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隐私 -安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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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容!
由于我学习认真刻苦,很少交知心朋友,也不常参加班里或系里的活动,因此 学习成绩一直是比较好的。有一位姓王的女同学曾多次表示出要与我交朋友,说我 这个人一看就老实可靠,而且脑子又很聪明,跟了我一定会幸福一辈子。我曾多次 婉言谢绝,想等大学毕业后治好了病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并请她原谅。她当然不 知道我内心的苦楚。最后一次表白,她声泪俱下地向我哭诉,并说为了我她可以牺 牲一切。见我仍不吐口,她终于忍不住了,把手中的笔摔在地上,气汹汹地喊道: “你这人,准是有病… 。”
我能说什么呢?眼泪只好往肚子里流。从那以后,那位姓王的女同学再也不理 我了,而且把我这个人“不近人情”的特点广而告之,使一些女同学更加不敢接近 我。大学四年级课程比较少,我终于打定主意要好好治治我的病了。我跑了几家医 院,还到北京一家男性专科医院看过,结果大致相同:器质性阳萎,较难治愈!我 心灰意冷,对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失去了兴趣。我不愿将这隐私透露于人,连自己的 父母也不想告诉,只以“这辈子想独身了”的话推脱掉一次次人们热心的帮助。
大学毕业,我以优秀的成绩被分配到北京某大型企业做技术工作。工作上我是 佼佼者,连年被评为全系统一级的先进生产者;领导也对我很赏识,总是把最艰巨 最重要的工作交给我。一些老同志关心我的终身大事,经常问我是否有了意中人? 是否需要帮忙?有的还主动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说非常喜欢我的聪明能干、 为人朴实。对这些热情的帮忙,我都一一谢绝了,说是“先不考虑这些吧”。他们 哪里知道,每当我看着他们惋惜而去的样子,或是一个人静下心来的时候,我的痛 苦只有自己最清楚!我恨命运不公平,我怨父母不该生出我这样一个无用的儿子, 我真想了此一生不再承受这心灵折磨之苦!
捱到35岁,我不能再以各种借口推脱父母。亲友和同事对我的关切了,我幻想 着或许没有性生活也可以建立起一个家庭?经我的老师介绍,我认识了一位在中学 教书的大龄女青年。她长得很一般,但人不错,而且愿意与我建立恋爱关系。经过 半年的交往,我提出了结婚的请求,她欣然同意了。为了避开人们的注意,我打定 主意到外地找个地方去把事情讲清楚,并请求她原谅。
机会还真来了:厂里派我到上海去开会,会期两周。我打点行装离开北京,按 时报到了。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分别给厂里和女朋友所在的学校拍出电报,一 封是说有些事情要办,晚回北京几天;另一封希望她速来上海,与我“完婚”。今 天想来,我这样做是太自私了,等于把单位领导和那位女教师都给欺骗了,可除了 这样,我又怎么可能娶个妻子。又怎么可能“蒙混过关”呢?
女朋友如期来到上海,显得异常兴奋,因为她想象不到我会用这样奇特的方式 与她结“百年之好”。我对她也非常亲热,用各种方法体贴她、照顾她,更使她笑 口常开。我们租了一个套间,把东西就放到了一起。整个下午,我们都过得正常, 只有我心里明白夜晚将发生什么。晚上,我们先后洗过澡,她用幸福的眼光注视着 我、期待着我。我尴尬极了、自卑极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太晚了,你休息 吧”的话来。她一下子楞住了,不解地望着我。我只有推脱:“你累了吧?要不你 先睡…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喊道:“你… ,你不是让我来结婚的吗?”
还说什么呢?我“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毛病全都说了出来,恳 求她可怜可怜我,和我过一辈子名义上的夫妻生活。她气得眼泪流了下来,一屁股 坐在床上,恶狠狠他说:“姓贾的,没想到你干出这样的事来。你自己有病,可你 不该欺骗别人,不该拉着我和你一起受折磨。也怪我,和你认识半年竟没看出你有 这病。怪不得人家交朋友总是亲亲热热、搂搂抱Ё。而你却总是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不冷不热的呢。这叫什么结婚?这纯粹是骗婚!”说着,她抱起铺盖跑到外屋,躺 在了沙发上。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一宿,我在生与死的挣扎中坐了一个通宵。天刚亮,她就 起身洗漱,从脸色看也是整宿没睡。然后,她打点自己的行李,冷冷地对我说:“ 我回北京了。希望我们尽快办理离婚手续。再见… ”。不等我说什么,她已经出 了门。我追了出去,一直尾随到车站。在火车开动的一刹那,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 塞到她的手里,说了声“都怨我…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把脸转向另一边去了 … 。
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就办完了离婚手续。我仍然像过去一样埋头工作,却顶着 从未有过的沉重压力。一些人已经在背后议论我有什么毛病了,个别极热心的人还 私下里探听我为什么离婚,如果有毛病他们可以帮我找医生。从宿舍到办公室的路 上,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偶尔还能听到刺耳的话语。我曾经想过调离这个单位, 可调到新单位就没人议论了吗?再说,离开我熟悉的工作,离开工作带来的乐趣, 我还有什么活头儿呢?我也曾经想过出国,一去了之,不再回头,可外国人对像我 这样的人就不另眼看待了吗?
