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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有爱不斯文-第20部分

小说: 有爱不斯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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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棠棠,你可真狠呀,而且一点也不自爱。”我开玩笑道。
棠棠不理会我的玩笑,而是瞅着我,说:“该你了。”
我耸了一下肩,也学着她的样子,站到涯边。不过我比她多了一个动作,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作出一副庄严的样子,同样大声了向远山说:“吾乃一介书生,承蒙棠棠小姐不弃,愿以身相许,受宠若惊。小生今天对着香山大神发誓,从此往后只爱棠棠一个,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种情况之下,若胆敢做出什么半点对不起棠棠之事,将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棠棠见我说得一字一板,而且一脸的庄重,不由得也嘻嘻笑了起来。“你可真敢说呀。”棠棠搂住我的胳膊说。
我说:“发誓嘛,要就不发,一发便不可收。告诉我,满意不满意?”
棠棠不说,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
此时躺在床上的我,耳边好像又一次响起了在香山上所发的誓言,虽然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游戏之举,但是人有时候也就是这么怪,平时越是不当回事的事情,等到突然联系到某件事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你不当回事的事情是那么的应该严肃对待。就拿这誓言来说,说实话我在发的时候,完全是为了让棠棠高兴,而心里认为那只不过是无稽之谈。然而此时当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的时候,却又觉得冥冥之中有一个神灵已经把我的誓言记录在案了,如果我真的做出了对不起棠棠的事情,而且不论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位神灵都将会把我的“罪行”上报主宰伦回的“神”,那么我就真的会永世不得超生了。
好笑,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好笑,但是好笑归好笑,事情还得慎重地去做,特别是对于瞿媛这件事。
当窗外透进一丝亮光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算是让自己的心理得到了平静。我决定了,尽量避开瞿媛,一切仍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虽然这样对自己的发展可能会有一些影响,而且时间也有可能会延续很长,但是,这样做却能让自己安心,静心,做到心安理得。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省去对棠棠的解释。
我也想到了,瞿媛肯定还会找我的,那么我会告诉她,我现在没有精力,因为我要完成自己的计划,如果她有耐心,那么就等我的计划完成之后再说。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可能会让瞿媛失望,但是我却觉得让瞿媛失望毫无关系,千万不要以我这是对她的报复,我可是一点报复之心都没有的。其实我对瞿媛的态度,早在一年前的那次相会中已经明确地跟她讲清楚了,她自己不甘心,那只能说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想通了,我算是完全想通了,于是,一种想通了的轻松,让我完全地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只睡得天昏地暗,时间悠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钟睡着的,但是天绝对还没有完全亮透,但是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隐藏到了西方楼群的背后。所以我说,我的这一觉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
我感到庆幸的是,在这整整一天里,呼机居然一次都没有打扰我。不过这种庆幸在洗漱完毕后便消除了,因为在我随手拿起呼机准备看一下时间时,却看到呼机屏幕上的信息符号在一下下闪动着,这就说明有未经阅读的信息。忙打开阅读,一看不是别人,竟是瞿媛呼了我,没有说明是什么事,只是要我“方便请回电话”,电话号码自然就是她现在的住处。再看一下呼的时间,13:20,这也就是呼机是响了,而我压根儿就没有被吵醒。
再看眼下的时间,17:43,快四个半小时过去,我想我没有回她的电话,瞿媛还不知会怎么想呢。
到底回不回她的这个电话呢?我犹豫了起来。
我想不通昨天那么晚才分开的瞿媛,今天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难道还是劝我“出山”吗?如果是这样,那倒好回答她,躺在床上半夜没睡着,我已经想好了,所以用不着再想,答案已经在心里了。但是如果她再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谈,我又如何去应付呢?
