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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枫叶飘飘-第139部分

小说: 枫叶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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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上午跟司马北谈到下午的事,何作友老觉得不对劲,尤其是那个传递情报的人,他总觉得那家伙神情中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那张陌生而阴阴的脸不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搞得他心绪不宁。这段时间他老在想这事,到了下午,他的感觉就更坏了,忽然心里一阵惊跳,觉得事情不妙,便急忙请了一个人去岳麓山看看,要他一发现情况不对,立刻电话报告,他则先去公安局谈了对这事的看法,请他们随便准备行动。也该得司马北有救,正好下午有个一向对大法很有些意见的副局长知道了这事,他是非常尊敬司马北的,甚至比何作友还担心司马北出意外,说:“如果他出了事,那些所谓的大法至少会搞得中国乱十年。我们必须马上去看看,以防万一。”走到半路,何作友派去的人就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在打人了,这群人便风驰电掣地赶来了。再晚几分钟,神仙也救不了司马北。
一人重伤,五人死亡,成了全国大新闻,纪方纵然道法通天,这回也没办法不进公安局去回答问题。但到底又是道法通天的人,所以也就是在公安局里呆了十几个小时。公安局方面是很不想放人的,可不仅有道可道大法的人围在市局门口跟他们理论,省里市里也有领导为纪方说话,更挠头的是北京方面居然都有很高级的人物受张仙仁的委托,打电话来叫市局谨慎从事,别又搞出人命。小小市局如何承受得起这么大的压力,只得放了纪方。纪方在离开公安局的时候对警察们说:“希望你们都来练大法,我敢保证,练了大法后你们破案的嗅觉绝不会这样迟钝。”
不过自由并不意味着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毕竟死了几个人,社会上影响太大了,市局还是免不得三天两头来麻烦纪方,向他提一些问题,要他负一些责任。他自然是全推得一干二净,又有许多大法的忠诚信徒为他说话,市局最后仍拿他没办法。
这段时间他就过得既烦心又潇洒。潇洒的是北京总部专门派人来嘉奖了他,赏了他1万块钱。张仙仁还特意为他发了一个经文,赞扬他的大法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这事直把其他各省分会的会长羡慕得要死,便有人也想学着策划一场内部清洗的好戏。邻近几个省的分会还派专车来接他去他们那里传授经验,讲述上层次的诀窍。
省里经过慎重的研究,认为这次死人事件的恶劣影响不宜扩大,反正也拿不到纪方他们策划此事的证据,便干脆把责任都推到了那五个死人的头上,说他们在司马北等人的唆使下擅自闯到道可道大法的活动场地闹事,导致群殴事件,应负主要责任,但因都已身亡,便不再追究,事情就此结案。道可道大法可说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当然,美中不足的是司马北没死。但他们想这家伙差点丢命,好了后应该会变得乖一些。
大法非但没受一点损失,反而有更多的人相信了它。大家都觉得那些人去道可道大法闹事,结果却死了好几个人,而大法的人全都安然无恙,显然这就是练功跟不练功的区别。还有司马北,也证明了练功的好处,他被打得最惨,居然硬是没死。人们一谈到这里就不禁对大法赞不绝口。省城各个培训点的新学员就急剧膨胀了起来,还接二连三地办起了新的培训点。
纪方就又大挣了一笔。觉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提高了一步,再不能开富康了;便换了一部奥迪,又念这次石涛、李庆山、丁伟三人居功至伟,赏了他们一人一辆富康,其余有功之人亦各有封赏,皆大欢喜。
第72章          斥情人光中荒唐生醋意        抬顾峰启良聚会定阴谋
这天早上,纪方抽空来爱晚亭视察培训点。上百个学员看见了他都欢呼了起来。他以一种领袖的方式向大家挥手致意,感觉美妙极了。卢光中练完功便上前跟他说话。如果说以前他跟卢光中接触是平等的话,那现在则似乎有那么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了。不过真摆出这副架式,他又觉得还是有点别扭的。说了几句话,他正在想是不是还是应该跟卢保持平等的关系,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就放下架式,对卢光中亲热了起来,问:“练得怎么样,觉得难不难?”
“难!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的,但练这个功总感觉不到位,可能是不得其法,再一个年纪也来了,腰腿都有点不听使唤。喂,老同学,给我开开小灶,传授传授诀窍。”
“行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卢光中就问了几个问题,纪方都给予了详细解答。卢光中非常满意,直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练十年功。”
纪方说:“胜练十年功倒不至于,没这么吓人,但胜练一年功还是有可能的。你现在吃了什么药没有?”
“偶尔吃点感冒药。”
“以后再不要吃了,否则我就白教了。”
卢光中说:“听你的。”
两人便一起下山。路上纪方突然说:“哦,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们系主任黄楼天你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经常在一起开会。他以前当副主任的时候还是我给他写的委任状呢。”
“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一般。怎么,有什么事要帮助吗?”
