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小丈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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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在疼痛中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施教练的推拿终于告一段
落。
我呼了一口气,摘下满是雾气的眼镜,抹抹额头上的汗。“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问施教练。
“还得再推拿几次。”施教练看看我的脚腕道。
啊?我在心中无声地哀嚎。
“可是,你家太远,我又不能天天来……”这个问题最实际。
太好了!我在心里暗暗欢呼。我可不想再受一次这种罪了。
“我会推拿。”身后的齐天磊的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会?”我回身惊讶地看着他——你会,关我什么事?
他点点头,“我是学空手道的,所以多多少少学过一些推拿技法。”
“那以后,她就拜托你了。”施教练就这么快人快语地把我卖了。
“我……”不要!为什么我受了伤,还要受那种不人道的待遇?
“我们该走了。”施教练像是知道我要抗议,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早点
好早点来道场上课。”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张蕾挥挥手,也走向门口。
“喂,你们怎么说走就走啊……”而回应我的却是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我叹了一口气,垂下肩来。
“那个男的是你的教练?”
突如其来的问话声,让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我吓了一跳,忙戴上眼镜瞧个究
竟,这才发现,齐天磊并没有离开,仍然坐在沙发上。
“啊……是啊。”我憨憨地一笑。“他说的话你不用在意,我的脚不用推拿
也会好的。”
“你是怀疑我的技术吗?”他看着我,不带表情的脸,让我猜不出他是不是
生气了。
“不是,不是。”我急急地否认。说实话,我还没来得及想到那一点呢。
“那就行了。”他笑了笑,看上去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你……不会是当真要天天来给我推拿吧?”我试探地问道,心中祈祷他的
否定回答。
“当然。”可他却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了我相反的答案。
“不……不用了,那太麻烦你你了。”我想以婉拒的方式让他放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诺千金,你不能害我食言而肥。”他一本正经看
着我。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他不熟,我早就大白眼翻给他看了——没事显自己会的成
语多啊?“不,我没那意思,只是……”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表情干嘛那
么严厉?害得我都不敢再说下去了。“没什么……”低下头,暗骂自己太懦弱,
这么轻易地就向“恶势力”妥了协。
客厅里静静的,时间又溜走了三。四分钟。
“你是学生?”我没话找话说。
“对。”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个学生。
“在哪上学?”我讨厌这种问题——像是在查户口,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
聊什么,总不好就这么把他扫地出门吧?那样做就太失礼了。
“B 大附中。”他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学校名称。
嗯,好学校,而且离我的学校也近的……等等,不对!“你是中学生?”
“对,新高三。”他的眼神中不解我的惊讶。
天啊,杀了我吧!我呻吟着将脸再次埋进抱枕。我不要活了——竟然被一个
比我小两岁的小男生吃得死死的,我没脸做人了!
“你多大?”他问我。
“你看我像多大?”我瞥他一眼。笨蛋!你难道不知道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吗?
“16?”他猜。
我瞅着他,不知是该哭,不是该笑。“16岁,多么令人怀念的年龄啊。”我
似感叹地自哀。难道我就长得那么显小吗?难怪到现在还没听有人管我叫“阿姨”。
“你过16了?”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不信。
信不信由你,“早过了。”唉——失望!他竟然比我小,恐怕这辈子,我也
只有看小帅哥的命了。
“你到底多大了?”他非要刨根问底。
“你别问了,反正比你大。”小朋友,好奇心别太旺盛,小心犯了女人的大
忌。
“比我大?”他沉默了一会儿,但马上又说:“没关系。”
“没关系?”我的年龄本来就和你没干系。
“你介意交一个比你小的朋友吗?”他又是那种眼神,好像我一旦拒绝,他
就会让我好看似的。
“不介意。”反正朋友多了好办事,不过……人家想要个哥哥,不想要弟弟
啦!
03
吃 惊从那天以后,齐天磊每天都会到我家来。
不过,在我的脚伤痊愈后,他就极少来了。
但是,每天早上晨练时,我总是会碰到他。我们一起跑步,然后,我会在小
树林里练习跆拳道,而他则一直站在一边看着,说是怕我哪天又崴了脚,坐在这
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
“嗨!冰洁兄,好久不见哦!”见到好友王冰洁,我热情地给了她一个久别
重逢的拥抱,“想我吗?”
