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假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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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诀不在,你们这些下人都要骑到我的头上去吗?”
盈娜将一桌子的饭菜全掀翻在地,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随意发火。
“给我重做,做不好的,不用活着见明天的太阳了。”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花奴心不甘情不愿的欠了欠身,刚要转身离开,又被唤住了。
“等等,你对我的话质疑吗?”
“奴婢不敢。”
要不是看在王爷的面上,她才懒的看她一眼呢,她如果有岚凤小主的十分之一好,她都吃斋念佛了。
“煮熟的鸭子嘴硬,以前看在穆诀的面上,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可今天你们既然犯在我手上了,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盈娜目露凶光,嘴角禽着冷艳的笑容,原本是天使的娇媚面容,立刻变的比恶魔还恐怖。
“塔妲,给我掌她的嘴,要狠狠的打。”
盈娜拉过旁边的椅子,双手环胸的欣赏起来。
“是,公主。”
塔妲挽起了衣袖,年龄不大和自己主子一样阴险毒辣,甚至更甚,尤其是眼中莫名的红焰。
“你们不可以随便对我们动用私刑的,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月婢从外面跑进来就看见花奴被恩在盈娜的身前,而盈娜的脚正在花奴的下巴上绕着圈。
“哼,来的真是时候,既然要教训就一起来吧。达敏、雪迪,你们去,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些牙尖嘴厉的婢女门,教教她们什么是尊敬。”
“是。”
第十六章 遭人陷害被君误会
卧雨轩突然变的很阴森、恐怖,一阵阵打骂声由远而近的传近了杨歆葶和蓝蕊的耳中,下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匆匆走过,杨歆葶的心慢了一拍,快步向卧雨轩跑去,蓝蕊也知道事情不妙了,紧跟在主子的身后。
顺着声音的来源,杨歆葶来到了气宇轩昂的大厅处,顾不上喘气,抬眼看着厅堂上受罚的花奴和月婢,愤怒的瞪着椅子上喝茶浅笑的盈娜,而盈娜也挑衅的回视着她。
“给我打,狠狠的打,看她们还懂不懂的什么叫做尊敬。”
盈娜冷冷的命令,最后连眼睛都闭上了。似乎很享受。
“你这是摆女主人的架势吗?你最好快点叫她们住手,否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杨歆葶手中握着长箫,目光开始冰寒,浑身上下散发着孤冷的气息,镇住了塔妲、达敏和雪迪,盛怒中的杨歆葶忽视了塔妲眼中的红色妖媚的火光,那是恨。
蓝蕊狠狠的瞪了眼她们,扶起了花奴和月婢,看着两人红肿的脸,还有嘴角不断滴流的血水,她忍不住颤抖了身子,怎么有人可以这么对待下人呢?
“岚硕,如果你敢把她们带出卧雨轩,我就叫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盈娜握紧了手里的马鞭,从小到大,她说一不二,她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以被她这么就吓到呢?
“要不然,你还想怎样,这些日子以来,我足不出户,处处避让你,是你不知道收敛,也许我应该教教你如何做个称职的主子。”
杨歆葶目光冰冷,字字寒冰,逼视着一脸傲气的盈娜。
雪迪神色有些慌张的走到了盈娜的身边,低声耳语道:“公主,王爷回府了。”
盈娜神色先是一紧,然后变的很是阴毒,火红的马鞭不留情面的挥向了杨歆葶,已经被激怒的杨歆葶已经忍无可忍了,本来就是来泄愤的,现在是愤无可愤了。紫色的长箫轻啸而出,箫身缠着马鞭袭上了盈娜的腰身,盈娜没有闪躲,身子受不了重击,向破碎的碗碟倒去。
“啊!”
盈娜惊喊出声,耶律穆诀快速的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盈娜。
“李毓,你在做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来卧雨轩胡闹。”
刚一进门就看见盈娜被岚硕击倒,要不是他回来的及时,真不敢,相信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不可置信的瞪着杨歆葶,搂紧浑身颤抖的盈娜。
杨歆葶那一击用了三层力,她没想到盈娜硬是全接了,这就是盈娜的聪明之处吧。
“王爷,不是这样的,是盈娜公主先动的手。”花奴红着眼睛,为主子辩解。
耶律穆诀望着岚硕,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惜刖麻烦你去找大夫吧。”杨歆葶心凉了,他何时才能这样的紧拥她啊,何时才能站到她的立场上,为她想想,解释,解释什么呢?有谁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
“是,岚凤小主。”
“穆诀,先把她抱回床上吧,让蓝蕊先看看。”
杨歆葶心痛的看着他,这就是她用全部生命去爱的人吗?不问青红皂白的冤枉她。
“穆诀,我不要她们医,我怕。”
盈娜脸色苍白,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看见的人都难忍心酸。
“放心吧,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耶律穆诀没有多看杨歆葶一眼,抱着盈娜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主子,对不起,又连累您被爷误会了。”花奴和月婢捂着红肿的脸,心疼的看着救她们的主子。
“没什么的,习惯就好了,你们的脸应该赶快处理一下,不要感染了风寒才好啊,蓝蕊,你帮她们处理一下,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蓝蕊拉住了她,“主子,不要去,他会伤害你的。”
“放心吧,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了。”因为心已经遗失了。
“主子,保护你自己,除了您自己,蕊儿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您,就算是您的爱人也不可以。”
蓝蕊搀扶着花奴和月婢离开了,留下一脸伤痛的杨歆葶,我的王啊,你的若近若离让我心灰意冷了。苍穹阁内,丫鬟、仆人们进进出出,表示了主人的在意,杨歆葶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抬腿走了进去,要知道这里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今日却一改先例,这是在报复我吗?
