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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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地穿着胸罩、裤头走进卫生间,衣子逊不容分说地一下子把她拽进水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让她害羞的粗话。
性是个奇妙的东西。方地跟衣子逊在一起有无穷的欲望,衣子逊常常是直奔主题,根本没什么前奏。一般情况下,女人在做爱之前往往需要对方长时间的爱抚,而且注重过程,男人要的只是结果。而方地,只要和衣子逊的身体接触,甚至一看到他,就会立刻进入状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夜方地睡得很香,迷迷糊糊中,觉得衣子逊坐起来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在她两腿中间研究着什么。她奇怪地问他在干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说,他想在那里留下三个字。方地不解地问他哪三个字。他说是“我——占——了。”并再次用身体做了回答。
衣子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方地说:
“老臭臭你可以接着睡,我在天亮前必须赶到工地,看看我花钱雇的人给不给我玩活儿。”
八点钟的时候,方地打电话叫来了早餐。根据她的需要,服务生端来二两米饭,一盘洋葱炒肉,一盘油菜虾仁,一碗鲇鱼汤,外加一杯牛奶。方地的一日三餐,主要从早晨这顿饭吸收营养,中午她只是简单吃一点,晚上就更随便了,常常只喝一点粥。
衣子逊回来的时候,方地正从网上查看新闻。衣子逊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部手机,红色的,外观很漂亮。他说这是他送给方地的。方地高兴地收下了。她拿着手机陷入沉思。她曾那么坚决地拒绝过丁大成送她的手机,为什么现在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收衣子逊的了呢?她觉得自己已经变了,变得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方地了。
第二天下午,方地一个人回江城,明天就是周一,她得回去上班。衣子逊开车送她去火车站的途中,突然大声喊道:
“老臭臭,我爱你!”
方地的心情本来就很沉重,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衣子逊。听了这句话,她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衣子逊叫她别回去了,请一个月假,在这儿陪他。反正,她也没必要非得去挣那几个钱不可。还说,他给她双份。方地听他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钱的问题吗?他给她双份?那她是什么?卖自己来了?按她的工资每月七百计算,那他所说的双份应该是一千四百元钱。一个月三十天,每天一次的话,那她岂不是太廉价了吗?还不如一个小旅馆的老妓女。再说了,就算他每月给她一万四,她也不可能把学生扔下不管。那是她的工作,她不可能因为他连工作都不要了。这样的大道理她都明白,可就是放不下他。
上了火车以后,方地仍然恋恋不舍地拉着衣子逊的手。还有五分钟就开车了,衣子逊让方地最后做出决定:留下还是回去?方地马上松开他的手,叫他赶紧下车。衣子逊一边往下走一边嘱咐方地下周再来。火车徐徐开动了,方地向窗外看着衣子逊,就像要和他生离死别了似的,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她平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抓心挠肝的痛。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每当看到描写热恋中的男女分别时的情景,男的痛不欲生,女的满脸是泪,她总是认为是写小说的人太能夸张了。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恋成这样。她今天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了。与之相比,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每隔十分钟左右,他们就互相通一次电话,每次衣子逊都能听到方地的哭泣声。方地觉得她活不到下周了,她会想死他的。她肆无忌惮地哭着,全然不顾身边的旅客在看着她。她就这样一直哭到了江城。
方地刚进屋,电话就响了,衣子逊声音冷冷地说道:
“方地,我告诉你:乖乖呆在家里,不许和任何男人出去吃饭;不许参加任何活动,尤其是同学聚会,同学会同学就是为了搞破鞋。如果你胆敢把我搞‘绿’了,我会把你的脚筋挑断!记住:你既然成了我衣子逊的女人,那么死也得是我衣子逊的鬼!听明白了吧?”
衣子逊的这番恶狠狠的话,使方地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她开心地说道:“放心吧!My dear。你是全世界最有魅力、最让我着迷的男人,我已经把我的心、我的灵魂都放在你那里了,难道你还没感觉到吗?”
