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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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甜酸各一半的旅程
我单薄的心才能变得丰盛
心会累爱会冷
这是感情必经的过程
只是有人就放弃
也有人愿意再等
等一个发现等一个感动让爱再沸腾
就算很在乎自尊
我们依赖彼此不得不承认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绑住的两个人
互不相让还是相爱分享一生
不爱热闹喜欢两个人
就我们两个人
在浮动不安世界里找到安稳
有时候关心就是交换一个眼神
抚慰就是暖暖紧紧的拥吻
疼爱是不讲理也让我几分
体贴是偶尔准你不像情人
心会累爱会冷
这是感情必经的过程
只是有人就放弃
也有人愿意再等
()
等一个发现等一个感动让爱再沸腾
就算很在乎自尊
我们依赖彼此不得不承认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绑住的两个人
互不相让还是相爱分享一生
不爱热闹喜欢两个人
就我们两个人
在浮动不安世界里找到安稳
‘‘‘‘‘”洪晨在一片掌声喝彩中略带着几分羞涩下台走回座位。刚和程俊说了几句玩笑话,侍应生再次走过来,托着一盘西点,恭敬的说:“这是我们老板娘送的,二位今晚的消费免单。”洪晨和程俊错愕的看了看他之后,相视一笑。洪晨起身向坐在吧台的老板娘拱手致谢。
那晚,他们敞开心扉,无所顾忌的向对方倾诉,彼此轻松而愉快。离开咖啡屋时,街上下着小雨,空气湿润,流光四溢,两人并肩而行,影子很长,话很多,笑声响亮。
正文 第二十七章世事难料
刘斌一家一进门就笑着说:“这下可好了,又能吃上洪晨做的美味了。”洪晨笑道:“都预备好了,就等下锅啦,嫂子和琳林来厨房帮我吧。琳林看见盆里蠕动的鳝鱼,以为是蛇,吓得尖叫,赵雪梅也吓得脸色发白,缩着手往门口退。洪晨又惊讶又好笑,“你们没吃过鳝鱼吗?”“这哪里象鱼呀?”琳琳摆摆手,跑了出去。赵雪梅听是鳝鱼才靠近了些,“你怎么不让人给弄好了再拿回来?”“我做盘鳝,得整根的活鳝才行。”“怎么有股二锅头味?”“我倒了一小口杯的二锅头,这样鳝鱼不但变的老实,而且味道更好。”赵雪梅母女见刘斌和和钟凯津津有味的吃着‘油炸醉鳝”,壮着胆子夹了一条,闭着眼睛咬了一口,果然味道鲜美之极。赵雪梅说:“就是太残忍了点。听到它们在锅里被盖的死死的,乱蹦的声音真叫人害怕呀。”“这还没什么,我已经对它们实施麻醉了。说到吃,我给你们讲几个小故事,都是一些名作家散文小说里写到的。有种吃甲鱼的方法是把甲鱼放在个蒸锅里。在它嘴边搁碗调好的酱汁,甲鱼热了,渴了就会去喝,直至被活活蒸死,这样,蒸出的甲鱼是非常的入味。‘泥鳅钻豆腐’也和这个道理差不多。我还听过一个令人发指的菜,叫‘生吃猴脑’。用两张桌子将活猴的脖子卡住,剔除头顶毛发,开洞倒入调料,一勺一勺的舀着吃,象吃豆腐脑一样。而那猴子一时还死不了,四肢挣扎乱动,惨叫哀哭。”闻听此言,其他四人只觉头皮阵阵发麻,仿佛有只手在揪着自己的头发似的,他们没有再动那份“滑蛋豆腐”。洪晨撕了片鳝鱼肉在白开水里涮了涮,喂给宣宣,头也不抬的说:“有个和尚捞了些虾回庙里偷偷做着吃,虾一下油锅就胡蹦乱跳,和尚连忙盖上锅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忍一忍吧,马上就熟了。’”钟凯和刘斌一家听了大笑,将刚才怪异的感觉抛掷九霄云外,大快朵颐。席间,琳琳很不解的说:“洪晨哥从不喝橙汁类的饮料,真奇怪,难道对橙汁过敏?”钟凯满脸尴尬,刘斌打了个哈哈,找个话题岔开。刘斌一家三口大开洪晨的玩笑,弄的洪晨哭笑不得。尤其是琳琳,每吃口菜都说:“真贤惠呀,真贤惠呀。”宣宣也跟着学舌,令洪晨尴尬不已。饭后,洪晨问刘斌他们有没有吃过“三叫”。他们都说不但没吃过,连听都是头一回。