“是的。那个家伙真他娘讨厌,总是找老子麻烦,说老子经常旷课,放风说要开除老子。你说我现在为大法的事忙得昏天黑地,哪有时间去上课,可那老东西一点不通融,你能不能替我去沟通沟通,叫他狗日的睁一眼闭一眼。”
“你以道可道大法分会会长的身份跟他谈这事他都不答应吗?”
“嗨,那个老东西,蠢头蠢脑,根本不知道大法是什么,还多次在我面前对大法出言不逊,我好几次想用大法收拾他,不过又想他一书呆子,跟他计较干什么!”
卢光中的神情就严肃了起来,这事显然是个麻烦事,他觉得纪方的要求太过分了。可他又觉得也不能怪纪方,现在道可道这么火,他又是会长,当然事多,总不能放下大法的事顾这头,谁处在他的位置都会这样做的。真叫他为难,这忙帮不是,不帮更不是。想了想,自然只能是帮了,否则这功还怎么练得下去。
“我跟你去说说,应该没问题。说起这事我有一点不明白,伙计,你现在功力大进,又有钱又有车,何必还在学校混呢,不如干脆辞了这份工作,一心一意练大法。”
“说得是,但听说学校不久要搞分房改革,我那套两室一厅可能会成为第一批买卖房。房子虽然不大,市价至少要5、6万,但到时候我只要出万把块的样子就能拿下来,如果我不是学校老师了,那就没我的份了。这事就拜托你了,替我办好了这事,我请你去城里最好的湘菜馆吃顿大宴。”
卢光中明白了,说不得只能咬着牙去给纪方活动这事。
他跟黄楼天确实不熟,直接去跟黄楼天谈肯定没用,必须找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人。回到家里,老婆已经把早点都给他准备好了。田玉蓉现在是一年比一年贤惠了。如果说刚嫁给卢光中的时候她对他的好还有那么一些讨好他的意思,那现在她对他的好则完全被岁月变成了一种好像本能的行为。而从深处说,这当然跟她对他的前途和生存状态的信心有极大关系。他是学校最年轻有为的处级干部,被公认为今后校领导的接班人。对于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任何一个做女人的都会心甘情愿的做一个贤内助,更何况从女人角度说,她应该算是非常女人的那一类型的女人。
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忘了拿毛巾,便叫田玉蓉。田玉蓉给他拿来了毛巾,看着他擦身子。他擦完身子才问:“看什么看?”
“你经常看我洗澡呢;我看一次就不行啦?”
“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以前我这里动不动就小钢炮似的,何等的威武雄壮,你不知道欣赏;如今就像遭了霜打的丝瓜,拉皮掉肉,就剩一根筋了,却怎么看起来了?”
“以前是被你的小钢炮炸伤了,就不想看,现在很少被炸,反而想看看。唉,这玩艺真的是人的生命之根啊,看着它气冲霄汉,又看着它力不从心。等到它真的动不了了,这一辈子也就差不多了。时间真快啊,它居然就只剩一根筋了,唉!”说着她就把那东西拿在手里捏弄了一回。忽然扔了,跑去厨房忙活。
卢光中便骂道:“他娘的,就像扔一根臭香肠。”
吃过早点,他就喝斥儿子赶快去上学。儿子冲他嚷道:“急什么,又不是救火!”
“吓,你小王八蛋,现在老子一句话,你能回老子十句话。”他就要揍儿子。儿子背着书包利索地跳开,一溜烟跑了。
他对老婆说:“现在的孩子没几个是东西的。”然后摇着头提着公文包上班去了。
他处理了几个外校人员的申调报告,喝了一杯茶,刚要出门,这时,就来了一个女教师。她叫姜妮娜,在商学院教书,是卢光中的情妇。两人是在一次朋友的牌桌上认识的。姜妮娜很爱玩,跳舞,唱歌,打牌,但凡娱乐活动,没有她不喜欢的。她老公也是一个爱玩的人,便互相不管,各玩各的。卢光中在那次牌桌上跟她说了几句话,非常对脾胃,就有心撩拨她,她也很积极地给予回应。后来两人在舞场相遇,很快便做了一处。如今学校早不是从前的干净处所了,社会上有什么,学校里一样不缺,尤其是找情人的风气,十分盛行,条件稍好一点的,有点钱有点权,更是不惶多让,一个两个不过瘾,三个四个不嫌多。卢光中自从当年在夜总会里初涉婚外情,虽然当时惹了麻烦,搞得虚惊一场,却是成了瘾,便改变了方法,很少去夜总会潇洒了,只在熟人里找相好。几年下来,前前后后一算,竟也有三四个之多。最令他骄傲的是他的这些事竟始终将老婆瞒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儿味都没让她闻着。玩政治的人玩女人也是那样的计划周密,少有纰漏。
姜妮娜一进来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了。卢光中说:“干什么,不是逗人说闲话吗,打开。”
她笑着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伪君子。”她就将门虚掩说,“我跟你说事呢,让人听见不好。”
他瞪眼道:“女人就喜欢骂男人伪君子,娘买逼,我们不虚伪,你们女人活得下去吗?”
