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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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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将他的肉刃往花|穴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动的时候,春嬷嬷就在清桑小巧玉茎旁刺入一枚银针。待到玉茎已经被5枚针环绕,春嬷嬷换了命令。
  “碾”肠壁环绕蠕动,包裹著硬挺的肉壁缓缓地如潮水轻碾而过,一潮连著一潮绵绵不绝而来。
  “吸”,|穴口一寸寸吐出坚挺,每退一寸,都被肠壁纠缠箍紧吸附前端敏锐。梓卿的前端聆口小洞,被吸得几乎失守。
  “夹”,|穴口夹住深入的坚挺,禁锢住静止不动,而内肠壁对坚挺十面埋伏地施以压力,收挤梓卿的精关。
  清桑在“夹”上时间又没有坚持够,当|穴口有松的迹象,春、冬嬷嬷就会在他背上刺入银针。夹需要的不仅仅是肠壁、肉|穴或者肛唇的力量,而是全身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才可以做到。而先前那一场残酷的破菊已经让他的精力透支,蕊心的碎裂也增加了夹的难度。所以虽然没有看见,梓卿也从清桑叫床的哀凄呻吟中预料到他後背布满了银针。
  春嬷嬷捏住清桑的俩腮,迫使他的嘴张开。冬嬷嬷手中一软刷探入直指咽喉深处。四位抬住脚踝和腰侧的嬷嬷开始输送著清桑的身体做著抽插的动作,清桑的肉|穴突然死咬吸缠著体内的分身。是因为刷子引起的胃的反刍,梓卿知道为了今天的验货,清桑要提前6个时辰禁食的,所以他只能够一下下的干反胃。而带动收紧了肠|穴。嬷嬷们把清桑不能自已的身子急速、凶戾地一次次钉砸在梓卿的硬挺之上。被迫仰著的头,固定住的唇中出入著令他生不如死的软刷。
  清桑在半迷失中被翻转身体压低腰,跪伏高高翘著臀部。梓卿怵目惊心见他满布针刑的後背,余留体外的针尾在冲撞中形成一波波针浪。他的双腿根本已经无力支撑,全靠夏、秋嬷嬷禁锢著他的身体迎合著分身的侵入。春嬷嬷一手揪扯清桑墨发,使其头後仰,一手不时调整加深清桑背上针,而冬嬷嬷捏著清桑的嘴,依然手执银色刷柄在他咽喉深处绘做丹青操纵著他的肠|穴。
  剧烈地磨擦、肠壁地搓揉、肥厚花唇地挤迫逼得梓卿沈溺於肉欲急欲突破的疯狂中。快感令他理智消失得顾不上胯上淋漓的血迹,顾不上自己肉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贯穿那消魂之地,只想尽情地浇灌他。“哦,哦哦……”在花蕊对肉刃敏感处的一次重重挤吮下,冲闯的汹涌终於倾喷而出。
  梓卿闭目紧顶著与清桑相连之处,享受著极至高潮之後的余韵。待到发觉身体连接处一松,睁眼,惨不忍睹。濡湿一片床塌,新铺的白绢上斑斑泊泊的血迹,连接处还间或的滴下没入白绢晕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针已被取下,秋嬷嬷正松开清桑腰的推顶,冬嬷嬷也拿出那只软刷,清桑却连呻吟也没有。他只是无声地抽搐著身体,双腿瘫软欲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顺势搂他侧躺下来。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颤栗著,传到还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床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交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床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淫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虐的残暴。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菊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穴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穴好过前边玉茎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问滑润,大爷我怎麽怜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饮酒,也不理他。梓卿对南宫守时:“你这里几位嬷嬷手段不错。”
  “馆里的嬷嬷们相当於半个主子,没有一代代嬷嬷们的调教,哪里有欢馆百年来长兴不衰,繁荣壮大?你看他们称自己奴才,我都要让他们几分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唇舌让他们同意卖了清桑?你夺了他们这辈子的骄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应一年後来拿人,让他们继续完成这作品,他们怕还不应允呢。昨夜4位嬷嬷就是怕你毁了他们的大作才找我的,这宝贝味道不错吧。这下我们欢馆陈列楼里要有施爷你赏的红花了。”
  “我还是喜欢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麽?”
  “什麽?你选了白花!”