洪晨笑道;“你们谁想吃,这个做起来倒非常简单,只不过,你我是不会做的,我可以教你们。”琳琳和赵雪梅都很好奇的要他说个究竟,“这个东西用筷子一夹,它就叫一声,放在酱汁碟里打个滚,又叫一声,最后送入嘴里,用牙一咬,它叫最后一声。”洪晨卖了个关子,问:“你们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大家连连追问,他笑着往后退,“我说了,你们可不许打骂我。”大家的胃口被吊得高高的,连声保证不会,洪晨一脸坏笑。“那个会叫的东西是刚出生的,活老鼠,还是粉红色的呢。”大家想起刚才吃的白灼虾,一阵干呕,恶心的差点呕出胆汁。赵雪梅气急败坏的骂:“洪晨这坏小子真是出了师,比钟凯还讨厌!”
程俊生日这天,吴莉出现了。洪晨和林雅欣一脸愕然,不知所措。钟凯不知情,笑呵呵的说:“程俊总算有女朋友了。”
宣宣拿着一听可乐过来,对吴莉喊了声:“阿姨好!”然后爬到洪晨的大腿上,“Dady,帮我起开。”
吴莉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洪晨!这、这、这……你儿子这么大了?”大家背过身去窃笑。洪晨一本正经的说:“是啊,我一离开学校,就赶紧找了个女人生孩子。”众人爆笑,钟凯笑得跑出包厢。
“天啊!你不是……”吴莉脸色一变,忙把话打住。林雅欣问她:“你现在在干什么?一直都没你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你回芜湖了。”
“我一直跟宋薇保持联系。”吴莉话一出口,洪晨便明白她刚才为什么那么惊讶了。“宋薇在一家广告公司当文秘,她给那老总当情妇,今年年初生了对龙凤胎,转正了。她老公香港人,五十多岁,保养得不错,倒不显老。”“噢——”洪晨微微一笑,“一树梨花压海棠啊。”“你还跟她做朋友?你不知道你离开学校后,宋薇到处臭你啊?”宋鑫惊讶的说。吴莉怔了一下,两眼立刻瞪圆了,“她臭我?她怎么臭我的?”“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你以后提防点,不该对她说的事别说。”洪晨拍拍她的肩,安抚道。“回头找她算帐!这个假仁假义的贱人!”吴莉怨愤难平,点了支烟,眼睛盯着洪晨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钻戒,“是‘蒂芬妮’的吧?”洪晨微笑的点点头。“‘蒂芬妮’的戒指全是美国铸造,得先订货才开始铸造,还得空运。”吴莉很内行的说,其实她是瞎猜的。她不无羡慕的看着洪晨,“你命真好。”同班同学,悬殊如此之大,尤其是洪晨,四年就翻了身,娶妻生子,成了律师,一个被开除的学生反而成了那一届同学当中最得意的人——象个谎言,难以置信。她猜洪晨的妻子家里一定有权有势,不然洪晨怎么可能翻得了身,就算是凭本事考了律师证,但以他的资历不可能接大案子,就算薪水再高,也置不起这一身高级饰物,他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劳力士是他们父母省吃俭用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谁说男人相貌不重要?洪晨仗着有个好皮囊,男女通吃,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妈妈呢?怎么没来?”吴莉看着宣宣,觉得不太象洪晨,又估计洪晨的老婆应该长得挺漂亮,可惜是单眼皮,眼睛要是遗传了洪晨的就好了,她略有些遗憾。
洪晨笑着问宣宣:“儿子,你妈呢?”“妈妈今天上班。”宣宣玩着洪晨手机里的游戏头也不抬的说。
“应该挺漂亮吧?我知道你眼光高。”吴莉说。“嗯。”洪晨认真的点点头,嘴唇贴着宣宣的头顶说:“我爱人长得那可是倾国倾城,艳绝九州,国色天香啊,个子比我高多了。”钟凯一听,嘴里的茶喷了王磊一脸,笑得站都站不稳,拉着王磊去洗手间洗脸。“天啊?你不是不喜欢高个吗?”吴莉吃惊的笑道:“不会是模特吧?”