方地觉得自己很幸福。她想,衣子逊这么在乎她,说明他是爱她的。“我是多么地爱他呀!”她轻声自语着,“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爱情、天昏地暗的爱情。”
方地从周一就开始盼着,盼着和衣子逊分开的第一个周末的到来。每晚临睡之前,她就会对自己说,到了明天就剩下四天了;或者,到了明天就剩下三天了。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她终于盼来了周末。早上,当她还没醒来的时候,何小荷就打来电话,她说童越志明天就要离开江城去津市。他在津市投资了几千万搞房地产开发。他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他想在走之前见方地一面。小荷说几个好朋友今晚要给童越志饯行。方地觉得无论如何她也该送送“土匪”,毕竟他们同学一场,又是老乡。就冲“土匪”这一点,不去送送他也显得太绝情了。可是,如果今晚她去送“土匪”的话,那她今天就见不到衣子逊了。一想到今晚不能跟衣子逊在一起,她就什么都顾不过来了。她对小荷说她去不了,她要赶着去北口见衣子逊。何小荷有些不解,她生气地问她,如果晚一天去见他,她能死啊?方地坚决地答到:能死。何小荷“啪”地把电话挂了。方地冲着话筒苦笑了一下,心想,何小荷肯定不会理解她的。因为,她不可能像她这样疯狂地爱上一个男人的。既然如此,那就随她怎么想吧。她必须得在今天见到衣子逊。至于“土匪”,在江城也好,去津市也罢,都不关她的事。随他去好了。
方地迫不及待地登上了开往北口方向的火车。她的心情无比激动和喜悦。一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她就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了,她便情不自禁地笑了。她曾是那么地讨厌坐火车,可现在坐在火车上,她却丝毫没觉得它讨厌。她望着窗外,蔚蓝色的天空,朵朵的白云,一排排的农舍,放羊的牧童,以及冲着火车指手划脚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在她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爱。世界是这样美好,她要尽情地享受生活!
第二部分方地跟衣子逊的感情迅速加温(2)
下了火车,方地远远地就看见衣子逊在向她招手。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他的跟前,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衣子逊左右看了看,有些难为情地叫她快松手,说这是公共场所。方地撒娇地亲着他,她说她才管不了这些呢,谁爱看就看吧,就当他们免费看言情片了。衣子逊拉着方地的手进了车里,以时速一百八十迈的速度行驶着。十分钟后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大停车厂里。方地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她也没问,只是跟在他的后面匆匆往前面的一栋楼房走去。他们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大概有七十平米左右。厅里有两张简易单人床,左边卧室里也是一张这样的床,右边卧室有一张双人床。所有床上的被褥全都乱七八糟、凌乱不堪的。这时,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穿戴得体,长相英俊的男人。他朝方地点点头,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衣子逊叫他坐在沙发上等他一会儿。然后,搂着方地进了右边的卧室,随手把门关上了。方地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他干什么。衣子逊也不回答她,只顾解腰带,然后不由分说,一下子把她扳过来。他毫不顾忌地喘息着,方地憋得满脸通红,她难受极了,希望快点结束。衣子逊似乎越发地有兴致,他索性把衣服脱掉,把方地抱在床上,身体交叉。然后他又跪在床上,把方地的两条腿卡在他的腰部。他的汗滴在方地的身上。当方地的性高潮到来的时候,衣子逊也大声喊叫着结束了。他拿起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方地说,不用害怕,这是他的家。他叫她在这里等他。然后,他把门打开,冲外面的那个人说了声“走吧”,就出去了。
方地开始收拾房间,把所有的床单、被罩、枕套统统撤下来清洗。然后,她又开始擦玻璃,拖地。水泥地面,上面是厚厚的一层污垢。厨房、卫生间也被她彻底进行了打扫。
衣子逊回来得很晚,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外四个人。方地心想,总共才三张单人床,怎么住啊?看来衣子逊得带她出去住酒店。想不到衣子逊进了屋就开始脱衣服,他对方地说,他们只能在家住,不能总是住外面,那样太费。方地说,只要跟他在一起,住哪儿都无所谓,睡狗窝她都愿意。
衣子逊一躺在床上,就对方地说他还想要她。这个要求,被方地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她说外屋有那么多人,她受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衣子逊跟她保证他不弄出声音。无论他怎么央求,方地就是不答应。最后,她有点生气了,她认为衣子逊没有羞耻感。见方地真的不高兴了,衣子逊就赶忙哄她,说他不再提这事就是了,并很快打起了呼噜。方地这才开始放心地睡了。可不知什么时候衣子逊还是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动作由最初的轻声,逐渐大到外屋的人可以十分清晰地听到。
第二天,衣子逊从工地打来电话,说他的朋友们请方地吃饭,算是给她接风,让她打扮一下。方地来的时候,为坐车方便,只穿了一套休闲装。这样的衣服不适合这种场合穿。于是,她一个人上街,在一家精品屋里买了一套适合职业女性穿的黑色套装,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她用一根发卡把头发很随意地往上一绾。售货员小姐对她这种高贵、典雅的气质赞不绝口。
他们就餐的这家酒店是北口市有名的日月潭大酒店,集餐饮、洗浴及娱乐为一体一条龙服务。这里的服务生都是清一色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具备中专以上学历,而且个头儿、长相都很标准。他们的月薪相对来说比较高,一般都在八百至一千元之间,不包括小费。
衣子逊和方地来到二楼的一个雅间,这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了。衣子逊给方地一一作了介绍,方地只认识昨天她来时在衣子逊家见到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原来他是衣子逊的经纪人,叫万明,听口音,能使你联想起陈毅将军。衣子逊搂着方地对大家说:
“这是我老婆,方地,江城市第五十八中学的外语教师。”
这句话引起大家一阵骚动,其中一个姓尚的老板一本正经地问道:“衣老板,请你从法律的角度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方小姐是你的妻子还是情人?”
