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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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成绩不好,会给八中带来不良的影响,如果考得很好,自然就另当别论。”
“他们班的同学?我知道了,肯定是张晓芙。”
李畅肯定地判断出是张晓芙的主意,不知道她怎么跟老师说的。对于李畅的出尔反尔,张晓芙也非常生气,曾经扬言如果他不改变主意,今后会永远不理他。李畅对张晓芙的一番苦心,也有点感动。
“八中的老师也知道你的情况,他们希望你能改变主意,最终回到八中去读书。”李云生虽然是转告八中老师的想法,但是,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对能否最终进入八中并抱有
李畅的决心已下,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了的,在一场家庭谈判中,李云生夫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同意了李畅的最终决定。
这次家庭和谈属于终审裁决。
张晓芙已经到学校去了,她平常都是在学校,只是在周末回来。
很快,朱校长和唐老师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朱校长乐得一把拉住唐老师絮叨了半个小时,弄得唐老师很不好意思。
“不错,这个家伙不错,我倒是想让教育局的那些官僚看看,一个在他们心目中是考试作弊的学生,怎样在市八中进入了前五十名的行列。特别是,”朱校长低声说:“那个姓陈的县长大人和他的公子,听得这个消息应该不知是怎么个表情。这个机会只有唐老师你有希望看到了。”
朱校长的暗示,唐老师听明白了。于是,唐老师忠实地遵照朱校长的指示,在高三五班的班会上,把李畅两次考试的成绩都介绍了一下,两次考试,一次补考,一次参加八中的摸底考试。
陈森昆阴冷的眼光居然使得久经沙场的唐老师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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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郊游(一)
风和日丽,春光明媚。此情此景套用这两句比较俗气的词语恰好合适。
这是一个普通的南方三月周末,树已发芽,田也泛绿,花已吐蕾,鸟也啼春。
李畅、王大为、罗军、张晓健、王绢、张蕾坐在一辆别克商务车里,朝着几十公里外的塔山风景区驶去。
这次郊游是张晓健倡导的,经过王大为、罗军的附议和推动,李畅、刘鹏加盟了进来,李畅进来后又蛊惑了王绢进来。最后,刘鹏家里有事,没能参加。
周五放学的时候,张蕾看见李畅等几个人在李畅的座位周围很神秘地商量着什么,也凑了过来:“你们干什么呢?”
自从李畅经过期末考、寒假补考和八中的摸底考之后,张蕾虽然名义上还占据着高三五班第一的位置,可是,内心里她已经不敢以第一自居了。特别是八中的摸底考,她自问如果自己上,绝对无法进入八中前五十名的行列。如果她有这个水平,早已经是二中重点班的佼佼者了,还用得着在高三五班这个普通班级中混日子。要知道,二中高三那个唯一的重点班高三一班,被朱校长宝贝得像大熊猫一样。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拽得不成样。
李畅这个圈子在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初步形成了,结构很古怪。里面包容了成绩最好的两个人,李畅和王绢,也包含了成绩最差的张晓健。张蕾对这个组合很感兴趣,平时总会找机会与他们接触,看在都是同学的份上,加上张蕾平常为人就比较低调,成绩也是很优秀的,李畅他们倒也没有太排斥她。
“我们在商量周末出去玩。美女,心动了?”张晓健嬉笑道。对他那种流里流气的说话口吻,张蕾也比较有免疫力了,直接无视地转过身子,给了张晓健一个侧影。张蕾看着李畅说:“你们还真的有雅兴啊,功课这么紧张,还有闲心去玩。”
“有一句绝妙好诗怎么说来着,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要想读书待明年。多好的天气,躲在房间里做书虫,真有点糟践了这个大好时光。张蕾,你要事不去真的太可惜了。”王大为摇头晃脑地说。
“离高考还有几个月呢,也不差这一天。”李畅说。
“去哪里玩?”张蕾听了几个不良少年的蛊惑,有点心动。
“准备去塔山,车已经准备好了。正好多余一个位置,要报名的尽快,晚了就没有地方了。”罗军说。
别克商务车可以坐七个人,司机,副驾驶,车厢可以坐五个,刘鹏不能去,正好空出来一个位置。
“王绢,你去吗?”张蕾问,如果有一个女孩子做伴,张蕾的决心就下得更坚决了。
“去,干吗不去?成天教室、家里,憋死我了。”
李畅跟家里请了假,李云生开始还不大放心,因为他们的行程安排要在外面住一夜,后来听说不是租车,是罗举家提供的车,并且随行还有大人,就同意了。对于孩子的行动自由,只要基本合理,李云生夫妇都不会卡得太死。
罗军坐在副驾驶座上,轻松地吹着口哨,李畅和张晓健坐在车厢的前排,王绢、张蕾和王大为坐在后排,王大为坐在最靠里的一个位置。
这个作为是特别安排的,张晓健身子粗壮,后排挤不下。王大为本来个子也很高大,不过考虑到他对张蕾有那么点意思,几个人心知肚明地把张蕾安排在王大为的身边。
车子是罗军家的,罗军自然就占据了副驾驶座这个最舒适的位置。
车子沿着宜河朝东驶去,不一会儿就出了城,来到了乡间的公路上。
“你们带泳衣了吗?”张晓健突然转过头问张蕾,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淫笑,张晓健问这话的时候,还朝王大为眨眨眼睛。换来了王大为的狠狠的一瞪眼。
果然,张晓健这个微妙的眨眼把这句话里的暧昧的含义转嫁到了王大为身上。张蕾脸红晕一闪而过,悄悄地用手肘捶了王大为一下,嘴里说:“这个季节哪里是游泳的季节?”