“他说对方比他高一点,两人走路时,他可以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对方臀部上。”宋鑫双手按在洪晨肩上,笑道。
“欣欣,你的项链真漂亮,很贵吧?”吴莉扯着林雅欣的白金绿宝石项链细辨真伪。林雅欣听到洪晨咳嗽一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笑而不语。
“你俩怎么联系上的?”洪晨好奇的问。吴莉脸色大变,胡乱的翻着手袋,程俊咧嘴一笑:“我前天上街遇见她,提起你们,她说很想见你们,我就约了今天,带她来了。”
洪晨见吴莉神情很不自然,不禁怀疑程俊话的真实性,但也没追问,聊起了些从前在校园里的趣事,一笑而过。
饭后,吴莉拿了几张百元钞票塞给洪晨说是给宣宣买点东西,洪晨坚决不收。吴莉讪讪笑道:“我知道你不缺钱,要不,我们去逛逛商场,我给孩子买点玩具什么的,这个是一定要答应我的,你当初那样帮我,我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在幼儿园接宣宣的时候,洪晨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心里一阵紧张不安,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接听;“您好,爸爸。”电话那头沉默着。“爸爸——”“你还好吗?”洪爱国低声的含糊的问道。“我很好。”洪晨心里酸楚而愧疚,“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他对你好不好?”“很好。”“真的?”“是真的,爸爸。”“在一起‘‘‘‘‘‘‘就好好过,互相关心‘‘‘‘‘‘‘‘”洪爱国的语调里透着无奈的叹息。“你妈妈跟你说几句。”洪晨远离家长的队伍,走到一边,咬着大拇指,抽泣,“妈妈,您好吗?”“我和你爸爸都还好呢,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老家伙,只要你过的好就好。我们也想通了,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不爱女人,就爱男人喽。总得有个伴。你爸爸心里着急,他是怕你受委屈,过的不好,你自尊心又强,听不得别人说闲话。你爸爸晚上觉都睡不着,急得哭‘‘‘‘‘‘‘我跟你爸爸这么多年,还是头回看到他哭‘‘‘‘‘‘张国荣不就是因为这种事得了抑郁症跳楼死了?晨晨啊,你千万不要有压力,爸爸妈妈理解你,不怪你,有什么事你要跟爸爸妈妈说,别再象以前,自己闷着闷着,你知不知道这几年,你瘦得厉害,又没精神,我和你爸爸还以为你吸毒,担心得要死,你想想,你读书时,每次回来都买好多贵重东西,工作了,反而不如从前,爸爸妈妈不是要你买东西才高兴,我们只是通过这个才能了解你生活得好不好,我们哪里知道你出了事。你不应该瞒着我们,我们的钱还不是留着给你的?想起你那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我们是一家人,妈妈十月怀胎养大你,辛辛苦苦的不容易,全部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不求你飞黄腾达,只要你过的好就放心。莫说你喜欢男人,结不成婚,你就是杀人犯,你也照样是我的儿子,妈妈永远爱你‘‘‘‘‘‘‘‘爸爸妈妈都能想得开,你就不要再有任何顾虑,日子是你自己过,不是过给别人看的。电视里天天讲抑郁症,我和你爸爸好担心你,你没得这病吧?”