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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枫叶飘飘-第130部分

小说: 枫叶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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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
郑秀丽不想跟江风争论,便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是对江风的这种说法表示不可理解。
周正涛还想问点宋海棠的情况,突然就听见卢光中大声嚷嚷了起来:“啊,大师来了,来来。我说周正涛,今天道法大师能光临你这新房子,祝贺乔迁之喜,你应该感到荣幸呢!”
周正涛往门口一看,原来是纪方来了。便立刻笑着迎上前去说:“确实确实,岂止是荣幸,我已经感到蔽宅满堂道光,瑞气呈祥了。”
纪方微笑着对周正涛合掌施礼。周正涛也急忙还了一个同样的礼。他心里其实觉得这真好笑,但表面还是显得非常恭敬。纪方施礼罢,便从身上摸出一本书递给周正涛说:“道家 一贫如洗,没有什么可送的,唯有一本道经,虽无半点微利,但如时常背诵,可保一生无虞。”
周正涛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本名叫《道可道》的经书。他平常好像在书店里看到过这本书,有些印象,他从来就没想去瞧上一眼,但这会不得不说:“很好很好,你这礼是最重的礼了。”其实他心里却在说:狗屁,老子要你这破书干什么!
卢光中又在那嚷嚷了:“来来,纪大师,坐这,坐这。”他的左首是孙一夫,右首是余九日,本来跟他俩还说得挺融洽,这会却浑不放在眼里,将两人都往边上轻轻挤了挤,腾出一个位子,拉过一条靠椅,要纪方坐到他边上。孙余两人都很不快,但都不好说什么,只能挪了挪,纪方就坐进去了。
郑秀丽见卢光中这么尊敬纪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可能是纪方一直热衷于传布的《道可道》经书闹的,便突然也对这部书来了兴趣,对纪方说:“老纪,你的《道可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卢光中这么喜欢,也跟我们说说,我现在也想信个什么东西,上次我还带我儿子去了一趟麓山寺,烧了几柱香。”
纪方微笑着,以责怪的口气说:“你想了解我的道法,首先得有一个正确的态度……”
就见卢光中在一旁颇颇点头。
“不能说什么东西。我的道法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包的至高至上的法则,是宇宙之大法,天地之大道,能够和阴阳,通有无,去名利,生无穷,怎么能叫什么东西呢!唉,这女人啊,就是污口秽洞,不干不净。”
众人大笑。郑秀丽臊得满脸通红,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好跟着一起尴尬地笑着。
卫翠苹听周正涛说过纪方的事,也一直对纪方的道法有一种好奇心,这会便问纪方:“老纪,哦,不应该叫大师吧……”卢光中点头肯定说,“对,大师。”
“听说练了这种《道可道》的功法,有病的就会自己好了,根本不用打针吃药,真有这么神吗?”
纪方说:“当然啦,这能有假!这套功法已经练好了不知多少有病的人。我就是的,以前我有关节炎,心肌炎,胃炎,肠炎,练到现在,全好了,从来没吃过药打过针。”
王家卫却对纪方这一套从来不感冒,这时马上接话:“你说这种功能强身健体,我信,但有这么神,绝对是扯鸡巴蛋。”
纪方在这些人里最怕王家卫,如果别人这样说他,他肯定上火,对王却不敢,只说:“你这个人没文化,不相信科学,跟你说不通。”
卢光中对王家卫说:“我说句公道话,你没练过,就最好不要这样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对不对?”
“我没练过别人练过啊,我就听有人说过,说什么气功可以治病,鸡巴毛,有一个人练了一种什么功,练到最后病没治好,反而练出了新的病来,害死人。”
纪方立起眼睛说:“那是他练的方法不对,任何一门功法,都要掌握正确的练法才行,否则那确实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我这功法也是的,你要练出效果来,必须按照书里的要求一步步来,稍有不慎,就可能出问题。你总不能说你自己练得不对,就怪功法不好吧?”
“反正我是一点不信。”
卫翠苹问:“这《道可道》是谁写的?”
纪方回答说:“辽宁的一个气功师写的。他叫张仙仁,他出生的时候有红光满堂,元始天尊和观世音一起现身。他一岁能读佛经,三岁能背《道德经》,没有上过学,因为他天资聪慧,所有的书都可以过目不忘。后来去西藏学佛,回来又上五当山学道,有天晚上梦里遇到一个异人,传授他《道德经》以及最新的解释方法。回去后细细揣磨,天天研习,慢慢就修成了正果,于是开始外出传道授经,救苦救难,普度众生。我曾有幸去北京参加了他的一个传道班,成了他的正式弟子。学后之后回来自己琢磨,悉心领悟,这两年渐有所得。我敢说这部《道可道》大法是所有佛道两法的集大成者,是最有效最有价值的功法。鄙俗之人不相信,我只能说非常遗憾。”
王家卫又瞪着眼睛说:“扯鸡巴毛!”
