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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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恳,钟凯不禁觉得羞愧,都不好意思在洪晨跟前了。他佯装有事,匆匆走了。
夜里,欧阳海龙和钟凯在酒吧消遣。钟凯郁郁寡欢的歪在沙发里喝酒,欧阳海龙在旁眉飞色舞的炫耀这些日子的“桃花运”。他见唱了半天戏,钟凯却毫无反应,不禁觉得扫兴,“操!中招啦?蔫了叭叽的。”他推推钟凯,指着刚进门的几个小男孩说:“哎~哎~~这几个不错呃。”
钟凯看也不看,拨开欧阳海龙的手,“别招我,烦着呢。”
“怎么啦?你公司不是办挺好的吗?”“最近看上个小孩,可惜不是这种人,也不是卖的……”钟凯叹了口气,“小孩特纯,很招人喜欢。”他提到洪晨,又来了精神,坐正了,对欧阳海龙说:“你见过的,去年国庆,在黑子开的那酒吧,一个小孩把瓶路易十三打翻了,我去解的围,记不记得?”“事是记得,人不记得了。”欧阳海龙想了很久,摇着头说:“记不起来了,长得怎样?”“倒不是那种很夺目的,不过挺耐看,眼睛长得漂亮极了,个不高,还没满18岁呢,刚读大一,学法律的,胡来不得。”钟凯眼神黯淡下来,失神的喝着酒。
“我有个哥们儿,从印度旅游回来,他老婆性冷感,平时象灭绝师太似的,吃了印度的催|情药后比潘金莲还淫荡。他给我送了几颗,好宝贝啊,咱俩这么铁,分你一颗。”“我不用那下三滥的玩意。”钟凯很不屑,“老子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碰到不喜欢男人的男人,你还不如个卖大白菜的娘们儿。”欧阳海龙冷笑的打断钟凯的话,“我等你的喜讯。”
正文 第三章堪折直须折
次日,钟凯往洪晨宿舍打电话,问洪晨有没有课。洪晨说有,钟凯约他周末去大连玩,洪晨婉言谢绝,说约了同学去爬长城。不管钟凯如何将大连说得天花乱坠,洪晨就是不动心,钟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改约他吃晚饭。洪晨说不方便去市里,因为要上晚自习。钟凯很是懊恼——洪晨对他起了戒心,可他越这样,钟凯越是雄心万丈的非得到不可。
两天后的傍晚,洪晨结束完播音,出了大楼,看见站在大门口抽烟的钟凯,吃了一惊,犹豫许久,还是走过去打招呼,“来多久了,吃过饭没?”钟凯转身看他,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洪晨瘦了点,更显清秀了,五官轮廓变得立体了许多,由于气温回暖的缘故,他穿了件白色圆领T恤,外罩一件蓝格子衬衣,干净清爽。“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洪晨关切的问。“嗯,头痛。”钟凯顺水推舟道。“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干嘛还出来乱跑。”钟凯一脸痛苦的甩了甩头,洪晨见状忙扶着他走到喷水池边坐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工作很辛苦吧?办公室有没有摆放绿色植物?多吃水果蔬菜,你烟抽得太凶了。”洪晨一边说一边轻叩钟凯的脑袋。钟凯闭着双眼,内心翻腾不已,“你什么时候生日?”“七月,刚好放暑假,爸爸说满了十八岁可以喝啤酒,因为已经是大学生了,如果一帮朋友都喝酒,我不喝显得不太合群。确实如此,我很为这个头疼,宿舍里的同学都会喝酒,我不喝,他们就拿话激我。