“想你有什么好处?”这个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女人。一句话就把我的水
晶心击得片片碎。
我捂住左胸,佯装痛苦状,“噢,你伤了我的心。”
“那你就去死好了。”她径自拿出文具、书本放在桌上。
“你这个没情义的。”我也不再做戏,戏谑地埋怨一句。
“我要情义干什么?我只要有金子就够了。”我好像从她的双眼中看到了金
元宝的倒影。
钱奴我在心中骂道。但也只敢在心里嘟囔,因为我怕这家伙闻言后,会马上
扑向我,由钱奴立该升为杀人犯——大家都是学法律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而且我还是满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大好的青春还等着我去挥霍呢。
“你在骂我。”冰洁斜睨我一眼。
“哪有~”我装得无辜万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你了?”
“你心里在骂我。”她终于转个正脸给我了。
哇!崇拜!冰洁兄就是冰洁兄,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哈,“察言观色”的
本事真是高人一等。
“你又在骂我。”她指着我的鼻子。
“哪有,哪有?”我嘻皮笑脸地缩缩肩,“老师来了,上课了,上课了!”
噢,亲爱的老师,我第一次觉得您是这么可爱,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再
世。抹抹额上的冷汗,呼——好险,逃过一劫。
这个学期开始得可真是“惊险”。
傍晚,放学后,我挽着冰洁走出校门。
我们俩正聊得兴高采烈之时,突然有人从我身后拍上我的右肩,我吓了一跳,
马上回头望去,“是你?”
身后的人正是我新交的小朋友兼邻居——齐天磊。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我以为这只是巧遇。
“等你一起回家。”他朝我微微一笑。
“呵呵……”冰洁在一旁坏坏地笑着。
“你笑什么?”我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你脑子里给我放干净点,他是我的
邻居,叫齐天磊。”
“齐天烈?”冰洁睁大眼,张大嘴。
“不是,是齐天磊。”我又着重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不过,‘齐天烈
’也满顺口的。”我嘻嘻一笑,又转向齐天磊,“她是我的同学——王冰洁。”
我为他介绍。
“你好。”大方的冰洁先向他打了招呼。
“你好。”齐天磊则只是向她微一点头。
“帅哥哦,莫理,你赚到了哦!”冰洁在我耳边笑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比我小,我只把他当弟弟。”我龇牙咧嘴地也回她耳
语。
“管你那么多。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她笑得暧昧,挥挥手,转身就
独自离开。
“喂,喂……”在我百般招唤下,她连头都不回一下,而我也没办法追上去,
因为我没忘了身后的“空降部队”。我垂下肩,有些不情愿地回过身,“你怎么
知道我在这儿?”我记得我并没有告诉过他我是哪所学校的学生。
“今天中午在B 大食堂看到你,我以为你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跟着你来
着。”他和我一边走一边说:“没想到你是大学生。”
“是啊,是啊。”我很无奈。自从知道他是B 大附中的学生后,我就没打算
告诉他我是H 大的学生,不是因为我自卑,而是因为怕他就像今天这样心血来潮,
过来找我闲嗑牙,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他还是找来了,还让
冰洁看到,可以想像明天我恐怕会被冰洁糗到臭头为止。唉——“你上几年级?”
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我比了个二给他看。
“你?大二?”他好像被雷打到的鸭子,哇哇叫。
“有必要这么吃惊吗?”难道我上大二让人这么震惊吗?
