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潜规则,总裁猛如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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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夜痕不见得就非得娶你,帝国也不见得就只有你们苏家有权有势。所以要联姻,骆家也不见得非得选你。你那么喜欢他,就算知晓他跟我上过床都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而他呢,他对你说过喜欢吗?没有吧……我想夜还没碰过你吧!”夏伤双手环胸,看着坐在地上,像丢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哭的难以自禁的苏乐珊,冷笑连连。
到底是被精心呵护长大的温室花朵,一点小小的风雨就让她丢了魂,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乐珊听完夏伤的话语后,心里悔死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时候得罪夏伤。
夏伤在圈子里不是没有名气的,当初她做经纪人的时候,Jack就一直说过,夏伤是鬼才怪才。她脑子聪明,再棘手的公关问题她都能想到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也曾被Jack力邀进入娱乐圈,只是那时候夏伤有她那个男朋友,虽然聪明但懂得收敛自己,低调也忍耐。那时候夏伤做了自己的经纪人后,看她平常不大说话,总是笑眯眯地跟谁都处的关系很好。她以为她很好欺负,所以连续被人说长得不如自己的小经纪人后,她火了,一门心思地想要把她踢走。
没想到,却因此惹上了夏伤这祸星。
“夏伤,难道就因为我之前嘴巴上得罪你,你就要这么来报复我吗?”苏乐珊也冷静了下来,她双手握拳,目光凶狠地瞪着夏伤。那眼神,就像是一只饿极的兽,只想将夏伤撕裂吞服下肚,“你到底要不要脸,我警告你,做人别欺人太甚,得罪了我苏乐珊你同样没有好处!”
“报复?”夏伤微抬眉眼,勾唇冷冷一笑,转身走到房间的吧台前,拿着红酒瓶和水晶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后。转身背倚着吧台,一边轻抿着杯中红酒,一边抬眸看着苏乐珊,口吻淡淡地说道:“苏大小姐,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怎么会因为你,跑去跟骆夜痕上床呢?你的那几句话,没那么大的魅力!”
“夏伤,你不就是想做明星吗?我跟骆夜痕说,你离开他,你想要大红大紫我支持你!”苏乐珊强忍着心中的痛楚,软了口吻,试图跟夏伤商量一下。同时,不忘威逼一下夏伤,“我是一定要嫁给骆夜痕的,只要你肯离开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夏伤仰头啜饮了一口红酒,睨了一眼苏乐珊后,轻声嘲讽起来,“这句话你不应该跟我说,你应该跟夜说,让他先管好他下面的兄弟。”
“你……”苏乐珊一听,再一次气的胸腔内怒火腾腾燃烧。她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夏伤这么无耻加不要脸的。她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没想到夏伤竟然得寸进尺,拐着弯继续羞辱自己。
“夏伤,你狠,你狠,我告诉你,我苏乐珊不整死你这个贱货,我就不姓苏!”苏乐珊说完,从地上爬起来正想往房门口走去。而这时,房门口突然间传来一阵“砰砰砰”地砸门声。
“苏小姐,夏小姐,不好了,骆少爷和荣少爷在外面打架了。”门外,传来服务员焦急的呐喊声。
“什么?”苏乐珊一惊,连忙快步跑到房门口,一把拉开房门,看着门外的服务员大声问道:“你说什么,骆少和荣少打架?”
“是啊,苏小姐,你快去看看吧!两个大少像疯了一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旁人怎么劝都没用!”那服务员急的满头大汗,这两个可都是山庄里金贵的客人啊。要是在山庄出了事,尤其是那个骆少,皇室追究下来山庄可就遭殃了。
苏乐珊一听,淡定不下去了,连忙示意那服务员领着她前去看情况。
夏伤心里也微微有些吃惊,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纤眉。不过她没有动,在苏乐珊离开房间之后,斜倚在墙上,拿着红酒杯轻轻地啜饮着。
骆夜痕就算打架打死了,跟她关系也不大。而且现在苏大小姐这个未婚妻去劝架了,她这个红颜知己应该自觉地退至幕后。。
在她正倚在墙壁上饮酒的时候,房门口突然间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闵瑾瑜抱着一架古琴,缓缓地步入夏伤的房间。在看到房间正中央凌乱的床铺后,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瞬间惨白一片。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倚在墙壁上喝酒的夏伤,皱了皱眉头,低喃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夏伤手握高脚杯,在闵瑾瑜的话语中,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闵瑾瑜,勾唇媚笑起来。
“不,夏伤,你不是这种女人!”闵瑾瑜有些接受不了夏伤这个模样,在他心目中,夏伤冰雪般纯洁。
“你看清楚了,我就是这种女人!”夏伤指着凌乱的床铺,勾唇娇笑地说道:“我只是在你面前,把自己演的很冰清玉洁。其实,我骨子里就是这么烂。骆夜痕给我做女主角,我就陪他睡!瑾瑜,别把我幻想成女神了,你早点清醒过来吧!”
