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小姐的血泪人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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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他一直跟我讲着他做生意的故事。我听得很入神。那些是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的新鲜事。
几杯酒下肚,我已有点微醉了。
他扶着我上了车,说:喝多了?
我点点头。
他说:好,走,咱们回去睡觉。
我说:去哪里?
他说:我订了一个景观很好的房间。走吧,跟我回去。我没有抗拒,因为我觉得他对我太好了,我欠他的。
我们开车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位于火车站旁边的一个五星级酒店。
大堂富丽堂皇,我简直觉得到了皇宫。站在酒店里的每一个人穿着都那么得体,优雅。
我跟他上了电梯,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可以看到全深圳的景色。的确很美。
进了房间以后,我有点头昏。他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开始吻我。先是吻我的颈部,吻我的发根。吻我的背。
然后,他把我拉在他面前,开始吻我的嘴。他的双唇先轻轻地咬住我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我的牙齿。
他的嘴里混杂着烟草味和淡淡的薄荷香味。他身上也散发着香味。
那气味很好闻。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像是在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两条舌头缠绵了一会后,他的舌头突然调皮的撤了出来,开始轻舔我的鼻头。
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腰上,摸着我的纤纤细腰。摸到了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前,把手伸进上衣,抚摸着我的双峰。
我感觉我的下面有些湿润了。
我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了。他把我推到了床上,柔软的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脊。他压在了我的身上。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露出那不太结实的肌肉。
三十
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抽动着,我仍会感到疼,却没有第一次那种撕裂般疼的感觉了。
到高潮的时侯,我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根,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他把那东西从我体内硬拔了出来,射在了我的乳房上。
一股热流,白色的液体残留在我的身上。
他像是筋疲力尽了,躺在了我旁边,一动也不动。而我,仍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难倒我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开始这样怀疑起了自己。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性爱高手。
舒服吗?完了事以后他问我。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道:你真坏。随后,我靠在他肩上,说: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哦。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
他捏了捏我的脸,笑道: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对你。
最让人心动的时侯,往往就是让人最容易麻弊的时侯。
女人受骗上当,也往往是这个时侯。
半夜,我睡不着,起了床,在床边抽烟。看着窗外的景色,深圳的夜景色,迷离的美。带有些凄艳的美。
洁白的月光洒进来,照得屋子里一片银白色。
星星不多,歪歪扭扭的东一颗西一颗的嵌在天边。
夜已深了。
夜深人静的时侯,人往往会想起很多事。很多以前的事,很多未来的事。
未来,对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他醒了,看到我在抽烟,便说:怎么还不睡呢?睡不着?想什么心事呢?
我说:没什么,快睡吧。
他说:你明天开始就不要上班了,把东西搬出来吧,我在深圳有个房子,你先住那里。
我点点头,看着他,心想,眼前这个男人真能给我幸福吗?
第二天,我回到了住的地方。找到了嘉惠姐。
怎么?依人,你真的不打算做了?
我说:是。
她说:这也难怪,你找了个大靠山,洪老板的确很有钱。
我说:不光是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他爱我。
三十一
嘉惠姐笑了笑。对我说:丫头,这年头哪还有什么真爱。不过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个对你好的男人。什么时侯想干了,随时打电话给我。
我点点头,道:谢谢你,嘉惠姐。这么多天来多亏你照顾着我。说完,我从包里拿出1000块给她。接着道:你那天给我买东西花了不少钱。
她忙将我的手推了回去,说:姐妹俩别说这些话,快把钱收着,记着,女人得存起俩钱来,指不定哪天这钱就能派上用场。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你还是收着吧。
她笑了笑,道:这点钱你姐姐我还是有的。收着吧。
我收拾好了东西,洪声明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嘉惠姐说:走,依人,我陪你到楼下去。
我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们。我拉着她的手。
她笑道:净说傻话,又不是不回来了,大家都在同一个城市嘛。想我了还不好办?打个电话我就出来了。
还有我呢。正说着话,阿雪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道:自己出去以后,凡事都要小心。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她说:记住,我还是那句话,男人是最不可信的。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不信,可还是很感谢她能对我说心里话。我说:谢谢你,阿雪。有空咱们一块出来聚。
她和嘉惠姐一块把我送到了楼下,嘉惠姐笑着对洪声明说:洪生啊,恭喜晒你咯。娶左过甘靓女既老婆。(广东话,意为恭喜你了,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不大听得懂广东话,可也大概懂了些这意思。脸刷的红了。
洪声明笑着点了点头,拉过我的手,对嘉惠她们说:再见了。说完,我也向她们招招手,上了车。
我的新居是罗湖口岸附近的一栋大厦,叫锦花大厦的。
两房一厅,面积虽不算大,可很温馨,我开始满怀希望的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我们的卧房有一张很大的床,规格是两米乘两米的。洪声明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在这里做,无论什么动作都够位了。说完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当然,他和我做了三次爱。每一次都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每一次我快受不了的时侯,他就骑在我身上,问:投降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他便会很开心的笑了,像个小孩子。
大概男人的征服欲都是很强的。我的男人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他对我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笑了笑,说:那你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吗?还是大众情人?