“你大我两岁……”
废话!我又不是神童,正常升学到大二,当然比他这个高三生大两岁。“我
知道自己老了,你不必一再提醒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急地解释。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唉——孩子就是孩子,单纯……“好了别说了,
回家吧。”
自从那天开始,齐天磊就天天来我们学校,等我一同下学回家。不管我是放
学早,还是放学晚,出校门时,都会看到他已经站在校门外了。有时我不得不怀
疑他是不是特意逃课来盯我的哨,还是在我身上装了雷达。
而也自从那一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会被冰洁嘲弄一番。说什么我老牛吃嫩
草、摧残国家幼苗……说得好像是我主动的似的。拜托,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
不好?每天想躲都躲不掉,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又要感谢冰洁,感谢她没像
个小喇叭广播电台似的给我到处宣传,没让我成为继班中那十九个有了男女朋友
的同学之后的第二十个半死会的人——而且还是假想的。
大约一个月后,在齐天磊诚恳地请求下,我成了他的家庭教师,专帮他补习
语文。
说实话,齐天磊真的可以称之为是个理科天才,数、理、化三科次次考试每
门他都能拿到120 分以上。可是我也只能说他是个“理科”天才,因为他的语文
水平真是低得又可以令人惊叹,作为一个中国人,本国的母语考试,他竟然最高
都拿不到60分,真是让人汗颜。但说来也奇怪,他的英语水平却可以达到大学四
级水平。想一想,最好的解释就是他不爱国。
齐天磊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我尽心地指导下,他的语文成绩已有了显著提高,
至少他离及格线已只有几分之遥了。
这天又是星期三。晚上,吃过晚饭,我向爸妈交代了一下,就拿着一本小说
和一本语文辅导书来到齐天磊家。
按下门铃,来开门的齐天磊的母亲。
“阿姨好。”一边向齐母问好,我一边被她让入屋中。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所以我对齐天磊家的结构——仅指房屋的结构并不陌生。
我敲开齐天磊房间的门,走进去。“Hello !”我小小地挥挥手。
“嗨!”坐在书桌前有齐天磊则转身面向我,也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走到他身边,把辅导书扔给他,“今天作第十卷。”
他听话地翻开书,作起题来。而我则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看起了小说。
一个多小时后,齐天磊放下笔,“我作完了。”
“喝!今天挺快的嘛,我这本小说还没看完呢。”我把小说放在桌上,拿过
他刚做完的题目,来给他判分。“嗯,60分,比上回又有进步,看来你及格有望。”
我笑着抬起头,但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我的小说,正在翻看着。我马上伸
手从他手上抢回财产,“小孩子不能看这种书。”这本小说是我新买的,里面可
是有很多限制级的内容哦。
“你是不是有很多这种书?”他问我。
“对。”一书柜,应该算是很多了吧?
“借我看看。”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我借他书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原来有看过言情小说吗?”我知道他的书品不错,于是就决定借给他。
“没有。”
“噢,初级班,先借你于晴、席绢什么的看吧。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影响你
的功课。”
“我保证。”
“好吧,下星期来你家时,我给你带来。”
于是,就这样,冬去春来,我和齐天磊都进入了第二个学期。而我那里的小
说也已被齐天磊看得差不多了,幸运的是,他的成绩仍然优秀,这确实让我大大
地松了一口气。他的语文成绩已突破及格,现在的目标是破百。
照例又是星期三的晚上,我来到齐天磊家为他补习。
一如往常,他作题,我看书。
“理?”我一直告诉我的名字单叫起来不好听,但他却固执地喜欢这么叫我。
“干嘛?”我抬起头,看见他正注视着我。“做完了吗?”不会吧?还不到
二十分钟呢。
他摇摇头,“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我觉得今天他有些好笑,平日里他发问的时候,态度可没这么礼貌过,今儿
个是怎么了?“你问吧。”
“你看这种书有几年了?”他把我手上的小说拿走,翻了一下。
“五、六年了吧。”大概是从初二、初三时就开始看了。
“那你一定看过很多了。”
“是啊。”至少比他看得多。
“那我问你,做爱的时候,男人为什么要对女人做那么多前戏?”
他的问题吓得我差点跳起来,“你问这干嘛?”
“求知欲。”他回答得扼要。
好的不学,竟学这些东西。我本来不想回答,但又一想,反正他以后迟早也
会知道,告诉他也无所谓,就一句话嘛,就当是给他上一堂婚前教育课——不过,
这好像早了一些。“因为女性的高潮比男性来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