大概所有人都喜欢,获得别人的喜欢吧!夏伤也一样,多闵瑾瑜一个爱慕者,确实是一件令人虚荣的事情。但是,如果仅仅只是喜欢的话,她可以纵容。但是眼下,她分明能从闵瑾瑜的眼中,看到对自己的爱意。
爱,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是负担!
她不可能跟闵瑾瑜在一起,而闵瑾瑜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她不想看他沦陷在得不到的痛苦漩涡里。她太明白,那种得不到、挠心挠肺、痛苦绝望的滋味了。因为懂得,所以她想救他!
“夏伤,我娶你!”闵瑾瑜走到吧台前,将古琴放在吧台上后,伸手一把抱住夏伤,俊颜上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可以称之为严肃的表情,“嫁给我闵瑾瑜,你想要什么照样可以得到。如果需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要想拍戏,我也可以继续捧你!闵太太的头衔,也可以让你风光一生!”
“啪嗒”一声,夏伤的眼泪“嗖”地一下子,滑落在眼角。
夏伤感动了,如果这个男人明知自己这么不堪,还肯愿意娶她的话,那说明他真的爱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喜欢自己的男人!
“执迷不悟!闵少,你觉得你要是娶了我,你的家族会让我这种女人,进闵家吗?恐怕到时候,连你闵瑾瑜都要被赶出闵家吧!”夏伤抬起手,用力地擦干脸颊上的眼泪,抬头冷笑着看着闵瑾瑜,讽刺道:“闵少,还是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吧。穷人不好当,你瞧我这个穷人,委身给你们这些阔少,不过就是为了图口饭吃。”
“夏伤,我闵瑾瑜只会低声下气一次,也只会冲动这一次!”闵瑾瑜听到夏伤的话后,心疼欲裂。他自然知道娶夏伤的后果,可是明知这后果,他也想娶她。
“谢谢闵少垂青,我舍不得眼下这荣华富贵。我可是被骆夜痕整了这么久,才爬上他的床,才得到《战国策》的女主角一角!”
夏伤笑眯眯地把话刚一说完,闵瑾瑜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闵瑾瑜离开的背影,夏伤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吗?我这种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要动感情呢?”
玉手轻轻地刮了刮闵瑾瑜送过来的古琴,只听到一阵“叮咚”流水般淙淙清脆的声音从指间划过……上人闵有。
038:慧极必伤
更新时间:2012…10…3 14:09:14 本章字数:3395
苏乐珊跟在服务员的身后,一路心急如燎地赶到了事发地点。孽訫钺晓
这会儿,山庄外面的已经被看热闹的人群围成了一个大圈子。苏乐珊冲上前,快速地拨开人群。瞧见两个人影正在雪地里撕扯着,你一拳我一脚,你来我往地揍打的好不热闹。看到这情景之后,苏乐珊连忙大声地呼喊别打了。可是眼下这两个男人,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完全沉浸在荷尔蒙里,听不到任何的劝架声。
眼见骆夜痕的唇角依旧渗出血迹,而荣轩的脑袋也被骆夜痕狠狠地砸了几拳。两个人要是再打下去,肯定得进医院了。苏乐珊连忙转头看着服务员,大声地喊了起来,“愣在这里干什么呢,马上去找保安啊!”天出天山。
那服务员应声去寻保安时,没想到一群保安也在这个时候赶来了。那群保安人员,拨开人群瞧见厮打在一起的两个公子哥儿后,连忙俯身将两人拉开。
“***,找死,谁敢碰老子……”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荣轩被保安人员劫持住后,气的跳起来大吼大叫,一个劲地嚷着放手,誓要与骆夜痕那狗杂种一决生死。
今天,这位公子哥儿的耐心和忍耐力已经飙升到了极致。先是被个臭娘们摆了一道,跑到这冰天雪地里裸奔。接下来又碰到骆夜痕这狗杂碎的,一上来就扑把他扑倒揍了一顿。***,他荣轩也不是吃素的,白白被人这样欺负了就想这么不了了之……
骆夜痕唇角也渗出了血迹,抬手用力地拿手给擦了一下唇角。要不是被山庄的保安拦着,他又要冲上前把荣轩那人渣给揍一顿了。
“骆夜痕,你等着,老子要你生不如死!”荣轩被人架着,手脚并用地往骆夜痕那个方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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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轩,你试试啊,你看谁先生不如死!”骆夜痕黑眸凶狠地瞪着荣轩,用力地挣开那些保安。冷哼一声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跟荣轩打起架来了啊?”苏乐珊瞧见骆夜痕转身走了,她连忙追上去,想要询问怎么回事。可是这会儿骆夜痕刚跟人打了一架,心情暴躁,正厌烦着。眼见苏乐珊这般胡搅蛮缠,怒火之下大吼了一声,“你烦不烦?”。
苏乐珊一听,顿时委屈地立在原地,哽咽出声。
骆夜痕愣了一下,转头瞧见苏乐珊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知晓她是关心自己。心里念及骆颜夕的嘱托,再加上方才跟夏伤偷情,面对苏乐珊时多少是有几分亏欠心理的。他折身,又回到苏乐珊的面前。伸手,用力地将她拉进怀中,低声说道:“对不起,珊珊,我现在心情不好!”