“唉,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怎么这样狠呢?”
老大夫摇了摇头,叹息着。
“王大夫,公主的伤到底怎么样了。”耶律穆诀激动的握紧了盈娜的手,深眸里满是柔情的担忧。
“我给开几付药,她的内伤很严重,腹部有大量的淤血,尽量少下床走动,食物最好淡一些。好好休息吧。”
老大夫很尽职的叮嘱着,收拾好东西,拿起药箱离开了苍穹阁。
“你还来做什么,没想到你会如此狠心,居然对一个身无武功的弱女子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
耶律穆诀凝视着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杨歆葶,他的心揪痛了一下又一下,他不想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他能不信吗?是他亲眼所见啊。
“我来道歉,希望盈娜可以快点好起来。”
“穆诀,我不要看见她,让她走,让她走。”
盈娜无助的拉着耶律穆诀的衣摆,身子颤抖的如风中柳絮。
“你走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耶律穆诀绝情的宣布她的死刑。
“现在,你连怒气都不愿在我面前表现了吗?没关系,是我自做自受了,这是一颗百花活血丸,可以帮她快点康复。”
杨歆葶将药丸放在了他身旁的竹藤上,就要转身离去。
“把药带走。”
耶律穆诀不去注意她眼中的受伤神色,将药丸丢给了她,只有伤害她,才能阻止自己进一步的去爱她。
杨歆葶没有动,人药丸跌落在地上,他不信任她,从来都不曾,她的执着换来的全是伤害,她看着盈娜唇边挑衅的笑,她背过了身,在面队他,她会伤到无地自容。
“穆诀,谢谢你让我体味到了神伤,如果你真的不想在看到我,就放我走吧,我累了。”
她颤抖着身子孤傲的向前走着,心中有一个小小的期望,希望他可以留她,希望他从后抱住她,告诉她,别走,可他没有,在希望与绝望间,他给了她绝望。
“穆诀,她好象很可怜。”
盈娜冷眼旁观,直到杨歆葶的身影已经模糊到消失不见,她才小心的看着眼前满脸受伤的耶律穆诀。
“你不怪她吗?是她让你受伤。”耶律穆诀声音放柔了很多,他打量一脸苍白的盈娜。
“其实,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发大小姐脾气。”盈娜将头埋进了棉被里,她要给杨歆葶致命的一击,独霸这个多情的温柔男人。
“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也很怀疑,和岚硕相处这么久以来,从不见她出手伤人过,可不管怎样,她都不可以不明情理的出手伤人,而且还出这么重的手,他不能在这样宠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在的这两天里,府里的饭菜变的很差,我就问丫鬟为什么,可谁知道,她们不但不说,还教训我,然后……然后,我就忍不住动手打了她们,正赶上毓儿姐姐过来,剩下的你都看见了。”
盈娜晶莹的大眼开始落泪,身子不停的抖着,脸色也越来越差。
“对不起……对不起……穆诀,我不是故意要教训下人的,只是我太饿了。”
“没关系,只要你赶快好起来,你想怎么教训下人就怎么教训,不要太难过了,恩?”
耶律穆决为她擦掉了眼泪,在她的额上落下了一吻,温柔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穆诀,我很讨人厌是不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呢?”
“盈娜聪明,美丽,怎么会有人讨厌你呢,你和他们接触的还太少,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现在好好休息一下。”
“穆决,你喜欢毓儿姐姐吗?”