周正涛对王家卫笑道:“以我的看法,对于这些神乎其神,玄之又玄的气功、佛道一类的功法,就算你不信,最好也不要恶意诋毁。”
王家卫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你叫他用功法治我罗!”
纪方说:“我们学功之人,慈悲为怀,救苦救难,岂会因你几句不恭之语就乱施功法!但我要对你说,因果报应,报报不爽的。”
“扯鸡巴毛!”
纪方厌恶地看了王家卫一眼,再不理睬他。
周正涛问卢光中:“老卢,你在跟老纪学功吗?”
“差不多吧,不过我断断续续的,有时早上跑步到爱晚亭,老纪每天早上都在那里教人练功,我跟着比划比划。”
“练得怎么样?”
“我连皮毛都还没摸着,能怎么样?不过我一直有胃病的,这段时间好像好了一点,总觉得肚子里有股气……”
纪方叫了起来:“哎,这就对了,这就证明你练得有效果,已经练出气来了。我早就说过,道可道易学易练,经济实用。当然啦,真要练到比较高的层次上,那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卫翠苹问:“请问大师,您现在练到什么层次上了?”
纪方说:“道可道有九重层次,一人始,二幼学,三康健,四长寿,五大贵,六聪明,七弥佛,八长生,九大光明。前后相随,有无相生,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佛后道,报身化缘。各返行迷,咸祛溺丧。敞三明以济俗,临八苦已宣慈。皇矣弥陀……”
众人又齐笑起来。纪方便住了嘴,看了大家一眼,并不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法无边,阿弥陀佛。”
王家卫讽刺说:“学道之人也贪杯吗?”
纪方正色说:“说你没文化还真是一点不错,说话总是用词不当。什么叫贪?过分过头才叫贪。我不过喝了几口,怎么叫贪?”
“学道之人根本就不该喝酒!”
“谁说的?过量为滥,适当为品。品为化缘之本,道法之源。你不懂少开口。”
卫翠苹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练到了那一层次呢!”
“三康健。”
“你最后能练到哪一层次呢?”
“啊,这就说不准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关键看造化。”
周正涛问老婆:“你问这么多,是不是想拜师呀?”
“当然是。纪大师,收我做个徒弟好不好?”
“欢迎啊,我们道可道大法普度众生,来才不拒。只是练功必须要有恒心,三天打鱼两头晒网那非但无益,反而有害。就不知道周太太有没有恒心。”
“只要真能治病,当然有。”
周正涛说:“你不要心血来潮,练了这功来想打我呀!”
一阵哄笑。大家便开了他俩几句玩笑。卫翠苹其实也没拿定主意,说了一会话,便没再提这碴。
散了席,大家在客厅里坐了半个小时,便纷纷告辞了。卢光中是和纪方一起走的,他想趁这机会再向纪方请教一些关于功法的问题。前不久他买了一本《道可道》,只知道照着练,很多东西却根本搞不明白。两人下了楼,来到外面,卢光中很自然地往大马路方向走,却被纪方拉住了,指着路边的一辆富康小车说:“坐这个。”
卢中光非常奇怪:“你的车,哪弄的?”
“买的。”
“什么,你买的?”卢光中瞪大眼睛惊叫起来。
“怎么,不相信?”
“我的天啊,这总得好几万吧,你哪来的钱?”
“传功挣的。”
“你就传个功能挣这么多?”
“有什么奇怪的,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的道可道法有多火,上到省长书记,下到捡破烂的叫化子,都在学功。我们张大师在全国各地都设了分支机构,我是湖南道可道法分会的会长。我们一方面传功授道,一方面组织强化培训班,出版有关道法的书籍,收入的一部分上缴给北京总部,其余的就由我们自由支配。你知道我们湖南道可道法分会有多少会员吗?”