亲爱的朋友们,我的病并非我个人的锗,而是命运对我的惩罚。这辈子,我只 能孑然一身走完自己的生命旅程。我怕人们提“阳萎”这两个字,更怕这两个字给 我带来的孤独和寂寞,以及人们对我的歧视和轻蔑。我只希望,在我能够正常工作、 学习和生活(除了夫妻生活)的同时,能够得到一个人起码的尊严!
请给我一些理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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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追寻性与情的统一
为满足正常生理需求,我有了情人;情人并不能填充我的感情空间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深夜,然后她随我回到我的住处,我俩都得到了满足。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了3个月。后来她说她跟我在一起时总有一种不能完全放松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年龄差异太大的缘故。以后我们的来往就少了,大概是她在外面又有了朋友。我能理解她,也从来不问她与别的男人来往的事。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来看我一次我便很知足,我知道最终她不会嫁给我的。
我用的是笔名,你们也别问我是谁,我住哪儿。这样我可以放开一些,谈得深 入些。
我今年41岁了,男性,职业是做行政工作。我到现在还没结婚,原因很多。我 26岁时得病,先是肝炎后是肾炎,谈了两个女朋友都没成。我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下 了,全力以赴地治病。除了老吃那些药,我还学气功,什么“站桩”。“鹤翔桩”、 “自然功”都学。二三年后,不知是药力还是功力,五脏六腑的毛病都消失了。身 体逐渐健壮时,我已迈进了大龄青年的行列,开始急着找女友。可越急越找不着合 适的,又谈了几个不成,就渐渐减少了热情。幸好我同插队时的一个女队友保持着 若即若离的关系,才不致于过分地失落。插队时她死死地追我,我没看上她,但当 时“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觉得生活单调乏味。就顺坡下驴地跟她保持一种很亲 密的关系。
1977年我参加了高考,拿到北京一所学校的大专录取通知书。将离开农村的一 个晚上我邀她到打麦场上话别,在我们的情绪上涨到生离死别的地步时,我一时冲 动,要与她发生那种关系,她很痛快地自己解开了衣服。两年后她也回到北京,分 配在一家副食店工作。此时我正与大学同年级的一位女生谈恋爱,我把这事告诉了 她,她只哭了一次,并没有过多地责怪我。大概她觉得我“高不可攀”,一年后她 同一位在工厂做电工的小个子男人结了婚。她结婚后我们也一直有来往,但我们的 接触很秘密,次数也很少。她说她真正爱的人是我。
人人都有感情上和生理上的需要,不满足这种需要会把人憋坏的。我总是设法 寻求这种满足。当然,满足是谈不上的,但有一点是一点。有一次我在“电脑红娘” 服务社在民族文化宫礼堂举办的大龄青年联谊会上遇到一位24岁的姑娘,她看起来 很纯真可爱。当时她胸前别着一张主办者发的号码卡,坐在一张桌子前等一位约她 的人,我因没找到合适的约会对象而在这里闲坐着,于是主动和她攀谈起来。我们 谈得很投机,看得出,我的侃侃而谈有点把她给“侃”晕乎了。临近联谊会结束时, 约她的人还没来。我提议我们交个朋友,闲时可在一起聊聊天。我们交换地址时, 她很认真似乎又有点抱歉地声明:“我顶多找比我大5岁的。”我也马上显出很明 白很知趣的样子认真地点点头。
我们开始交往,星期六或星期天我们都没事时便相约在马路旁或公园里见面, 一起聊天,有时也来家里聊。她常问我关于爱情婚姻或人生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很 忧郁。有过很痛切的感情经历。她不说我也不深入地问,只是开导她,尽力逗她高 兴。有一次我们头天约好星期日晚上6点在宣武门地铁站门口会面,不料下午4点变 了天,狂风大作加雨夹雪,我想她肯定不会去了。我家也正好来了客人,我一时走 不脱。待我送走客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独自坐下,突然有一种想见见她的欲望。我 抬腕看表,此时已6点10分。自己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出去散散步排遣一下。我出 了家门,不知不觉乘了一段公共汽车,在西直门换乘地铁奔宣武门而来。当我漫不 经心地走完地铁出口的阶梯时,突然看见门厅里站着一个女孩正朝我这边望着。是 她!她整整在这儿等了我50分钟。我激动地一下把她的双手攥住,握得紧紧的,然 后用胳膊抱住她的肩。