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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枫叶飘飘-第85部分

小说: 枫叶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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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光中鼻孔里哼了一下,冲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任菱 花,你没必要说这么多,我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影响你的娱乐工作,你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工作,尤其不要再到我单位来。就这样,你走吧。”
说罢卢光中不管任菱花是什么反应,径自转身出了桃林,任菱花在他身后大声喂了几下,他都没有理睬,直到走到了小塘那边的马路上,才朝任这边瞥了一眼。他看见任菱花居然还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不由得想:她大概真是对我有些感情,似乎好像也不该这样拒绝她,至少她的肉体还是很值得留恋、品味的;  但话说回来,老子堂堂国家干部,岂能被你一臭婊子如此耍弄,真是病了我不介意,可明摆着是用老子先预定的身子挣票子去了,这是最最让我不能原谅的地方;再说她的肉体固然很好,但也不是只此一家,  别无分店,哪天再去一趟夜总会,肯定又是一段艳遇,说不定比她更好呢,此时不跟她断了,更待何时。卢光中如此想定,就打消了那最后一点点的犹豫,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
回到家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此前那种躁乱的情绪好像成了久远的记忆。他突然认识到报复其实是一贴治愈嫉妒心理的良药。别人让自己吃亏的时候,自己好像对全世界都不满,可一旦成功地回敬了别人,全世界又立刻变得可亲可爱起来。那臭婊子显然太蠢了,如果她别这样急急忙忙地跑来解释,说不定他会因受不了这种躁乱情绪的折磨而不顾羞耻地跑去找她求欢。看来,别以为风月场的女子情场上的经验就多么老道,其实懂的东西并不多。卢光中异常兴奋的神情引起了田玉蓉的注意,一边准备一家人的饭菜一边翻着眼皮问:“怎么这么高兴,捡到金元宝啦?”
卢光中便接着昨晚的谎话说:“昨天王书记吓唬我说今年评教授没希望,但今天我问万校长,万校长说你别信他的,他那个人一惯喜欢排斥异己。所以老婆,我又恢复过来了。娘希逼的王昌志,居然在我面前搞政治讹诈,可恨!”
田玉蓉说:“看看你,又神气起来了。还记得昨晚是什么模样吗,说起来我都替你脸红,一遇打击就垂头丧气,,一旦得志便猖狂,这是什么,这是小人知道吗?”
卢光中很不受用,想反驳,可立刻又想:这纯粹是为了掩饰外遇捏造出来的事,既然不是事实,那老婆的评价自然也就不做数,自己明白就行了,何必非要跟老婆论一番是非呢。便笑了笑,洗了洗手,径自上桌吃饭去了。
卢光中中午睡了个好觉,把昨晚的瞌睡补齐了。醒来后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他以为跟任的事完了,其实没这么简单。下午一上班,电话铃就响了,他拿起一听,竟是任菱花打来的。他不觉很是惊讶,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原来他想当然的以为像任那种婊子,只要自己松手,她是绝不会粘上来的。这个情况太意外了,他的心跳不免有些加快,但仍用很镇定的口气说:“话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还来电话干什么?”
任菱花沉默了一下,她可能在想用什么口气和语句跟他对话好,显然她对他是怨恨与期待参半的。她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还是先礼后兵。“昨天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卢光中说:“谈不上什么对不起,你我谁也不欠谁的。”
“不,”任菱花坚持要道歉,“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是看病去了,请你相信我。”
“无所谓相信不相信,反正就这样吧,你以后别打电话了。”说到这卢光中直想抽自己,都怪当时晕了头,占了点便宜就完全丧失了警惕性,居然会把工作单位和电话号码告诉她。他告诫自己以后再碰到这种女子,千万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任仍不肯罢休:“我一定要跟你说说清楚。”
“不必了。”
“卢光中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啦,我没把你怎样呀?”
“还没怎样,你要怎样才算怎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直截了当告诉你吧,你玩弄了我,现在玩腻了,就想甩了我。”
“玩弄?哈哈,任菱花,你太天真了吧,你我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怎么是玩弄你?要说玩弄,那也是互相的,彼此彼此,谁也别怪谁!”
“啧啧啧,卢光中,这话你好意思说出口,我玩弄你?啧啧,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不妨把这事跟你的朋友们说说,让他们评评这个理,看他们谁不嘲笑你?吓,你是一个有妇之夫,而我是黄花姑娘,你值得我玩弄吗?我今天真是活见鬼了,听到了一句这么有意思的话。”
卢光中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够体面,有点后悔,可嘴上兀自还硬:“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当然错了。卢光中我告诉你,这事可没这么简单。”
卢光中心里便惊颤了一下,他感觉麻烦来了,握话筒的手不觉出了一层汗。他既不想表现得软弱,又怕话说重了刺激了她,愈发摆不平,便僵着,半天无语。任菱花便嚷了起来:“喂喂喂,说话呀,哑巴啦!”