  几声惊讶的质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麽个人就让你这麽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还是真不会赏花。守时,你就真卖给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风。
  展尘也摇头“你还真是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谁都无心啊。可怜的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选了白色,是伤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较昨夜里的,根本就不算什麽,收拾伤口时候顺便就可以一起处理。想那些嬷嬷们既专业,又高绝手段,处理这样的伤不在话下的。
  南宫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红自然是赏给菊花,就是後庭欢,即刻到嬷嬷们那报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满意,只有赏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嬷嬷传唤才可。你还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嬷嬷们必是要让他吃点苦的了,西院已经很久未见赏白了呢。”
  梓卿记得听见高瘦青年说晚膳後传见。那麽,他现在在跪等?想著他发热的身体,伤痕累累的下体,心里一丝担忧,却又不愿表露。只有转移话题:“送花来的是青年人,清桑称他小冬师傅。怎麽他也是清桑师傅?”
  “哦,那是冬嬷嬷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嬷嬷。馆里西院这边八位调教师傅,都有自己的嫡传弟子,在他们引退之後,就即位为新的嬷嬷。他们现在还是‘师傅’,以後就是‘嬷嬷’,而头衔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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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去了雅庭,传来滑烟和滑舟,因为滑润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课,另送来了滑叶相公。郁风和滑烟下棋,展尘作壁上观。朗月在追问滑舟、滑叶如何练就的琴艺……南宫叫梓卿和他去书房,看非墨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宫是要把清桑的人头契给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属於梓卿了。恰好秋嬷嬷来送下半年将要出堂的头牌们的调教成果报告,守时就要他坐下与梓卿汇报一些清桑的情况。
  “爷不问,奴才今天也会来回禀的。昨夜爷有什麽不尽意之处,以及对清桑以後的要求,请爷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应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动。二次的时候是主动了些,想来是嬷嬷们紧急调教的结果吧。”
  “爷莫怪,爷不知道清桑的培训计划,顾感觉他的生涩和被动。待我们做出新的调教课程,务必使爷满意。爷若有兴趣,可先从主子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训卷宗。而且,奴才还想订下专门的时间请示爷对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来这里,我叫秋嬷嬷过来和你探讨?” 南宫说著,已经在卷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递给梓卿。
  “若爷没有其他吩咐,奴才还要授课,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来了,也请忙中拨冗有时间去检查一下授课。”
  “梓卿、非墨,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秋嬷嬷他们授课?”
  “反正这会无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见识见识欢馆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说著一点也不符合他性格的话。那二位都怀疑他哪来这心情。南宫本以为梓卿或许会因为买了清桑的原因而答应去看看,非墨一定会兴趣缺缺地拒绝。
  秋嬷嬷引三人向北院而行,边走边介绍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园、香园、生园、刑堂。菊园是男妓,香园是女妓,生园是配种室,刑堂为刑求室。不知爷想观看哪一园的课。”
  “和嬷嬷来,自然去菊园走走。”
  “菊园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买来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训,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钱。保持身姿,学文识字,然後主要修习怎麽侍侯男人。他们接客都比较早,8岁就开始给客人口仕,12岁破身。他们年少时候还有几个好客人因著他们嫩,过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点的客人。有时候四、五个客人点一个星倌。
  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养著,到5岁了,带到师傅们面前看模样、看骨架、看身姿,评级别。选中了的就按等级分开,分别进入学习培育阶段。一般都在月倌和头牌。
  月倌的模样标致,琴棋书画皆有涉猎。12岁见客“吹萧”,13岁破身。
  头牌们一般5岁就现出了其优势之处,以後的培养过程中出现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来的头牌保证个个精美绝伦,他们是欢馆的顶梁柱,当然投入也就可观。单单5岁开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调配好的专业的浴水来养护肌肤。被选中头牌者,除了调教师傅、师傅手下的专业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够触他们身子的。他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要样样皆通还不够,做为金子树,他们注定是达官显贵的玩物,所以高级玩物就是什麽都提供最好的。
  他们的情欲在5岁时就开始开发了,调教师傅早就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贵的、活泼的、都是依个人特点有独自的培训,但是每一个必须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们的口技都是专门练习的,师傅一对一的指导,眼神、舌头等等。因为没有男人接触,他们都是以玉势为模型的。而且他们13岁见客也不露脸,开始蒙面,直到15岁卖初夜破菊。也只有到这个级别了,才称菊。”
  “头牌比别人接客都晚?欢馆的利润不就相对损失了吗?”
  “头牌不仅仅是侍侯男人,还有以後的配种。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们的身子。影响以後配种的质量和数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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