他摸了摸我的脸,道:当然是你一个人的咯。
从此,我便开始了这样的居家妇女型生活。白天拼命的把时间耗过去,为了打发时间,我学会了打麻将。
常常一觉睡到中午,然后胡乱的洗把脸,吃点东西,便摆开麻将桌和这栋楼的几位麻友大战起来。
打麻将真是项伟大的发明,它常常能让人忘记了时间。我经常就这样,一打就是一个下午。
开始的时侯,洪声明还常常回家来,一个星期总有4个晚上吧,有时还更多。可到了后来,渐渐的少了。开始的时侯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有时一天两个,电话里总是对我说些甜言蜜语。哄我,逗我开心。
可后来,渐渐的少了,先是两天一个,后来干脆不打了。有时侯我打过去,他都含含糊糊的,每次都说在工作,等会打过来,却每次都没有打。
开始我还觉得他的确是工作忙,可到了后来,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有一天,他回来了。我记不得他有多久没回过家来了。
三十二
起码也有一两个星期了。那天他醉熏熏的回到家里。我看了看墙上的表,都11点了。
我看他酒喝多了,便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说:老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却一把甩开我,道:不要你管。然后用港话骂了一句:死八婆!(三八的意思)
我理解他。他是喝酒喝多了。
所谓酒能乱性,大概就是指一个人喝酒喝多了以后,习性都会完全改变吧。我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老公。我好想你。
其实说真的,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真的爱情。更别提电影里,小说里那样的浪漫爱情了。
我爱他,更确切的说是爱他的钱,或者说有个依靠吧。
要知道,女人没个靠山,孤孤单单的确很可怜的。
他对我,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有种新鲜感吧。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找到了个处女,也就是我。
可是,一旦这股子新鲜感过了,又会怎样呢?
他会一如既往的对你,还是始乱终弃呢?
如果你是这个男人,你会怎样?最起码我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不再对我有新鲜感了。
也难怪,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男人就像一只茶壶,天生就是为了给不同茶杯倒茶的。而女人,永远只能做茶杯。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今晚无月无星。天色暗淡,天很黑很黑,要是不开灯,屋里几乎透不进一丝光。
听了我的话,他还是没什么反应,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火,猛吸了几口。
他的手摸着我的头发,道:依人,我知道最近很少陪你。可你知道吗?我也是为了我们将来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所以我现在要更努力的赚钱。明白吗?
我点点头。说:其实只要你对我好,钱多钱少都无所谓。
说完,我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好久没享受过性爱的乐趣了。性这东西和打麻将一样,都是会上瘾的。
有时侯我会在家里自慰,为此我还偷偷买了一根电动的性具。在老公不在的时侯,我就用它来解决。
他摸着我的胸,性欲被我挑起来了,于是,他就变得像一只凶猛的食肉兽。把我一把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开始拔我的衣服。
男人的性欲一旦滋生了,就好比决提的洪水,无论如何是堵不上的。
我们在那张大床上大滚着,快乐着,做得满头大汗。
做完以后,我还想和他聊天,他却没有了这份兴致,睡着了。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我起来,光了身子坐在客厅里。
我点起一支万宝路,烟味很呛。我最近喜欢抽浓重口味的烟。
对于烟,我很花心,今天抽这个,明天抽那个。
我现在已经一天都离不开它了。开始的时侯,我对这玩意还是很抗拒的。
时间和环镜会改变一个人,没错,是这样的。
第二天一早,他又走了,在桌上放了1000块钱,说是让我去买衣服的。我突然觉得这样过日子很空虚。
电话响了。
是嘉惠姐打来的,好久没见过她了。
依人,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传来她那甜美的声音。
那还用猜,当然是我的嘉惠姐了。我说。
电话那头响起了咯咯的清脆的笑声,她说:在干嘛呢?有时间出来逛逛吗?我请你吃饭。
我说:好啊,在哪见面?