嗨,干脆,别回了,反正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她真的有事,会再呼我的。当然,如果她误会我是故意不回她的电话,以后不再来“打扰”我,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也就只当在北京没有遇上过她,从此与她之间不再有什么瓜葛,这样互相都清静一些。
这样想着,我竟有些得意起来,为自己沉睡中没有听到瞿媛呼我的机声而得意:反正我不是有意的不回电话的,就算以后不期而遇她问起来,我也会对她实话实说,当然信不信就由她了。
这么想着,心里感到很释然,于是吃了点饭,便满身轻松地坐到电脑前,把这两天里松散的思维收扰了一下,把自己带入状态。
我这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思维的连续性。我的写作中途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打断,也无论其间间隔了多长时间,只要我坐到电脑前,稍稍再看一下前面的内容,很快就能把现在思维与前面的思维连接起来,从而也使作品的情节得以连贯。我知道有许多人写作是不能间断的,一旦中途间断了,他们便无法再继续下去,所以我对自己的这一特点很自豪。现在,我的这部计划二十万字的作品已经写了八万多字,但是由于棠棠的到来,一个多星期几乎一字未动,本来前天晚上送走了棠棠,昨天是应该接着写的,但是昨天又因为去参加了那个聚会,事实上又被耽误了一天,而今天也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前后算起来,这部作品的间隔时间已经差不多有十天了。如果这十天我仍然是在一心一意地创作,那么我相信这部作品现在已经是成稿了。但是我却并不觉得可惜,因为,我见到了棠棠,而且还在一起欢欢乐乐地过了一个星期。
现在我从头到尾大略地把写好的部分看了一遍,所有的情节便又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了,于是我便心无旁骛地敲起了键盘。
主人公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一切悲欢离合真假美丑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更有甚者,我手中还握有作品中所有人物的生死,至于富贫贵贱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我觉得我就是主宰着作品中人物命运的神,我手中握有着他们所有行为的指挥棒,我可以随意的把他们美化与丑化,一切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这就是创作的乐趣,我不知道其他写作人是如何看待写作的,反正我是这样,我只是从写作中得到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乐趣,从写作中获得这种统帅一切的乐趣。
我的乐趣此时已经达到了极致,我差不多快进入忘我的状态了,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样子,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我:手舞足蹈。
是的,我现在就是处于手舞足蹈的状态,我每次写作写到兴奋之处,就会手舞足蹈,这已经是我的习惯,改不了的,当然我也不想改。
我的手在键盘上上下翻飞着,键盘发出的噼噼叭叭声是那么的悦耳,同时这噼噼叭叭声也更激发了我的思维,摧动着我的思维更加活跃。而此时我的双脚,也在桌下不停地晃动着——这就是手舞足蹈的形象化。
如果让我继续维持着这种状态,那么我今天的成绩肯定会令自己相当满意,而且我还敢肯定,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早晨,我都会一直坐在电脑前,我的键盘声也会一直响到明天早晨的。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我是极不愿意受到任何干扰的。
可是,就在这种极不愿意受到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意外的干扰还是来到了。
我听到了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不过我并没在意,因为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门上,我的思维现在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创作之中,所以我没有去理会那几声“嗒嗒嗒”的敲门声。
我继续敲击着键盘,敲门声却像是与我的键盘声作和一般,又“嗒嗒嗒”地响了几声。
这次我听清了,因为敲门的手比刚才加重了一些。
我皱了一下眉头,仍然没有去理会它,我还在继续我的手舞足蹈。
“嗒嗒嗒!”
敲门的手又加重了一些,那一阵阵“嗒嗒嗒”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固执。
这是谁呢?
我的思维终于还是被干扰了,虽然我的手还没有停下来,但是连贯的思维已经出现了缓冲,噼噼叭叭声也慢了下来。
“嗒嗒嗒!”
终于,敲门声获得了胜利,我无法再不理会它了,我的手只好停了下来,双腿自然也就停止了晃动,手舞足蹈也便就此而止。
我吐了一口气,在那“嗒嗒嗒”声又一次响起的时候,我站起身离开了电脑,走过去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我惊异地看着门外站着的女人,好像是看着外星来客一般。
瞿媛款款地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不急不躁的微笑:“怎么,不欢迎吗?”
虽然瞿媛突然出现在我的门前令我大感意外,但是我怎么能说不欢迎呢?就算是不欢迎,我也只能放在心里,嘴里还得向她表示着虚假的欢迎,因为事实上,对瞿媛此时的到来,我确实是很不欢迎的,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任何人来打扰我,我都不会欢迎。
但是我不能表现不欢迎,只好礼貌地侧过身,嘴里说着:“哪能不欢迎呢?请进!”同时抬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虽然把瞿媛“请”进了屋,但是我的心里却在暗暗地打着鼓:瞿媛怎么来了?她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她来干什么?