“这你就老外了。人家冬天还游泳呢。”张晓健说。
“张蕾别理他,逗你耍的。”王大为赶紧把矛头转移到张晓健身上。
“他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正经话。”张蕾有点害羞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王大为附和道。
“不会吧,这么快就妇唱夫随了。”张晓健大惊小怪地说。
“都是些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罗军也横插进来一句。
“罗军,你不要说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小心我告状。”王绢给罗军抛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罗军对范苗苗有点意思,王绢和范苗苗关系不错,自然知道这个内幕。罗军心知肚明,只得怏怏地闭嘴。
李畅待着无聊,也关注起张晓健挑起的这场嘴战。看见张蕾一副若有所思中掩藏不住的羞意和王大为一副色迷迷的猪哥形状。李畅在张晓健耳朵边说了句什么,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故意把眼神往两人身上瞟去。
“李畅,挺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没有几天就被这帮坏小子带坏了。”张蕾被笑得难堪,情急之下使出了离间计。
“李畅,他老实?得了吧,最不老实的就是他了。”张晓健果然上当,指着李畅分辩。
王绢只是含笑不语,她知道自己不能搭腔,一掉进这场战火,就脱不了身。
“张蕾,果然是年轻啊,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蒙蔽,对披着羊皮的狼缺乏必要的警惕,你知道吗?像我们这种张牙舞爪,脸上贴着我是坏人的标签的人,其实只是嘴上说说,过过干瘾,而那些躲在乖乖小绵羊里面,披着羊皮装羊的狼才厉害呢,你没见我们这些狼还没有伸爪子,而那只老实的羊却已经捷足先登,成功地叼走了最漂亮的那只小羊吗?”见战火烧到了李畅身上,罗军也来凑趣,同时也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王绢。
张蕾笑道:“是不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咬人的狗叫得欢实?”
李畅正想对罗军展唇相讥,见张蕾插话,喊了起来:“王大为,你也该管管了,你是不是也想当昌宁版的野蛮女友中的男主角?”
“他那里乐不思蜀了,哪里还顾我们兄弟的死活。”张晓健好像纯粹是胡乱惹事,有点损人不利己――白开心的味道。“厉害啊,果然是我们班的才女,平素看起来很清秀温柔的一个女孩,没想到一张嘴就露出了獠牙。”
张蕾娇嗔地使劲在张晓健肩上擂了一拳。
“哦,哦!”罗军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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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郊游(二)
两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塔山,停在西江口,紧邻西江河,这里是昌宁有名的瑶族乡。当地著名的西江飘流就是从这里开始。
可惜现在还是初春时分,雨季未到,西江河水位不高,还没到飘流的时候。
众人在河边铺开塑料布,拿出通过AA制方式购买的各种饮料食物,每个人还从家里带了些好吃的东西。
王大为总是围着张蕾的身边转,羞得张蕾干脆躲得远远的,和王绢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离开王大为十好几米远的距离。
“两位美女,坐那么远干吗?这里有烧鸡腿。”张晓健从一只烧鸡身上把油腻腻的鸡腿撕了下来,举到头顶挥舞着。
“油腻腻的,谁吃它?”王绢挥挥手。
“李畅,你媳妇把大为媳妇拐走了,你也不说句话?”张晓健开始攻击李畅。
“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李畅一缩头,躲过王大为的弹指神功。
王绢和张蕾在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不时还回头望男士堆里看一眼,张晓健对于美女的眼光从来就缺乏免疫力,但也不是一个能在美女面前脸红的家伙。不过,因为知道这两个美女与自己没有关系,倒也直接无视了。
李畅在这方面属于大条的家伙,有时也会经常把这种眼光忽略过去,倒是王大为,被那边传来的唧唧喳喳的笑声弄得心慌意乱。生怕高三五班的大班长王绢给张蕾出什么馊主意。
慢慢地吃完中饭,众人坐在草地上,一边享受着初春的阳光,一边玩牌。参加玩牌的是王绢、张蕾,还有王大为和张晓健,正好两男和两女分别组成对子。
罗军这小子东西准备得充分,和司机刘师傅跑到河边钓鱼去了,早上出门时,罗军把他老爸的进口鱼杆给偷了出来,正好派上用场。