卢光中说:“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不知说什么。”
“好,你不知道说,那我就说。我并不是不懂道理的女孩子,我只关心我的感情,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好呢,我就算了,如果你坚持要甩了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你不拿出一笔钱来恐怕是收不了场的。我不吓唬你,你仔细想想清楚吧。”
“你要多少?”
“1千块。少一分钱,我就问你领导要去。”
孙一夫说:“那天我就感觉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很不对劲,我想你卢光中是何等君子啊,应该不可能,哪知竟成了。看来你不仅悟出了仕途上的真谛,也悟出了人生的真谛,可喜可贺啊。只可惜刚入门;太没经验,所以被人耍了。”
卢光中说:“也不能这样说,我觉得还是怪我自己,人家已经上门赔罪了,还撑着,实在有点过分,想来真后悔,不仅惹恼了她,那个逼洞也搞不成了。”
孙一夫冷笑一声说:“哼,我说老同学,我真没说错你,政治上你是个高手,娱乐方面却还太幼稚。你上人家的当啦!”
卢光中不觉一愣:“上当,上什么当?”
“都好些天了,你怎么还蒙在鼓里,任菱花明显是想诈你的钱。”
卢光中立刻用坚定的语气否定道:“我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但觉得不可能,两个多月来,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如果她是想诈我,那她不可能有那些带有感情的流露。再说她还主动找过我,我如果原谅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唉,你啊,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却还执迷不悟。你以为诈钱的小姐是怎么诈的,一上来就漫天要价吗?那是低档次的诈钱法,有些聪明狡猾的女孩子,是用感情诈钱,诈得不露痕迹,叫你吃了大亏,还无话可说。你想想嘛,婊子会对嫖客动真情吗?如果会,那也只存在于从前的旧小说里和电影电视里,现实生活里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谁,当代潘安?至于你这个处长,在她眼里也不算什么,她见过不知多少比你官更大的人都没动过真情,凭什么就对你动真情?所以,我敢肯定她是看你文质彬彬,好欺负,又有钱,就盯上了你。你以为每次都是白占便宜,其实她那里早跟你记了帐。那天她失约,百分之百,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就是要逗你发脾气,好跟你摊牌。你想想看,哪有玩了人家几个月,一不高兴就拍屁股走人的道理?”
卢光中被孙一夫这段话吓得以惊肉跳,再不敢否认自己是上当了。刚才竟说任菱花对自己有感情,此刻想来他只觉脸上发烧。他不得不承认,跟任的这场肉体游戏是任的一个圈套,自己虽然不是一无所获,但从经济的角度说代价未免有点大。他惭愧得半晌无语。
孙一夫骂道:“臭婊子,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就算她欺负你文质彬彬,但也应该知道你是跟我们这些人一起去的,我们这些人不好惹啊,怎么着,她娘的不把我们放眼里!老子得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卢光中说:“算了, 一个婊子,跟她计较什么,她要钱给她就是了,不然的话惹恼了她,真搞到我学校去,那我反而因小失大。”
“怕什么,包在我身上,不会有事的。”
卢光中说:“不不; 算了,这事不要你帮忙,你只借我1千块钱就可以了。”
孙看着卢光中笑了起来,说:“该谨慎的时候不谨慎,不该谨慎的时候又怕得要死。唉,搞政治的人其实也很可怜,不像我们做生意的,天不怕地不怕。钱我当然可以借你,只是何必呢,1千块对你来说毕竟不是小数目,你每月工资奖金又都由老婆掌管,还这笔钱不容易啊!现在我跟你找个人,一下就解决了,怎么不好!”
卢光中想了想问:“你找谁?”
“就是薛平,他在刑警队,处理这种事小菜一碟,娱乐场所的小姐哪个不怕公安,公安叫她躺着她不敢趴着。放心吧,这事保管万无一失,绝对搞不到学校去。”
“薛平我跟他不熟,他愿意帮我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替你办就是了。”
卢光中还是不很愿意,他确实非常谨慎,担心事情出纰漏,不如花钱消灾。但他又不好坚持,因为他感觉孙一夫肯定是觉得借了这笔钱就不好要自己还了,所以,如果自己坚持借,就有点想白借的意思,而他实际绝无此意,可问题是孙一夫难免这样疑心。他想了想,不便坚持借钱,主要是觉得薛平既然是刑警队的,想必应该靠得住。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分手后孙一夫找了个空子去见薛平,请他出来吃饭。他跟薛的关系越来越密切,经常在一起喝酒,自然都是他付帐。薛平对他的事当然是有求必应;不过一听是卢光中的事,心里就有些不快,说:“那个杂种啊,读书的时候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他,我记得有一次抄作业,他的成绩好,有几个同学找他要作业本抄,他给了他们,惟独老子要他不给,妈妈个逼!”