爸爸说能喝酒是件好事,将来步入社会,比较好交朋友,只要懂得适度就好。妈妈却说那交也只能交些酒肉朋友。呵呵,我妈喝一口啤酒都头晕,我爸酒量很好,喝白酒能喝一斤呢,他的朋友确实很多,也很铁。我认为我爸的话多少有些道理。你想想啊,大家在一块吃饭,喝多了,畅所欲言,毫无顾忌,可中间有个人滴酒不沾,头脑清醒的冷眼旁观,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晨晨~”钟凯突然转过脸看着洪晨。洪晨楞了楞,突觉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是第一个用普通话叫他小名的人,真亲切,可又不像亲切那么简单。
洪晨迷惘的看着钟凯,左手随意的搭在他肩上。他笑了笑,收回手,低头拍拍膝盖。“我觉得你怪怪的,跟第一次见你时不一样了,那时感觉你很豪爽、仗义、象个侠客。现在觉得你象个小孩子,有时很调皮,有点任性。刚才你发呆的样子又傻乎乎的很有趣,真难想象你是怎么管理几家公司的,我没有笑话你,我只是说出我的感觉。以前读小学时,看见读初三的哥哥姐姐在谈恋爱,觉得他们是大人了,很成熟不象我和我的同学,蹦蹦跳跳的走路,下了课,放学后玩得象小野人。可到了现在,我觉得所谓的成熟不在年龄,而是心智,和太深沉的人相处让人觉得累。我从高一起就躲着那些尖子生,听到他们讨论习题,我就闪,好奇怪,虽然我们几乎差了一轮,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也许你让我有安全感吧,因为你曾经保护过我。”洪晨偏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钟凯笑:“我今晚很罗嗦吧?因为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聊天了。”
“你很喜欢张曼玉?”钟凯没头没脑的问道。“是啊,简直就是迷恋。”洪晨不好意思的笑道,挠挠左边的眉毛,很认真的说:“她戏好人也好。”“你怎么知道她人好?”“我看过一则关于她的报道,说她爱上一个姓宋的商人,为了帮助他的事业,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他,可惜所托非人,那人生意失败,钱全赔了,抛弃了张曼玉一走了之,更卑鄙的是还公开了张曼玉写给他的情书,所幸张曼玉很坚强,没有怨言,积极生活,从新开始,这么至情至性的女人当然值得敬爱啊。爱一个人时,义无反顾、倾其所有、太伟大了,而且她非常有魅力,可以端庄、可以野性妖媚、可以雍容华贵、也可以粗俗泼辣,她的眼神很迷人。”洪晨看着钟凯,“你不喜欢她?”“喜欢,”钟凯吐着烟圈,“我那有她全部的录象带,你想不想看?”“现在?”洪晨有些疑虑。“你和你父母住在一块,不方便,会妨碍他们的休息……”“我一个人,我在复兴门有套房子。”钟凯看着眼前的蓝色烟雾,等了许久不见洪晨答复,忍不住偏头看他。
“明天好吗?明天星期六。”洪晨终于开了口。
“好吧。明天我过来接你,上午还是下午?附近有家湘菜馆。”
“我自己过去,上午吧,到了复兴门再给你打电话,你家厨房能做菜吗?我会做菜,在家吃吧,在外面吃太破费了。”
“你还会做菜啊?”钟凯惊讶的看着洪晨。“上小学三年级时,老师安排我们去野炊,要求每个人学做两道菜。我跟爸爸学了两样,西红柿蛋汤和酸豆角炒肉。从那时,我便开始对下厨感兴趣,看到别人津津有味吃着我做的菜,觉得很有成就感。还记得小学四年级寒暑假时我每天早上都站在小板凳上做蛋炒饭吃,而且因为父母下班晚嘛,家里的中饭都是我自己准备的。哈哈,厉害吧?”
