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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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熬的这小米粥竟然超过了古代朝廷赈灾粥的标准,让康警花喝这样的粥,啥灾啥祸都不会有的,既能消灾避祸又能滋补康复,老子心中狂乐,不由自主地也佩服起自己来了。
我盛了一大海碗消灾避祸粥,又在上边加了好几羹匙红糖,端到了康警花的面前。
康警花靠在床帮上,面带谦色地对我说:大胆,对不起了!我考虑来考虑去,我们目前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心中一酸,眼眶发涩,强忍住内心深处的悲哀,表面呈欢地对她说:阿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自责了。实际上,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我们目前真的不具备要孩子的条件。
康警花看我这么理解她,很是温柔地一笑,看了看我端着的小米粥,禁不住吧唧吧唧嘴,笑道:也别说,我还真的感到饿了。说着伸手接过去,舀起一羹匙米粥来,边吃边赞:嗯,你熬的这粥,太可口了。
阿花,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吃得好吃,就多吃点,我再去给你盛排骨汤。
康警花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吃着那消灾避祸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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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向厨房走边沉思着刚才康警花满含谦色的话语,心中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奶奶的,你丫都做完流产了,还说这些话干什么?竟然还对老子说对不起?操……
想着想着,怨气更甚,直想回头和她大吵一架,你丫的心太狠了,孩子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两个的,你丫就这么狠心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时,我已经走到厨房里,怨气懊恼到了极点,禁不住拿起炒菜的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大胆,什么动静?你摔了什么东西了?
背后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我心中一沉,心中的怨气倏忽跑的无影无踪,急忙掉头对她扯着慌话说道:阿花,没什么,刚才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案板上。
你小心点,别烫着自己。康警花随即关心地说道。
听着康警花的关心话语,老子的心中酸甜苦辣咸,味味齐全,想到刚才心中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怨气,很是悔恨自己。
康警花这么做,非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也是迫于无奈。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已经郑重交待过了,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阿花。我为了自己的这点私心,竟然在此时此刻还想和阿花大吵一架,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立即摒弃那些不该有的埋怨和牢*,扑下身子专心伺候起康警花来,又给她盛了满满一大海碗排骨汤。
第12卷 五七七、赌气撒谎
伺候康警花吃完饭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有了点饿意。
细细算来,我早上被康警花硬逼着吃撑了之后,直到现在一点儿食物也没进。感觉不到饿,那是因为肚中怨气实在太多,实际上早就是腹中空空如也了。
我狼吞虎咽扒拉了几口填饱了肚子,刚刚放下碗筷,就听康警花对我说道:大胆,你给我拿过手机来,我要向何队请假。
我边递给她手机边说:哦,阿花,医生说让你在家至少休息半个月,你要向何队请半个月的假。
康警花接过手机后反问:为何休息这么长时间?
你们女人流产之后,必须也要像产妇那样坐月子才行。按照老一辈的讲究,你必须在家休满一个月之后才能去上班。但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讲究与时俱进,你在家修养半个月,如果没什么情况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那怎么行?我们队里都忙成一锅粥了,我怎么能在家休息半个月?
阿花,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医生专门叮嘱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在家休息两天就很不错了。
啊?你说什么?你只休息两天?你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了?队里那么忙,我在家修养这么长时间,于心不安。
什么安不安的?你必须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做。
要是听医生的就该住院了。
晕,这丫和我较上劲了。
她突然伸出右手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了,左手举起手机来放在了耳边。
奶奶的,这丫没有经过请示汇报,就已经拨通了何队的手机,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啊,身体怎么样了?
何队,我今天到医院去查了查,是急性肠胃炎,吃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小康,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没事,何队,我向你请两天假就行。
两天够吗?
够了,两天之后我就去上班。(我一听她这么说,急的连连对她打手势,示意她不要这样说,但换来的是康警花的白眼和怒目。
好,小康,这两天你安心在家养病吧。
嗯,好的,何队,再见!
再见!
我靠,这丫也学会撒谎了,看她打电话的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说的就像真的一样,连我都快相信她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样了。
阿花,你怎么不实话实说?
我怎么能实话实说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多丢人啊!
阿花,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你知道产妇坐月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小心,会落下终身病根的,到时候再治疗那就晚了。
我说了,我没有那么矫情,我又不是真正的产妇,我只是……只是流了次产,哪能和人家生孩子的产妇相比。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嗓门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阿花,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人家医生说了,流产和产妇没有什么区别,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才行,卧床休养半个月是最起码的要求。
又是医生说的?你不要总是认为医生说的就对。
我们不听医生听谁的?难道要听你的?
对,就是要听我的,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说着说着赌气地也摸出手机来,拨通了盛雪同志的手机。
盛主任,你好,我是吕大聪。我今天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让我在家修养半个月。
啊?你怎么得了急性肠胃炎了?厉害不厉害啊?
很厉害,都快站不起来了,我要在家休息半个月才行。
这么长时间啊?
嗯,医生说了,半个月还是最少的,半个月之后还要看情况再定。……手机那边的盛雪突然卡壳了,竟TM不说话沉默了起来,弄的老子很是没有面子,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丫,操。
我顿时有些心慌,不安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康警花,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正被我气的咬牙切齿呢。
盛主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实在撑不住劲了,这才向你请假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盛雪的语气很是不痛快,惹得老子的心里更加不痛快,急忙说道:谢谢你了!盛主任,再见。
再见。
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康大胆,你想要干什么?你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干什么?你没听到你的主任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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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反正我必须要请半个月的假。
你请半个月的假干什么?