她就势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刚才正想,我 就在这儿等下去,如果今晚上你来。我就嫁给你。”我又懊悔又庆幸,懊侮自己不 打算来,庆幸自己竟神使鬼差地来了。我用紧紧的拥抱作为回答,一句话也没说。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我根本没想过要她嫁给我,也没想过在 她那儿得到点生理上的满足。我与她的接触纯粹是为了感情上的需要。那天晚上她 告诉我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一年前结的婚,半年前离的。她忧伤地谈起了她的 恋爱、结婚与离婚。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往往先逗起别人的感情,将她们 推入感情的泥潭而不能自拔后,自己却悄然离去。我告诉她,一般男人在太年轻时 不懂得珍视感情,肯定也会为此吃不少苦头,吃了一些苦头就会慢慢成熟起来。她 深以为然,并动情地吻了我的手臂,说她以前的丈夫或男友谁都不会在一个如此恶 劣的天气里,并且在约会时间过了近1个小时还会来约会地点找她的。她说的这话 真使我感到惭愧,但我不能说破,这样会伤了她的心。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深夜,然后她随我回到我的住处,我俩都得到了满足。 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了3个月。后来她说她跟我在一起时总有一种不能完全放 松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年龄差异太大的缘故。以后我们的来往就少了,大概是她在 外面又有了朋友。我能理解她,也从来不问她与别的男人来往的事。她隔上十天半 月的来看我一次我便很知足,我知道最终她不会嫁给我的。
有插队时的女友和这位小姑娘与我保持来往,虽然次数不多,但基本上满足了 我的生理需要。人最需要的是感情上的依托,我在感情上始终是没着没落的。于是 我开始将主要精力放在找对象上。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什么“电脑红娘”、大 龄青年联谊会、征婚广告,我都去试试。我平均每星期见上三四个姑娘,并同时与 两三个姑娘建立“朋友式”的关系。这“朋友式”的关系就是先接触一段再说,感 觉好就发展为恋爱关系,感觉不好便渐渐疏远或马上中止,再补充新的。所以我总 是很忙,“八小时以外”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周旋于女人之中,知情的朋友戏称我 为谈恋爱的“专业户”。见一面就不再见的往往是相貌不太好的,和我保持接触的, 在相貌上一般都过得去,但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如人意的地方。一个学化工的姑娘, 才三十出头,各方面条件都好,就是有点不冷不热的。她曾在恋爱上受到过深深的 伤害,似乎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们在一起时,她的话很少,总是瞪大了眼 睛听我神侃。当我搜肠刮肚地“侃”了所有想得到的事后,她会不经意他说上一句 不着边际的话:“唉,人就是这样。”气得我直运气。她爱看话剧,我每次请她看 “人艺”的演出她都欣然应邀观看,看完后她能兴致勃勃地就剧情和演员的演技谈 上一阵子。可是千万别提现实生活中的事,一提她准卡壳。
再一位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子,她身条匀称、优美,脸庞清秀,总在长长的披肩 发的上面梳上两条又细又长的小辫子,透着一种活泼的青春气息。我俩很谈得来, 思想观念很合拍。我们常常一聊就是半天或一个晚上,渐渐地彼此都有了感情。待 我们开始有点实质性接触时,她才告诉我她已经40岁了。天那!我观察人的误差太 大了。我一直以为她顶多有30岁。她说她靠体操来保持体形,所以显得很“青春”。 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她比我还小一岁。从此我处处发现她的“老”态:浓密 的披肩发的深处有白发,笑时眼角的皱纹很多,皮肤也有些松驰——以前我认为它 这样是光洁柔软。我渐渐疏远她,好几天不给她打电话,她打来电话我也是总推说 忙不愿见她。我们在一起时,我总有点心不在焉的,拥抱她时也显得勉强。她略感 疑惑,瞪着大眼睛望着我,追问我在想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想”。我的确是很矛 盾,一方面觉得她年龄大,很快会从中年进入老年,我们的爱情婚姻也会随之失去 光彩;一方面又觉得离不开她,她是我遇到的称心女子,在许多方面跟我很合适。 更重要的是,自打我们比较深入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