李畅吃饱喝足,神情就有点迷瞪,看了一会牌,就打起了瞌睡。
李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自己走进了一个道观。道观破败得很,墙角结满了蛛网,围墙倒塌了半边,挂得有点歪的门匾上,冲虚观三个大字倒是灵动缥缈,不过也掉了一些油漆。道观旁边,开辟了一块菜地,郁郁葱葱的小白菜长势喜人。
道观里几乎没有游人,只有几个穿着打扮都很落泊的小道士在打扫庭院。
李畅走进道观,那些小道士恍如未见,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一板一眼地打扫着脚下的几块青石板。
李畅好奇地环顾四周,不知名的小虫在墙角唧唧叫着,耳边是扫把单调的唰唰声,李畅穿过主殿,走到后院,那些小道士依旧机械地做着自己的事,根本就不阻拦他。
李畅好像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吸引着,走到厢房的窗口下,厢房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窗口也有点破败了,李畅从窗口往里望去,里面黑黢黢的,还没等李畅的视力调整过来,忽觉眼前一点尖锐的亮光迎面射来,亮光越来越大,李畅大喊一声,仰头便倒。
李畅抬起头,发现自己跌倒在王绢的身边。打牌的四个人都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李畅。
“怎么,做恶梦了?”王绢平淡的声音里掩饰着一丝关切。
“老大,你太厉害了,在这么一个春光明媚的中午,周围风景如画,你不做旖旎的春梦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做恶梦,佩服,佩服!”王大为也调笑着。
“是不是在睡梦中被亲爱的绢揪耳朵了?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被揪耳朵了还不知道躲开,还要往前凑。大为,我们不理他,这对狗男女,故意气我们呢!”
“少说几句,不会有人拿你当哑巴!”王绢使劲拍了一下张晓健的胳膊,把他的牌打飞了。
张蕾只是嗤嗤地笑笑,抬眼看一下王大为,把王大为看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张晓健把牌一扔:“你们一对一对的,我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玩吧,我去看罗军钓鱼。”
“歇一会吧,张蕾,我们去那边,那里有好多野花。”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张晓健扔下一句,朝罗军走去。
“不采白不采。”王大为下意识地接了一句,一侧身躲过王绢扔过来的易拉罐空瓶,也追着张晓健看罗军钓鱼去了。
此时,王绢方才放松脸上的神色,低声问了一句:“做什么恶梦了。”
“很奇怪,我在梦中去了一个道观,走到一个房子前时,一道亮光差点刺穿我的脑袋。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就醒来了。我是不是叫得很大声?”
王绢递给他一罐可乐,和张蕾蹦蹦跳跳地采野花去了。
冲虚观里,玉虚道长正在翻看老子的道德经,嘴里念念有辞,这本道德经是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到玉虚手里已经很有一些年头了。从这本道德经里,玉虚悟得了许多东西,书上的扉页和空白处,历代祖师都留下了自己的心得体会。
玉虚突然从神游物外的静坐中惊醒过来,警觉地用心查看着窗外传来的动静,当他感觉到动静已经转移到窗口上时,嘴一张,一柄长不过两寸、宽不过半寸的锐利的飞刀闪电般朝着窗口射去!
屋外的动静一下子消失了,飞到穿过窗框,好像扎在空气上。玉虚收回飞刀,打开房门。外面什么也没有。他仔细到窗下检查了一下,由于有几天没有打扫了,窗台下已经洒看一层尘土,此时,尘土上连一点脚印都没有。
见鬼了!玉虚道长看了看周围,走到前院。
张晓健和王大为走到罗军钓鱼的地方,没看见司机刘师傅,问起来,才知道他去村子里找住处去了,西江的飘流已经有了名气,村子里好多家庭都在做旅游的生意,农村的房子都大,宅基地便宜,建房的成本也很廉价。一些家庭把多余的房间收拾出来当作旅馆,一间屋子一天十几块钱。在西江这个地方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李畅楞了一会神,也去看罗军钓鱼,桶里已经钓了几条大小不一、品种各异的鱼,李畅想起高英培和范振钰一个相声,说的是一个人去钓鱼,由于水平太差,一条也没有钓上,结果从菜市场买了几斤鱼回来冒充是自己钓的,只是买的鱼大小、品种都比较一致,很容易就被看出破绽来了,现在看看罗军钓的鱼,想起相声中那个笨蛋买的鱼,李畅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畅,你笑得好淫荡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