三十三
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我便换了身衣服。
揣好了那1000块钱,出门打了个出租车过去。到了那地方,嘉惠姐早已等着我了。她见了我,便拉着我的手,道:有些日子不见面,又漂亮了。
我笑道:嘉惠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最近还好吗?
她说:还不是这样,有什么好不好的。别说我了,你呢?
我沉默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她说:点头是啥意思?快跟你姐说实话。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了?
我说:他最近很少回家来。老是推说工作忙。也没个头。我顿了顿,接着道:嘉惠姐,我觉得这样过日子挺没意思的。
她笑道:那也是。那你想回去上班吗?
我摇了摇头,想想每天要面对那些臭男人,就提不起精神来。我说:还是别了。就这么着吧。
她说:这就对了,再怎么说,你每个月都有钱哪,也不用干活。做人嘛,特别是女人,要知足。
我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其实大道理谁都明白,可到了自己身上,谁又真能那么洒脱呢?
我们逛了会街后,又到了我们最爱吃的那家川菜馆。嘉惠姐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说:我可饿了,不客气了。嘉惠姐笑着点了点头。我点了水煮牛肉,麻婆豆腐,川白肉,酸辣大白菜等等。
点这么多,吃得完吗你?嘉惠姐笑着问道。
当然吃得完咯,我现在可能吃了。我笑道。
不知不觉的,仿佛一瞬间,就过了两年。我又老了两岁。洪声明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给我买了一套160多平米的房子,也算不上是给我买的,只是让我住着而已。我真不知道我在他心里算什么?老婆?情人?女朋友?两年了,我跟着他,过着无名无份的生活,我感觉,我似乎只是他的泄欲工具而已。而他也老了,那东西越来越不中用了。好像和我做爱也没了当初的激情,只是草草的交差便算。我对他也渐渐感到厌烦了,所幸的是他给我的钱越来越多。可再多的钱,也掩盖不住我内心的空虚。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问他: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准不准备和我结婚了?那时他正在看着足球比赛,我走过去,啪的把电视机关了,周围恢复了一片宁静。淡淡的乳黄色的月光洒了下来。月亮金黄色的,偏偏被一被薄云遮住了,就像一个绝色美女脸上蒙了一层白纱。
月色美得让人心醉。
他看球正看到精彩之处,被我关了电视,心里自然冒起了一股无名火。他怒道:你干什么?疯了?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他说完,又打开了电视。我又把电视关了。
你干什么,他站起来,瞪着我道。我说:我要你把话说清楚。
他说:说个屁!你有钱花,有屋住还想怎么样?死八婆。快走开。
我站在电视机前,说:我偏不走开,你要怎样?他说:再不走开我打你。我说:好啊,你打啊!
啪的一声。
他真的给了我一个耳光,我万万没想到他会给我一个耳光,我骂道:好,姓洪的,你敢打我,我这就走。
他骂道:滚,神经病!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了。哭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事,我哭着跑出了家门,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跑到大街上,蹲在街上哭,感觉无依无靠的。
我想起了书童,便打了个电话给他。他现在不在那个饭馆做工了,自己开了个卖服装的小店,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
三十四
喂,依人?电话那头传来了那熟悉的,亲切的声音。
喂,书童吗?刚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又刷刷的流了下来。我略带哽咽的声音问他:你在哪?
他说:我在店里啊,依人,你怎么了?哭了?
我没有说话,哭得更大声了些。
他说:快告诉我什么事。哎,急死我了,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我说了地点,不到十分钟,便看到书童了,他走下了出租车后,快步向我走来,看到我蹲在路边,衣衫不整的,脸红红的。
他打你了?书童问我。
我点了点头。
他妈的!书童骂了句,这个王八蛋,走,找他去。说完便拉着我要走。
不,别去。书童,算了,他,他毕竟救过我们。我拉着他道。他停住了脚步,道:反正,男人打女人总是不对的。妈的!
我说:算了,你陪我说会话吧,好吗?
书童说:要不这样,依人姐,我带你去迪吧跳跳舞,包管你的心情就会好上许多。
我点了点头,道:好啊,走吧。
我们打车去了一间迪吧。到了门口,已经听到里面发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尖叫声了。
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开郎了一些。
进了迪吧,满眼望去皆是染着黄头发,绿头发的青年男女们,我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