“我‘‘‘‘‘我没有,我很快乐‘‘‘‘‘‘‘妈妈,我对不起你和爸爸,我不孝‘‘‘‘‘‘‘”“你不要这样想,钟凯人不错‘‘‘‘‘‘对我和你爸爸很好,只是我们以前不明白‘‘‘‘‘‘想想,这只怕也真是命中注定的事‘‘‘‘‘‘‘不然,哪有那么巧?他长的高高大大,一表人才,事业有成,人又开朗,不错呢。别人家的妹子再好也找不到他这样的。”洪晨被母亲的话逗笑了,恳请母亲来北京住,并说这也是钟凯母子的意思。钟凯的母亲一直都想给陈小虹打电话,请她上北京住,可是觉得很对不起洪晨一家,自觉没脸见她,几次拨了电话号码,又中途挂断。“你爸爸还没退休,需要我照顾。”陈小虹顿了顿,很难为情的说:“上次我又哭又闹,象个泼妇一样‘‘‘‘‘‘‘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们,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韩丽去世了,是在睡梦中走的,神情安详。钟凯家的亲戚全来了,场面之壮观令洪晨有点不知所措。洪晨以家属身份参加葬礼,和钟凯一同跪在灵堂。白衬衣、黑西服、戴着墨镜,参加葬礼的人走马灯似的从洪晨眼前过,洪晨只看见一双双脚,心情十分复杂,见钟凯哭得很伤心,想他也是可怜,无父无母,纷乱的心情一下子沉静下来,只觉悲痛。陈小虹第二天坐飞机赶来,看着钟凯悲痛欲绝的模样,想起当年在火车站初识他们母子的情景,后悔没有多陪陪韩丽,好歹缘分一场,却和她不欢而散,想着韩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毫无征兆的去了,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原来死亡真的是无处不在,随时降临。生命显得脆弱无力,轻得可以被阵风带走。又联想自己说不定哪天也毫无征兆的去了,连遗言也来不及交待,洪晨和钟凯也这样设个灵堂祭她,哀痛无助的跪地哭泣,都成了没娘的孩子,她一直认为母亲在家庭是最重要的人物。俗话说:“宁跟讨饭的娘,不跟当官的爹”,她越想越难受,哭得晕厥。
钟凯起床时,洪晨早已去上班了。他开门出来,见陈小虹在楼下拖地,忙喊:“妈,我来,我来,您歇着。”匆匆跑下楼。
“你去洗脸刷牙,早点在锅里焖着。”陈小虹摆摆手说。“我来,我来。”钟凯抢过拖把,简直是有劲无处使,胡乱的拖着地。“看你拿拖把的样子都不象做事的人。”陈小虹叹了口气,从钟凯手里拿过拖把,钟凯挠挠头,尴尬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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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奶奶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有个奶奶?”宣宣不解的问洪晨。“这个是我的妈妈,所以你得管她叫奶奶。”洪晨尴尬的说,心想:当初钟凯是怎么说通宣宣管他叫爸爸的?“奶奶好不好啊?”宣宣问。“当然好了,奶奶会讲很多的故事,会做很多好吃的,奶奶一定会很喜欢你。”“她喜欢我,那我也喜欢她。”
宣宣一见陈小虹就亲亲热热的喊了声“奶奶”。陈小虹顿时喜笑颜开,又暗暗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她会落个“外婆”的称呼,那可太别扭了。
陈小虹住了几天便坚持回了湖南,如果不是因为洪爱国还没退休,她得照顾他一日三餐,干家务,她还真不想走,宣宣活泼可爱嘴甜又很黏她,钟凯对她恭恭敬敬,说话也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