“你这个人总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发表一些谬论,难怪能当官。”
“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出去办差呢。”
“你的差事我还不知道,从来没有什么非办不可的差,都是可办可不办的。”
“在你眼里我这个人事处长根本就不值几文钱。”
“也别把自己说成这样,说你不值钱,我还不乐意呢,那等于说我姜妮娜有眼无珠。”
卢光中看了门外一眼,瞪圆了眼睛骂道:“你这娘们就是逼眼发痒,搞得少了。”
姜妮娜就气得咬着嘴唇伸手使劲掐卢光中的手臂。掐得卢呲牙咧嘴,一巴掌打掉她的手,稍带恼怒地说:“你这人就是这习惯最讨厌,动不动掐人,掐得人痛知道吗,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被你这样掐?”
“这还不算什么。”
“那我就想象不出平常他是怎么过日子的,他竟受得了!”
“他是个有涵养的男人,不像你精于计算,吃一点亏就抱怨不已。”
他就又转怒为喜,淫笑着说:“我吃个鸟的亏呀,我可是经常占你的大便宜呢!”
姜妮娜横了他一眼说:“不闹了,说正经的,喂,你知道吗,陈化前被抓起来了?”
陈化前是商学院院长。卢光中吃惊不小:“什么,抓起来了,我昨天在路上还碰到了他,看他那样子,红光满面,依然牛皮烘烘,怎么就被抓起来了?”
“如今的事谁能说得清,别说昨天牛皮,就是一分钟前还牛皮,一分钟后什么样就不知道了。”
“什么事,经济问题吗?”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听说他搞了……”她伸出五根手指头。
“50万?”
“毕竟是教学单位,哪里有50万让他搞!是5万,也够吓人的吧!一部分是每年招生收的,一部分是去年扩建商学院受的贿。听说是江律言去纪委告的他,有凭有据,纪委就把人抓了。”
“陈化前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么重大问题上却蠢得像头猪,竟让自己的死对头拿到了证据!”
“都这样说,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嘛,或者说利令智昏,被钱烧坏了脑壳。”
两人议论了一番,叹息了一回。卢光中忽然说:“别扯淡了,人家的事跟我们不相干,你来到底什么事还没说呢?”
姜妮娜就压低声音说:“现在肯定要上一个院长,我估计应该会从曾志宏和江津言两人中挑一个,你说呢?”
卢光中尴尬地笑问:“你不是不关心政治的吗,怎么突然关心起来啦?”
姜妮娜把她那美丽的眼睛往上翻了翻,眨几眨,再翻几翻,然后朝窗外和门外左瞟右瞥,显得非常性感,但又让人感到她这会并没有一点挑逗的意思。她肯定知道谈这个问题不宜遮遮掩掩,否则会让卢光中更多心,便决定干脆挑明了说,道:“教书太没有意思了,我想调到院办公室去工作,曾志宏也有这个意思,如果他当了院长,还可能让我当个办公室主任,科级干部呢。你在上面的关系多,又是谭顺泽眼前的红人,能不能想办法替他说说话?”
卢光中紧紧盯着姜妮娜,醋意大发,凶恶地问:“你为人家的事倒是挺上心的,你跟他什么关系?”
“又来了,我知道一跟你说你就会有这种反应,你怎么比我老公还爱吃醋?你说我跟曾志宏什么关系?除了上下级关系,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睡在床上的时候那不也是上下级关系吗?”
姜妮娜故意气愤地把桌子一拍,将身子往后一仰,浑身像散了架似地说:“你这个人太没劲了。”
卢光中依然瞪着眼睛:“他凭什么提拔你?一个男人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随便提拔一个漂亮的女人的,我是男人,也是干部,我很清楚这点。”
姜妮娜突然又从靠椅上挺直身子,扑到桌子上,冲卢光中大声嚷道:“那照你这么说,世上凡是漂亮的女人当了官,都是因为她跟顶头上司有一腿罗?”
卢光中就急忙皱着眉头说:“你轻点,嚷什么嚷,怕别人听不见呀!”
“瞧你这副伪君子的嘴脸,可恶!”
“你少屁话,这事我不可能替你说,妈的,端了老子的老巢还要老子为他庆功,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姜妮娜实在忍无可忍,便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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