孙一夫笑道:“唉,中学时候的事何必记这么深,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大家各自一方天地,能帮忙就帮一下嘛,举手之劳,何乐不为,谁都有求人的时候。”
被孙一夫一番劝,薛平对卢光中的不满就完全消失了,笑着问孙:“那个家伙现在还是不是从前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
“怎么会呢,现在他谨慎得都有点过了。老实说他是想花钱消灾,怕找你出面惹恼了任,反而真搞到单位去了,是我好说歹说他才同意找你帮忙。”
“他要借钱你就借给他嘛,替他操这份心干嘛!”
“唉,能借我不就借了吗,你想,上次我搞停薪留职是找他帮的忙,以后说不定还有事求他,如果借他钱,我好意思要他还吗?所以这事你只当是我求你,帮他把这事摆平算了。以后有空我请客,把他叫出来,我们好好聚一聚,同学之间应该多加联系。”
薛平最后自然是同意了。
第四十七章 恶薛平
    第47章      恶薛平滥用警权    脏文坛新旧开骂
次日,薛平带着队里的一个好友,开车来到长岛夜总会,找到领班小姐,问:“任菱花在不在?”
领班小姐见他盛气凌人,估计是惹不起的主,便陪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薛亮出了证件。领班小姐看清楚了,不敢怠慢,急忙领他俩去大厅里坐,然后叫服务小姐泡茶,自己去把任叫了来。任已经知道了薛的身份,不觉有些紧张,站在薛平面前腿肚子都有点哆嗦。薛平指着沙发说:“坐下。”
任便坐下了,问:“您找我什么事?”
薛平冷冷地看眷她,抽了几口烟,见她颇有几分姿色,本想调调她的口味,但马上又觉得不妥,便以审问的口气问她叫什么名字,哪的人,多大了,然后立起眼睛说:“现在有人告你卖淫,你老实说有没有这么回事?”
任立刻说:“没有,绝对没有的事。”
“这么说是别人诬陷你罗?”
薛平的口气很生硬,神情更是非常冷酷,他倒不是有意这样做,对付一个风月场小姐根本用不着这样,他是自然流露出来的,审惯了人,都习惯成自然了。却把任菱花吓得要死,哆嗦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占了自己的便宜还要来损自己。但她到底见过世面,也不会一下就给吓住了,便壮着胆子为自己辩护说:“我没有卖淫,顶多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晚上我根本不出夜总会。”
“不出夜总会就不能卖吗,那些包厢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专门为你们的工作准备的吗?我劝你放老实点,别要我把你带到局里去,那样的话,对你恐怕就很不利了。”
任就几乎要哭了出来,可怜巴巴地说:“大爷,我真的没有啊,是谁说的,您把他找来对质。”
“既然没有,那你找人家要钱干什么,嗯?要钱不叫卖,那怎么样叫卖?”
“我找谁要钱啦?”
“好好想想,什么事都要我提醒你,那就不好说话啦!”
任菱花又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刚想再叫几声屈,忽然一下想到了卢光中,她顿时明白了。她非常惊讶,没想到卢光中竟能搬动刑警队的人,不禁暗暗责怪自己,看来那些干部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不是能随便得罪的。她既不好承认,又不敢否认,便低下头,抓着衣服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竭力装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薛平严厉地问。
任菱花只好说:“我跟他闹着玩呢,不是真的。对不起他,请他原谅。”
“知错了是吧,嗯,这还差不多,那我就不难为你,不过你听着,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别动不动就要钱,下面那个口子可以随便开,但上面的口子得学着悠着点,否则会有麻烦的。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懂吗?”
任连连点头,再三表示今后绝不会随便说话了。薛平见她已经服软,便不再哆嗦,只嘱咐道:“记住我的话。”说罢就走了。接着薛平就给孙一夫打电话说事情妥了。次日,孙一夫骑摩托回学校拿点东西,顺道去了卢光中家,说事情已经办妥,要卢别再担心。田玉蓉在一旁听见了问:“什么事?”卢光中就对她说:“我的事你少问,堂客们就喜欢乱打听。”
田玉蓉不满地说:“我问一句怎么啦,就好像在搞特务活动似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孙一夫怕他俩吵嘴,也后悔自己说话不捡地方,便解释说:“有人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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