“我家的厨房里的东西倒是很齐全,不过是摆设,我也就会泡方面。行,我今晚先把油盐酱醋买齐。”
“你不懂,等我明天去了,一起买吧。”洪晨露出一脸兴奋的神情,又孩子气的说:“你嘴别太刁,我是肯定会发挥最好水平的。”
钟凯夜里简直睡不着,恨不得马上天亮。
洪晨打来电话要钟凯去接时,钟凯睡得正香,顾不得洗漱,穿起衣服就奔去接人。
钟凯一边开门一边说:“我屋里挺乱的,我特懒,不爱收拾。”洪晨笑着说:“没关系,你还没睡醒啊,要不吃了早餐,再睡会吧,是我起早了,现在还不到九点。”
钟凯的房子一百六十平方米,三室两厅,装修得很豪华,时尚,可惜就是碰上了个懒散的主人,地板上鞋印、油渍、易拉罐,苹果核都长了绿毛,发黑的香蕉皮吊死鬼似的挂在茶几上,沙发上散着几套换下的衣服、裤子、臭袜子,连钟凯自己都不好意思,过去把衣服抱进卫生间,解释:“我也不老在这儿呆着,半夜回来,早上起来就去公司,都没注意这么乱,哈哈!”
他出来时,洪晨已经挽起袖子在把茶几上的垃圾用手扫到垃圾筒里。“你别干这个,你来是客,我待会打电话叫小时工上来收拾。”钟凯忙上前阻止。“举手之劳,没关系。”洪晨说。钟凯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对洪晨说:“我出去办点事,你坐着看电视,录象带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拿,别干了啊。”
钟凯打开房门,正准备进去,只听洪晨在嚷:“门口有拖鞋,请换鞋。”钟凯怔了怔,把门敞开,屋子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地板光洁如新。他愕然的张着嘴,换了拖鞋,关了门往里走。
卫生间传来水声,钟凯过去一看,洪晨正在洗他的衣服。钟凯倚在门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洪晨很专注的给他洗衣服。
买齐了东西回来以后,洪晨脱了衬衣,穿着短袖T恤进厨房,洗菜,切菜,活脱脱一个住家小男人模样。钟凯在旁唠叨个没完:“排骨红烧还是炖汤?”“这香菇得多泡会。”“这鱼得勾芡,咱们买淀粉了吗?”“慢点切,别切着手了,这刀是德国进口的。”洪晨不耐烦了,把他驱逐出厨房,锁上门——终于,这个世界清净了。
当洪晨端最后一道菜——蒜蓉空心菜出去时,啤酒鸡翅已被钟凯吃了一大半。钟凯见他出来,起身笑道:“大厨辛苦了,快坐,快坐。”他盛好饭递给洪晨,夸道:“行啊!这味道比饭店的好太多了。”“等放完暑假回来,我给你带些湖南的坛子菜和腊制品,你口味重,肯定特别爱吃。”洪晨夹了些香芹牛肉丝吃。“是啊,我挺爱吃湘菜的,剁椒鱼头,土匪鸭啊什么的,辣得过瘾。”钟凯喜欢吃红烧肉,嘴边油光闪闪。
“是我妈妈自己做的,选料都是最鲜嫩的蔬菜,腊制品也是自己用米糠、木屑、桔皮熏制而成的,绝对卫生,味道也不是市面上卖的所能比的,下酒最好,你啊,耐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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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凯不停的讲笑话逗洪晨笑,洪晨不得不一边用手掩着脸一边打钟凯,“食不言,寝不语。”
饭后,洪晨把厨房收拾干净了,做了份水果沙拉端出来,钟凯挑了盘《青蛇》放给洪晨看,自己去了阳台打电话。
看完《东成西就》和《阮玲玉》后,已是六点了。中午的菜还剩了一些墨鱼排骨汤、一点红烧肉和香芹牛肉丝。洪晨把红烧肉和牛肉丝合在一块加了些红辣椒和大蒜,炒了个茼蒿,两人把剩饭和菜全消灭了。
收拾完后,洪晨说要回去了,钟凯连忙挽留:“明天又没课,你回去多没意思,C县那破地方什么都没有,还有张曼玉的几张好片没看呢,明天我送你回去,我这有新牙刷,新毛巾。”
洪晨执意要走,钟凯只好跟着他到门口。钟凯突然说:“等会儿,我去取点东西,你在沙发上坐会。”洪晨顺从的跟着他又往里走,钟凯从卧室里出来,又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手里拿了瓶橙汁出来,拧开盖,递给洪晨,神情有些不自然,洪晨正好渴了,接过便喝,一偏头,钟凯站在旁边眼神怪异的盯着他,“你要拿什么东西,快去啊。”钟凯点点头,又进了卧室,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洪晨见他两手空空,问:“没找到?”“可能在书房。”钟凯挠挠后脑勺一边打量洪晨一边往书房子走。
磨蹭了十分钟左右,钟凯走出来,洪晨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茶几上的橙汁瓶已经空了。“还没找着?很重要吗?”洪晨担心的问。“算了,不找了,可能落在公司了。”钟凯心里把欧阳海龙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又不死心的说:“我去趟厕所。”
钟凯坐在马桶上抽烟,气得自己也要冒烟了。“妈的,说什么五分钟见效,都他妈四个五分钟了。这王八蛋,老子非踢他两脚不可!”
