一样了。 
哦。语声木木地回了句。 
气氛阴郁起来。北方的春天,还是冷峭。风很大,树木七扭八拐。    
不久到冯至鸣的住处。 
语声一眼看到她的画,裱了,装在画框里,就搁在床尾墙壁上,躺在床上,一眼就能看到。 
你天天看着我。语声心里甜丝丝的。 
他说,不。我挂着只是练习不看你。或者说,练习看了跟不看一样。 
哦。她心忽然震了下,想说,上次,对不起。但是,上次的话,重来一遍,她兴许还会这么说。爱,跟肉体无关。尽管他们的身体真的是朋友。 
看着他,她又有了隐秘的渴望。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他,她的道德感越来越淡。自己单身,他也是,为什么不能彼此快乐?可,爱呢?没爱也能做吗? 
先不管他。 
他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说: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她还是羞赧了。过一会,说:弹琴给我听吧。我想看你弹琴。 
哦。他说,刚换了睡衣,效果可能不好。 
你穿什么都好看。她说。 
他便走过来,坐琴凳上,说,一起玩吧,我教你。 
她说:我行吗?我很笨,又没艺术细胞。 
他已经抱她到腿上。握住她的手,就风卷残云般的起舞。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跟马匹似地不停地飞驰。还有点疲于奔命。但是音乐一样的动听。她的耳朵就是听不出正品和次品有多大区别。    
不久,他停下,说:好久没弹了。现在有感觉。将她搁到旁边,手指就错落弹跳起来,身体随之流转,人与音乐合一。姿态洒脱,恣意飞扬。她不由想起《世说新语》描绘嵇康风采的那几句话:簌簌如林下之风,徐徐如玉山之将崩。 
好美。她不由说。 
停下,他忽然有了激情,说:语声,在学校的时候,我演过话剧,给你表演一段。 
好啊。 
他便像模像样地走了起来,用熟练的英语念《哈姆雷特》中最经典的段落。 
她的英文荒废已久,但是那句:生,还是死,这是个问题。还是听得明白的。 
他表演很到位,有王子风范。她拼命鼓掌,说:我信了,你说你有文学气质,我信了。 
他却有丝忧郁,说:在社会打拼久,这些东西都回归为点缀,不再充实生命。活着,挺沉重的,总是在牺牲点什么,却得到些不想得到的东西。语声,感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很多东西都无法坚守,但是爱情,我要。 
语声说不出话。良久抬头,说:你说得很好。爱情,要坚守,我想你终会得到。你是个多么出色的人。 
他又笑笑,笑得有点嘲弄。 
语声大约知道自己的话会惹他不开心。但是他已不像以前那样肆意表现自己的哀乐了。不知可喜还是可悲。   
他拍拍她的肩,说:我洗澡去了。 
她脸一红。 
他洗澡的时候,她撩了窗帘看外边。想:为什么不爱他?又想:到底爱,还是不爱,为什么不爱,还那么渴念他,难道只是性? 
他的手机响了。 
她喊:是不是你女朋友,要不要给你接。 
他说:随便啊。 
她说:那我接啦。怀着某种探密的心理,她接:你好。 
对方愣了下,犹豫着说:语,语声吗? 
又肯定地说:语声,是你。你怎么在? 
语声听出了陈剑的声音,反应了几秒,她拿腔拿调说:先生,听错了,我不是语声,我是露露。至鸣在洗澡,我叫他待会回过来。 
别骗我。语声,我马上过来。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电话挂了。语声一阵痴愣,又一阵慌张。 
冯至鸣出来了。 
语声说:陈剑,他怎么找你? 
他又怎样?至鸣没什么表情。 
他说他马上来。 
怕吗? 
我…… 
还爱他? 
我…… 
至鸣讽道:等着吧。你大概现在不乐意去洗澡。 
语声看着他,说:我没什么,你不尴尬? 
为什么要尴尬?我正想看看,他怎样把你带走。   
我。语声愈发觉得慌乱。 
冯至鸣突然拉过她,说:我现在想要你,你同不同意。 
我。她瑟缩了下。 
他伸手解她的裙子。气定神闲。她犹豫。想说不。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不,他立刻会住手。她僵持着。 
僵持间,裙子已经脱掉。只剩内衣。她就那样站着。 
他控制不住了,抱她入怀,吻她的胸衣,慢慢探入。她勾住他,又绵软地抚摩他。很快,两人倾覆到一起。 
身体的默契如水一样流畅。 
他们在向颠峰攀爬。 
门铃却响了,刺耳的。 
她身体僵了下。他说别管。 
她不管,可是无法。 
他喷射了。但是她的高潮还是被阻断了。 
门铃一直在响。他好整以暇穿好衣服,要去开。她说别。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屏,把手机递给她。她说:我不想接。他说接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很快乐。   
她说,别。 
他脸色忽然有点冷漠,说:还是觉得愧疚,对不起他?那么你大可不跟我做。 
她咽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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