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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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办了?
怎么难办?总不至于把那行凶的两个歹徒都给放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不但不当这个刑警队长,而且脱下这身警服,再也不当警察了。
何队,你别生这么大的气,事情总会解决的。你先说说现在到底怎么难办了?
那个副检察长找过我们局长多次,由于我们警察的工作还要监察院那边积极配合,局长已经松口了。他多次提出请客,但局长和我都借故推辞了。没办法,他把冼董事长给搬出来了,冼董事长今天出面请客,也是给了他亲家一个面子。现在难办就难办在怎么给那两个歹徒定罪上。
这有什么难的?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你说的倒是轻松,要是这么简单,我也就不犯愁了。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个副检察长的儿子就脱不了干系。要想让他的儿子脱掉干系,那就不能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
何队,要是不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到底要定什么罪?
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只是打劫钱财的罪。
经过何队这一番解说,我终于弄明白了,原来逮捕犯人的逮捕证并不是由公安局签发的,而是由监察院签发的。那个狗日的副检察长身居高位,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这逮捕证看来是真的难以签发出来。如果不签发逮捕证,那两个歹徒就无法正式逮捕,更无法定罪。因为后边的公诉是由检察机关提起的,并不是由公安局提起的,这一点老子还是知道的。想想今天冼伯伯亲自出面请客,目的也是为了给阿梅的老公解脱罪责,罢了,为了冼伯伯,为了阿梅,看来只能是这么办了。想到这里,我点头说道:何队,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就行了。
那不还是让我们办假案子嘛?
何队,不这样办,这逮捕证真的签发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冼伯伯已经出面了,你对冼伯伯评价也很高,那就给冼伯伯个面子吧!
何队听后紧皱眉头,沉思不语。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大聪,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看你的态度。因为你毕竟是个受害人。你要坚决追究下去,那我们就按照实际情况来办案。你如果不想追究了,那就只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吧。何队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气。
我忙道:何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那两个狗日的歹徒很是可恶,MLGBD,砍了老子一刀,还把老子的胳膊给砸断了,那就只定那两个狗日的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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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那两个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检察长的儿子给带出来,也会很麻烦的。
走一步说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抬头看着何队。何队忙问:怎么了?
是冼伯伯给我打来的电话。
赶快接啊。
我忙按开了接听键,里边立即传来了冼伯伯沉重的话音:大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一听冼伯伯开口说话,竟然和我如此客气,不像以前那样亲近,而是非常生分,让我不由得全身一凛,心中很是难过,忙道:冼伯伯,您好!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哦,大聪,我求你件事。
冼伯伯,千万不要说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这一说求,我心里很难受。
呵呵,大聪,你被人报复受伤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应该追究下去,该逮的逮,该判的判。但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个受害者,你的态度决定着案件的进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两个实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这也算是给冼伯伯个薄面了。
第22卷 第286章 蠢腆
听到冼伯伯如此说,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现在就在何队长的办公室里,何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梅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冼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狗日的,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冼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冼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何队道:何队,冼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说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何队点了点头,说:真是难为冼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何队,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何队,快别这么说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说现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何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雄雌留恋时时舞,更似娇莺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却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时不由得开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时地浮上脑海,让我留恋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导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不但慢还尽出错,开始的几次,蓉姐都原谅了我。但我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错,让蓉姐忍无可忍,她开始第一次批我的时候,还给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给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几次,让我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我是有苦说不出,满世界的动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这个春天却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说,还得腆着老脸。
蓉姐气极之下,训道:大聪,你以前工作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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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发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第22卷 第287章 处心积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蓉姐,阿梅现在到底怎样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梅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蓉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娘们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对劲,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梅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梅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冼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冼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冼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冼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冼董不在。
请问冼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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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冼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梅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冼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有什么事可以给冼董打电话的,他的女儿可能去了北京。
我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秘书,就像傻了一样,阿梅怎么会去北京呢?忙问: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块去的北京吗?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学习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几天我也是听冼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哦,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迈进了电梯,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从省烟草公司办公大楼出来,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搞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要尽快见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来暗的,我边开车往回赶边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22卷 第288章 巴豆
行不多时,我忽地看到路北有个药店,登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猛地拨打方向盘,向路北的那个药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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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转向太快,后边的车险些撞上我,气的后边的那个司机将头伸出车窗玻璃大声地喝斥我,老子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将车开到药店门口,跳下车来,跑进了药店。
在药店里我踅摸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心中惴惴地小声问女售药员:请问,你们这里有巴豆吗?
那个女售药员早就已经盯上我了,她看我鬼鬼祟祟的,已经很是警惕,看我就像做贼似的小声问她有没有巴豆,她更加警惕了,仔细地端详着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
你们是药店,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这巴豆是处方药,我们药店是不能销售的。
这个女售货员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提高,立即将旁边几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蹿出了药店,跳上车匆匆逃跑了。
这么大的城市,药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