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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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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妈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妇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妇。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真的?她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


第14卷 651、大队书记熊猫盼盼
  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案,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案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案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案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叫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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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WC。
  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WC。
  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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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652、嗯哼之声
  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可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吕大聪,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妇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妇。
  说说笑笑之间,花小芬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福克斯大姨妈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妈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花小芬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梅妈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梅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梅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霹雳丫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老子现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让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云之事,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花小芬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对着手机问道:你是……难道你是乐乐姐?
  呵呵,你终于听出来了,说明你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嘿嘿。
  我日,果然来电话的是姚乐乐,这丫这半年来销声匿迹,失踪的无影无踪,我真的都快把她给忘了。
  乐乐姐,你还好吧!嘿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都快听不出你的声音了。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小美女了,把我给忘到瓜洼国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能忘记你呢,嘿嘿。
  没有忘记我?怎么还看不出我的手机号码了?
  乐乐姐,我给你说,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机前一段时间丢了,存的号码也全没了,我现在用的是刚刚换的一部,这上边没有你的手机号码,你不要见怪啊!嘿嘿。
  嘿嘿什么?讨厌……
  乐乐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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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今天是过来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对面租住的房子到期了。
  哦,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半年之后你再来,时间过得真快,细细算来你走了也有半年了。
  嗯,我现在就在那个租住的房子里,满屋的灰尘,你多长时间没有进屋了?
  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又回到那个屋子里去了,柔柔细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埋怨和伤感,我忙道:乐乐姐,你现在正在屋里?
  嗯,我看着满屋的灰尘,很是难受,我给你留下的书,上边也是挂满了厚厚的灰尘。
  姚乐乐边说边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处于浓郁的感怀伤感回忆之中。
  乐乐姐,我现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住了,我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调到城东分理处去工作了,离市区很远,我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了单位上。(没办法,老子只能撒谎扒瞎话了,没敢直说住在了康警花那里。


第14卷 653、电话ZUO爱
  姚乐乐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姚乐乐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银诗(此处没有写错字,银诗就是淫诗,银比淫要高雅些嘛,就像把禁诗说成金诗一样。
  这银诗堪称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是伟哥以及金枪不倒等春药的老祖宗,还TM没有一点副作用,堪称顶顶尖的银春药诗(淫春药师,嘿嘿)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乐乐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姚乐乐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银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春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花小芬,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花小芬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姚乐乐,奶奶的,这可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姚乐乐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花小芬,将声音压低对姚乐乐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姚乐乐的略带埋怨捎带牢*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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