把瞿媛让进屋,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因为她的突然来访让我不知道如何招待她,而且,在不知道她的来意之前,我也不想轻举妄动。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直接地向瞿媛发出了我的疑问。
瞿媛狡诘地一笑,说:“您忘了昨天是我的司机送你回来的了?”
我恍然大悟,不错,昨天是瞿媛包车的司机送我回来的,而且在临下车之前,司机还随口问了我一句住几楼,我也就随口告诉了他我住的房号。
没想到就那么随口一说,却招来了今天瞿媛的亲自来访。
“中午我呼你,怎么没回电话?”瞿媛问。
对这个问题,我早已想好了答案,于是便答道:“那时候我正睡觉呢,没有听到呼机响,等醒来时,已经五点多了,所以就没有回。”
瞿媛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她说,“我还以为你故意回避我呢。”
“怎么会呢。”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瞿媛在我的房里看了一圈,然后问我:“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一处公用电话,如果你要打电话的话,是不是都到那里去。”
我知道她所指的公用电话,因为这附近只有那一处公用电话,于是便点点头说:“不错,附近只有那一处是公用电话。”
瞿媛啧啧了两声,说:“打一个电话都得跑那么远,太不方便了。”
“习惯了,也没什么。”我说。
瞿媛说:“这样吧,过两天我送你一部手机。”
我一听,心说这可不行,就算是瞿媛轻易地送我手机,我也不能轻易地接受。虽然我也知道一部手机对于瞿媛来说微不足道,但是,我却不想不明不白地接受任何人的任何东西,更何况是瞿媛。
于是我忙笑着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别介,就算是你送我,我也用不起。”
瞿媛道:“我说送你手机,也没说让你交通讯费呀。”
我一听这更不行了,不过玩笑是不好开了,因此便说道:“这可不行,瞿媛,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接受你的东西。请你千万别送。”
瞿媛瞅着我,说:“怎么啦,是不是我的礼物你不敢收呀?”
“不是那个意思。”我忙笑着说,“主要是我用不着,因为一般情况下跟我联系的人很少,配个呼机也只不过是偶尔应应急,手机就根本没有必要了。”
“现在没有必要,并不代表以后没必要呀。”瞿媛仍然坚持。
“那就等需要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拿着也是摆设。”我推辞道。
瞿媛叹了口气,道:“唉,章仁,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意思呀。”我装糊涂地说。
瞿媛摇了摇头,说:“章仁,你就别再装了,我是知道你的性格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想我不能就此向她“投降”,虽然她已经看出我是在装的,但是我也不能轻易就承认自己是装的,于是我便笑着说:“你知道的是十几年前的我了,十几年过去了,我自己都感觉到性格变了,你没觉得吗?”
瞿媛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所以她又叹了口气,说:“章仁,我知道你的心里对我很排斥,昨天晚上我就感觉到了。我今天呼你,本想跟你再好好谈谈,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出来帮我的忙的。你没有回电话,当然现在我知道你是因为睡着了没有听到,我相信你说的,因为你不会撒谎。我现在到你这儿来,一是想看看你这儿的条件怎么样,二是想跟你再谈谈。不过现在我想没有必要了,你压根儿就不愿意帮我的忙。唉,章仁,说真的,我很失望。”
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呢,天生就这样,干不了大事,又不愿干小事。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如果我答应了你,很难说是能帮你的忙呢,还是会败你的家。所以,瞿媛,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这事儿就别再谈了,好么?”
“章仁,在我面前你就别那么谦虚了。”瞿媛咧嘴笑了笑,笑得有些尴尬,“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假谦虚的人,你应该不会忘记自己在学校的时候曾经写过的一首诗吧,里面有一句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才较孔明胜三分’,这才是你真正的本色。”
我回想了一下,在学校里好像是写过这么一句诗,但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真难为瞿媛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
“哦,那是因为当时自己年轻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就有些自命不凡了,这个你也当真呀。”我又开始开玩笑了。
瞿媛并不理我的开玩笑,而是自顾地说:“可惜你的性格有些内向,如果能够再外向一些,再加上有好的机会,你一定能干成大事。”
我没有想到,隔了这么多年,瞿媛对我竟然还是这么了解。不过这也不足为奇,人性难移,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互相之间了解得也够深的了,虽然我不敢说现在我对她有多少了解,因为人家毕竟是在美国生活了十年的人,东西方习惯的差异是自然存在的,对她也不能不产生影响,但是我却并没有什么改变,所以瞿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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