耶律穆决身体一僵,他喜欢毓儿吗?他也不知道对她的依恋是不是喜欢。
“也许吧,你不要乱想了,好好养伤。”
他一直都在逃避她对自己的喜欢,也在逃避自己动情的事实。
“睡吧,一觉醒来后就会有你喜欢吃的食物。”他的心中有一点明白了,这个府中除了他自己,是没有人敢动用她当厨子的,他应该找她好好谈谈了。
盈娜在心中闪过一丝算计,岚硕,你必须死,要怪就怪你要和我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她假装乖巧的笑了笑,“还真有些累了呢,穆诀哥,我想睡了。”
第十七章 佳人神伤
寒风瑟瑟,吹落了枯枝败叶,却吹不落世间的尘埃,动情容易,守情难,痴情容易忘情难。
“主子,这是忘情丹,只要吃下一粒,就可以忘却前尘往事,告诉蕊儿,你确定要割断一切情思吗?”
“一辈子都回忆不起来了吗?”
“它的药效只能维持一年,只要主子到时还不想忆不往事,蕊儿会给您在吃下一粒,直到您坦然面对一切。”
“主子,主子,您可要想清楚啊,您真的要忘掉我们吗?”
月婢一边流泪,一边劝着一脸专注的杨歆葶。
“药先放在我这吧,你们不用在劝我什么,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杨歆葶听着窗外的风声,起身来到了窗台旁,顺手推开了窗,任由冷风吹打着她迷乱的大脑。
她真的要和过去说再见吗?
父亲的脸,子旋的脸,秋儿的脸,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到让她心慌了,她现在常想的最惦记的不就是他吗?
既然他让她伤心,他让她绝望,为什么她还要记得他,为什么自己还要放不下她,什么时候她也变的这么无能了,她痛到了肝肠寸断,还是无怨无悔吗?她改变自己的本性就真的不累吗?
“紫兰箫啊紫兰箫,你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该怎么办。”
杨歆葶目光呆滞的来回摩擦着手中的长箫。
“王爷吉祥。”
蓝蕊大声的朝门内喊着。
耶律穆诀没有说话,直接推开了膳木门,室内的气氛很凄冷,让人有哭的冲动,他的目光投在窗前的一抹紫影上。
“你怎么来了,她的身子好点了吗?”
杨歆葶仰头望月,把要滴落的泪泛了回去,声音沙哑,煞是凄凉唯美。
“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呢?你又想我说什么呢?我入府十三个月,却敌不过她的一句话,你凉透了我的心。”
“你是我的女人,在进府的第一天,你就应该做好你不是唯一的准备,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你这是在责怪我没有容人之量吗?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也很自私吗?你一直都希望我达到你的标准,可你想过没有,这样对我公平吗?”
“没有公平,只有服从。”
“我不喜欢逆来顺受,你在这样的逼我,得到的只会是反作用。”
“不要尝试挑战我的极限,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耶律穆诀搬过杨歆葶单薄的身子,闻着独属于她的少女幽香,薄唇覆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品尝她的甘甜,忽轻忽重的齿咬着她的樱唇。
长舌,长驱直入,搅乱了她刚刚平静的内心,这熟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为什么自己无法拒绝他的霸道,为什么她总要沉浮于他的温柔中,为什么一碰到他,她就变的不在是她呢?
罗衫褪去,如婴儿般晶莹白嫩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道诱人的风景线,及腰的黑色乌丝轻掩少许肌肤,更添加了一抹娇媚、性感的神秘色彩。
杨歆葶双眸轻染水气,她抬头双目含情,专注的迎视他深沉的欲火,娇羞的笑了笑,纤细的胳臂如蛇似水环上他健硕的腰身,巧手轻带,解下了他的腰带,他什么都可以拒绝,就是无法拒绝她的挑逗。
“我学会了乖巧听话,你会怎么奖励我呢?”
她媚眼如丝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满意的听着他的粗喘声。
耶律穆诀将她搂紧在怀中,狠狠的、霸道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时间会证明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去珍惜的女人。”
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杨歆葶的心一颤,难道只有这样吗?她不要做第一个,她要做就做唯一的一个,她说到做到。
第二日清晨,杨歆葶在梦中醒来,旁边已经失去了他的影综,枕边还残留着他的气味,人情去,肠已断。
能说放弃,因为她没有胜的把握,她现在必须等,等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放弃一切,也许会很遥远,也许会一辈子无法实现,她都认了。
一辈子只有一次刻骨铭心,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里有他和她爱的结晶,她笑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她怕孩子成为这座空洞冰寒园子里的牺牲品。
杨歆葶握紧手中的忘情丹,面容舒缓的摘下发簪,将药丸放在了晶亮透明的珠子里,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要怎么驱走呢,就像白昼和黑夜一样,交换存在,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啊。
“主子,主子,您怎么还在发呆啊。”
月婢从门外急急的跑了进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杨歆葶穿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吗?瞧你急的。”
杨歆葶拍了下正给她穿衣的月婢,好笑的瞪着她。
“我的主子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