我在家照顾你啊!
我在家就休息两天,你请那么长的假照顾谁去?
我给你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要不听我的,果真要两天之后去上班,那我就陪着你去上班,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反正这半个月我是寸步不能离开你。
康警花心中既生气又感动,顿时无可奈何起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搭理我了。
第12卷 五七八、沉默了再沉默
我来到客厅,刚想把手机放下,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性感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如果接的话在哪里接?在屋里接,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康警花的不痛快;跑到外面去接吧,那岂不就成了欲盖弥彰,让康警花怀疑了更加不好。
不接吧,冼梅那边又无法交代,操,老子左右为难了起来。
正当我踌躇不决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康警花说道:大胆,你怎么回事?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啊?
哦,我这不正准备接嘛。
我边扯着谎话边按开了接听键,事已至此,只好在客厅里接听了。在客厅里接听,离康警花还有一定的距离,阿梅在手机中说的话,康警花应该不会听到的。
刚开始按接听键时,我心中有个冲动,直想跑出门外去接阿梅的电话,但是那样只能更糟,想来想去还是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屋里接的好。只要说话慎重些就行了,绝对不能让康警花起任何疑心,她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不高兴,否则,我后悔都来不及,现在康警花毕竟是重点中的重点。
喂,谁啊?(我故意这么问,不这么问不行,我这是说给康警花听的。阿梅那边现在是次要的了,老子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不然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抓瞎了。
我,是我,连我的电话也看不出来了?
哦,是你啊,我刚才没有注意,嘿嘿。(老子现在连‘阿梅’两个字也不敢说了,混到这一步,实在是惨不忍睹,都是自作自受,出来混早晚要还的,MD真是郁闷至极。
大聪,你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阿梅的声音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知道,嘿嘿,我知道的。(我不着边际地这么说着,心中暗道:阿梅,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阿梅沉默了起来,估计她已经很是寒心,愈加伤心了。阿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轻声问道:大聪,你怎么又没有回家?
我靠,阿梅这丫这是在哪里?难道她又去了我租住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阿……你现在在哪里?(我差点就喊出了‘阿梅’二字,突然意识到床上躺着的康警花,只说了个‘阿’字,后边的‘梅’字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憋的老子浑身难受,险些连臭屁也给憋出来了。
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刚上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阿梅说着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埋怨,鼻音重了起来,这丫似乎又掉开眼泪了。
哦,我没有回去,我在外边。
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外边,你找我有事吗?(没办法,旁边有康警花,我不得不狠下心来,语气生硬地对阿梅这么说。……哼,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在哪里?(阿梅的声音比我的声音更加生硬起来,让我心中突突直跳,害怕无比。
我……我在……(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犹犹豫豫着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行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了,我也不想知道。(阿梅很是生气地说着,我仔细辨听着她的声音,唯恐爱哭的阿梅在电话上哭起来。但阿梅似乎比以前坚强了很多,刚才浓重的鼻音没有了,话声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哭腔,这反而让我有些很不适应。
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这次不再是阿梅一个人沉默了,而是我和阿梅都沉默了起来,这次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了些,压抑的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沉默之后,又是阿梅主动开口说话了:大聪,你现在有空吗?
干嘛?(我心中狂呼对不起,但语气仍是生硬的很。
我‘干嘛’二字吐出来后,明显地感到手机那边的阿梅猛地一愣,怔怔地发起呆来。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正不解地看着我。我心中一酸,眼眶迅速无比地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阿梅长叹了一声,话到嘴边似乎不想说了,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幽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聪,我今天很是高兴,我爸爸又官复原职了,我……我想和你一块坐坐……
哦,这是好事啊,祝贺冼伯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呵呵。(听说阿梅她爸又官复原职了,我心中一高兴,竟然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字来,估计康警花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揪,更加不安了起来,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她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兴许阿花没有听清楚吧?我心中自安自蔚地一小宽。
第12卷 五七九、初次拒绝阿梅
听我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子,阿梅的语气也明显地欣喜起来:大聪,我今天一高兴,就跑过来找你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你在家呢。
哦,我有事在外边。
大聪,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刚刚吃完。
现在有空吗?(阿梅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客气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我和阿梅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加大了。
啥事?(我的语气又生硬了起来,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不得不这样。老子难受的心中泣血,也不得不这样。
还问啥事呢?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坐坐,你吃过晚饭了,我们就去咖啡厅坐会吧?
我一听阿梅是铁了心要约我出去,顿时为难起来,又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康警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奶奶的,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去还是不去?
去,阿花怎么办?不去,阿梅怎么办?
愁啊愁,头皮发麻发紧,瞬间似乎愁白了头。
突然,凝聚在我骨头缝里的责任感迅速蔓延开来,愈来愈浓,浓的我瞬间就做好了决定,态度之坚决,连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改天吧,我现在没有空。
啊?大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好吗?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遍?(阿梅的忍耐已经早就到了极限,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现在真的没空……
我说完之后,很是无奈,直想放声长叹,结果,还没有等我叹出声来,阿梅就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晕,狂晕,坏了,毁了,这是阿梅第一次生气扣断我的电话,我顿时如坠深渊,惶惶不安起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也冒出了冷汗。
奶奶的,这也是老子第一次拒绝阿梅,从来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子,突然这么生硬地拒绝她,娇娇滴滴任任性性的阿梅如何受的了?
我顿时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