苏乐珊没想到骆夜痕竟然回过身安慰自己,心里的那份委屈顿时无限度地开始扩大,蔓延……她扑倒在骆夜痕的怀中,抱着他哽咽出声,“呜呜……夜……”
这一刻,苏乐珊知道,骆夜痕绝非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他肯愿意折身回过来安慰她,便是对她绝非心如止水。
她决定将夏伤的那件事情暂且按在心中,总有一天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会全身心地只爱,只念着她一个!
……
许是最近一阵都是日夜颠倒地赶着拍戏,所以夏伤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在床上躺到凌晨三点之后,再也躺不下去。从床上爬起来,穿戴好冬衣后,抱着闵瑾瑜昨天送过来的那架古琴,准备去佛山山头去看日出。
她记得,小时候她妈妈很喜欢带她去爬山。她带过她爬过很多山脉,也带她在山上看过很多次的日出。如今妈妈虽然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有妈妈的古琴陪着,她便当她是陪着她一起,再登一次山。
京都的冬天很冷,上山的石阶上两旁,堆满了白色的积雪。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天还灰蒙蒙的。北风挂在脸上,像针刺一样的疼。
夏伤抱着古琴,一步步艰难地登上了佛山的一处陡峭山崖。
“啊……”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夏伤站在山岩上,看着广袤无边的天宇。夏伤心情舒爽,笑眯眯地双手做成喇叭状,仰着头对着外面的山头大喊出声。
兴奋地连续喊了好几声,夏伤才一脸笑容地抱着古琴,找了一处山岩坐下。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古琴的琴弦。在一阵“叮叮咚咚”清脆的琴弦声中,夏伤苦涩地勾了勾唇,喃喃说道:“妈妈,你这会儿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看日出啊?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古琴怎么会在国外的拍卖会所呢,究竟这些年里,你经历了什么?”
此番一别经年,音讯全无。有时候夏伤真害怕,她妈妈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个念头一旦诞生,她便使劲地找理由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妈妈,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年幼时她时刻希望她来把她接走她,可是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她只希望妈妈能过的好好地,幸福安康平安……
……
“妈妈,小朋友们都说我这个名字好奇怪。为什么要叫伤伤呢,一听就觉得好像老被人伤害一样!”
“那是因为妈妈希望你能记住一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什么意思?”
“意思是,做人要把握一个度。难得糊涂,尤其是是女孩子。用情太深反而情难长久,太过聪明只会损害自身。人家说傻人有傻福,妈妈希望我的伤伤是个快乐天真,缺心眼的傻女孩。即使被人辜负,也不会太过在意。记住了,伤伤,有情皆孽,无人不苦,无欲无求,犹如神龟!”
夏伤突然间忆起有一次,陪母亲看日出时。母亲将年幼的她搂在怀里,告诉自己这么一番人生大道理。那时候她还太小,参悟不出这其中的涵义,如今想来,她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
“妈妈,我参不透,放不下,求不得,我该怎么办?”
纵然有天大的道理,她终究只是一个俗世中的凡人。就算明知一念放下,万般自在的道理。可是她就是放不下,要死守着一个得不到的梦境,不肯醒来。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一把花锄,洒泪葬了谁;一扇南窗,抚琴思了谁;一叶兰舟,烟波别了谁;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谁;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一夕霜风,雪雨遣了谁;一街暗香,阑珊寻了谁;一怀愁绪,红尘逝了谁;一江明月,回首丢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场消黯,凝眸忆了谁;一夜良辰,虚设伤了谁;一声横笛,空楼锁了谁;一场别离,红颜瘦了谁;一阶青苔,幽阁走了谁;一段新愁,离怀苦了谁;一声低唱,才情痴了谁;一曲新词,暧昧撩了谁;一种相思,闲愁予了谁;一世浮生,轻狂负了谁……”
……
琴音歌声,袅袅婷婷。那声音如浩瀚大江中的一叶扁舟,始终是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