卢光中摇头说不知道。纪方把小车发动后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八的手势:“8千。”
卢光中不禁连连惊叹:“想不到想不到,前5、6年才兴起的一个功法,居然这么快就成气候了。”
纪方拍拍卢光中的肩膀说:“兄弟,怎么样,跟我干算了吧,你那人事处处长有什么当头,顶多爬到校长那个位置,又能怎么样?跟我干那就不一样了,首先收入是你领国家工资所没法比的,其次政治前途也要大得多。对这一点你可能不相信,但请你记住我的话,以后会有验证的。我们道可道法分会现在发展势头很好,急需人才,你的素质这么高,正是我们需要的。我今天本来没心情参加周正涛的酒会,但我想看看在这里能不能物色到一两个比较合格的愿意为我们分会工作的人,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批同学的素质都很高,一个个也都混得不错,我非常希望能把他们招进来。但看来没达到目的,尤其王家卫那个狗杂种,竟然当面诋毁我们的功法。回去我要跟我们分会的干部们研究研究,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卢光中感到非常好笑,但也暗暗吃惊。看纪方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可如果把纪方的话当真,他简直就不知该做何理解。王家卫虽然出言不逊,但又不是道可道法的人,你能拿他怎么样呢?他想问问纪方这话什么意思,可不知为什么,竟总觉得不知该如何问。究其因,他现在对纪方不光有一种同学之谊,更多的还有一种对道法的恭敬。他越来越觉得纪方不是常人。他问纪方:“你现在除了在爱晚亭传道,还在哪传?”
“东塘、树木岭和南门口我都办了一个功法干部培训班,我每星期去上一次课,检验他们的学习成绩。至于爱晚亭那里,我现在也不光是早上传,傍晚也传。傍晚学的人更多,效果更好。唉,我现在就是缺人手,缺那种有活动能力和组织能力、会办事的人,有时简直忙不过来。如果有很称心的人手,帮我打理日常事务,那我们分会的效益还会好,我可就不是开这种小车了,至少得是奥迪。不过慢慢来吧,奥迪会有的,奔驰,法拉利,也都会有的。怎么样,有点动心了吧?”
卢光中笑道:“我还是先给你做正式的弟子吧,真要跟着你干,那还是太草率了。先好好练段时间再说,以后我不缺课了,天天早上都去。”
“嗯,好,我代表道可道功法分会欢迎你。”
说话间,纪方就把卢光中送到了他家,然后开着小去了清风峡。他把小车停在峡口的坪地上,沿两泓清池曲折步行到了爱晚亭后面的草坪。此时坪上已聚集了不少练功的老头老太太。他最信任的一个名叫司马北的弟子正在对他们指点要领。亭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一台收录机,里面播放着对各种功法的讲解和说明。
纪方坐在亭子里看了半个小时,司马北的教的这套功法就结束了。老头和老太太们便围了上来,向纪方请教一些问题。有人问练功的过程手心出汗是什么原因。纪方便告诉他:“这说明你练得有效果,内气在你的体内游走激荡,磨擦生热,然后通过手心散发出来。用我们道可道功的理论来说,手心是心之门户,所以热量都得由这处心之门户散发。这是好现象。”
那老头听了介绍,顿时面露得意之色,把周围的同伴们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炫耀说:瞧我,进步多快。
又有人问:“练功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在摇摆,这是什么原因?”
纪方说:“也是正常现象,因为气在你体内鼓荡,所以会摇摆。你只要注意一下,别摆得摔倒就可以了。”
一个因病退休的老妇人问:“我有心脏病和高血压,以前天天吃药,勉勉强强还能维持,但练了这功后我把药都断了,练了这么久,并没见效果,反而觉得病情变严重了,这是怎么回事?”
“好啊,变严重了好啊,用我们功法的理论来说,这叫做消业,因为你体内平常积聚了很多病毒,现在你练了功后,功力就开始清除这些病毒,但病毒肯定不服气,它要反抗,两股力量就缠在一起,造成了你这种更严重的感觉。但是不要紧的,你别紧张,只要坚持下去,你的功力一天天增长,那时病毒就不会有这么猖狂了,你的感觉就会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放心吧,没事的。”
那妇人仍没有完全消除疑虑,皱着眉头说:“可我总觉得还是要吃点药才靠得住……”
“哎哎,老太太,千万吃不得,千万吃不得,你只要一吃,就前功尽弃了。好不容易练到这种地步,突然一下废了,太可惜了嘛。老太太,你信我的绝对没错,坚持练下去,别吃药,保证过几个月您就会变得非常健康。”
“是吗,那我这把老命可都交在你这套功法上面了!”
“好好好,行行行,没问题。”
有一个老头也说他停了药后反应比较大,感觉极不舒服。纪方说:“都是在消业。我记得你们每人都买了一本《道可道》的书的,里面有一篇是专门讲消业的,怎么,都没看呀?”
“看是看了,就是如何消业,总之还是有些搞不懂。”
“不懂不要紧,慢慢领会就是了,关键是必须坚持练下去。”
纪方耐心地解答了半个小时问题,那些老头老太太这才离开了。司马北这时凑近纪方说:“刚才那个有病的老太太我看她的情况非常不妙,上课前她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替她摸了摸脉,心律严重失常,脉沉干涩,脸色发钳,舌苔黄中带白,按中药理论,是凶兆,是不是可以让她吃点药?”
纪方瞪了司马北一眼,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允许她吃药,那我们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吗,以后还怎么让人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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