抽完烟,钟凯装模做样的冲了马桶,洗洗手,万分沮丧的开门出来。“走吧。”他垂头丧气的换鞋,不见洪晨过来,不禁奇怪的抬头看,只见洪晨双颊潮红,夹紧双腿,靠着沙发,狼狈的弓着身说:“我……我洗洗脸。”
钟凯见他吃力的“挪”过来,心怦怦乱跳——药效发作了?
洪晨迈不开腿,双腿抖动着,他喘息的抬手扯衣领,眼神迷乱,他扶着墙,半边脸都贴在墙壁上,撩起衣服,整个腰都露了出来,他用力摇了摇头,头发都汗湿了,拍了拍脸,钟凯走过去,明知故问:“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抚上洪晨灼热的脸,在他耳根,颈部游移。
洪晨颤栗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别……别……”钟凯另一只手伸进了洪晨的衣内,轻轻揉捏着,洪晨低低的喊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钟凯蹲下身,脱去洪晨的上衣,洪晨半睁着双眼,眼里有两簇火苗在跳跃。他喘着粗气,猛的抱紧钟凯,贴着他,恨不得挤入他的体内,一团烈火肆意蔓延。他被烧得晕头转向,急于寻求出处,灼烫、干渴、整个人都快焚化成灰,突然下了一场雨,好痛快,不要停啊,不要停啊,让雨一直落在我身上,他乞求。大雨过后,他被松软的棉花卷着,从未有过的欢愉和舒坦。不知不觉间,他竟飞了起来,向一条大瀑布飞去,无法自控。他急了,大声求救。越来越近了,水声轰隆,那大瀑布竟幻成一张大嘴……
洪晨大汗淋漓的挺身坐起,睁开眼才知是在做梦,浑身上下象被分筋错骨似的,疼痛难忍,“我怎么没在宿舍?”洪晨错愕的自言自语。耳畔响起一阵鼾声,是钟凯。“怎么回事?”洪晨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正准备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再看旁边躺着的钟凯也是,被子里有股浓烈的**气息,洪晨抖抖的探手摸自己的小腹,上面结了层象米汤干后的痂。洪晨如坠万丈深渊,内心的恐惧愤怒及羞辱胜过肉体上的痛苦。他恨不得杀了钟凯,将他碎尸万段。他咬着牙,忍着背部的疼痛,悄悄下床,双腿还酸软无力,他一步步的艰难挪动双脚,两人的衣服凌乱不堪的散了一地,静静伏着,如一只只原始动物。嘲讽着,提醒着昨夜的疯狂与放纵。
洪晨害怕钟凯会来找他,惶惶不可终日。一有电话便在旁问接电话的同学对方是男是女,什么口音,如果是北京口音的男人就不接,弄得宿舍的人莫名其妙