衣子逊有些为难地看了方地一眼,方地的脸已经红了。那位尚老板见此情景“哈哈”大笑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请两位千万别介意,我这个人爱开玩笑。”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话题很自然地又转到了方地身上。尚老板说:
“衣老板,你的艳福可不浅啊!方小姐不仅漂亮、端庄,而且还是个知识女性。你好厉害啊?佩服!佩服!”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应和着。衣子逊听了这些赞美的话,嘴上连声说着“谢谢”。同时,脸上洋溢着无限自豪的光彩。万明坐在方地的旁边,他十分殷勤地给方地夹菜,口口声声地叫她“嫂子”。对“嫂子”这个称呼,方地心里很是受用,美滋滋的,没有丝毫“盗版”的感觉。这时,有个常总张罗着提酒,他直截了当地对方地说:
“方老师,我和子逊是生意场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好兄弟。平时我叫他三哥,所以我该叫你嫂子。嫂子,我冒昧地提个建议:你给我三哥生个大胖小子吧。三哥他有的是钱,你生一百个,他都养得起。是不是,三哥?大家说,我这个建议怎么样?啊?”
其余的人异口同声地说“好”,并一齐鼓掌表示通过。似乎她要给衣子逊生的这个大胖小子已经领到了出生证,随时可以步入人间登台亮相。甚至可以与这些叔叔大爷们同喜同乐。这个闹剧是不是有点太滑稽了?就在这时,万明大声说:
“演出开始了!”
方地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的结构是圆形的,过道上有一个T形平台,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这个平台,因为每个房间都是敞开着的没有门。有几个女孩子走上台来,她们在表演脱衣舞。衣子逊附在方地的耳边轻声说道:
“臭啊,其实这些女孩子跟你一样漂亮,甚至比你更迷人。惟一不同的是你有文化、有教养,所以也就能得到人们的尊重。”
方地看了看衣子逊,心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给你生孩子,这算是尊重吗?这时,台上的几个女孩子身上只剩下薄如蚕丝的裤头和胸罩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有人高喊着“再脱!再脱!全部脱光!”几个女孩子相继退下,只有中间那个最漂亮的留下来。她微笑着站在那里,全场鸦雀无声,只见她用手轻轻一拽,她的裤头、胸罩“唰”地落下来。方地正想看个究竟,灯突然灭了。全场开始一齐吹口哨。整个酒店刹时漆黑一片。几秒钟之后,灯又亮了,但台上已空无一人。
她不想再看下去,就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连着卫生间。方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万明正在洗手。方地正要跟他打声招呼,没想到却被他一下子抱住了。他热烈地吻着她。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地在她胸前摸着,乳房都被他抓疼了。方地无声反抗着。由于吻不着方地的舌头,万明就开始亲吻她的颈部。他无限温柔地吻着,丝毫也看不出紧张来。就像他正跟她在自己的家里亲吻一样。他又改用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腹部紧紧顶在他身体的中央。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摸她的臀部。他的手指像带勾一样地往里探着。方地的小腹被他那根硬硬的东西顶得疼痛难忍。她本来不想声张,这种事情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